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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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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0~13)(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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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摆脱了纠缠的小妹,走到摆满了各式各样武器的架子,从最上首

    取了一件裹在鞘内的金属器物。

    「谢仙子,爹。」他走到垂花门前,与娘亲点头见礼,而后将手中之物递给

    了沈晚才。

    沈晚才接过器物,神色郑重地看着我道:「贤侄,今日仓促见面,师叔没什

    么准备,唯有这把『含章剑』拿得出手,还望贤侄不要嫌弃。」说着,他右手平

    举,作势要将「含章剑」赠送与我。

    「师叔,这……太贵重了,侄儿受之有愧。」

    三尺剑器我自然不会嫌弃,仗剑天涯也是曾经甚至如今的梦想——当年我受

    侠义传奇所影响,曾请求娘亲教我剑法,但一来谷中难得宝剑,二来娘亲对剑道

    涉猎不多,只能作罢——然而观剑鞘上的精美纹路,鞘口、挂环、剑镖一应俱全,

    便知其并非凡物,又岂能轻受。

    「贤侄,今日一见,便知你年轻才俊,将来必有作为,正所谓『宝剑配英雄』

    贤侄莫要再推却了。」

    「这……娘亲……」此物实在贵重,我拿不定主意,只得向娘亲求援。

    娘亲自沈晚才赠剑便站在一旁静静观察,此时美目一动,淡然道:「既是师

    叔的一片好意,霄儿就收下吧。」

    得了娘亲的首肯,我立刻躬身弯腰,双手平举,恭敬道:「那侄儿就却之不

    恭了。」

    「好!」沈晚才豪爽道,单手将含章剑平放于我双掌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一手平举含章,仔细观察感受。

    此剑入手分量十足而不显沉重,剑鞘打磨光滑而不溜手,龙纹剑首挂着红色

    流苏。

    我不禁想瞧瞧剑刃是何等锋锐,便将另一只手握住了剑柄。

    正当我打算拔剑观摩时,沈晚才一把压住了我的手,正色道:「贤侄,大丈

    夫藏器于身,宝剑锋芒岂可轻易示人?」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似乎话中有话,不

    过我隐约领会到是让我不要拔剑。

    我不好拂逆赠剑之人,又省起当面拆封礼物也于理不合,于是我持剑抱拳道:

