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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锥感到前所有未有的孤独,他再鲁莽也能想到酒肆李在这时候消失意味着什么,他在失落之余还有一丝不安。凭着他对丁卓的了解,丁卓不至于把酒肆李撤走,那么这就说明丁卓也遇到了麻烦。这让他始料未及,因为以往的丁卓在他心里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像尊神像立在那里,但现在因为自己挪开了一块砖,整尊神像突然就塌了。这使他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无所适从。
管锥无事可做,连思考能力都退化了。他买了两瓶酒准备回家来个醉卧沙场,当他提着酒打开家门的时候,门里和门外共有四支手枪对准了他。
“你们是谁?”管锥举起的双手里各握着一瓶白酒。
“我们是来带你回家的,只要你跟我们回去,我们不会开枪。”
“唉,还是来了。行,我跟你们回去。”
管锥慢慢放下双手,身后一个黑衣人喊:“别动。”
“这是白酒,我买回来准备今晚喝的。你们谁要?”管锥转过身,把酒递给身后的人,“看来我是喝不成了,你们拿去吧。”
那人伸出手来接,在他手快要接住酒瓶的时候,管锥松手了,同时右手抓住对方手腕一拉,左臂直接一个锁喉,右手紧接着下了对方的枪。
“都别动,也别吓唬我。我知道你们来干吗的,自然也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我知道你们不敢朝我开枪。但你们不确定我会不会开枪。现在你们听我的,把手枪都扔到我屋里,然后下楼。我不会伤害他。”
其他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管锥再次后退一步,将原本锁喉的手放到黑衣人眼睛上说:“按我说的做,你们不许说话,敢说出一个字我就挖了他眼睛。”
三个人见管锥一副拼命的样子,只好把枪扔进管锥屋里,管锥松了口气。正准备命令他们下楼时,扔了枪的三个人却像商量好了一样扑了过来。
这样的近身搏斗非常危险,尤其是管锥手里有唯一的一把手枪,即使是不小心扣动扳机,也可能会有人丧命。所以管锥在看清他们扑过来的时候,就把手里的枪顺着楼梯扔到了上面一层,改成一对四的近身搏斗。
先将手里的人质一脚踹了出去,扑过来的两个黑衣人拉住人质,导致对方动作没有同步。先到的一个黑衣人跟管锥交手了3秒钟,就被管锥抓住右臂,管锥反身一个肘击打在了他右侧太阳穴上,接着右肋又被管锥用膝盖顶了一下。管锥右膝和对方右肋骨接触的时候感受到清晰的断裂感,像是失去水分的树枝受力断开一样。
后面的两个黑衣人赶到,管锥应付起来开始吃力,好在这栋楼楼梯不宽,下楼的路是被封死的,管锥只好边打边往楼顶退。但楼顶是真正的绝路,真上去了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
管锥很快退到了楼梯拐角,这时之前被管锥劫持的人质也冲了上来,但好在楼梯的宽度只能容下两个人并立,管锥开始发力朝一人攻击,同时又要避免被近身,因为一旦被近身就很容易被缠住,以一敌三几乎没有脱身的可能。管锥瞅准了时机,再次抓住一人的胳膊,这是他能做到的最近距离的接触了。管锥也不客气,拉着对方胳膊,先狠狠地折了一下对方手腕,又朝腋下连踢三脚,最后一脚用上了最大的力气,同时松开了对方胳膊。被踹的黑衣人退了出去,连带在他身后的人质也被撞了下去,两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管锥面前顿时出现一个逃生缺口。最后一个四肢健全的黑衣人见管锥要跑,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但由于顾及同伴伤势,比管锥慢了一步,在下一个拐角处,他也被管锥踹了一脚,这一脚不但把他踹得撞在身后墙上,管锥也被弹了出去,正好借力下了一层楼。
黑衣人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但管锥此时已经有恃无恐了:“救你的同伴去吧,你们尽力了,但不可能把我带走。我如果是你们怀疑的那样,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废话。你们回去如实汇报,我还是我,我还有没做完的事。你同伴可能因为肋骨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但脾脏不会有问题,你移动他们的时候小心点儿,断了的肋骨可能会戳破内脏。”
