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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星野小镇酒店中,卫浴间内花洒的声音渐渐停止,荣陶陶手里拿着大浴巾,将“落水狗”包裹其中,不断的揉捏着。
“嘤~嘤~”云云犬被揉得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
荣陶陶却是盯着衣蓝里的衣物发呆。
说真的,他总觉得星烛军图谋不轨!
自从北方雪境旋涡里出来,荣陶陶连衣服都没时间换,昨天他也是穿着橘红色的足球服出去玩的,而今天,星烛军给荣陶陶配的战斗服,竟然是一套丛林绿迷彩。
军绿色的迷彩服完全就是星烛军的常规装束,多亏那手臂上没有悬挂星烛军的臂章,否则的话,荣陶陶还真就改变军种了。
“汪!”云云犬终于受不了了,化作一团云雾,自大浴巾里飘了出来。
荣陶陶倒是没有当恶霸的觉悟,他迈步走向衣蓝,拎起了星烛军的服饰。
讲道理,这军绿迷彩,倒是跟自己的“青”字臂章很配?
当荣陶陶头顶着云云犬、穿着迷彩服来到酒店一楼大厅时,在沙发上坐等的叶南溪不由得眼前一亮。
虽然荣陶陶的脸依旧是一张陌生的脸,但是头顶的云云犬却是暴露了身份。
在叶南溪的印象中,荣陶陶一直都是一身雪白,那一套雪地迷彩就好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哪怕是在关外联赛、全国大赛,荣陶陶身为松江魂武大学的一员,也被赛方要求穿白色的参赛服。
终于,在6月30日这一天,荣陶陶绿了!
如果头顶那雪白雪白的云云犬也变成绿绿犬,那就更完美啦~
“走吧走吧,直升机等着呢。”叶南溪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小笼包与豆浆,口中不断的催促着。
“啊。”
“呐~先垫垫肚子,回营地再吃。”叶南溪面露厌恶之色,将打了死结的塑料袋递给了荣陶陶,好像生怕闻到一丁点包子的香味儿似的。
“你不来点?”荣陶陶当即撕开了塑料袋,拿着一只小笼包就往头上送。
“不要。”叶南溪屏息、歪着脑袋,将豆浆杯也递了过去。
九片星辰·恶星真是把叶南溪给害惨了,世界这么多美味佳肴,她是一点儿都沾不了。
荣陶陶双腮鼓鼓,边走边吃,嘴里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你说你活着还有啥意思?”
叶南溪一手捂着口鼻,恶狠狠瞪了荣陶陶一眼:“不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吗?”
荣陶陶愣了一下,好像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叶南溪现在还能想起来,荣陶陶拿着郁金香来病房探望的模样,自打认识他以来,就没见过他那么温柔过。
只可惜,自叶南溪从病痛的折磨中恢复,不再厌食、厌世之后,荣陶陶的温柔也消失无踪了,那小嘴稀碎,好像不怼她就难受似的。
在警卫员的护送下,两人坐上了摆渡车,一路赶往停机坪。
酒店到停机坪的距离并不远,然而当众人抵达的时候,一兜子小笼包已经没了,耳边只剩下了荣陶陶叼着吸管“吸溜吸溜”喝豆浆的声音。
“没了没了,别吸溜了。”叶南溪一把夺过空杯,递给了身后的警卫小哥,“要是我妈在,一巴掌呼死你。”
“不能,南姨爱我!”
“哼。”叶南溪一声冷哼,但却难过的发现,妈妈好像还真不会这么对荣陶陶。
母亲的耳光,似乎只会落在女儿的脸上?
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下了摆渡车、上了直升机后,叶南溪就一直独自神伤,没再说过话。
荣陶陶当然也察觉到了什么,隆隆作响的螺旋桨声音中,他一巴掌拍在了叶南溪的肩膀上,大声道:“振作起来,小南溪!
你可是未来的星野魂将,现在要去抓龙的女人!
没人爱就没人爱呗,学学年少时候的我!咱小手一揣,谁也不爱!”
叶南溪:“......”
