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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后我震惊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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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厉鬼半夜来敲门(二十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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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镜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好酒好菜上来了,自然是吃好喝好。

    丞相说着场面话,底下附和声连连,封铠冷脸坐在那里,阮镜觉得奇怪,既然他不想来,为何要来?他跟丞相又不对付,是有别的原因吗?

    而坐在封铠旁边的丞相也很忐忑,他只是按照规矩给封铠发了请帖,料定了封铠肯定不会过来,看到封铠来的时候,还以为做梦。

    封铠过来,有些事就不好在他眼皮底下办了,这不是坏了他的计划吗?

    丞相脸色沉了下来,尤其想到杨锦楠之前办事不利,红霞的死还要找其他由头,就觉得晦气。

    晚宴开始,主座的人各有心思,坐在底下的交头接耳,都在议论着之前红霞的事情。

    “诸位,今日丞相生辰宴,丞相的公子也有节目表演给大家,请诸位欣赏。”

    酒足饭饱,丞相府管家开口,众人局是一愣。

    丞相的儿子不是个傻子吗?

    傻子能表演什么?

    而且那个傻子素来都是丞相的禁忌,不会轻易见人,这怎么还要表演节目?

    封铠看向阮镜的方向,见她只顾低头吃吃喝喝,一点也没有别的千金闺秀那股扭捏劲儿,洒脱中带着灵动,不由自主的,封铠唇角笑意扩大。

    封铠看了眼身后管家,沉声开口,“把这个交给夏阮镜。”

    管家接过封铠手中一朵芍药花,愣了一下,不敢耽误,闪身去了阮镜身边。

    其他人都朝门口看去,等着看丞相儿子杨锦山的表演。

    阮镜忽然觉得有人拽了她袖子一下,转身看到封铠身边的管家塞给她一朵芍药花,嗖的一下不见人影了。速度之快,若不是阮镜反应快,压根不知道管家出现过。

    拿着那朵黄色芍药花,阮镜疑惑的看向封铠。

    封铠只是朝她点点头,似乎确认阮镜已经收到花了。

    “深井冰!”

    阮镜小声骂了一句。还学人家送花?想吓死谁吗?

    读懂了她唇语的凤王:“……”

    气炸了都要!

    不识好歹啊!

    “哪来的芍药花?”夏航扭头看到阮镜身前一朵芍药花,很是诧异。

    “不知从哪儿刮过来的吧。我记得丞相府后院有这种花。”

    “芍药芍药,看似艳丽多姿,有几人知晓它另一个名字呢?”夏航淡淡的说了几句,阮镜母亲活着的时候也很喜欢芍药,只可惜……斯人已去。

    “另一个名字是什么?”阮镜好奇的看向夏航。

    “将离。”

    阮镜:“将要离开?还是刚刚离开?还是……”

    “有离字便有多重解释,但多少个解释也离不开一个离。”

    夏航的话突然点醒了阮镜。

    封铠的意思是让她离开这里?

    阮镜放下芍药,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一路上绕过了丞相府其他人,来到一处安静没有人的院子。

    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阮镜回头一看,竟真是封铠跟了上来。

    “王爷打的哑谜还真的是让我离开。”阮镜笑笑,看向封铠的眼神从容大气。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破解。”

    封铠自己都未曾察觉,看向她的眼神闪着明亮又温暖的光。

    “王爷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红霞的死,我知道是杨锦楠想陷害你,你不想报仇?”封铠开口,开门见山。

    “王爷是感觉到了什么吗?我知道王爷的血有浓郁煞气,所以有些灵异的事情,王爷感知力比我们普通人强烈数倍。是不是红霞的死不普通?”阮镜双手环胸,不紧不慢的看着封铠。

    “是我应该先问问你,为什么红霞明明是被虐待而死的,可她手脚都会被分筋错骨手折断呢?”

    封铠一语点破,阮镜脸色微微一冷。

    “王爷不妨直说。”

    “红霞的死与你无关,但是分筋错骨手是死后造成的,我已经派人去检查过尸体了,也证实了这一点。能这么做的人,一定是想极力撇清自己的嫌疑,所以我猜……是不是你呢?”

    封铠附身凑近阮镜,看她的眼神愈发明亮犀利。

    “王爷,你猜你猜的对不对?”阮镜不是轻易承认。

    谁知道封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阮镜不会这么快亮出自己的底牌!

    “你不说实话的话,我若不管你,你难走出这个丞相府。”

    “你威胁我?我夏阮镜是被吓大的吗?”

    阮镜挥舞着拳头在封铠面前晃了晃。

    谁知下一刻,突然有悉悉索索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有人来了。”

    封铠二话不说,拉起阮镜的手就躲在了一侧假山后面。

    脚步声渐近,还有男人女人压低声音的调笑声。

    “小宝贝,想死我了……趁着所有人都在前厅,我们抓紧时间……”

    “讨厌,不要那么着急。哎呀,你弄疼人家了……”

    “我怎么能不着急?我想你想的晚上都睡不着……”

    “我也是……”

    阮镜和封铠:“……”

    从对话来推测,这应该是一对偷晴的侍卫丫鬟,看来在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阮镜和封铠在这种场合下,都是第一次。

    阮镜瞪了封铠一眼,都怪他,好好地跑这儿干什么?这下好了吧?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封铠气笑了,是他的错吗?她早点承认会分筋错骨手不就行了?怎么不说是她废话太多?

    阮镜别过脸去,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可这假山后面就一条路,还被那对偷晴的侍卫丫鬟堵死了,难道要在这里听墙角到结束?

    阮镜发觉,此刻四周的温度都升高了,尤其是封铠身上,还有他呼出的气息都热滚滚的。

    “你是不是病了?”

    阮镜动了动嘴巴,很小声的问道。

    暗夜之中,封铠面颊火辣辣的,连耳垂都通红通红的。他抬手在阮镜额头飞快的敲了一下,疼的阮镜龇牙咧嘴,差点跟他在假山后面就干起来。

    “嘘。”

    封铠抬手,食指压着她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被他温热手指压在唇上,这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明明她跟封铠才刚刚认识,之前也不可能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为何她会觉得这一刻跟他的互动似曾相识呢?

    封铠,我们以前认识吗?

    唇上是他温热修长的手指,耳边是那对男女压抑喘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瞬度过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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