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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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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79~8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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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双眼微微眯起,运气疾声呼喊:" 孚罔主持,佛门净土岂

    能容他人行凶!?" 嗯?这是搬救兵了,云隐寺还有高手?

    我心中微凛,警惕身前身背后,以防贪酒的援手猝然发难。

    只听一道苍老的声线如同黄钟大吕从天而降:" 阿弥陀佛,既在尘世中,何

    谈清净土?" 我心下了然,这名法号孚罔的主持功力不低,但听其所言,却是不

    愿为贪酒挡下此劫。

    贪酒仍不死心,状若疯癫,厉声狂吼:" 贫僧身为业师,代替天下佛徒入红

    尘尝业果,你岂能坐视贫僧身死?!" " 阿弥陀佛,业果上门,正是业师证得如

    来的机缘时刻,老衲不便插手。" 洪亮禅音断绝了贪酒的希望,他破口大骂道:

    " 老秃驴,当年哄老子去接犹如幻翳的佛旨是怎么说的?!要护持老子在尘世中

    证得果位!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吧你!?出尔反尔,你即将堕入钩舌地狱!" 然

    而,任凭他如何叫骂,孚罔再未发一言。

    他气急败坏,我冷眼旁观,只死死锁定业师的气机,以防。

    " 大人,大人,留香坪有人械斗,还是不要看为好?" " 老夫身为朝廷命官,

    有何看不得?" 没想到贪酒叫不出主持,叫出了其他人。

    一个年轻僧侣和半百老者的声音,后者倒是有些耳熟,应该是昨日在田间与

    孚咎监寺共游的龙渊学士。

    不过我并非放在心上,眼前的业师才是重中之重。

    贪酒和尚大骂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徒劳无功,这才没再多费口舌。

    他双手合十,眼珠乱转,忽而沉声道:" 无心佛子!我们四大业师护你入红

    尘,还不献身相救?!" 无心佛子?又是哪位?也在云隐寺中么?我一时疑惑。

    贪酒捕捉到了我眼中的疑惑,嘿嘿笑道:" 施主还不知道吧?无心佛子就是

    你的娘亲!" 娘亲?竟与业师有过交集?我一时有些错愕,被这猝然得知的消息

    弄得愣了愣神。

    阶下的贪酒抓住了这一瞬之机,故技重施、梅花三弄——再次施展轻功逃跑,

    极速向山下掠去。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此回却不能任由他再逃下台阶了——否则他奔入山林,

    我人生地不熟,无异于大海捞针、无法追索——黄泉碧落瞬息而至,我适时在留

    香坪外缘截住了他。

    见锋利寒光遥指自己,贪酒和尚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 看来施主

    铁了心要置贫僧于死地,此事无法善了,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了。"

    第八十章獠僧狂怖

    我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等的就是这句话。

    碧落黄泉固然比贪酒的轻功更加高明,却要消耗心神,连续三次施展之下,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疲惫,仿佛全力练了几回剑法;而且每次施展,所耗费的心神

    比上次并不一致,而是一浪高过一浪,若真不顾羽玄魔君告诫,连续施展超过五

    次,那我的心神将被撕扯得粉碎,成为痴傻之人。

    相反,贪酒的轻功所耗费的却是元炁而非心神,只要内息不竭就无所限制,

    此消彼长之下,我定然留不住他。

    因此两次拦截,我都等他逃到几乎能够摆脱气机锁定的境地,才以神速拦截

    阻止,为的就是让他以为自己无法逃脱,进而选择正面交锋、生死相搏。

    眼下目的达到,我自然要装作游刃有余,不能漏了底,于是冷哼道:" 大师

    现在才明白过来?悟性可真够差的,难怪孚罔和尚轻松把赶你出寺院。" " 你!