那黑衣人自知不是管锥的对手,而且这也绝不是拼命的事情,当下还是救人要紧,只得冲管锥点点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管锥转身想走,但又回头:“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略作思考:“这你别管,我只告诉你,因为你的事,有人已经被停职,你如果变节,会牵连很多人,我们今天抓不住你,但后面还会有人来的。”
管锥叹了口气:“还是被我牵连了。你要是相信我,就帮我一个忙,联系被停职的人,告诉他……”
黑衣人点点头:“我有点儿相信你了。”
管锥:“这件事很重要。”
黑衣人:“我会帮你。”
管锥下楼之后坐进自己车里,才发现自己也浑身是伤,眼窝挨了一拳,现在整个眼睛胀痛得不行。他闻到一股血腥味,同时感到后背痒痒的,还以为是最后滚下楼梯时的蹭伤,但伸手一摸才发现后脑勺在流血。
不管怎么样,新庙是不能再待了,管锥不能确定还会不会有第二波人来抓捕自己,如果这时候被抓回去,那就有100张嘴也说不清了,甚至还会连累丁卓。
管锥决定去老八寨,这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在出发前用黑色纱巾蒙了面,用路边商店的座机给陈培耀打了一个匿名电话。
管锥到老八寨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但梁道安还没有睡,也是坐立难安状,见到管锥浑身是血地跑进来,又被吓了一跳,问管锥怎么回事。管锥说了自己遇袭的事情,只是把情况说得危险了许多。梁道安听完之后拍拍管锥肩膀,抱歉地说:“我早该想到的。”说完又喊人来给管锥包扎。
包扎过程中他向管锥说了件事:丑人失踪了。管锥对此虽然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听到消息还是一愣,问梁道安详细情况。梁道安也没瞒管锥,如实说是自己指示刁毛辉,把丑人落脚的那个山洞地址和货交给南北联盟军,但晚上并没有在山洞附近找到丑人的尸体,也没有找到那些货。
管锥说会不会被南北联盟军的人抓走了,梁道安说:“要是被抓走就好了,我就怕他是自己藏起来,这样一来凭他这些年在这里积累的人脉和经验,要是捣起乱来也是个麻烦。”
管锥问梁道安打算怎么办。梁道安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管锥的表情,但他一直没有从管锥脸上看到任何感情色彩,除了包扎过程中偶尔的吃痛。梁道安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现在顾不上丑人的事情了,没想到中国缉毒人员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我以为至少还能消停几天。既然他们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们也别硬碰了,你暂时就在山上住。”
管锥没再说什么,跟着罗大厨去找了一间空房睡下。
第二天一早,管锥被院子里的喧闹声吵醒,趴在床上听清事情原委之后嘟囔了一句“这么快”后才爬起来,一脸睡意地问是怎么回事,有人告诉他说陈培耀突然派人来要查梁氏库存,还一口咬定说梁道安已经跑了。
管锥脸色一变,跑到梁道安面前说:“八爷,这事要是让陈培耀知道,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梁道安眼睛一斜,问道:“你说怎么办?”
管锥被问得一愣,说道:“现在这样子,我们应该先稳住,先让他们回去再说。”
梁道安点点头,拄着拐杖站起来说:“叶介良,管锥,你们俩陪我去一趟仓库,我看他们想做什么。”
还没到仓库,就看到谭超带着人正和陈培耀的人剑拔弩张地对峙,双方都举起了枪,看那样子就差有人开第一枪了。
梁道安下车,陈培耀的人原先以为梁道安已经跑了,现在梁道安这么一现身,所有人都有点儿发愣。梁道安下车之后先走到谭超面前,反手给了谭超一巴掌:“就知道窝里横,发给你武器有什么用?射程之内永远都是自己人,南北联盟军可有一个人进入过你们的射程?还不快把枪给我收起来,滚回去守好自己的仓库!”
