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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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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第二部】(17-24)(纯爱,后宫,母子)(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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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次有这次这么放肆,这么肆无忌惮,感觉在这空旷无人的天地之间,我是自由的也自然可以没有羞耻,我是孤独的却是无可匹敌的男性,而且我拥有着一个可以交合的美丽女性。她只有30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她跟我上山来的时候就知道结果是什么,而她义无反顾!

    “别说那个词,好难为情。”花姐掩住脸。

    “虞老师,没有人知道的,你可以说出来的。”我循循善诱。

    “打你。”花姐恼怒的用小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肉棒,看着我疼得龇牙咧嘴才收手,“让你说那些恶心的词。”

    “先说好,你不能插进去,不然我现在就下山。”花姐一向干净利落,此刻却还遮遮掩掩,一步步守着自己的底线。

    “我都答应你,我的美人老师,你张嘴,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舌头。”我抱着花姐就伸舌头朝她的嘴里侵略,她显然不适应我如此淫猥的开场。

    “干什么,舌吻太色情了。”花姐被我亲的满脸口水,挣扎良久还是放弃了抵抗,双手由捶打我的背部改为无规律的抚摸,原本左右摇动不肯就范的头被我双手捧住之后就认命般的被我的大舌头侵略进那樱桃小口,那条小嫩舌先是极度不熟练的被我的舌头搅动着,渐渐地随着她喉咙里的闷哼声越来越清脆,越来越甜美,她也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操弄着细长的妖舌与我的舌头嬉戏起来。时不时的会主动度过来一些津液,与我互相贪婪的吞咽着彼此的口水,我被花姐的舌头反攻倒算到了我的口腔,她的舌头乖乖送到我的嘴里,任由我缓慢的用嘴唇含咬着,品尝着。

    “恩——啧-啧-啧——嗯哈——”口水搅拌的声音一直伴随着我们舌吻的几分钟时间没有停止过。

    “赶紧的,别耽误时间,我下午还有课呢。”花姐催促道。

    此刻日头重新照射在山顶上,炽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后背生疼,而身体里的那股热意却越来越茁壮,由原来的涓涓细流变成滔天大火。沦陷于火灾中的男女,终于开始互相配合着给彼此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男人的内裤被褪到大腿上,女人的内裤被从裙子里拉出来挂在脚脖子上。

    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箭在弦上。

    山顶附近的一处山坳处。

    “绵——”一声羊叫声惊醒了将要进行不可说运动的男女,花姐惊讶的看到两只山羊正在我们背后做着运动,一只小山羊骑在一只大了不少的母羊身上,有节奏的输出着,时不时的还会欢快的“绵绵”叫几声,而它身下的母羊也会随着小山羊的冲撞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绵——”

    此刻原本陷入欲火中的男女本来已经坐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搁在胸口,刻意的避开亲密的接触,如同一个掩耳盗铃的象征一般无力且可笑。女老师的一双黑丝长腿紧紧地蹬着地面,好像在赌气一般用力。长裙子把两人交叠的下体遮掩住,完全看不到下面在干什么,表面看她们只是坐着拥抱在一起像普通的情侣一样。

    这对男女终于回过神来,两只羊交合的动作使得女老师更加羞涩,而且山顶有羊也预示着附近可能有人。

    原本我的肉棒都已经释放出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抵着花姐肥美的小穴,我的一只色手刚刚把她的内裤拨开,正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花姐的手一直在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领地,我们的两只手在裙子里你来我往,争执不下的时候,这两只羊把我们彻底从情欲中唤醒了。

    花姐想要起身,一个6-7岁的小孩拿着羊鞭走了过来,“原来这两只羊在这里。”他想要赶走两只羊,看到坐在地上姿势奇怪的两人不禁问道,“大哥哥,你和阿姨在做什么?”