    " 贪酒眼中凶光爆闪,转而恶狠狠地笑道:" 小佛子不必着急,贫僧这就送你下

    地狱,好和你父亲团聚。"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倒不是我喜欢逞口舌之利,而是心神消耗有些影响到身体状态,趁此互放狠

    话之际以元炁温养片刻,能恢复几分是几分。

    此时此刻,留香坪上,我外他内,贪酒双目紧闭,双手合十,静待我递招。

    好在他并非绝世高手,无法得知我体内元炁正在温养心神,否则我定无余裕

    恢复损耗。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僵持过久,否则他一样会明白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届

    时他再择机逃跑我就束手无策了。

    心神恢复几分后,我不再犹豫迟疑,迅速运转元炁,将其与略有干涸的灵台

    分离,提振精神,拖剑奔去。

    我大步流星,欺近贪酒身前数步,凝神挥剑,剑式斜斜,欲从他左肩斩断他

    的身体。

    寒锋所指之下,业师却是不慌不忙,身形灵动,侧开一步,而后伸出右掌,

    直直印向我肋下。

    此时我剑招已老,变式不及,这一掌若是吃实了,恐怕立时会丧失战斗力—

    —心念电转,双腿发力高高跃起,一个空翻越过恶僧。

    不曾想,他经验老到、变式极快,右手电缩,五指成爪,向上追击,欲半渡

    而击。

    空中无处借力,但好在我借着凌空旋转的劲力,以含章剑划向他的手爪,贪

    酒不得已,握爪成拳头,以手肘撞在剑身,躲过了手臂被剖开的命运。

    我稳稳落地,快速转身,冷冷盯着贪酒。

    方才剑式力劈,本来威力就不足,全以含章剑吹毛立断的锋利摄人,被他闪

    开,陷入险境。

    劈砍之类的招数不能再使,否则重蹈覆辙未必还能毫发无损,而且丧失了以

    剑扫荡辟敌的优势。

    贪酒以手肘撞击剑脊,未被灌注剑身中的巨力震伤,以此观之,他身负的佛

    门横练硬功并不简单,至少非我这双肉掌可破。

    但无论他所修外功如何标榜刀枪不入,我都不信肉体凡胎能硬抗金铁利器而

    安然无恙。

    我主意已定,手挽剑花,飞身刺去,贪酒双腿交替后退,一边双手欲合拍夹

    住剑身。

    我岂能让他得逞,手腕一扭,剑身平平,锋刃迎上欲合的肉掌。

    岂料这恶獠露出渗人笑容,身形瞬矮,一个扫堂腿攻我下盘。

    这一下兔起鹘落,我去势难止,只得纵身一跃,欲踩踏其躯而过。贪酒和尚

    眼疾手快,骤然起身,对准我裆下以肩相撞。

    我心中一寒,曲腿以膝盖迎上肩头,借力后翻,堪堪落地,这一下大力震得

    我气血微微翻涌,若非运功护住下肢,一腿已是站立不能。

    这长毛秃驴果然眼光老辣、经验丰富,交手才一回合就瞧出我剑法破绽正在

    下盘。

    天下武者,无论用何武器,其招式均是浑然一体的,手上有动作,脚下亦然。

    步法是招式中重要的一部分,进可层叠交替、雄壮威势,退可避其锋芒、周

    身无漏,而我的剑法徒具其形,并无步法相配,虽不是奇招妙技,但此节仍旧不

    可或缺。

    " 施主剑法实在不堪至极,不若换拳脚更具威力。" 嗜酒的业师双手合十,

    诚恳劝告,似乎真心实意地指教我该怎么取他性命。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驳:" 少啰嗦,杀你这罪僧绰绰有余。" 诚然,于我

