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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霄这样说。
杨勇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的神色:“林霄,鬼物的事情我虽然帮不了你,但是……民众的住宿和日常生活,我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池。”
闻言。
林霄满意的点点头:“杨局长,你的实力,我是无条件相信的。今天这么唐突的来找你,实在是抱歉。”
“看你这话说的,你能来找我,那不是我的荣幸吗?怎么能说唐突呢?!今天晚上我来做东。”
杨勇大手一挥。
“这就不用了,太麻烦了。”
林霄摇头拒绝。
谁知杨勇当即就板着脸:“林霄,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此话一出。
林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家伙,这怎么能说是自己看不起他呢?
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嘛。
想到这。
林霄当即苦笑着说:“杨局长,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要不这样……酆都县城是因为我,才来了这么多人,这顿饭,我来请。
让局子里的兄弟全部都去,也算是让我认识认识你手下的这些个弟兄,你看如何?”
闻言。
杨勇呵呵一笑:“来者是客,我能让你请客吗?”
“如若你不让的话,那我就走了。”
说完,林霄拔腿就要往外走。
见状,杨勇连忙将其拉住:“林霄,你看你,这么着急干嘛,行,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这一顿晚饭。
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有人都非常开心。
而林霄也没有在饭桌上将鬼族齐出的事情往外说。
毕竟……
即便他说了,这些人也帮不到任何的忙,反而还会让他们……徒增烦恼。
回到杨勇安排的酒店。
林霄直接开启了直播。
距离抽奖,只剩下一步之遥。
他现在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让自己的实力增长的机会。
当然。
这其中也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苏婉要听林霄讲故事。
“卧槽,主播这是突然转性了?”
“流弊,主播今天竟然没有放我们的鸽子,我现在就打一挂鞭炮庆祝一下!”
“神特么打鞭炮庆祝,不至于这样吧,主播其实不懒的。”
“谁说不是呢,以前的主播很勤快,但是现在嘛……我就不敢多说了。”
看到这些弹幕。
林霄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并不在意。
“接下来,开始讲述今天的第一个故事。”
“我是保安,在古宅前,守了十年,这古宅除了珍姐和她的司机进出外,其他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过。”
“十年了,我从没见过第三个人从古宅出来过,真的从没见过。”
“珍姐对我说:小徐,嘴把严了,别把看到的,听到的说出去。”
“我死命地点头,不敢说话。其实我也说不出话来,我是哑巴,从娘胎里出来时声带就坏了,在世上活了二十五年,竟没说过一句人话。”
“十五岁那年,我离家出走,流浪街头,是珍姐收留了我,让我做古宅的保安。”
“我不识字,只会些简单手语,所以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这就是珍姐选我做保安的原因,她需要一个忠实憨厚且能严守古宅秘密的人,而我就是珍姐的不二人选。”
“其实古宅有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古宅围墙外的安保,从没进过围墙里,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的:
除了珍姐的司机小马外,古宅里住的全是女人,每天从古宅里传来无数女人的哭泣声,没日没夜地哭,听起来像鬼叫,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几十个女人被送进古宅,但我从没见过有女人从古宅送出去。”
“我在古宅前守了十年,这十年里,送进古宅的女人约有一万多个,这么小的宅子,怎么能容得下这么多女人?”
“即使能容得下,这么多人,一定需要不少的口粮,但我听经常开车来送大米和蔬菜的小刘说,古宅里每月只需十几人的口粮。”
“我后脊一阵发寒,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想在脑前一闪而过:先前送进古宅的女人都死了?”
“谁杀了她们?”
“我想起古宅里传来的没日没夜的女人的哭泣声,后脑勺嗖嗖发凉,我忽然对古宅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是那种源于心底的恐惧,时间永远抹不掉的那种。”
“我找到了珍姐,用手语告诉她我要走,珍姐问我为什么走,我说我害怕,珍姐问,你怕什么?我的手在空中乱舞,不知该如何回答。”
“珍姐说:留下吧,小徐,我需要你。”
“我做了个歉意的表情,用手语告诉她:我必须走,不想再干保安了,干了十年了,干烦了。”
“珍姐说:只要你留下来,可以不干保安,做我司机。”
“我记得珍姐有个司机,叫小马,是个聋子,说话还有些结巴,经常跟我搭讪,简单的几句话,他能说上半小时。”
“小马每月只出来两次,每次都是空车出去,回来时车上载满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这些女人像待宰割的牛拉进了屠宰场,而她们却对此一无所知。”
“每次都是我打开古宅门,小马把车开进去,门关上前,我竟从车上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们满怀希望的眼神,但当门彻底关上时,我已知道,她们的希望很快将变成绝望,因为一旦进了古宅,将永远没有了希望。”
“我用手语问珍姐:我做你司机,小马做什么?”
“珍姐面无表情地回答:小马什么都不做,他死了。”
“你杀了他?”
“珍姐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杀他?”
“因为他跟你一样,想走。留下可以活,想走就必须死。”
“珍姐说这话时,嘴角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小徐,你现在是选留还是选走?”
“我还有选的余地吗?当然选留。”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小马为什么冒死也要走?难道他在古宅里发现了什么?”
