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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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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 (新?04章) 囚笼?新莺初啼(失贞之晨)(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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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我们昨晚都做了一整晚,如今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沾染过妳的男人,再怎么样,就算我现在放开妳,我下面这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妳的身体裡面了,嘿……嘿……」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女人的要害,让她的芳心羞愤交加,人常说通往女人心裡最快的捷捷径果真是阴道,项月从小受到家长严格的教育最珍重的自己贞操与德行,时刻保持着淑女风范,绝不可让男子轻易接近与碰染的身体,也绝不是那种轻浮而放荡的女人,但现下摆在眼前的却是自己一丝不挂赤裸在阳光下,无情的承受着陌生男人的淫虐,她现在羞愧得连柔嫩的耳根子都烧红了,表情楚楚娇羞确又万般无奈,她现在简直要崩溃了。

    她一时间也想过要求救,但谁能来救她?呼救?这是私密性极佳的高级行政套房,三十几层高,先别说声音能不能轻易被传出去了,───大家熟悉的句子───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而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转眼望去,整个房间内完全不见自己的一点衣物,难道都放在外间?其实在视频一开始,她不知的,一大早大伟防止她脱逃,早已请私人管家来收走所有衣物了(只剩下一件内裤藏在衣柜内)。

    自己已是钗落鬟散,一头青丝散落的极为狼狈,粉面红透,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这样子若自处都不能自容,有什么颜面出现于人前呼救,让别人来救自己?而且目前她恐怕力不从心,不说自己还有没力气能走得出这个房间呢。

    仔细想想,一旦这样被人看见了,那状况真的是没脸活下去了,事情被人发现会有多可怕,自己现下这么不堪的模样,若事情曝光在别人眼裡,以自己尊严可是抬不起头的,以后还怎么面对家人丈夫、同事朋友呢,若已经被玷污的事实被公开,让大家都知道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外人侵犯过了……,她不敢在想下去了,原本的挣扎渐渐放弃了,但内心中的绝望与痛苦却也浮现上心头。

    「看着妳这张美丽到极致的脸以及无辜的表情,我都有说不出的成就感,妳知道吗?我昨晚整整兴奋的超过八小时,也整整操了妳四次及六个小时,我也内射妳四次,妳现在阴道及子宫满满都是我的精液,我只睡一个多小时,我的阳具现在还在为妳翘着,妳说能不能操妳?可不可以操妳?」

    以我快半百人生经验的归纳,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强奸之类的,大部分要脸面的女人被强上,说点好听的话保管她以后是服服贴贴的,但想做坏事是个人行为,都是成年人就要为自己负责,别乱套别人的经验啊!!!!!(学曲颖宝贝给五个特别符号)

    「你别……别说……」

    大伟也是花丛老手,人妻心中在交战他虽听不到,可他体会得到,心裡知道小月已经挣扎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翻过项月白白淨淨,雪白匀称玉体,这次他不打算从正面进攻。

    「昨晚我都不知插了几千下,来来去去操过多少遍了,小魏一年恐怕都没我插得多,妳下面的每一根毛髮我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我相信就算是他们对妳那小屄,也没我来的了解吧!我们换个姿势干,保证妳没试过的姿势,包准让妳爽上天!」

    他顺势将项月的腰一抱,将她提起来,让她在身前跪趴着,小月的双腿自然的就呈跪姿,此时屁股噘得高高的,没有反抗的状况使得项月表现的非常配合,埋首在枕上眼不见为淨,只露出玉背及美臀,这样一幅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的美背神景,趴倒在柔软金黄大床上,大伟双手伸向她的腰际,基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其实看项月的表情她根本就不知大伟要做什么,她并没太多性爱意识甚至她现在也还迷煳着,什么老汉推车、狗爬式的她听也没听过,而身体仍旧绵软着,也可能药效还是残留或昨晚的交欢愉悦残存,让她通身上下仍旧带着舒软感觉,虽然这样的摆弄在她的理智上是排斥的,但肉体上却有着搔痒、无奈又无法自拔的矛盾。

