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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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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31)(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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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见死不救,阿进留下应付刺杀杜哥的两人,我追到林中拖延住两个杀手的行动,自知武力不如,拿出改良弓从远处逼退歹徒。在见到倒卧血泊的妇人满身血迹,我出手援救时已无生息,她显然用身体护着小孩,歹徒对她狠砍三十多刀。一旁的小子坚未能豁免,胸腹臀腿多处创伤、浑身是血,整个场面怵目惊心。

    外阳器官是否在那次受创?当时伤势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有阿进独力抗击杀手,我也早报了警,民警很快赶到,将杜家四人送院。

    由于身份陌生,我们两人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主要还是查明是否跟暴徒同伙,或是趁火打劫,最后才发现我们哥俩身份敏感。

    ……

    我再次与她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虑。

    「不清楚,……你刚拿走我的手机,内存里有份诊断书,…判定…无生殖能力!」

    正在自怜自艾,那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苦涩,转过头来,幽幽说道:「新婚那会……还……还有同…同床…那里是软的,我一直以为他的压力大,后来,我也劝他……去找医生。」

    唉!别说五厘米,事实的严重性都比这要大,原来他们夫妻确实没有过“负”接触。

    这种病症古代被称为天阉,并不是太监,区别在于有无外部生殖器,只是其势不举。

    「难怪子坚一直不长胡须,婚后都没发现他天生就没有性欲?」

    「我…,我本…以为他有洁癖,不太常与我同寝…或是公事太累了……」

    没错,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你叫人主动问丈夫有没性欲,象话吗?

    古华医认为这种人的体质为有气而无精,洋医就没这个词,归类为“先天性睪丸发育不全综合症”,故男性的性征不显,例如嘴边无须。

    我查过这类报导,一开始也是为了子正这个让我最心疼的男孩;医学报告说发育不全症多数的患者会出现两侧乳房肥大,阴茎比较短小,睪丸明显明显的缩小,质地也坚硬,性功能比较差,精液内无任何精子,子坚和子正体征都特别符合。

    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的身上,竟忽略大的,原因是大的交“友”正常。而患此症的男性只有结婚后因多年不育才去医院诊治而发现此疾病。

    「怎能呢?中学时跟那个谁...对胡小丽交往……」惊觉说多了,立即住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则是呈现着不满。我可没隐瞒什么,妳们议亲我都没在场啊。

    「我怀疑过他从小是不是早知道这问题,嗯?既然他早知道……」

    却又停顿片刻,艰难地抬头质疑的望着我。

    「他因该明白…自己不…不能的……是吗?……为什么……」幽幽地说着。

    我却微微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只能沉默。这事我真不知道,这很容易被怀疑有着私心,大哥会不知吗?

    作为长辈,人家女方来抱怨了。理亏的一方,而且严格说来,这其中细节确实充满着恶意的成分,我现在也无证明,没法帮忙反驳,做长辈的难辞其咎,只能概括承受了。

    「杜家人那时怎么想?……可能是我自己活该的,主动倒贴…。可为什么他表面上刻意要做的如此完美?私底下的……感情什么的……也是假的吗?难道就不能沟通吗?……这是忠义传家的品德体现?还是我不值他的信任?甚至是…令他厌恶…特别要坑……」

    连珠炮似的拷问,一字一句缓缓道来,又像在自言自语。

    这种糟心事,让她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有这样的状况,她自不敢去招惹人家的。不过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既然遇上了也只能吞下,自承所种的苦果。

    以结果论来说,其实我才是最后被坑害的人。

    「说实话,我不恨他,可是已很厌倦他这样的态度,在他眼里从未正眼看过我,我在他的眼里只是渺小如灰尘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是吧!」

    我微微皱眉︰「妳别讽刺他。子坚应该不懂得如何表白,也或许还有其它苦衷也说不定。」

    小语“呵”地苦笑了一声。

    「这不是讽刺,是感悟,你教给他的那些体贴,他表现的那种外表亲善,做事踏实放心,不管这些是真是假,其实结果都在骗人,他不该耽误别人的。」

    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可能不想将自己痛苦传递给别人,也在考虑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对大家族的行事,尤其是婚姻,我对此可是深有感触。