    而言,舍剑用拳更加顺手,但若真听信了他的鬼话,那才是上了大当——贪酒一

    身横练的硬功,如无锋芒威慑,以我半吊子的永劫无终能否破防还是未定之天。

    我弹弹腿脚,舒缓不适,再次飞身而刺。

    明知下盘破绽已被他看破,但我却不能停下,只能不断进招——若是举棋不

    定、犹豫不决,岂非放任他逃之夭夭。

    这次我更加谨慎,但三五个变招后,仍被他寻到机会,攻向下肢,好在我留

    了三分力,撤退及时,总算全身而退。

    我锲而不舍,步步紧逼,欺近业师,悍然出剑,贪酒身形灵动应对自如,总

    在寻机攻我下盘,我进退拮据、剑法受限,只能堪堪避开。

    如此交锋五个回合之后,我一时不慎,被他一脚踹在腰间,好在击飞之前我

    挥剑刺中他左手臂膀,他一时追击不能,只能以元炁止血。

    我在空中运起所剩不多的元炁护住周身,蜷起身体以背部生生受了落地的反

    震。

    " 唔……" 我不敢怠慢,不顾痛楚强行起身,一边盯住贪酒和尚一边调息,

    丝丝元炁迅速游走体内,抚慰疲累生疼的筋骨。

    虽然我受了伤,元炁也所剩不多,但并非没有好消息,贪酒已然力有不逮,

    无法再应对更久的战端——我所受的那一脚,纯粹是他的肉体力量,几乎没有元

    炁加持。

    " 好一把宝剑,吹毛断发,若是涂了见血封喉之毒,贫僧已然去见佛祖了。

    " 邋遢业师缓缓松开捂住伤口的右手,染着血污的僧衣破口处,隐约可见剑创已

    然闭合止血。

    我傲然不屑,嗤之以鼻:" 我岂会如你们这群宵小之徒那般下作?" 既是肺

    腑之言,也是为了拖延时间,采练元炁,恢复战力。

    " 阿弥陀佛,为了代天下佛徒受业,贫僧等人也别无他法。" 贪酒和尚合十

    唱佛,缓缓走近," 施主正在调息,贫僧猜得没错吧?" " 错了,我在想该怎么

    斩下你的狗头。" 虽然被他猜中了,但我不能露怯、不能不打自招,更何况如此

    采练效果不佳,时间自然是拖得越久越好。

    邋遢僧人阖目摇头,双手合十,悲天悯人地吐出恶语:" 施主所言是真是假,

    都无所谓了,因为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 话音刚落,他睁开猩红双眼,面色迅

    速酡红,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我忽然感觉浑身有些发软,视线模糊,心中一惊,这莫非是羽玄魔君曾提起

    过的诡异武功?!

    明明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但四肢却软绵绵、弱潦潦,丝毫不听使唤,

    我只能拄剑强撑:" 你……使了什么妖法?" 贪酒一愣,随即猩红双目如同夜间

    狂蝠,狞笑不已:" 施主如此年纪,未曾饮过酒么?如此美事不得享受便要魂落

    阴曹,可叹可惜啊!" 酒?!果然是羽玄魔君提过的异能。

    我并非没有警惕过此事,更可以说将其视为取胜要点,故此一上来就先将酒

    葫芦劈成两半。

    但他未至留香坪时就已饮酒不少,地上残酒也无所顾忌地尽情舔舐,为防不

    测,我让他逃了两次,也任由他谩骂孚罔,只为将时限拖过去——我猜测饮酒与

    施招定不能相隔过久。

    如今二人鏖战已过两刻钟,他未曾使出此招,我几乎以为自己心计得逞,没

    想到此刻他猝然发难,场面迅速倾斜——于他而言,胜机已然唾手可得。

    虽然我不明白个中缘由,但也没有开口相问,显然他不会好心到如实相告。

    眼见他慢慢走近,我胸闷气短,头脑轻飘飘、晕乎乎,哪怕运起元炁也无法

    排除不适之感,强行挥剑却如同置身镜花水月,心神与躯体仿佛天各一方,身体

    举动与意识指令之间慢了半拍——如此情形,已与置身死地别无二致。

    我拄剑强撑、挣扎难起,已然欲逃无路、欲抗无能,贪酒和尚站在面前,悲

    天悯人道:" 生父既死,孤子独活,贫僧实不忍见如此人伦惨剧,这便送你们父

    子二人地下团聚吧!" 他面目狰狞可怖,出手迅如闪电,俯身一掌印在我的心口,

    " 呛啷" 一声,剑落在地,我浑身巨震,应声倒下。

    第八十一章命陨遗言

    贪酒肮脏的面容充满了错愕,望着地上淌血的含章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心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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