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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发现,要是不考虑多年没晋升,他的工作挺舒服的。
基本上,身为红星轧钢厂第一大厨,他只需要负责厂领导招待客人的小灶,也就是二楼的三个包厢的客人。
至于其他的小领导,则是由蔡陶两位大厨动手,而食堂的大锅饭,张大彪跟马师傅等一干帮厨就能搞定。
可以说,在食堂这一亩三分地,傻柱是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尤其是现在食堂主任空缺的时候。
这也是他发火却没人敢吱声的原因。
有技术就是牛。
跟众人知会了一声,何雨柱就提起网兜,带着空餐盒起身向菜市场走去,他得去菜市场买只大公鸡。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儿晚上就会发生许大茂家老母鸡被偷的剧情。
剧中,傻柱为了保护棒梗,主动承担了偷鸡的罪名,交了赔偿不说,还罚扫一个月的院子。
这还罢了,关键是贾张氏为了把这事钉死了,逢人就说傻柱偷鸡的事情,搞的四合院以后但凡掉个针头线脑,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傻柱偷的。
而秦淮如呢,明明知道这一切,却都默认了。
在她心里,傻柱为贾家做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偏偏傻柱本人还乐呵呵的,自以为干了一件大善事,得意洋洋,走路都歪七八斜。
当时就看的何雨柱牙痒痒的,做人没心没肺到傻柱这程度也是没谁了。
既然来到这世界,何雨柱自然不会傻了吧唧的跟原来一样,所以他才会去买只大公鸡配合一下许大茂的演出。
他要通过这事在四合院宣布:傻柱不傻,过去的傻柱已经死了,以后谁特么再算计老子,老子跟他没完。
只是还没等他出到工厂,就远远地见到门口一个丰腴的女人在那等着,赫然是秦淮如。
她的身边,也是熟悉的身影,一大爷易中海。
“原来是去找大救星易中海去了,难怪走的时候恢复了活力。”
何雨柱心中冷笑,只是你以为易中海就能帮你么,太天真了。
听到何雨柱的脚步声,秦淮如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扭过脸去,一副我还在生气的表情。
易中海则是一脸严肃的责问,“柱子,你今儿欺负淮如了?”
何雨柱叫起了天冤,
“一大爷你别乱说,我今儿一整天都在厨房,大家伙看着呢,我可没时间睡秦淮如,再说她愿意我也不愿意啊。”
我特么说的欺负是这个意思么!
易中海好悬没闪到腰,没好气的挥挥手,“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我问你,许大茂去保卫处状告棒梗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原先不知道,后来秦淮如告诉我了。”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回答,易中海却有一种拳头打空的郁闷,他的预想中,傻柱绝不是这么个回答。
只好继续问道,
“那淮如去找你,你为什么不帮忙,反倒去轻贱她,还说她是……
哎,这样侮辱人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都不好意思说。”
这时,秦淮如嘤嘤的哭了起来。
“您老不好意思说,那我帮您说,老藤蔓,我当时说的是老藤蔓。”何雨柱轻声道。
“你你你……柱子,你气死我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手指都颤抖了,
“柱子,你得有良心啊,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这么多年以来,你一个老光棍,你的衣服是谁洗的,屋里屋外,又是谁给你操持?
都是淮如呀。
她一个寡妇不怕别人风言风语的帮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这时,秦淮如的哭声更大了,像是受了无限的委屈,眼泪珠子般掉落,她擦了擦眼睛,
“一大爷,求您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我不该怪傻柱,棒梗他,棒梗他毕竟不是傻柱的亲儿子,他不想理我也能理解,怪只能怪我命苦,呜呜。”
“淮如,你说什么傻话,棒梗不是他亲儿子谁是!”