梁道安转身看着陈培耀派来的军官,那军官见谭超被打,还以为梁道安怕了自己,之前见到梁道安的惊愕一下就烟消云散了:“八爷,我们的来意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就是要看看库存,没有其他意思。”
梁道安苦笑着点点头:“我这点儿库存让你们惦记这么久,我也是很不好意思。最近传言比较多,你们非说我跑了,你们的消息也不一定都对。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进我的仓库。不过你放心,我跑不掉,我南边的工厂新买了一吨稀硫酸和一吨醋酸酐,还新弄了一个压制厂,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随时去参观。你回去问问老陈有没有兴趣看,我不走,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被梁道安一顿数落之后,陈培耀的人只好回去。而梁道安也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陈培耀的人一走,就让罗大厨收拾东西,只留一个班的人看守仓库,其他人全部撤离,去刁毛辉那里。
还没到午饭时间,一切准备妥当,管锥开车载着梁道安率先出发,在梁道安的指引下,车一直开到傍晚才到目的地。
据梁道安说,云浮洞方圆百里都是荒山和原始森林,是很久以前他秘密练兵的地方,后来那支部队成为梁道安在“兄弟之争”中的决胜力量。后来梁道安不再需要秘密练兵了,但这里的土地和设备丢了着实可惜,所以梁氏很多士兵年纪大了自己愿意来的就会被安置在这里。虽然与世隔绝,但有梁道安的救助,也算能安享晚年。
大多数梁氏的人也都只知道有这个地方,而不知道具体的地理位置。现在梁道安隐匿到这里,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这里确实像梁道安说的一样,有一处村庄和田地,村子旁边一个陡峭的小山头上有一处被修葺过的堡垒样建筑,因为这个山头上常年都挂着一些云,所以梁道安亲自给其取名叫云浮洞。这座小山的四周非常陡峭,看来梁道安当初确实是把这里当避难所修建的。这样一个堡垒,只要有足够的武器和食物补给,不遇到重型武器攻击的话,20个人坚守几个月没有问题。
管锥把车停在山下,梁道安又派人回去给谭超的部队带路,那些人全是步行,到这里恐怕要两天以后了。
堡垒里刁毛辉正抽着烟用卫星电话不知道跟什么人说话,看到梁道安到来,赶紧把电话挂了。刁毛辉听完了事情原委之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并对管锥连连道谢,但管锥在那道谢声中听不到任何诚意。
梁道安说完自己的遭遇之后,又问刁毛辉这些天在做什么,刁毛辉说:“我这几天没什么事,安顿好之后就在这等八爷过来,同时在找买家。之前我还奇怪,我们的买家怎么这两天全都联系不上了,原来是鱼头出事了。这些人真的比泥鳅还滑。我找了三个新的买家,但对方把价格压得很低。”刁毛辉话说到后面,显得很没有底气。
“价格有多低?”梁道安问。
“一吨货,对方只给200万美元。是原来价格的1/3。”
梁道安点点头:“少就少点儿吧,比烂在手里强。”说完又看着刁毛辉手里的电话说,“我让你别用这个东西,容易被人跟踪,你怎么就不听呢?”
刁毛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现在被困在这儿,很多事情等着安排,又不能全靠脚跑。”
梁道安:“那你也要少用。”
刁毛辉:“明白,我把另外一件事做完就不用了。”
梁道安问:“除了货,你还有什么事情?”
刁毛辉:“八爷你记不记得以前丑人身边有个叫武进的人?”
梁道安点点头,管锥心里也是暗暗一惊,但他立即把脸转了一下,把烟盒拿在手上,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打火机。
刁毛辉接着说:“不是说武进杀了一个中国武警战士的父亲吗?那个战士叫黎耀祖,我叫人去把他父亲的坟给拆了。”
刁毛辉话还没说完就快速移动到管锥对面,等话说完时立即递上打火机说:“你是在找这个吧?”
管锥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突然停下,整个人僵在那里,盯着打火机,失神了五六秒,直到刁毛辉再次挥了挥手说:“发什么愣啊?”
管锥这才看了一眼刁毛辉,笑了笑说:“我等你给我点上呢。”
刁毛辉按下打火机说:“看着你精神不太好,这几天累坏了吧?可惜了,这里收不到图片,不然让你看看他们炸出来的尸体解解乏,这么长时间估计肉也烂完了。”
管锥:“八爷才辛苦,我年纪轻轻的这点儿苦不算什么。”
梁道安在一旁叹气:“挖人祖坟是要遭天谴的,你怎么做这种糊涂事啊!”
刁毛辉虽然在跟梁道安说话,眼睛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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