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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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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秦灼,你不是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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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到北明城的第二天,北漠就就派了使臣来,以迎接和亲公主之名来验货。

    摆明了就冲着物资和粮草来的。

    秦灼也只在使臣来的时候露了个脸,其他时候就一直待在驿馆里装大门不迈二门不迈的温顺人儿。

    刺史宋文正被气焰嚣张北漠使臣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底下的官员们都是一肚子火,奈何人家北漠现在兵强马壮,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宋文正带着底下一众官员来驿馆求见过秦灼几回,都被晏倾拦下了。

    秦灼身边的人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了白衣山庄的江湖客。

    谢无争昨夜便悄悄出城,前往七离镇徐家。

    顾公子正忙着带人勘察暗道,等着北漠使臣验完货就立马就偷梁换柱。

    秦灼不理会宋文正那些人,北漠使臣的气焰更加嚣张。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眼下即便是见了宋文正也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此时但凡有一点异动都会引得北漠人更加警觉,到时要杀北漠王只会难上加难。

    眼下,且让北漠使臣嚣张着。

    日后,定要他们拿命来偿!

    秦灼在屋里教初五写字。

    少年不爱提笔,而且他真是在一个地方待不住,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秦灼,但凡有一点可乘之机他就跑了。

    其实秦灼也没什么心思教初五,只是心浮气躁时,提笔写字能静心。

    压着狼崽子似的初五写字,有点事做,才能不去理会候在门外的宋文正的那些人。

    只是她手上的力道太大,写着写着,笔忽然折了。

    初五“嗷”了一声,抬眸看着她。

    “算了,不写了。”秦灼不再勉强,直接放少年出去,“你出去玩吧。”

    北境风雪连绵,数日不歇、

    外头一片银装素裹,初五是野性未除,爱玩雪,总喜欢在树梢屋顶上窜来窜去。

    秦灼推开侧门,迎着风雪走了出去。

    初五站在原地愣了片刻,也跟着窜了出去。

    他寻了棵大树窜上枝头,立在高处,看整个驿馆里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正门前面有官员们候着,晏倾正在同他们说话。

    秦灼从侧门走,绕到廊后,寻了个无人的清净处站着看雪。

    她在心里同自己说:

    明日便启程去北漠王庭了。

    再忍一忍。

    “殿下?”林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冒雪跑到秦灼身侧,有些诧异地问:“外头这样冷,殿下穿的这样单薄站在这里不冷吗?”

    秦灼侧目看了林泽一眼。

    这姑娘也不知穿了多少层衣裳,外头还裹着厚厚的狐裘,弄得圆滚滚,倒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显得幼态可爱多了。

    “冷啊。”秦灼语气如常道:“到了北境就得习惯这里的冷,若是平日穿的太暖和,遇到事的时候也受不得冻可不行。”

    她前世在这地方行军打仗,吃冰卧雪的日子多了去了。

    身体强壮是练出来的。

    虽然这样要舍弃舒适,但是在生死之间往往就差点这一点。

    她没跟林泽明说以后会跟北漠开战的事。

    林泽却从中听出了一点意味来,“殿下这样说也有理,那我也不能穿这么厚,得早点习惯这里的冷才行……”

    她说着伸手便要解下狐裘。

    “你与我不同。”秦灼想起前世林泽畏寒,葵水比一般姑娘晚来好几年,而且每次来都跟死一回似的,哪里能让她受冻,立马就伸手摁住了林泽解狐裘系带的手。

    “殿、殿下……”林泽却被她这忽如起来的动作给惊着了。

    秦灼见她如此才反应过来,今生自己同林泽总共才见第二次。

    而且对方现在是作少年打扮。

    还顶着一个男女大防。

    但这会儿,她就是马上收回手也来不及了。

    秦灼直接帮林泽把系带系好,极其自然而然地说:“你从刚江南来,看着也不像练武之人,受不得寒,还是穿厚些吧。”

    林泽这会儿脑子有点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低头应是。

    两人一同廊下站了一会儿。

    秦灼不开口。

    边上一时间也没旁人来。

    林泽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初到北明城那夜,殿下喊我芊芊……”

    她想问秦灼是怎么知道这个小名的。

    也想问她到底知道多少……

    可话到了嘴边,便剩一半。

    秦灼清楚林泽的性子,这姑娘在家中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做事小心、为人谨慎,若是换做旁人早就在她喊出小名芊芊的那个晚上,就会折回来问一问了。

    林泽却足足忍了两天。

    今日若不是碰巧在此处遇上,说了几句话,秦灼估计她还能接着忍。

    “芊芊是你小名。”秦灼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此事并非是我派人查你底细,而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自己告诉你的?”林泽心里清楚自己这小名绝非旁人来查底细便能查出来的,可秦灼给的这个说法也着实令她费解。

    林泽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道:“可我与殿下两日前才见第一面,以前不曾相识……”

    秦灼缓缓开口道:“我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重活一世之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无法同人说明白。

    连秦灼自己都觉得离奇得很。

    还不如编个瞎话,说是做梦到的,毕竟折子戏里有不少神游仙境、梦里会佳人的戏码,有这些做例子,她在梦里见识几个人,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也就没那么离奇了。

    她同林泽道:“在那个梦里,你我是至交好友,你所有秘密,我都知道。”

    “这……”林泽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秦灼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真的。

    可她派人来林家买还未研制成功的火药,这事在曾茂上门前,甚至还连她那个做家主的父亲都不清楚。

    还有芊芊这个小名。

    林泽甚至觉得眼前人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可她不敢问。

    “你放心,你不想让旁人知道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秦灼大约能猜到林泽现在心里有点慌,当即便开口安抚道:“你既来了我这里,只管安心做你的事便是,一切有我。”

    林泽闻言,神色稍缓,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殿下只因为在梦中与我做了挚交就待我这么好,就不怕我与殿下梦中相识的那个人截然不同吗?”

