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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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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92)(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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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而后

    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可谓两个极端,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

    当然,这话万不能说出口。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放心,待霄儿身登极境,娘

    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 孽种' ,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 " 是,

    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娘亲辛苦了,孩儿这就孝敬娘亲……" 我嬉皮笑脸地

    答道,下身微微一动,在泥泞的花径中抽动了半分。

    " 嗯~"娘亲猝然娇吟一声,手捏剑印顶在我的腰眼,微嗔浅怒," 霄儿不老

    实了是不是?小心娘用冰雪元炁封住阳脉。" " 别……孩儿不敢了。" 见娘亲祭

    出如此杀器,我不得不俯首称臣,老老实实地躺在仙子饱满酥胸间。

    " 这还差不多。" 娘亲满意地颔首,改剑指为爱抚,继续为我轻按。

    我慵懒地趴了一会儿,感受着娘亲的混合异香以及胸腹起伏,却被方才孕育

    之事忽然勾起了一些心思:" 娘亲,孩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呢?能不能和

    孩儿说说。" " 真要听啊?" " 嗯。" " 那就先起来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 " 好。" 虽然有些不舍,但已在娘亲身上趴得够久了,也该起身了。

    我双手撑住,上身缓缓抬起来。

    那压扁的雪乳香汗未消,与我胸膛有些黏在一起,似有些依依不舍,乳尖被

    我的动作带得向上提了半寸才分离弹回,犹自颤抖微晃。

    "嘶——"

    "嗯~"

    我与娘亲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二人身躯不知为何粘在了一起,雪腹肌肤

    紧紧地贴在我体表,被扯开数寸才撕裂般分离,略有一丝生疼。

    但是接下来的困境却更难以想象,娘亲与我的胯部几乎完全粘合在一起,绒

    毛与我的黑毛糊成一团,似乎根根相连,每撤离一分都要小心翼翼。

    " 嗯~ 啊……" 私密娇羞之处的痛楚,连娘亲也不禁轻哼娇呼,一双玉手撑

    在我的胸膛,轻轻用力,帮助二人分开。

    " 娘亲,怎地粘得这么紧啊?" 我额头都有些冒汗水了,忽然灵机一动,"

    难不成是娘亲的爱水?!" " 嗯~ 可能是吧……娘也不清楚——" 娘亲美目微闭,

    似也是知之不详。

    " 肯定是的,孩儿记得许多爱水便是落到了此处,现下干了才粘在一起。"

    想起母子交欢玉露四溅的场面,娘亲花露之丰沛,每次进出都要带出大股爱液,

    偏生又黏在二人性器上,胯部重重相击时才飞落四处,不唯腹胸腿股,身下的床

    褥都打湿了一大滩,方才躺在娘亲身上享受余韵时,大腿都能感觉到褥子是滑腻

    湿润的。

    我心中再无疑问,又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蜜露如此丰沛,怎地内里却紧得

    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 " 哼~ 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娘修的冰雪元炁,

    自然有此体质。" 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 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

    否则怎会这样?" 我却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 正是这样才好,托娘亲的福,

    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外面也能如此。" " 哼,油嘴滑舌。" 娘亲一脸

    无奈,只得开口道," 快些吧,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 " 听听听。" 我连忙点

    头,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双手按住雪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肉紧粘的阴

    阜分开。

    往下一瞧,我的阳具早已消软,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幸得娘亲蜜穴含住

    大半截,未能滑出。

    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爱液泛滥之所,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干,

    否则娘亲嫩得出水的蜜穴更要受罪了。

    " 嗯……" 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薄薄肉

    膜,茎身水意盎然,虽然不足方才粗壮,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棒身

    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极为快美,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

    及至拔得只剩龟首,却并没那般轻易了——娘亲花径入口的窍环恰好箍住冠

    沟,似在挽留一般。

    " 等等。" 我正欲将余下的肉龟拔出,娘亲却出声阻止,从床头柜拿起一方

    丝巾," 待会儿霄儿的坏东西流出来时用此巾接住,否则污了床褥不好收拾。"

    我接过方巾笑嘻嘻的点头称是,腰部后撤,只听" 啵" 的一声轻响,肉龟脱离了

    蜜裂,二者之间连着长长的粘稠水丝,退出十数寸才断开。

    "嗯~"

    娘亲一声娇哼,只见腿心处被撑得滚圆的蜜裂快速收缩,唯有嫣红的小巧玉

    洞一时半会儿未能合拢。

    眼见那小巧肉窍一张一翕,一股粘稠浑浊液体已经探出头来,我连忙将丝巾

    贴在会阴处,那些似固似液的东西便缓缓流了出来,如同浆糊一般胶着。

    从娘亲的仙子玉穴中流出来的,正是我这个悖伦欺母之逆子的阳精,但还混

    合着一股粘稠爱液,汩汩不绝,有的泛着淡黄,有的则如纯白乳膏,很快在方巾

    上堆积成了一座黏糊小山,竟有些沉手。

    娘亲仙躯玉体卧于红床之上,香汗余泽光润,双手交叠于雪腹上,落落大方,

    饱满酥胸微微起伏,玉腿曲膝分居于我的两侧,将胯间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爱

    儿。

    雪白大腿与丰臀均带着浅浅樱痕,正在迅速消退,带着一撮凌乱绒毛的阴阜

    下方,经过一番蹂躏的玉户仍是精美无俦,亮泽爱液涂满了饱胀耻丘,花唇如桃

    瓣带雨露,晶莹剔透,更似涂上了一层蜂蜜,唯有那被爱子疯狂入侵过的花径略

    显泥泞,一张一翕,正在吐出外来者留下的秽物。

    我望着手帕上粘稠浑浊的精液与蜜露,有些自豪,也感叹不已,自己到底在

    娘亲花宫中喷射了多少阳精啊?恐怕真如娘亲所说,我没有脱阳而死已是幸运了。

    直到粉嫩肉窍吐出了十几二十股浓稠秽液,花唇蜜裂才恢复了精美姿态,但

    仍带着几缕浊丝,我以丝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惹得娘亲一声微吟,赶忙将那

    团污物包裹了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

    " 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

    心啊。" 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而后又指点迷津," 将它放在柜子上吧。

    " 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 来

    霄儿,到娘身边躺着。" 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人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

    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

    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

    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

    有若无的浅笑。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

    都要迷失。

    我心下一荡,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将娇躯拥入怀中。

    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

    意驰骋的爱儿。

    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

    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

    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 好啦,霄儿不亲啦,听

    娘讲故事。" " 嗯。"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头。

    "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

    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

    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

    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 娘与你父亲之

    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他的父亲——也就

    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光纯十

    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

    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

    " 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

    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

    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

    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

    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

    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

    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

    "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

    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

    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呢?"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

    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 至于

    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 听得此言,

    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望着近在

    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

    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无心师太晨起

    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人——那个女婴便是娘了。" "

    娘亲……" 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头,示意无恙:" 这么多年

    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

    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

    ……但无论如何,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已

    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 娘亲……" 听了

    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想安慰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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