    「啊……」项月惊叫一声。

    看到她像鸵鸟躲沙堆的姿势,大伟嘴角牵动一下就像是嘲弄一样,他的手指慢慢划过项月的阴道口,分开她阴唇做进入的准备,这时她才惊觉她的动作太暴露,一边哀求一边扭动着腰试图摆脱。

    「啊,哎呀……你住手……还是不行……」

    「怎么不行,这都已经有点湿了吗,嘿嘿嘿,妳抬起头来看不就知道了吗?」

    大伟探索完她那柔软的花径肉褶,抽出两根手指,上头已经黏煳煳的了,摊在阳光下,蜜汁拉成了丝线晶晶亮亮,项月当然不会抬头来证实,可是她现在放大数倍的触感可是充分感觉到自己私处的浸湿感,大伟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最后将插过花径的两根指头都含进自己嘴巴内,吮允得“滋!滋!”有声。

    小月身材无可挑剔,尤其是双腿,修长笔直,双腿此刻张开高高噘起的双臀的模样,因为汗水而闪闪发光,从后面看依然是那么漂亮,也许是双腿的映衬,臀部也几乎是完美无缺。虽然美丽但大伟并没有多做耽搁,反正边插入也可一边赏玩,他迅速以后入姿势将他粗壮的阴茎插入,项月顿时感到自己的阴部连同后背一阵火热。

    「啊!好痛……,太,……太粗……,慢……你慢一点……」

    虽然看不到,但让她深切感受到他那个东西又再次佔据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从后面的感觉比刚才正面直接进入更加明显。人在丧失视觉感官后,身体其他感觉会变得特别敏感,原本一般的感觉也会被放大,如果加上想像就更刺激,尤其是偷情性爱上,特别的容易有快感,而且因看不到周围的情境,也可自我解释是被动的,这样在心理上更没了负担,也就没有了那么强烈的羞耻感了。

    「什么慢?对妳们这种已经人事的少妇就是要用力操,妳这么美丽,让我操一辈子都不够!」

    那种异样的销魂快感令他对这个秀丽可人的清纯尤物,有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捨不得让她再成为别人的玩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彻底地被自己的大肉棒所征服。

    接下来大伟只要每动一下,随之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小腹又会撞击她的臀部,那股振动更能加强感觉,小月的头髮早已经散开,一头散乱的青丝有些狼狈的鬆散开来,但是还是难掩她的美丽,由于她低着头,顶在枕头上,那长髮垂在床面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反正她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不知从哪裡来的感觉让她已分不清是什么,只觉得通体舒畅,这样强烈的反应让她身体不自主的就抬高了臀部,想将双腿更紧的贴在一起,儘量让自己阴道能够和其他的器官产生一些摩擦,让这种不曾有过的麻痒快感遍佈了她的全身,但这样的感觉又让她忆起这两三年来自己好像也体验过一两次,每次她都觉得恐惧,立即都会对老公叫停。

    「不行了,好麻,我不行了!老……真的不行了!」

    但小月忘了,现在操干她的不是小魏,而是王大伟,大伟现在可是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她此刻那虚弱无比的阴道还被大伟这股陌生力量冲击着,让她不断的抽搐,那股少数次体会过的电流也提前到来,不断随着大伟阴茎的节奏冲击着她的身体,但没有多少经验的她,身体承受力是有限的,这股暖煦舒爽的电流因为大伟强而有力的抽插节奏,一下又一下的连续冲击着她。

    「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知为什么一开口竟喊出哭泣的腔调,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哭了,项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很少向别人开口请求,更别说是求饶,如果是以前都是直接拒绝丈夫的。现在她真的是又羞又怕了,羞的是自己会对大伟肉棒的进入而有羞人的肉体反应,怕的是又陷入那种半疯狂的肉慾淫海狂浪之中,心裡开始崩溃,所以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止不住的哭着。

    「呜!我,……不行,……从……没这样,呜!不行……你停,停,……求你……快停……」

    但这次她的意识强行命令她必须要向大伟立即求饶,她已经觉得身体有种轻飘的感觉了,意识开始模煳全身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视觉、听觉周遭的事物都好像消失了,只听到两股不正常的急促呼吸声,而自己这股呼吸其实早已不顺畅,那种感觉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一时上有种快要晕厥过去的感觉,这样强烈冲击感比以往来的强烈,她开始了恐慌,完全不知接下来会怎样。

