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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鼓,这是唐代李峤的《河》,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通。
少了一个”通“字。
九鼓。
我在胡琢磨着,店员叫我。
我出来,一个老头站在那儿,六十多岁,拿着东西。
我泡上茶,给老头倒上茶。
”您看一眼这东西。“老头说。
”嗯,是清初的一个宫里用的盘子,一千来块钱。“我说。
”没错,不过你再看看。“
这盘子我拿起来再看,是我师父刘德为家里用的一个盘子,我对这盘子很熟悉的。
”您是……“
老头笑了一下说:”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德鼓打得漂亮,隐藏着打,不明打德鼓,但是鼓里有德,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通,你是刘德为的什么人?”
“嗯,我盘子,还有九鼓您怎么得来的呢?”我问。
“刘家的后人。”
这样说,就有道理了,不是后人,这些东西是弄不出来的。
“那你拿出来,送到我这儿什么意思?”我心里发慌,这是寻仇来了?
不能,因为我和我师父情同父子。
“九鼓遇凶。”老头说。
这话一听,我就明白了,恐怕要有麻烦的事情了。
我把老头请到后院,让店员买酒菜回来。
这老头叫刘兴,确实是我师父的后人,我心里说不上是心酸,还是高兴。
“我祖上以前是刘德为的徒弟,在京城学了德鼓。”
“小六子?”刘兴问。
“嗯。”
看来确实是我师父刘德为的后人。
刘兴说,有人说人你的鼓儿是德鼓,正常的,关于德鼓八人,那些人就是蒙式,不是正宗的。
“你听过?”我问。
“嗯,听过。”刘兴说。
“噢,那您这又是盘子,又是鼓的……”
“盘子呢,我送你的见面礼物,不贵重,九鼓呢,我是想让你帮我。”刘兴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
“嗯,这件事也是麻烦,祖宗留下了三件东西,被人给坑走了,虽然我们是德鼓的后人,但是没有人会打鼓,您是德鼓的传人,这也是刘家有救了。”刘兴的眼泪竟然下来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师父刘德为的后人,并不兴旺,刘兴一个后人,刘兴还有一个儿子,老婆前两年死了,这个儿子一直也没有结婚,三十多岁了。
两个人生活,到也算是不错,在京城有一套房子,平时就弄点东西到潘家园摆个摊,赚个百八的,那儿子就是一个街溜子,不务正业,但是也不惹什么大事儿。
靠着我师父刘德为留下的东西,也活到现在。
那么刘兴所说的三件东西,是最值的钱,三件套,一盘两瓶,青花瓷。
刘兴让我看了手机上的照片。
这东西我师父刘德为让我看过的,一直是摆在我师娘的房间里。
是我师父刘德为在贝勒府扎下的东西,用了两年零四个月,也是贝勒府败落了,用钱。
这东西现在来说,一千多万。
那么对于刘兴来说,这就是大事儿了。
被人给扎了,就是刘兴的儿子,刘文镇被人套了。
刘兴的儿子,刘文镇是不惹大祸,但是四处的吹牛,被人盯上了,做了鼓了。
我问是被谁扎的,刘兴说,东北的叶家。
我一愣,叶家扎活儿?
这个我是从来没听说过,也许是叶家的某一个所为?
但是,这个可能性小,因为叶秋晨对族人的管理是十分的严格的,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少的。
“确定吗?”我问。
刘兴说,确定。
说起被扎的原因,就是刘文镇和朋友去了一趟东北,被叶家的人给设计了,抓住了把柄,东西不舍出去,刘文镇就倒霉了。
我看着刘兴,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兴长得真有点像我师父刘德为。
我确实是我师父的后人,我就得帮着了。
我不想和叶家扯上什么事情,可是这次就不得不和叶家有牵扯了。
“你先回去,有信儿我告诉你。”
刘兴走后,我头大。
我回家,和简衫说这件事情。
简衫说,这个她到不知道,意思也别让我管。
我没说话,这件事我肯定是要管的。
第二天,我回了东北。
其实,我很眷恋东北的。
我给顾瘸子打电话。
顾瘸子说在古市。
我去古市,这小子在摆摊。
真想不明白,顾瘸子一天到底在玩什么?
摆了几件破东西,都是假的。
“你又要干坏事了吧?”我问。
“嗯,等一个货,我听说的,不一定准。”顾瘸子说。
“我来,有一件事,消息人,并得没得到这方面的消息。”我说。
顾瘸子看了我半天,我说事儿。
顾瘸子听完,看了一眼天,说要下雨了,拎起摊皮就走。
明明大太阳天,说下雨,我看有病。
去了贵街古街的胡同,喝酒。
顾瘸子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给消息人发了短信了。
“叶家扎活吗?”我问。
“你扎活满世界的喊吗?”顾瘸子说话就是臭,我想抽他。
顾瘸子这样,恐怕也是上次我没有答应帮他的原因。
喝酒,闲聊,消息人回了消息,不知道。
看来叶家扎活是死活。
“叶家就是高,喝完酒,拜访一下?”顾瘸子说。
“不影响你,就可以。”我说。
毕竟顾瘸子和叶家的姑娘在一起。
”我怕什么影响?”顾瘸子这段时间气不顺,说话阴阳怪气儿的。
喝完酒,下午一点多,去叶家,叶府的大门开着,有人守着,从叶家恢复之后,就有人守着,进出的人都是有记录的。
守着的人看到顾瘸子和我,把脸转过去了。
进去,直接去叶秋晨的院子。
叶秋晨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书。
看到我们进来,把书放下,重新泡茶。
“二位,这是有事了?”叶秋晨说,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了。
“我是有事儿。”我说。
“说吧!”叶秋晨竟然笑了一下,那笑有点让我发毛。
”刘兴的事情。“我说。
”刘兴?噢,你说京城那傻小子呀!“看来叶秋晨是知道的。
”我要管这件事情。“我说。
叶秋晨看着我,半天说:“这小子也没有什么背景呀!也没听说你和他认识呀!”
叶家扎活之前,都会把被扎的人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三件套,要多少扎活的费用?“我问。
”铁雪,你也是太直接了,你也是太不把叶家放在眼里了。“叶秋晨说。
我知道,叶秋晨肯定是为难我的,东西也不会轻易的拿出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一个你和我结婚,一个就是对鼓。”叶秋晨说。
“叶秋晨,你醒醒吧,我们不是玩小孩子的游戏,离婚了就离了。”我说。
“我没跟你玩。”叶秋晨说。
我十分的后悔,自己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