    “不怕。”秦灼朝她笑了笑,“我现在很难同你说清这事,反正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不必多想。”

    林泽很难不多想。

    她正要再开口再说些什么。

    “殿下!”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

    杜鹃和采薇匆匆寻了过来,看到秦灼跟林泽站在一块,杜鹃凑到秦灼耳边,轻声道:“顾公子来了,正在屋里等您呢。”

    秦灼面色如常道:“好,我知道了。”

    她转头,刚要同林泽说有事先走了。

    后者便恭声道:“殿下事忙,林某先告退了。”

    “好。”秦灼朝她微微颔首。

    而后两人,各自转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秦灼领着两个小婢女往回走。

    林泽冒雪而行,走出几步开外时,又驻足回头看着秦灼的背影。

    她心里忍不住想:

    这位殿下可真是性情中人。

    连做梦的事,都深信不疑。

    周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风雪天,昼短夜长。

    一天下来,也没几个时辰是能见天光的。

    秦灼回屋,一入内就瞧见顾公子已经在里头坐着了。

    他今日披了件黑色斗篷,盖住了一身锦衣华服,颇有几分暗里行事的架势。

    杜鹃和采薇跟着进来掌灯。

    “秦灼……”顾长安开口喊她,结果这名字一说出口,两个小婢女齐齐看向了他,眼神里满是:你怎么能直呼殿下的名讳?

    顾公子顿了顿,立马就改口喊:“殿下。”

    采薇和杜鹃这才别过头去。

    顾长安索性站了起来,“我说殿下啊,你不是要在屋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装温顺贤淑人的吗?这才装一天,你就坐不住又跑外头去了?”

    秦灼有点受不了顾公子喊殿下的这个腔调,朝两个小婢女挥了挥手,无奈道:“采薇、杜鹃,你们先出去。”

    “是。”两个小婢女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这会儿门外的那些人似乎也已经离去了,晏倾也不在。

    外头没了说话声。

    只剩落雪纷纷。

    秦灼在桌旁落坐,拿剪子挑了挑灯芯,“看你模样也不像是事儿办不成跑回来找我想办法的,说吧,今日为何又特地跑来一趟?”

    顾公子其实有点烦她这幅‘我什么都能猜到’的样子。

    但自己这点心思,人家确实一猜一个准。

    也实在是拿秦灼没办法。

    再加上这人马上要去北漠王庭,以后还有没有命再见都说不准,就对她稍微好点吧。

    顾长安这样想着,就不烦她了,“本公子当然不是因为事情办不成才来找你的。”

    他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同秦灼道:“秦灼,要不你还是别去北漠王庭了。”

    “什么?”秦灼怎么也没想到顾公子专程跑来是为了说这个。

    虽说那天晚上顾公子也是不赞同。

    但是她好说歹说,才让他不得不赞同。

    怎么这临了临了的,顾公子又来这一出。

    顾长安被她这两个字弄得有点尴尬,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只能继续往下讲:“本公子不是说杀北漠王这法子不好啊。”

    “就是说,这事其实还是能有一点点变化的。”顾公子试图扭转秦灼的想法,“你看啊,无争手底下不是个有个叫风千面的人吗?他擅长易容,也会有点武功,让他假扮成你去北漠王庭,要是能直接杀了北漠王最好,万一……”

    他说到这里,生怕触了秦灼没偷,抬眸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没有生气之后,才继续往下讲,“本公子是说万一哈,万一失败,有你在北境稳住人心,至少还能想法子抵挡北漠大军攻城,其实这样更稳妥些,不是吗?”

    秦灼很认真地听完,才开口道:“长安,你想到这些,其实真的很已经很好了。”

    顾长安真的很好很好。

    他不做败家子之后,一心钻研生意,想着怎么才能挣到最多的银子开始起早贪黑,忙个不停。

    从京城到北境的这一路,他周旋在各城权贵之间,看似富贵纨绔,实则早已脱胎换骨。

    从他说的这话里,秦灼可以听出来,此时的顾长安早不同往日。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秦灼看着顾长安,徐徐道:“如今我看顾公子,也当如此。”

    顾长安忽然听到这话,一下子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是……你忽然来这么一句做什么?”

    他没等秦灼开口回答,自己又接了一句,“你方才说其实已经很好,是不是还有后话没说?你忽然夸我,是不是为了用那招……那招叫什么来着?给一颗枣,再打一巴掌?”

    秦灼本来挺正经的,见他自接自话差点都被逗笑了。

    “绝无此意。”她连忙正色道:“其实你说的,让你假扮我去北漠王庭,我自己留在北境确实更加稳妥。”

    秦灼道:“可我们现下要的不是稳妥,是一击必杀,是人到事成。”

    她说着,神色逐渐变得肃杀,总是含情带笑的凤眸也变得凌厉非常。

    她头一回,这样严肃地同顾公子说事,“风千面易容之术的确高超,但是他擅长的是打探消息,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北漠人身形高大,大多蛮力过人,以武论高低,北漠王能坐上王位,绝非等闲之辈。若是让风千面假扮成我去北漠王庭,非但难以成事,他与同行之人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顾长安细细听完,心中已然知晓自己这次来劝不动秦灼。

    甚至还被她说服了,开始懊恼自己想的还不够周全。

    十八岁的顾公子还没修炼成人精,一低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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