你的安慰还真是有效呢,我特么谢谢你昂!
荣陶陶:“这次抓完龙回来,你找个沙包男朋友吧,省着你一天天从南姨那边受的委屈没处发泄。”
叶南溪:???
男朋友是这么用的嘛?
她一脸嫌弃的看着荣陶陶,大声回应道:“谁能受得了你这电灯泡?”
荣陶陶:“啊?”
叶南溪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膝,那意味不言而喻。
荣陶陶眼神幽幽:“我耽误你幸福了。”
叶南溪“哼”了一声,开口说着:“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你应该会误我终身。”
任谁听到这句话,心中能不愧疚?
但荣陶陶是谁啊?那小脑袋瓜里都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那咱俩扯平了呀!”荣陶陶大声回应道。
叶南溪眨了眨眼睛:“诶?”
荣陶陶:“我把你救了回来,现在又耽误你终生,这不扯平了吗?”
叶南溪:“我特么......”
“嘻嘻~”荣陶陶笑了笑,随即开口道,“说真的,要是担心我当电灯泡,我就去别人的魂槽,偌大的星烛军团,你还怕没人收留我?
再不济,我拉下脸来去求南姨,让她给我空个魂槽出来,应该没问题。”
“你敢!”叶南溪眉毛一竖,“我让你走了吗?”
荣陶陶:“......”
“呃。”叶南溪也发现了自己情绪激动,有点暴露本性了。
不过,反正荣陶陶也知道她的真实面目,母亲大人又不在,叶南溪索性开口道:“你去别人的魂槽,没有佑星庇护,是无法修行的。留在我这多好,咱俩能一起修行......”
好家伙!
工具桃?
荣陶陶瘪着嘴、嘟嘟囔囔着:“你就是图我身子,拿我当修行外挂。”
叶南溪:“你就安心在我膝盖里待着吧,按照现在的修行速度,我打算在35岁之前...嗯,就34岁吧!正好十年!
等我34岁晋级魂将,然后自己找另一半。”
荣陶陶:“为啥要那么晚?”
叶南溪一脸嫌弃的看着荣陶陶:“你懂个屁!我现在找,那不是我找男友,一定是我妈找女婿!”
荣陶陶:“啊这......”
叶南溪:“等我34岁达到魂将级别了,我妈年纪也大了、随着自然规律,她的实力也就下降了,那时候我就能真正站起来了!
到时候,我就能找真正自己喜欢的了!”
荣陶陶惊了!
他傻傻的看着叶南溪,半天没说出话来。
叶南溪扭头看向了荣陶陶,满脸的鼓励:“为了我的幸福,你一定要努力修行啊!”
“我...这,呃。”荣陶陶磕巴了一下,点头道,“好的,我会努力修行的,尽快把你送上魂将级别。
另外,你跟南姨交流过处朋友这事儿么?你别想当然的这样认为,万一南姨不干涉你的恋爱自由呢?”
叶南溪拍了拍荣陶陶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小,恋爱这种事,你不懂。”
荣陶陶弱弱的开口道:“可是我已经有对象了,你没有。”
一时间,叶南溪的表情十分精彩,继而恼羞成怒:“呀!你闭嘴!”
荣陶陶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着:“星野魂技·传说级·单身狗之怒!”
“荣陶陶!我杀了你!!!”
“错了错了,我错了。”被揪住衣领、按向舱门方向的荣陶陶急忙摆手认错。
荣陶陶真的认为自己错了。
嗯...以叶南溪所展现出来的怒火威力来看,这魂技不该是传说级的,而应该是史诗级的。
与此同时,三秦大地。
一辆小型客车在乡间的黄土路上缓缓停稳,随着车门被手动拉开,三个年轻男女拎着包裹下了车。
“啊~”
石兰恶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这种由内而外的放松姿态是装不出来的。
身材健美、青春活泼的她,自然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小客车上的人纷纷望着窗外,只是司机师傅不解风情,启动了小客车。
的确,这两个女娃娃的确很美,那个小伙子也唇红齿白的、招人喜欢。
车上乘客们还说,这三个年轻人是华夏全国冠军,但问题是,我也要生活、要拉客赚钱的......