    「不,不要,……饶了我吧……喔……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你快停……」

    “啪!啪!啪!……”的声音持续在套房内迴响起来,大伟毫无理会的继续抽插,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表现,他也一直想让她尝尝自己的本事,真实听到她随心所欲的发出欢愉的叫声。所以此刻他根本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与求饶声,反而认为这是自己完美征服人妻的象徵,甜腻的娇喊声反而成了最勐烈的春药,把他的肉棒给催化的更加硬挺,不但没让大伟停止却促使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

    项月的呼喊声毫无作用,也逐渐的微弱、逐渐变低,最后她拉长了声音,变得低缓而温柔,或许是舒酥麻感充斥全身,这样的吟叫来自阴道深处的躁动,语音间变得甜腻娇柔,所以听起来又添加了些妖媚的气息。她突然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心跳加快,在身后大伟短暂的全力冲击后,突然急速的降速甚至于急停,大伟看时机正好,在腰上的手和花径中的阴茎同时离开了项月的身体,都已充分体会过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突然发觉了它从她身体内的退出,这样突然的空虚感让她有些恐慌,她一时无法适应,不由自主的轻微向后挪动急着扬起臀想去就大伟的阳具,大伟捉弄似地慢慢的移开,小月立即屁股继续追逐。但没玩多久大伟愤怒的巨兽勐然又窜入,用力向她花芯深处奋力一击。

    「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突袭让她充实且颤动,使她大叫一声或许一开始就以这样声音去呼救,说不定能真能为她唤来别人,也在那个声音后,小月就觉得浑身上下真如棉花般的瞬间疲软下来。

    「不行…啊…不…嗯…太重…轻点…别…唔…唔…嗯…好麻…不要…啊…好…」她已无法组织语言,完全胡言乱语的呻吟着。

    「就是要全力,这么好的逼,让别人操,真可惜了……,我不会再给别人机会了!」

    「别,你,……不行了,……拔出……去……快拔……出去……我都不要……再继续……了……求求……求你……」

    「项月啊!别说不要,妳的小逼、屁眼,我哪个没见过,连妳昨晚的潮吹,不?吗?就是很像尿尿的那种感觉,喷了老远,妳这辈子第一次潮吹我都欣赏过了!等会再让妳自己也见识一下!」

    这话越听越奇怪,项月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让别的男性侵犯了无力反抗,还放纵的大声呻吟简直毫无羞耻心。其实在刚刚瞬间,她有度想要男人搂着,想让人好好的呵护一下,但她还没失去理智,知道眼前与自己做爱的不是自己男人,之所到后来会发出一阵阵女人特有的娇媚声,是本能上不受控制的部份,她还是坚持口头上的抗拒,仍是能保持着基本的理智。所以尽量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过于虚弱,而且不想给他有太多的联想。但这流氓恶人却总说着自己不解的事或让人羞愧的事,如此过份的行为,造成自己给了他肯定的讯号,她都无反驳的力道。像什么潮吹的事她根本不?,好像很淫亵的事,这很让她不安。

    听完这些,她是更挣扎的厉害,加上自己问号一堆,胡思乱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大伟肉棒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加大,甚至于期间被冲击到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万一在这个状态下晕过去,会很麻烦,她咬着牙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

    「呃!唔呃!」几声闷哼后,抵抗反使她更专注,接着她好像水坝决堤一般,忍受不了逐渐加大呻吟声响。

    「嗯哼……哈啊……啊……啊……」

    由于项月的头部大部分埋于枕头,但还有约半张脸露着,项月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乾淨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愁苦,但身体的快感却带着她享受着欢愉!现在大伟的辛苦抽插,这种肉体痛快而淋漓尽致的抒发极端的交互作用,造成她那种羞恼、懊悔与痛心的复杂纠结,表情十分生动,凡给男人看去都会觉得楚楚动人,心生怜惜。

    「你……停手吧,……我们……不要……一错再错,……我……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又怎样,又不是没有过,嗯?这事怎可说错呢?事到如今,出牆一次,还是两次,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

    「跟老公以外的人做是不是都特别的刺激?背德的快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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