    花姐此刻尴尬的无地自容,从来没想到原本一向冷若冰霜扑克脸的少妇此刻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只能抱着我,装作鸵鸟让我回答放羊娃。

    “阿姨爬山的时候——恩——那个脚扭伤了,哥哥在给她看脚,对,给她看脚——”我坑坑巴巴的说出来这个借口,总算把满脸疑惑的小屁孩哄住,“奥,那阿姨你还能走吗?不能的话我去喊我爸爸来帮你看看脚——”放羊娃的这句话把我和花姐再次吓得不行。

    “阿姨能走,你别麻烦你爸爸了,”花姐反应的最快,按着我的肩膀想要站起身来,却没想到刚刚抬起了一半身体就脚软而重新坐在了我身上,一袭长裙铺展开来如同荷花般,花姐“恩”的一声,神情紧张的别过脸去,不敢跟我直视。

    花姐的这一次脚软却让我原本坚硬无比的肉棒顶在了花姐的内裤边缘,并且深深的插入了内裤里面,甚至可以感受到花姐花园里面的湿热气息一阵阵喷涌而出。

    此刻我们师生俩人在一个小孩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却好死不死的走到了悖逆的边缘,只要我的肉棒一挑动一下就可以刺到花姐的阴唇上,只要花姐的动作稍有闪失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阿姨脚软了,歇一会儿就好了,你先赶着羊回去吧,晚了你爸爸要担心了。”回过神来,慢慢稳住心神的花姐恢复了一个少妇的理智与犀利。

    “奥,那好,那我先走了。”放羊娃赶着两只羊离开了,花姐看着他缓缓地下山终于慢慢消失在山坡上,终于松了口气。

    “可以起来了。”她像是安慰我,又像是安慰自己。

    哪知道她刚一松开紧绷的神经,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原本还在她的内裤边缘蠢蠢欲动的龟头被她的动作带动之下猛地刺开她早已经动情张开的小阴唇,一股脑无比鲁莽无比坚决地全部插了进去。

    “啊——不能——”花姐被这意外的插入搞的心神大乱,如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如此荒诞的失贞,使得人妻难以抑制的发出带着无限春情与绝望的娇呼。她原本蹬着地面的一双脚此刻全部瘫软松散开来,十根脚趾相互抖动磨蹭着,仿佛在忍受十分痛苦的刑罚一般。一双手此刻却如同获得释放的囚徒般狠狠地聚拢在一起,死死的抱住身上少年的脖子。

    我也被花姐那绵长而紧密的甬道全根包裹的无比畅快,总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尽兴过,阴囊触碰到带着湿热气息的内裤布料,触碰到她毛发茂密的阴阜,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席卷全身。

    这个昨天还跟自己老公当着我面秀恩爱的冷艳人妻老师,今天就主动的把我的肉棒全部套进了她无比紧致的嫩穴里,好像情侣般难分难解。

    她主动出轨了自己的学生,她是如此主动又是如此的热情,嫩穴里面的春水从插入开始就不停地从花心里喷出,不停地滋润着我干渴的马眼,想要我反补她一注精液。

    我们此刻的动作无比暧昧,虽然隔着裙子看不到下体结合的情景,然而越是如此端庄,越是衣衫齐整的抱坐在一起,我就感觉到越刺激。

    花姐从被插入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之后就恢复了一个成熟女人的理智,她冷冷的推开了我,迅速的从我身上起来,拉好自己的内裤,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原本还想抱着花姐蠕动的我被花姐干脆的举动打击的只能收回下面的兄弟跟在她身后下山了,期间我们一直刻意的相隔很远,一句话也不说。

    远远地还看到那个放羊娃跟着自己的父亲赶着羊路过,我不禁暗叹一声真是太惊险,太刺激了。

    23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卫东阳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好像他忘记了于伊人,忘记了太监之仇一般。

    在12月中旬的时候外婆的病情进入了垂危阶段,她在午夜悄无声息的去了,等到大家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到外婆一脸安详的睡容。

    两个舅舅与于伊人如同陌路,连一个起码的招呼都没打,陈佳人更是冷冷的抱着双手远远地看着,老人家去后大家都彻底陌生了起来。

    周五的时候我请假去参加外婆的葬礼,想不到冯贝贝也被苏晓晓送来了,看她的意思是被之前卫东阳的操作吓到了,她只希望母女平安,于是只能让冯贝贝一直与我在一起,以防卫东阳再次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这里太无聊了,”冯贝贝表现着她少女的娇憨,“也不知道我妈让我来这里干什么,冯小波我们去看马戏团吧?听说最近乡下的一个马戏团节目特别精彩。”

    “——”我没理睬她,我上午来到这里之后就没见到于伊人,一直到吃完午饭于伊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陈佳人也不知所踪(她自从上次去病房里看过外婆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一般,对我的态度也越发奇怪了,时而疏远时而亲近,让我摸不着头脑。)。陈佳人一直以外婆家的远方亲戚的身份参与丧葬事宜,她的精明与条理很快把两个舅舅折服了,更重要的是她头上的多个娱乐城老板的身份,在外婆死后身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利益动机,所以两个舅舅干脆的撒手不管了。

