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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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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6~9)(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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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能容一车半马通行,两侧房屋

    密集紧挨,或掩或开,有些似是商户的店家也随着日渐西沉而打烊了。

    沿着街巷缓缓前进,一路上掠过了似是菜市、灯市、城隍庙以及客栈等地方,

    来到了一条护城河边,此河约数十步宽,水流平缓沉静,两岸护栏阶壁,树柳娇

    然。

    马车自河上的拱桥而过,来到「城中城」的大门前。

    与方才所见黄土夯筑的城墙不同,眼前的城墙外侧是以青石砖垒砌的,比黄

    土城墙高上数丈,上方的瞭望台不乏巡逻列兵,高大的城门前摆放着拒马,两侧

    齐齐排列着军容整肃的官兵。

    「停车,出示通行关牒。」为首的官兵走上前来,伸手示意。

    「给。」老杨停住车驾,跃到地下,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将带有花纹的方

    形厚实纸折递了过去。

    这便是「关牒」了。

    我自窗口观察到此情此景,心下了然。

    「原来是京城来此公干的大人,请!」官兵仔细察看后恍然大悟,恭敬地将

    关牒退还,又对后边的人大喊,「放行!」靠近拒马的几人将拦路木刺拉开,老

    杨便驾着马车从让开的道路顺利通行。

    此时,我恍然大悟,这便是书中所说的「内城外郭」了:护城河外的称为外

    城或城郭,河内的便称为内城——因内城中多是朝廷办公的机构与衙门,有时又

    称为官城。

    进了内城,格局又与外城大不相同了,街道宽敞而少有密集街巷,干道上来

    往的要么是马车要么是官轿,无论是客栈、衙门还是私府都是气派十足,规制分

    明,几乎是一府一苑,没有外城那样招展的布旗、酒号等,而是朱门亮匾、石狮

    镇客,府前门外,扫洒干净,要么紧闭大门要么家丁矗卫;。

    若将内城比作干净的客房,那外城就像凌乱的柴房,差距之大有若云泥。

    其中原因,不用深思也能明白——外城居住的多是平头百姓、市井小民,而

    内城则是达官贵人、高门雅士,所以内外二城恍如隔世。

    我看了一眼戴着面纱的娘亲,她似乎习以为常,对此内外甚殊的境遇并无所

    感。

    老杨赶着马车悠闲地在几近无人的宽敞道路上缓行,在夕阳将落未落之时,

    停在了一座小苑前。

    娘亲先行下了马车,我拿着包袱紧随其后。

    我轻轻念出苑门牌匾上的雕字:「拂香苑?」「谢仙子,柳公子,我把二位

    送到这里便是完成任务了;余下的事情,相信仙子心中有数,我就不多嘴了。

    「老杨又坐回车架上,俯身低头,抱拳告别,「若是魔教之事查有所得,请仙子

    让苑里下人在院前挂四盏大红灯笼——那么就此别过,静候佳音。「」就此别过。

    「娘亲淡淡道别。

    老杨手挽缰绳,扬鞭策马,转身离去。

    大门之后,便是影壁,后头则是高屋大院,红漆白墙,格调不低。

    娘亲摘了面纱,进了大门,影壁后的前庭里,四个身穿绿色襦裙、高髻光额

    的女子正在等候,见了我们之后,齐齐矮身做了个万福:「见过谢仙子,柳公子。

    「」尔等如何称呼?」娘亲走下台阶,四个女子年龄不过二十,身姿娇小,

    面目不俗,从右至左依次道:「奴婢媛媛。」「奴婢翠屏。」「奴婢玉珠。」「

    奴婢喜鹊。「娘亲走上前去,托起了媛媛的手,礼貌而淡然地说道:」媛媛等几

    位姑娘,这几日请多关照了。「四人齐齐低头:」奴婢不敢。「」好啦,不用拘

    束,天色不早了,去正房用食吧。「玉珠年级稍长,似是领头,恭敬地开道:」

    是,仙子,公子,这边请。「」公子,包袱让奴婢拿着吧。「翠屏可怜兮兮地望

    着我,小手抓着包袱不停摇动,我一时不好回绝,只得松手。

    虽然正厅就在眼前,但她们四人还是做足了礼数,前头带路,过垂花门、穿

    庭院,进了正房。

    正房也叫北房,虽有格调,但好在陈设简单,装饰朴实,颇有些雅致。

    晚膳已经在侧厅备好,红木圆桌上肉食和斋饭皆不缺少,看着素淡许多的饭

    菜,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在娘亲再三邀请下,四位姑娘也战战兢兢坐下一起用食,但还是肉眼可见地