    身为望族的继承人,对家族的人很尊敬,但内心却讨厌那些框框架架也是真的。

    老的家族存在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这些规矩大多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旦有人违反就会被亲戚家族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像我过三十不娶,大家还在传我与阿进乱搞,质疑我的性取向。这也是王大伟回国用过的招式,成功骗过小魏与项月。嗯,比方是不伦不类,不很合适,但大意无非如此,只是我没骗人之意。

    族中那些人为团结也好,为私利也罢,最喜欢搞道德绑架,动不动就祖宗规矩、说什么家规族训,圣贤道德之言。强迫家人做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很多时候要看爷爷、老爸做事,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当然我同辈之人跟着不得不遵守。同样的,子坚为长子、长孙怎能不娶妻?

    长辈当然可以做出决断,但是底下族里的人都有张嘴,一个说、二个说,声音便也是大了,演变到最后,做事还得先听大家的意见。

    杜哥做为当家人一定十分为难,听了吧违背本心,害了人无辜的女方。不听吧,族里人三天两头来闹;加上杜老太爷可还在,一有机会又想插足管事或让一些脑子不清楚的去重新拱立重掌董事会。

    杜家已无法再容人来添乱,行那双头发令的乱象重现,内耗、内卷不是好事。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以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琢磨着,这小两口好像是一拍两散的节奏啊。

    杜家此事确实不该,做了些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到底当长辈的不厚道,我既站在同一边的,做了恶人就可能堕落到底,我信子坚很委曲,若要扛责这恶人由我来做,不能让杜家分崩离析。

    反正“为老不尊”的事干惯了,未曾想要当什么君子,我这人,才不标榜自己多高贵,既是犯贱何来什么矫情?这事乐意之极,义理上的不足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吧。

    小儿女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决定,只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随他们自己,现在就只有让两人别有太大的负担了。

    「不要想了,无论后面怎样发展,从此咱们就一家人了!」

    但即便如此,当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心头自是一颤,脸即是一红,但还是沉默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她,哪一家人啊?谁与谁的一家…两人又是何关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复,手指直接轻抚上还挠动着。初次被男人完全闯入的阴道,虽然是一撸到底,再来就不怎么抽动了,感到里头的抵御可不少,还有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而同样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传递着,窜流到大脑中,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时真不知她的情况,现既弄清了,接着的一切行动变得更加的和风细雨。

    意图重整攻击线,试探几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紧紧在温暖湿滑的嫩肉间抚扰着,放肆地在湿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断划过那敏感的小豆,伴随着我轻柔的爱抚,算补足刚刚未做的前戏,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用着姆指与食指加大去扰捻洞口粉色豆蔻,一阵轻拢慢捻,下阴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渐渐抵不住内心深处涌现的骚痒感。

    「妮子,妳这骚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处我没见过?连妳的高潮我都欣赏过了!身下的每根细毛我都截频看的清清楚楚,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了解妳?」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阴茎涨大到似要炸裂的程度,滚烫的巨根血液翻腾,一涨一放的鼓动起来,只觉小腹与后腰突升起一阵邪火,散布到四肢百骸,大肉棒已胀得难受。

    「对自己男人别摆着冷冰冰的样子,在男人的胯下就要表现得骚浪一点!」

    「啊~嗯~还不……便宜你而已……喔,嗯嗯,……」

    此刻肉棒将她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每的搔动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爱液汩汩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位变得更加湿润。

    手指所触之处,那触感真是异常的柔软,再往下探去,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语,妳现在这么湿,很想了吧?是不是想要人操妳了!」