    我感觉自从来到外婆家这处几近于废弃的院落之后到处都透露着诡异,不管是邻居看我的眼神,还是偶尔传来的一两句带着讥讽的耳语。仿佛风暴眼在空气里抖动一般,我甚至听得到这个陈旧的世界抖落灰尘的声音,在这个冬天我好像看到往事在南山镇缓缓打开尘封多年的大门,一阵阵令人齿冷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音传来,谁在推动这个陈旧的世界缓慢翻转到它本来的样子?

    南山村闭塞乏味之下丑恶与嗜血的样子——

    我顺着外婆家后面的那条小路朝前走,绕过那座标志性的路边巨坟,看到了不远处河边的于伊人,她和助手背对着我,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我感到好奇忙朝着无名河河边走去。

    走到她面前之后,她转过来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带着绝望与死寂的脸,原本美若天仙的脸庞此刻扭曲而痛苦,好像在责问我,为什么你要请假?为什么你要跑出来?

    我们对视着沉默无言。

    一管硬物生硬的戳在了我的后脑壳上,冰冷的金属触感,我听到了扣动扳机的声音,是手枪!身后男人一阵冷笑,他的声音异常熟悉,却是朝着我面前的于伊人说的。

    “怎么你们俩不告个别吗?”他的声音低沉,得意却早已经掩藏不住。

    “你不知道喊她什么吧?还是你不敢喊出来?”他继续嘲讽,他的声音得意中带着阴阳怪气的味道,这是卫东阳的标志性嗓音,这是我永远忘不了的声音,是卫东阳亲自出手了。

    他一枪托砸晕于伊人的女助理,对着于伊人说道,“走吧,别废话了。”他不再啰嗦,跟他的几个喽啰挟持着于伊人和我,顺着无名河一起朝着村外走,他们一直刻意躲避着人流,走到了无名河最偏僻的地方,在一处野草荒疏的地方停了下来,朝着对面招了招手,对面的接头人已经摇着船过来接头了。

    此刻还不过是下午两三点钟,可是暗无天日的阴天如同周杰伦的暗黑哥特歌曲般的气氛笼罩着我们,一股股凉意从四肢百骸渗透进我的心里面,如临深渊一般的绝望感在我的血管里升腾,终于漫过我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于伊人,漫过我已经淹没整个世界的满眼眶的泪水,化为喉咙间的一声哽咽。

    我甚至此刻连一声“妈妈”都再也喊不出来。

    我如同一个大彻大悟的死刑犯一般,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过来一切真相,可惜的是已经太晚了。原来卫东阳的太监是于伊人造成的,也就是说,这才是我们母子十年命运的停泊之铁锚,将我们彻底固定在这一番恩怨之错上,现在是卫东阳来一股脑的复仇的时候了,哪怕苏晓晓把冯贝贝送过来,也阻挡不了他。

    于伊人为了自己的尊严与清白,废掉了卫东阳,我们母子的命运原来在这十年之间已经不分彼此了。冷硬的现实之铁,插在十年前我伤口最深的记忆里,流出了许多污血,血液的流向标记了我们命运的走向。

    我们母子早已经难分彼此,我替她负担仇恨,她要清清白白的活着,她为我铸造了如此残酷的命运,本以为是圆满的收场,却给了我一场生死难料的结局。

    我恨她吗?我应该恨她,可是我却用我命运的残酷去爱她。

    卫东阳玩味的看着要流泪的我,看着脸色苍白的于伊人,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要是我让你们俩选择一下,有一个人可以留下,另一个要被我带走,你们俩人愿意选择一下吗?”

    “差点忘了,儿子始终仇恨着妈妈,妈妈始终不敢认儿子,你们有什么母子的感情吗?所以这个选择没有什么结果的对吧?”卫东阳自问自答,一笑了之了。

    “我愿意替她(他)。”异口同声的俩人诧异的看着对方,他们都没想到,彼此在对方的心中竟然如此重要,超过了生命与尊严,超过了一切。

    “可是1:1啊,最后还得我出面决定,陈灵,这事跟这小子没什么关系,咱们这就走吧。”卫东阳意有所指的说道,禁不住发出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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