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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直播:求求你别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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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纸人,诡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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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保安走上前来,问:小姐,请问你办理什么业务?”

    “潘萄说:我找个人──张浅在吗?”

    “保安回答说:张浅?我们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啊!”

    “没有?”

    “潘萄马上想到,也许她是被掉啊走了。”

    “就在它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墙上的服务监督窗,上面悬挂着这家银行所有职员的照片,下面有编号。”

    “潘萄在上面看到了张浅,但……当他看到下面的署名之后,整个人就像是遭到了雷击一般,因为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潘萄!!”

    “一个念头从她的额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张浅改名字了?”

    “上学的时候,张浅就对潘萄说过:什么时候,我把名改了,我喜欢你的名字。”

    “潘萄说:我的名字有什么好?我还觉得你的名字好呢。”

    “张浅就笑嘻嘻地说:那咱俩就换换呗。”

    “她笑得跟这照片上一模一样。”

    “潘萄望着那个服务监督窗,忽然有些伤感,仿佛自己的照片挂在上面。假如,当年自己考上那家金融中等专科学校,那么命运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又问那个保安:潘萄在吗?”

    “保安说:她今天没上班。”

    “她觉得她跟张浅无缘,低头就走出了那家银行。

    走在路上,潘萄越想越不对头:张浅为什么改成了她的名字?为什么她会梦见自己在这家银行里上班?

    几天之后,潘萄意外地撞见了张浅。

    每次潘萄下班回住处,都要路过一条狭长的胡同。那天她下班时,突然,对面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人正是张浅。她好像专门在这里等潘萄,脸色很阴沉。”

    “潘萄走近了她,正要打招呼,她却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到银行找过我?”

    “潘萄觉得她的口气很不友好,就说:“是的,我路过那里,去看看你。”

    “张浅说:“你不要再去找我了。然后大步从潘萄的眼前走过去了。”

    “潘萄回过身,追问了一句:张浅,你是不是改名了?”

    “张浅愣了一下,停下来,转过身,反问道:怎么,不行吗?”

    “潘萄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浅嘲弄地白了潘萄一眼,转身走了。她再也没有回头。”

    “这天夜里,潘萄又梦见她坐在那家银行里上班了。”

    “张浅走了过来,很敌意地跟潘萄挤座位,还大声地吼叫:你坐我这里干什么?”

    “潘萄挤不过她,一下摔在地上。”

    “领导来了,严肃地说:怎么冒出了两个潘萄?”

    “张浅指着潘萄的鼻子,恨恨地说:这家伙是冒充的,快叫保安打死她!”

    “潘萄很自卑,很害怕,像做了什么丢人事一样,急匆匆地溜了出来……

    不久,潘萄听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张浅失踪了!她的家人,她单位,还有警方,已经找了一周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尽管张浅对潘萄很绝情,可是潘萄还是希望她平安。

    这天晚上,伞问又打电话来了。”

    “他对潘萄说:今晚你到我这儿来吧。明天是周末,我们好好聊一聊。你不用回去,我的房子很大。”

    “潘萄犹豫了一下:现在?”

    “伞问说:现在。我开车去接你。”

    “潘萄说:不用了,我……打个出租车去吧。”

    “他并不勉强,说:那好吧。只是,你别再找错了──大高坡别墅,十三号楼。”

    “潘萄说:那我们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潘萄立即开始梳妆打扮。

    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翻出来试了一遍。最后,她穿上了一件小巧的立领白衬衫,一条草青色长裙,出了门。

    天黑了下来。

    这时候出租车很少,潘萄等了半天才开过来一辆白色出租车。潘萄急忙伸手拦住它,上去了。”

    “她坐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司机伸手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她说:师傅,我们去大高坡。为了避免弄错,潘萄把那个大字说得很重。”

    “那个司机没说什么,掉转车头,开走了。

    出租车飞快地驶出了市区。路灯没有了,除了前面的路,四周一片漆黑。

    潘萄越来越紧张。

    在这荒凉的野外,别说那个在网上相识的一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就是身边这个陌生的司机,潘萄都觉得不可靠了。”

    “终于,她说:师傅……咱们往回开吧,我不去了。”

    “那个司机看着前方,继续驾驶。不可能了。”

    “潘萄从侧面愣愣地看着这个司机,她发现,这个司机没有任何表情,他的脸散发着一股纸灰的味道!

    她的心一下翻了个个儿。”

    “这个司机继续说:我这个人一条道跑到黑,永远不会回头。你看,前面多好啊,也许,你从此就彻底转化了。”

    “说完,他从车窗伸出手,把车顶那个出租标志取下来,放进了车里。”

    “潘萄敏感地低头看了看:这哪是什么出租车,根本没有计价器!她黑灯瞎火地坐进了一辆陌生人的车,正朝着一个同样陌生的地方飞奔……”

    “她懵了: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他的态度依然那样冷漠:我不想说。”

    “我不想说!”

    “潘萄一下就傻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址?他为什么要扮成一个出租车司机?他的态度为什么这样诡怪?”

    “潘萄的心提得更高了,但是她却假装把心放了下来:噢,是你呀,你可把我吓坏啦!”

    “她想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一些,找到网上的那种感觉。这样,也许他就不会伤害自己了。”

    “他的口气里带着嘲讽的味道:现在,你就不怕了?”

    “说着他嘿嘿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儿,表情又渐渐僵死,继续木木地盯着前方,呈现出纸的表情。”

    “潘萄小声问:我们是去大高坡吗?”

    “他说:我们去小高坡。

    潘萄说:你不是说小高坡是一片坟地吗?