    「是,侄儿明白了。」

    「嗯。」闻言,他满意地点头,我才压抑着欣喜,将含章剑垂握在侧。

    「仙子,我送你们。」

    沈晚才又招呼道,「心秋,随为父送客。」

    父子二人将我们母子送出府外,互相别过之后,我和娘亲便上了马车,正缓

    缓离去,忽然听见一阵零碎的步伐声,伴随着娇声呼唤:「二哥,别忘了答应我

    的事~ 」正是沈婉君。

    霎时间,沈府门前一片鸡飞狗跳。

    「沈婉君!你什么时候认了他做二哥?」这是气急败坏的沈心秋。

    沈晚才的语气却是有点怕了女儿:「小丫,子霄答应了你什么?你不会又使

    坏了吧?」

    我坐在马车里,脸颊眼角不停抽动,感受到娘亲射来清冷的目光,僵硬地转

    头,哭丧着脸道:「娘亲……」

    「霄儿长大了啊~ 」

    娘亲的眸光意味深长,面纱下的嘴角似乎微微扬起。

    「不是,孩儿没有……娘亲,你要相信我……」娘亲不置可否,我一时间有

    理说不清,欲哭无泪。

    好在娘亲不喜多言,等马车到了拂香苑,我已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如何来

    向娘亲解释。

    娘亲莲步款款,进了庭院,和前来相迎的媛媛等点头示意,我则稍落半个身

    位并行。

    「娘亲,孩儿与那沈家姑娘清清白白。」

    「沈家姑娘唤你二哥,这不假吧?」娘亲淡淡问道,莲步款款,纤腰蜜臀隐

    约可见,风情无限。

    「是不假,但那是因为她想要学我的武功,故意捉弄孩儿的。」我连忙把沈

    婉君的梦想复述了一遍。

    待我说完,我们母子二人已经到正厅堂上了,娘亲手抚后裙落座,诱人的蜜

    桃惊鸿一现。

    我无心于此,坐在了娘亲下首,继续解释。

    「这沈家姑娘倒是古灵精怪。」娘亲听了我的复述,螓首轻颔,揭下面纱,

    绝美容颜再次重见天日,微微一笑。

    「就是嘛,我现在还为她要的功法发愁呢!」此时我懊恼不已,明知她不过

    故作泣容,怎么就无力抵抗她的眼泪攻势呢?

    「霄儿,你对她真没有其他心思?」娘亲柳眉微促,似在惋惜,又似不死心。

    「孩儿能有什么心思?」我心中反倒奇怪,娘亲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何还惦记着功法一事?」

    我一脸无辜道:「不是娘亲教导我要『言而有信』吗?孩儿总不能做个反复

    无常的小人吧?」

    「呼~ 」

    娘亲长出了一口气,倒不似心中石头落地,反倒像在惋惜,「也罢,有缘再

    看吧。」娘亲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见娘亲不再追问,我知道这一节应该是过去了,便摸到了腰间的含章剑,我

    不由得拿起来观赏。

    想起沈师叔方才的一番劝阻,我向娘亲讨教:「娘亲,沈师叔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这剑不能拔出来吗?」

    「非也,他的意思是,让霄儿磨练品格、心藏大志,但不要轻易彰显。」

    娘亲螓首轻摇,敦敦教诲道,「周易坤卦曰:六三,含章可贞,或从王

    事,无成有终『;象曰:』「含章可贞」,以时发也,意思是:『胸怀才华

    而不显露』,要把握时机才发挥。」

    「此剑名为『含章』,自然是告诫持剑之人,『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

    而非要你封剑不用、明珠暗藏。」

    「哦,孩儿明白了。」我挠挠头,心中嘀咕道,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搞那么

    多弯弯绕绕。

    虽然我读的经典也不少,但许多篇章拗口晦涩,是以一知半解,难以像娘亲

    和沈晚才这般随意地借典喻理,也很难快速领会。

    倒非我愚笨,只是识文断字不似练武采炁这般有迹可循,况且娘亲于经典释

    义并不苛求,我只需记个大概即可。

    「那孩儿现在可以将剑拔出来吗?」

    「嗯。」得了应允,我左手持鞘,右手握住剑首,缓缓用力,将藏于剑室的

    锋刃拔了出来。

    剑身甫一出鞘,便有一道寒光闪过,能看见剑格附近的剑身上刻印着古篆

    『含章』。

    待长约三尺的剑身完全出鞘时,只见宝剑通体闪耀着光泽,犹如一柄霜刃,

    剑锋锐不可当,剑锷已经开封,当有削铁如泥的威能。

    「好剑!」我情不自禁赞扬道,如此寒光闪闪,就算不如史书上所载的名剑,

    想必也相去不远。

    没想到初次见面,沈师叔就赠送如此宝剑,真可谓是出手大方。

    「此剑精铁锻铸,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以他赤锋门下的匠人之能,恐怕也

    需近十年才能铸造一柄。」

    娘亲眼力非凡,也不由得感叹,「便是用作传位之证、镇派之宝也绰绰有余,

    沈晚才有心了。」

    「啊?这么贵重,要不孩儿还是还回去吧?」十年磨一剑,耗费的人力物力

    不可想象,我不由得打退堂鼓。

    「倒也不必,既已受礼,若再退回,无异于断绝交情。」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沈家姑娘不是想学武功么?娘也回赠一份大礼便是。」