“第二天,我就搬进了古宅,接替我在古宅外做保安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也是个哑巴,好像还有点智障,跟我当年一样。”
“珍姐最喜欢用那种守口如瓶的智障少年做保安,可以严守古宅的秘密嘛。”
“但古宅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在古宅外守了十年,一直不知道这秘密是什么,心想,这次进了古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古宅里林立着许多小房子,锥形的,青砖白瓦,远远看去,像坟茔,坟里住着活人,每天都在哭,哭得让人心结。”
“我每月中旬和月底会随珍姐开车出去,其余时间都待在古宅里,珍姐让我负责古宅内的安保。”
“她说:安保以前是小马做的,现在他死了,就由你来做。”
“珍姐说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又继续说:古宅后院,你一步都不许进,否则,你将成为第二个小马。”
“我打了个寒战,连连点头,表示打死也不敢进后院。现在我终于知道小马的真正死因:他是违了珍姐的禁令,进了后院。”
“后院里有什么?”
“那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死人才能知道,因为死人可以守口如瓶,活人则不可以,所以当小马知道了这个秘密后,他注定要成为死人。”
“我踮起脚尖,望向后院,隐隐看到后院的上空弥漫着阴森的鬼气,隐约还闻到死人的气息。”
“我猜想:后院里住的大概都是死人吧。”
“除了后院,还有一个地方不能进,就是那些青砖白瓦的小房子,每个小房子里住着一个女人,她们整日躲在房间里,紧闭房门,一直不停地哭泣。”
“我一直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每天都要哭?而且这里房子的瓦为什么全是白色的?”
“白色,总给人不吉利的感觉,譬如葬礼。”
“有时我在想,住在小房子里的女人的样子,是不是美若天仙?”
“一天早上,珍姐找到我,说有个房子的房门坏了,让我去修一下。我听后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这次终于可以目睹那些女人的芳容了!”
“珍姐看出了我的心思,略带嘲讽地说:小徐,你去之前,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别被那个女人吓到。”
“珍姐的话让我的心凉了一半,难道房里的女人奇丑无比?”
“我有些失望,进房前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进去后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女人的脸被丈夫的情人泼了硫酸,面目狰狞至极。”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没再继续看,而是低着头修理房门,只是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好像女人一直在盯着我的后背。”
“门修好后,我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没想到那女人竟叫住了我:你好,我叫刘静,请问今天是几号了?”
“我没敢回头,背对着女人,伸出五个手指头,表示今天是五号了。”
“女人有些兴奋地说:我在这儿已经待了五天了,再过九天,我就可以变漂亮了……”
“女人一直不停地在我身后自言自语,说自己变漂亮后将如何如何,而我则没心情听下去,只是朝她象征性地挥了挥手,算作告别,径直离开了房间。”
“那女人的面容己经被硫酸毁了,即使华佗再世,也不可能再让她变漂亮了吧。”
“然而有些时候,不可能总是不偏不倚地发生在我们身边。”
“14号时,珍姐又找到了我,说是那个女人的房门又坏了,让我再去修一下。”
“说心里话,我实在不愿再见到那个满脸疮痍的女人,但慑于珍姐的淫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进了房间后,我彻底惊住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柳叶眉,玲珑眼,婴儿面。简直像仙女下凡。我屏住呼吸,用手语问:你是谁?”
“女人望着我,莞尔一笑,笑得分外美丽:我是刘静,九天前,我们见过面。”
“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的确是刘静的,可那天看到她还是满目疮痍,怎么现在却美若天仙,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怎么会变化这么快?”
“我还想继续问,没想到珍姐突然出现在了房前,我只能把问话塞进肚子里,安心修门,门修好后,我随珍姐离开了小房子。”
“路上,我用手语问珍姐:刘静怎么变得这么美?”
“珍姐没有回答我,只是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说:今晚老实待在房里,别出来。”
“我点了点头,没敢继续说话。”
“午夜,古宅里的哭泣声忽然停止了,我听见小房子的门全部开了,房里的女人全部走了出来,并排走进了古宅的后院。
珍姐是最后一个进古宅的人,她进古宅前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后院的门。”
“那扇门就这么一直关着,直到天亮才开,开后,只有珍姐一个人从后院里出来。”
“珍姐出来后,径直朝我住的小屋走来,我立刻躲进被子里,装睡着。其实我一夜没合眼,一直在盯着后院,可惜,什么都没发现。”
“珍姐把我叫醒,说:小徐,今天你开车,跟我出去一趟。”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跟珍姐去车库领了车。”
“车很有规律地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珍姐忽然喊停车,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珍姐说,在这儿等我,别乱走。我依旧顺从地点了点头。”
“约莫半个小时后,珍姐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女人。”
“刀疤女人坐在离我驾驶座最近的座位上,然后珍姐说,小徐,开车,去田丰路。”
“我猛踩油门,车驶向了田丰路。”
“路上,我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偷瞥刀疤女人,发现她除了有块刀疤外,脸长得还算清秀可人。”
“刀疤女人看到我时不时偷瞥她,不禁羞涩地垂下了头,脸上闪过两抹红晕。”
“车到了田丰路,珍姐又下了车,我趁珍姐不在时,主动用手语跟刀疤女人搭讪,没想到的是,刀疤女人也是哑巴,她很乐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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