易中海怒斥秦淮如,
“你说说,贾东旭死的早,棒梗小当槐花三兄妹哪个不是柱子养大的,哪个又不是把柱子当亲生父亲的。
谁说没有血缘关系就不能给他养老了,养恩大于生恩,这话放哪里都适用。”
一起算计傻柱,那是两年多少年来的默契,互相搭台之下,何雨柱在他们嘴里已经变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换做之前的傻柱,早特么迷途知返,对着两人指天画地幡然悔悟。
不过何雨柱却没有。
他对该配合的演出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看着两人表演,一副哥很欣赏你的表情,就差发S卡了。
这下就让两人坐蜡了,演的再出色,观众不买账,他们也没辙啊。
“柱子,你说吧,这事怎么办?”
易中海演不下去了,拿出一大爷的威严逼着何雨柱表态。
何雨柱配合了一下,“一大爷,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一大爷还以为何雨柱回心转意了,脸色好看了许多,语重心长的道:
“你给淮如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淮如,别让人戳你的脊梁骨,说你忘恩负义。”
他又回头看向秦淮如,“淮如,你的意见呢?”
秦淮如看了看何雨柱,咬了咬嘴唇,“我都听一大爷您的。”
貌似还有气,不情愿呢。
“好了,柱子,你表个态吧。”
事情没跑偏,车头还是把在自己手上,一大爷松了口气,这四合院里,还是得自己看着啊。
“好,一大爷,我对天发誓,我对秦淮如是真的……”
何雨柱在两人欣喜地目光中突然开口,欣赏两人从惊喜到惊怒的表情,
“我对天发誓,我对秦淮如是真的一点儿性趣都没有,谁特么再把我跟她扯到一起,谁特么就是王八蛋。”
说完,脸上露出一个谦卑的笑容,“一大爷,您看我的表态您还满意么?”
“你你,傻柱你,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儿!”一大爷气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没缓过来。
他抬手就想打何雨柱,却被何雨柱轻而易举抓住了。
“反了你了,你还敢还手?”
易中海是真的怒了,自从当上了八级钳工,他就是在厂里也是横着走,厂长遇到他都得高叫两声易师傅。
更别说在四合院的一干晚辈面前,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王,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那也是充数的。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表态,然后一干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的节奏,没成想现在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这让他情何以堪,那边秦淮如还看着呢。
“还手,您看我哪还手了,一大爷您可别污蔑我。”
何雨柱嘻嘻一笑,旋即认真起来,
“一大爷,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尊重您不假,但那不是您插手我私人感情生活的理由。
我喜欢谁,我不喜欢谁,我自己说了算,只要没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不过,我也知道,您是关心我才会过问这件事,我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那我就跟您直说了吧。”
“我今儿跟秦淮如摊牌,不是我有怨气;不是我看清楚了她吸我的血补给他们贾家;
也不是厌恶她故意吊着我不给我身子;更不是憎恨她故意在人前走的跟我很近,败坏我的名声,使我找不到对象。
这些都是错的,但我不在乎,因为那时我喜欢她,我很快乐。
但是,人是会成长的,人心也是会变的,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别说她现在年老色衰,就是她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不喜欢她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她时,她即便是利用我我也乐意,但是当我不喜欢她时,她又算得了什么。”
何雨柱摊了摊手,诚挚的说道:
“事情的关键在于,你们以前认识的傻柱死了。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何雨柱,一个全新的,具有完整人格和世界观的何雨柱。”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希望你们都能及时调整过来,用全新的态度跟我相处,不要再弄出不愉快来。言尽于此,再见。”
何雨柱潇洒的挥挥手,从呆愣的两人身边离去,远远地只传来他慷慨粗豪的歌声: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忽的顿悟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咦,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歌声豪迈,在工厂的门口远远传播,让人听了顿起无穷的禅意,两人不免痴了。
良久,秦淮如才傻傻的问,“一大爷,傻柱他念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老子也没听懂。”
一大爷嘀咕一声,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就那么个意思吧,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咱们从长计议。“
背着双手往四合院走去,原地只剩下秦淮如站在那里,心空洞洞的,伸手抓了抓,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茫然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傻柱,傻柱真的在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