    拘谨,低眉顺耳,谨言慎行。

    第九章 蚊蚋蝇虫

    较驿站的晚食而言,今日算是吃得清淡,但这两天并未进行耗费体力的修行,

    也不需要许多肉食进补,否则有进无出反而不美。

    趁着四人收拾残局,娘亲似乎对此地并不陌生,竟直接带我来到了隔壁的书

    房,二话不说,翩然坐于书桌,熟稔地用起了文房四宝,笔走龙蛇。

    娘亲坐在桌前研墨写字,挺胸直背,饱满的双乳傲立袍中,下缘几乎快接触

    到桌面。

    这般平常的举止也让我腹下一热,不敢再看,赶紧走到一旁的的书架上下打

    量,只见上头许多书籍摆放得整齐,多以佛经为主,金刚经、法华经、

    楞伽经诸如此类,只有极少数的儒家典籍。

    我随意翻看了两本,心神却根本无法集中,便转身看向娘亲认真的背影,一

    边走到桌侧,一边问道:「娘亲,你在写什么啊?」「拜帖。」娘亲一手挽袖,

    一手持笔,皓腕下流出清秀婉约的字迹。

    「拜帖?」「嗯,明日娘要去拜会一位故友,需要先写个帖子送到他府上。

    「我重点却并非放在拜帖上了,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娘亲要独自一

    人去吗?」」自然会带上霄儿。「娘亲微微一怔,似是有些好笑。

    「哦。」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似乎表现得太过黏人了。

    正准备说些什么,媛媛敲门进来了。

    「仙子,公子。」她微微见礼,立侍在旁。

    「媛媛是吗?来得正好,待会儿我将拜帖写好之后,劳烦你明天送到沈晚才

    府上。「媛媛微微一福道:」分内之事,劳烦不敢当。「沈晚才?

    看来就是娘亲方才所说的故人了。

    「东西二厢可以沐浴吗?」「可以的,水已经叫火房烧好了。」「媛媛姑娘,

    待会儿你带霄儿去西厢;东厢我认得路,就不劳烦你们了。「」是。「听了这话,

    我心中莫名有些不满,不由开口道:「娘亲,你不是说出门在外要居安思危吗?

    「话一出口,我才惊觉有些冒犯——虽然我说得冠冕堂皇,但眼下之意却是

    欲与娘亲共处一室!

    正在撰写拜帖的娘亲停下了笔锋,抬起螓首打量着我,嘴角微翘,桃花眼里

    更有一丝笑意:「娘是说过,难为霄儿记得;不过这内城之中,治安甚严,勿需

    担忧。「」哦。「见娘亲似乎并不打算其中不妥,我赶紧借坡下驴,假装泄气地

    低头,算是同意了娘亲的安排。

    娘亲妙目流转,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低头俯首,继续写帖。

    我心中犯虚,便让媛媛带我来到了西厢房,陈设简单、灯火通明的房中摆好

    了木制大浴盆,水气氤氲,毛巾也备好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正当我打算在一旁,我赶忙客气道:

    「媛媛姐姐,我要沐浴了,劳烦你避让一下。」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羞又脆

    地低头道:「奴婢、奴婢……服侍公子沐浴。」「啊,这怎么行?」经过娘亲的

    不辍教导,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我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摆手。

    「此乃……奴婢……分内之事。」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头更低了。

    「还是不用了,我不习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我颇有些为难,虽说娘

    亲定然为幼时的我洗过澡,但十余年来却没再体验过,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没有可是……就这么说定了!」我怕媛媛还要坚持,便将她