随着车辆启动,阵阵灰尘在黄土路上弥漫开来,伸着懒腰、张着嘴的石兰急忙捂住了口鼻。
这里是长安城西北方向50公里处的一座乡村,如果没有小客车的叨扰,乡间的黄土路是不会这样“拒客”的。
炎炎夏日,路口的老柳树一如既往,万条垂下,随风摇曳之间,也带着熟悉的沙沙声响。
“T”字形的路口上,黄土路两侧的高大柳树成荫,似乎是在指引着石兰回家的方向。
这里是楼兰姐妹爷爷的家。
父母家在长安市内,直至初中以前,楼兰姐妹都是在这里生活,这座山村也承载着楼兰姐妹童年时期的记忆。
包括后来随父母在城里上学,寒暑假的时候,姐妹俩也总会回来,探望将两人拉扯大的爷爷。
“走啊。”石兰双手空空,蹦蹦跳跳的跑去了老柳树旁,仰头寻觅着记忆中的夏蝉。
果不其然,随着小客车远去,安静下来的夏蝉再次鸣叫了起来。
年年岁岁,楼兰姐妹从泥里打滚、河中摸鱼的小家伙,长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
而那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夏蝉,却仿佛还是童年时的那一只。
后方,陆芒背着包裹、拎着旅行箱,望着前方蹦蹦跳跳的身影,眼中写满了温柔。
石楼有心让妹妹帮陆芒分担一下包裹,但看到这一幕,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自从雪境出来后,三人组连夜飞来了长安城,也赶上了早班车,来到了静谧的村头路口。
这里当然是星野地盘,对于雪境魂武者而言,这里的环境并不友好。
但远离城市之后,三人组倒是舒服了不少。
毕竟那星野旋涡就开放在长安城的正上方,距离旋涡缺口越远,雪境魂武者自然越舒服。
更何况,相比于身体上的不适,来到这座小山村,更让楼兰姐妹的心中安适。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也许她们的本命魂兽也能感受到主人对这里的思念之情。
“哗啦啦~”
石楼抬眼望去,开口道:“你拽树枝干什么?”
“它突然又不叫了嘛。”石兰撇着嘴,一手拽着茂密垂下的柳树条,来回晃了晃。
“你越打扰它,它就越不叫。”石楼笑着说道,迈步上前,抬起了一条腿。
“嘻嘻~”石兰急忙跑开了。
装模作样的石楼,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也是放下了长腿,仰头看向了老树皮上栖息的夏蝉,眼中隐隐泛起了一丝回忆之色。
“咕噜咕噜......”
直至陆芒拎着皮箱,自石楼身旁走过,女孩这才回过神来,大步向前。
从路口到村落,不长不短、大概三公里的距离,三人组本是越走越快,却是在路上被几个出村的叔叔婶婶拦住了脚步。
“呀!楼楼、兰兰回来哩!”
“让饿看哈......”
陆芒也是有点懵,看着大婶拽着楼兰姐妹不松手,虽然听不太懂这几个婶婶说的是什么,但从她们充满喜爱的表情上来看,应该是好话吧?
直至一个大叔看出了楼兰姐妹回家心切,上前说着什么“包谝咧、包谝咧”,姐妹俩这才被放走。
石兰似乎是长了记性,被放开的第一时间,转身抓住了陆芒,疯了似的往村里跑。
路上的村民都看傻了,石兰一路打着招呼,一路奔向足足两条街,拐进了一个土路之中。留下了石楼在后面应对着成长岁月里熟悉的身影。
“爷爷?”站在一个院落大铁门前,石兰都没打算敲门,一手扒着院墙的她,向上一窜,探头探脑的向里面望去。
视线中,一个垂垂老矣的孤独身影,穿着白色的跨栏背心,正坐在轮椅上、于院中的一颗柳树下纳凉。
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头发花白的老人转头望去,那稍显空洞的眼神中,也终于有了些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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