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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健的身影出现在星辰洞天之中。
不出他所料,星辰洞天再次开始扩张,诛仙四剑所化的四座巨大的剑峰镇压,整个洞天向着一方小世界演化。
他盘坐于虚空之中,感受着星辰洞天的演化,与体内多元宇宙的演化恰好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多元宇宙的组成都是以星球为主,而星辰洞天则是向着天圆地方的模式演变。
想了想,他点开了怨念系统,看着呈爆炸式增长的怨念值,郑健不禁笑出了声。
之前兑换一气化三清,连刷新带兑换共消耗了230万怨念值,如今余额却在了一条难以形容的大河之中,他莫名的开始上浮,视角无限拔高,冲出虚幻水面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条无比巨大的长河,仿佛横跨诸天万界之上,居于莫能描述的最高处。
向上游看,不见来处,难以分辨这是主干还是分支;
向下游看,河流主干在无限分流,每一道支流又再次分裂无限支流,象征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命运,作为最难以琢磨的方向,充满了神秘莫测。
河水之中,浮现出无数个身影,身着服饰各异,有僧有道有儒,有老有少,其面容都是郑健的模样,仿佛命运长河中无数个自己。
已经初步明悟了“我之为我”的郑健,看到这一幕丝毫没有混乱之感,反而若有所思。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无数自我念头的体现,一念之差,便会让我走进某一条支流,长出并非完全相同却也并非完全不同的叶子……”
所有命运下游的郑健,脸上都带着招牌式的贱笑!
这一刻,隐秘、因果、命运三种神秘而玄奥的力量共同围绕,当中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符号。
“这就是……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