    娘亲向来不说无把握的话,我不由喜道:「娘亲,你已洞悉了我身上的功法?」

    「未曾。」

    娘亲螓首微摇,淡淡解释道,「不过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娘有所感悟,另创

    了一篇功法,当可符合沈家姑娘的心意。」

    「哦,如此也好。」

    我略有些失望,随即又想到,虽然未能揭开我体内功法的奥秘,但能满足沈

    婉君的要求,也算解决了我一桩心事。

    不像虚无缥缈的修仙道派流传的那样,修士若有未完的誓言,将在求道途中

    化为心魔,将来在渡劫成仙时入侵道心,会使飞升大业功亏一篑。

    武者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但大部分还是信守承诺的,毕竟是将威力不凡的武

    学托付于人,如果不察品性、所托非人,恐怕贻害无穷——我自然也不例外,更

    何况娘亲还是品性高洁的仙子,自然近朱者赤,能够信守承诺我也没必要食言而

    肥。

    第十三章 节盈冲虚

    我收剑回鞘,将含章平放在双腿上,缓缓摩挲,颇有些爱不释手。

    葳蕤谷中,娘亲教导武学自然不可能涵盖十八般武器,我虽然对剑器心仪无

    比,但由于诸般原因,终究不过纸上谈兵,是以我于剑道可说两眼一抹黑。

    不过好在我已能采练元炁,剑法不足之处可由内功补强,若非与剑道高手对

    敌,想必也绰绰有余了,只需抽出几日练出剑势便可。

    「娘亲,今日可有从沈师叔处了解到魔教之事?」思虑及此,我又转头问道,

    二人后来交谈时,我正坐在垂花门处,相隔约百步,哪怕身负内力可以聪耳明目,

    也不可能听清,自然一无所知。

    「是水天教。」

    娘亲纠正道,「倒是有所收获,沈晚才虽无官职,但因武林中的人与事,与

    官府有些交集,偶尔还会办些官差。

    「今日他言道,开春以来曾数次去往青州首府,据那里的武林同道说,苍榆

    郡属地边缘的楚阳、池桓、流樱等县,皆有村落被屠灭之事,死伤人命已逾千数,

    当地县衙发出告示,言称水天教的踪迹再现,怀疑是他们要卷土重来。」

    「这么残忍吗?」我不忍细想,扼腕叹息。

    娘亲黛眉微蹙道:「是很残忍,但有些蹊跷。」

    我随即问道:「娘亲,何出此言?」

    「霄儿,可还记得娘与你说过,上次水天教出现在世人眼前,他们目的是什

    么?」

    「孩儿记得,是颠覆朝廷。」

    我回忆自起,忽然灵光一闪,「对啊,如果目的是造反,应当不会屠村,反

    而要暗中策反、多多吸纳有生力量,以壮自身才有成功的机会。」

    「嗯,霄儿还算灵光。」娘亲淡然颔首,面带一丝欣慰。

    得了夸奖,我隐隐有些「得寸进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娘亲,那这么

    说来,是有人冒充水天教行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呵呵,这倒也未必。」

    娘亲行事谨慎,没有盖棺定论,「娘对水天教的了解,仅限于二十年前,如

    今水天教的宗旨教义是否发生了变化,娘也不得而知;又听闻苍榆郡边缘地带匪

    患不断,或许是山贼盗匪所为,而县府疲于剿匪才推托到水天教身上。总而言之,

    事实真相尚待探查。」

    「娘亲说的是,屠杀百姓无论是何人所为,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此话引得娘亲微微侧目,我还以为会受到肯定,没成想她檀口微启道:「出

    谷以来,你已有两日不曾练功了,武学一途不进则退,不可荒废,现在便去庭院

    里操练,直至用晚食。」

    我的脸一下垮了:」娘亲,这里又没有石头,怎么练啊?」

    娘亲早有对词,淡然一瞥我腰间宝剑道:「你今日得了含章,就练练基础的

    劈、刺、撩、扫吧。」

    「是,娘亲。」虽然练功是个苦差事,但是为了耍剑时的风度翩翩,再累也

    值得!

    相传儒家圣人诲人不倦,身负六艺,周游列国,一手掬捧圣言卷册,一手握

    持三尺青锋,诸侯王公莫不虚位以待,皆因这位圣贤以忠恕之理服人——若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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