    他说:错了,那片坟地叫大高坡。”

    “潘萄觉得没有任何希望了,她一边失控地喊叫停车,一边解安全带。

    安全带锁上了,根本打不开。它变成了捆绑她的绳索。

    车开进了一个大院。伞问把车停好,然后,他下了车,把大门锁了,那声音重重的:哐当!!

    潘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被诗情画意给害了。

    接着,伞问走过来,为潘萄打开安全带,把她牵出来。

    这个地方有点像旧时的大车店。一排平房,没有一个窗子亮灯。大院里很空旷。

    伞问把车门关上,驾驶室里的灯却幽幽地亮着──这个熟悉的情景一下就打开了潘萄那惊恐的记忆。”

    “他在潘萄背后轻轻说:你见过这个场景,是吗?”

    “潘萄慢慢转过身,魂忽悠一下就飞了──这个男人脸上的五官不见了,一张空白的脸近近地贴在潘萄的脸上。”

    “潘萄醒来时,四周没有一丝光亮。

    她慢慢爬起来,听见黑暗中有人说:你认识潘萄吗?

    正是刚才突然没了五官的伞问。潘萄说:我就是潘萄啊。

    伞问说:我说银行的那个潘萄──噢,对了,她原来叫张浅。

    潘萄的心一哆嗦:认识。

    伞问说:现在,她就在这儿等你呢。

    潘萄不知道这是天上还是地下,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张浅是死是活……

    她问:这是……什么地方

    伞问说:这是我的家。

    潘萄说:你为什么不开灯?

    伞问说:有一个黑暗的秘密,我只能在黑暗中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不是我想杀你,是张浅想杀你。”

    “潘萄好像从悬崖上摔下来,一下就品尝到了孤独的滋味。

    伞问在黑暗中叹口气,说:当年,张浅并没有考上那所金融中等专科学校,是你考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钻进潘萄的耳朵,她就知道是真话,根本用不着分析、判断、辨别。顿时天旋地转。

    这么多年来,她心中一直有一团厚重的阴影,时隐时现,现在,这团阴影陡然暴露在太阳下,竟是那样丑陋与狰狞!

    伞问又说:她的家长买通了一些人,最后,她拿着你的录取通知书去报到了。她把你替换了。

    潘萄忘记了恐惧,满心愤怒!原来,张浅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潘萄。一次阴谋,互换了两个人的未来!可是,潘萄不明白,张浅怎么可能冒充自己去上学呢?多少人参与了这次阴谋?班主任?中学校长?招生办的人?教育局的人?那个金融学校的校长?

    伞问说:有一次,你去她的单位找她,她认为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她让我除掉你。”

    “潘萄突然说:你是……纸人吗?

    伞问说:当然不是。

    潘萄说:可是你的脸……

    伞问说:我家八辈都是唱戏的,那叫变脸。我是电脑黑客,我说过,我到网上就是为了找你。

    他又说:我告诉你,你门口的那个纸车纸人是张浅送的,那是一个巫师教给她的诅咒,据说,不出三天你就会死于车祸。可是,诅咒没有应验,张浅就只好让我撞死你。没想到,你大难不死,被人救了……

    接着,他的口气似乎一下就变得正常起来:好了,真相大白了。

    打开了灯,潘萄看见她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坐在一个宽大的白色沙发上。窗子挡着宽大的落地窗帘,也是白色的。伞问坐在她对面,两人之间是一个玻璃茶几,上面有一个精致的相框,照片上正是张浅,她微微地笑着。

    地中间有个黑糊糊的洞口,通往地下……”

    “潘萄说:她,张浅在哪儿?

    伞问指了指那个洞口,说:她在地下室里睡着。

    潘萄马上意识到,既然他向自己挑破了所有的秘密,那么就一定没想让自己活着回去。

    果然,伞问问道:你怕死吗?

    他要动手了。

    潘萄的骨头一下就酥软了,她带着哭腔说:……大哥,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笑了,伸过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蛋──潘萄在他的手指上又闻到了一股纸灰的味道。他温柔地说:别着急,我下去给你铺床。

    说完,他站起来,走到了那个黑糊糊的洞口前,背朝着潘萄,一步步地走下去。

    他铺床干什么?

    潘萄愣愣地看着他,急速猜想着自己今夜是失去贞洁还是失去性命这样一个重大的问题。

    半天也不见他钻出来,那个黑糊糊的洞口死寂无声……

    那里面到底多深多大?那里面到底什么样?

    潘萄想到了逃跑。可是,大院的门锁着,往哪跑呢?

    她正犹豫着,一个人从那个洞口里露出了脑袋。

    潘萄心里猛一哆嗦──是张浅。她脸色苍白,行动缓慢,从那个洞口一步步走出来。

    她穿着银行的制服,整整齐齐。只是,她的半个脑袋上都是血,已经凝固,看上去十分恐怖。

    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潘萄说:张浅!

    她面无表情地更正说:不,我是潘萄。

    潘萄说:潘萄……其实我……

    张浅慢慢地走到她对面,坐下,探着脑袋看潘萄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潘萄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事情都过去了,我觉得没什么……看到你现在挺好的,我就觉得挺好的……我不会怪罪你……

    张浅很不信任地观察她的表情:你说的是真心话?

    潘萄说:……是真心话。

    她盯着潘萄的眼睛,突然笑起来:这样最好了。

    然后,她把笑一点点收敛了:不过,你将永远呆在这个房子里,不能再回去了。

    潘萄哆嗦了一下。

    张浅伸出手,指了指那个黑糊糊的洞口:今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在这个地下室里。

    潘萄看看张浅,又看看那个洞口……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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