    轻轻推出门外,背靠紧闭的房门,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我听见门外的媛媛松了一口气,于是赶紧插上门栓,脱衣沐浴。

    娘亲教导我「男女授受不亲」,自不会让我轻易接触男女之事,但媛媛话中

    自荐枕席之意已经昭然若揭,我还不至于傻到毫无察觉。

    虽然这一番对话勾起了些许香艳而朦胧的遐想,让我不禁心跳加速,但还是

    坚决推辞,再加上她方才的表现,更说明她并非心甘情愿,我又岂能趁人之危?

    我褪去衣物,躺在浴盆中,身体无比放松,窗外却忽然传来媛媛娇俏的声音:

    「公子,媛媛就睡在隔壁厢房,如有需要,尽管唤我便是。」「好……好的。」

    我被吓了一跳,身子缩入水中,结巴回应。

    沐浴完毕,擦干身子和头发,穿上宽松舒适的衣服,躺在床上有些百无聊赖,

    我便将包袱中的孙子兵法拿出来翻看。

    挑灯夜读,夜色渐深,却忽然从我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数只微小的有

    生之物飞来飞去,有的还在叮咬我的手臂。

    「啪!」我眼疾手快,拍了上去,抬起手来,细细观察掌心,却只见一小团

    血污,依稀可见极小的翅膀和极细的腿脚。

    「这是何物?」我不由得好奇心大盛,却百思不得其解,转念一想媛媛姑娘

    在此常驻,她肯定知晓。

    「媛媛姐姐,你睡了吗?」我试探性地呼唤道。

    「回公子,媛媛还未入睡。」媛媛的声音很快在隔壁响起,「公子需要媛媛

    侍寝吗?奴婢这就过来……「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在穿衣服。

    「不用不用,」我赶忙出声制止了她,「我见了一样不明生物,想问问媛媛

    姐姐。「我将所见的生物仔细描述一遍,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公子,那

    是蚊蝇,每到夏日夜晚便会出来叮咬吸血。「」这就是蚊蝇?」此物在我所读经

    史子集中也是提过的,乃是一篇记载谗臣,形容他对昏君不断媚上言语「嘈杂如

    蚊蝇「,但并未亲眼见过。

    仔细想来也有些奇怪,在葳蕤谷中十余年,竟没有见过一只蚊蝇,是谷中气

    候特殊以致它们无法生存吗?

    不光如此,我也从未在谷中见过毒蛇害虫。

    可为何昨夜在驿站歇息时也没有此物呢?

    等等,昨夜在驿站里歇息,我是和娘亲同住一屋的。

    这下真相大白了,以娘亲「太阴遗世」的冰雪元炁,想必蚊蝇是无法靠近的。

    原来十余年里,娘亲来一直以神功默默为我驱赶蚊虫啊……

    今日东西二厢相距过远,娘亲的冰雪元炁覆盖不到,才教我窥见了十余年里

    默默流淌的温情。

    我心中暖洋洋的。

    隔壁传来媛媛的声音:「公子,这几日刚刚入夏,还未采购驱除蚊虫的熏香,

    今夜先将就吧,明日便差人去买。「」嗯。「我含糊应声,心想正好和媛媛搭上

    话了,不妨从她口中了解一下这拂香苑的相关事宜。

    「媛媛姐姐,这屋子里好整洁啊,是日日都有打扫吗?」「是啊,每日除了

    做饭就是打扫,自然整洁了。「」媛媛姐姐,今天带我们来的人你认识吗?」」

    带你们来的人?谁?」我将老杨的身形外貌描述了一遍,媛媛却说不知。

    也许拂香苑和擒风卫或者说朝廷没有关联,至少媛媛是不知道的。

    我心中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苑里谁管事呢?」「是老嬷嬷管事,不

    过她整日在小院子里念经礼佛,除了每月派发银钱,几乎见不到她。「书房中众

    多的佛经一下子闯入我的脑海,看来此苑和佛门脱不了干系。

    「媛媛姐姐,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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