    粗鄙的浪语,半挑逗半羞辱的戏谑她,转移先前了不愉快的话题。

    必须让她心里不再那么难受,避免整天去想那些糟心事,我可不忍心看她整天的难受,一再依赖药物去镇定、麻痹自己的心绪。

    「我不……不想……但好……奇怪,你…你别…别说了,啊,嗯哼…帮我……」似是耗尽了最后气力,再来就声若蚊蝇。

    被弄的已是春情难耐,虽羞涩不堪,更想逃避的把头埋到我的怀里,方才明明还在喊疼,这时竟放胆不顾羞耻的要求起来。

    看的出她的快感势难抑制,湿润滑腻的感觉,挺起臀奋力地将阴茎穿插的摆幅拉大,她的身体一下兴奋,明显的她敏感的各处都已充血并激动着,那玉门口不断在收缩,一时差点让我缴械射出。我立即停止抬臀的动作,然而阴道犹如鲤鱼小口紧紧咬住粗壮的棒身,这样的刺激简直令我酥麻不堪,感觉太鲜明,让我急欲发泄。

    停下动作后,她还在略微发着丝丝压抑的声响,唯一可活动的手仍旧紧勾在我的脖颈上,抓住我的背,指甲都快陷入到了我的肉里,幸好还没曲颖的那狠劲,老婆对我的肩可是舍得用力咬的。

    知道自己尺寸比常人大又粗,自豪当然有,但被抱怨也不少,甚至还会觉得不舒服,唉,曲颖就是;并不是每个女生都喜欢被真的顶到子宫颈的感觉。幸好小妮子的耐受程度不错,初生之犊竟马上适应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休息,现在也能甘之如饴的享受着。

    小语毕竟个子小,一开始就未太期望她的阴道会有多长,算是正常尺寸,但胜在年轻有弹性,女性阴道一般会在兴奋时拉长,就好像阴茎做爱勃起后,到了高潮还会再变长及胀大,如何去刺激挑逗她,让花径能充分的充血,这才是让她高潮愉悦舒服的关键。

    两人现在面对面而坐,调整成莲花体位插入结合的状态。

    据经验,这体位比较受多数女性的喜爱,只是初次做爱会显得很累,但我们被铐着,很多动作做不来。这样做爱时,可以很自然拥抱着,借助重力的帮助,阴茎插入至阴道深处时,还能刺激到阴蒂。说来,在生理上和精神上都能令人极易达到高潮与满足。

    她并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陌生又刺激,既紧张又像憋尿欲尿出来一样,忍不住又有点急,可开不了口,心里的期待愈发强烈。

    不断忍着,如在小荒山上被舔过的那种后果,似乎又即将发生,那样实在太丢脸了。然后呢?难道接着一次又一次昏厥,又或一次一次被得逞了,女人抵抗不住,被男人猥亵侵入!让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的不堪一击?

    要知她会的可不止是身体的锻炼。拳击,搏杀,甚至各种克敌制胜的手段,那都是她从小就练就的本事,在她想象中,这事不就是体力活而已?

    我要是知她这时是这样的想法,真要笑死了。床第间的交媾欢愉,与擂台上的性命相搏能是一种力场吗?这其中的技巧又各不同,哪能模拟与较量的。实则跟刚强、柔弱,或身子的娇嫩完全无半毛关系。

    虽不堪挞伐,但肉体上的那种舒服她又遏止不了,腔道内的肉壁上阵阵蠕动也让她有种极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的拍击,一遍遍的冲刷着所有的感应细胞,现在因我的停止,光以这样被静静的插着,腔道内都能因刺激和酥麻持续不停地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爱液,她也就颓然的瘫倒在我身上。

    此刻,她还是全身的紧绷,单手支撑的握住钢扶手,坐在我身上,头发蓬松散乱,明显是刚刚从昏眩中清醒来。想到方才的疯狂和迷乱,她心里羞愧无比。

    重新调整好我的坐姿,以左侧的小腿勾着钢管,将盘腿稍微打开,将还面带害羞的小语扶好跨骑坐在我腿上,在这种状态下,我若不挺动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而,只要稍提醒她个中诀窍,以她的资质与悟性,马上即能掌握到技巧,充分的享受起交欢的乐趣。

    「现在换妳来了,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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