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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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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40)(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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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师哥吗?」

    讲到此,叫着杜师哥的声音已喃喃不清。她整个人彷佛瞬间抽去了灵魂一样。我这也明白,昨天我拿录音档出来,她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气一啜泣的竟也缓过了神来,虽然还是哭红着眼,但最起码看起来没那么惆怅。

    那天小语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顾夫妻情分大着胆直接问子坚为了什么,怒吼着连此刻回想着她娇弱的身子都随之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又追问着为什么娶她又不愿和她同床的问题。

    当时子坚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我能怎么办?身为杜家长子,应该承担起的义务,不是吗?”

    “你的义务?那你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呢?全家族的人都来逼问我什么时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够了!”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数句,想逼问出回应,他终究还是没明说。

    但那天以后,子坚已明着来,希望小语放开一点,别在乎那点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他一点都不计较,能同时尽孝还能为杜家生个一男半女,那才是解决之道。

    小语那时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离乡背井嫁入豪门,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自然觉得很委曲,自己虽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沦为比就社会的童养媳还不如,感觉比农村诱拐来专门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对,那一刻她有感觉更像是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没生气的家里,于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绝公公的索求又无法面对自己丈夫进逼。当一个媳妇首当要有孝心,知道礼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国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躲总可以吧!

    「以前,我以为这些都只是电影、小说或戏剧的夸张情节,可悲的确在现实中发生,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她思考到最后,决定将此事摊牌来说。小两口讨论后得回的结果,换来他突然放软语气来反求她。现实比戏剧更残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复杂不过的,很显然子坚的计划不止于此。

    “现如今几个月都度过了,妳都做到这地步了,我有苛责过妳吗?我都不在乎了,父亲也不闹,算我求妳留下来照顾父亲,妳怕尴尬,那我暂时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适应,我们再来讨论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为限,这期间,爸爸如果过份了,我会表明自己立场拒绝的,你不可以再纵容。”

    “好吧!爸爸那边就拜托妳了,明天我去申请支持。”

    小语回忆这段总感觉子坚那时还有想再说什么,可最终却忍住了的感觉。

    他无语凝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进房收拾简单的行李,不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就回去省厅加班了,时间算来便是后来大家口中九个月未回来的起始。

    难道大哥也知善用时机,已是拿着孝道这面旗帜,来压着子坚了?

    「那不都说是半年吗?怎么成了现在九个月了还没解决,难道妳跟义兄,真发生了什么?」

    小语这时破涕为笑,只送出一对卫生眼。

    「傻了吗?陈大爷,亏你还是老叫兽,你…把我看成什么?我…早…那……还不能自证…清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看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但那尴尬犹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给妳开个证明,行不!」

    见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脸还带没心没肺地笑着,她气的一阵胸闷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装成龇牙咧嘴样化解她的情绪。

    「妳手劲真大,想打死我吗?妳说,我们现在这像不像…那啥夫啥妇……」

    「就会贫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边说还瞪了我一眼。

    我装着委屈又说:「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说,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妳延长这段……扭曲…不正常…的关系?」对上她恻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说着。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扭曲的关系?!」

    「算吧!毕竟我抢了该属自己学生的老婆。但我们有承诺了,又不算吧,患难见真情。对杜家的亏欠,叔叔会负责的!至于妳以后就跟着我。」

    她平静后回头看着我,凝视我这双毫无波澜的黑瞳,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视,居然让她觉得有点迷人。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块块分明,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吗?…,光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异样…坚硬有力的的来源…

    「啊!…虽然知道你这人……口花花,但还…还好…至少比他温暖……」慌神后她回答的结结巴巴。

    「别这么说,妳知道我现在的立场……很别扭!」

    「知道…别扭…想要…后悔…」

    「怎么可能!不管我们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恋也好,感情或肉欲,未来相处…最难的…公开关系…只要妳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给妳。」

    「空口保证大家都会说,相信我,我会妥善安排的,我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种不负责的渣男,尤其牵涉关系敏感,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子侄辈的丈夫。」

    话说明了我的立场,得到这么有理性的女人,我不会不负责任让她难堪,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无脑的网剧女主。在那臭汉脏唐的时代,再开放也需要遮掩的,李治也只等老李挂了才下手,老李都需狠心将老三干了才要了人家媳妇,若无下限,就只有学那李三郎了?

    现在我这个做叔的就难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可是天花板级别的操作了,幸好不是血亲争夺。

    接着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叙说着在之前的那段禁忌翁媳不正常的情况。而小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过亲密接触后,也不知渐渐习惯了,她现在的心里总是不断回想起我对她的关怀竟还是温柔体贴的。

    随着丈夫搬出去了,她只觉没什么压力了,好像回到独自过活的单身日子,但时间推移,洗澡这等事好推,催促要小孩的压力旋即就来了。她从逃避,到逃避无门,最后甚至想摊牌了,可不知为何,人的意志往往朝不确定的方向偏移着。

    那段日子她似乎着了魔,心中要安生的心突然不见了,原本坚持做个贞妇,但随关系冷淡为丈夫守节的意志变弱了,那颗开始骚动了的心,有时突然会想起自己公公,直到那个早上,她感觉经历一场剧烈的洗礼,恪守妇道什么的束缚都抛到脑后,她需要那种感觉,这会儿后她怎么也静不下来了,又恢复到地下室天天洗澡。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谁不想要,想拥有就要想办法得到才行,花钱,用偷,用抢,只要能到手都行,义兄也发现到了,想要满足自己欲望,什么手段什么理由都行,两人渐渐“习惯”在桑拿室相遇,一起到达时也不刻意避讳。

    在小语的心里却也明白了,子坚身体有缺陷,夫妻双方有默契的维持无性生活,是一种低度的平衡。然而一个女人欲求不满也是正常,公公那方面并不是个没用的,而是他无法以力强来,也有自尊的因素强制克制着,在以前她还不懂,认为自己没魅力撩拨不来男人的兴致,双方这样何尝不也是另一种的平衡呢。

    有些事小语不懂,女人一直在等着一个能拆掉她矜持面具,直捣她深层欲望的坏男人,这是让她们很期待的深层密码。

    小语偷偷走出这步,在她当时可是提心吊胆的决定。但我断定那只是过过场搞不出什么大风波,翁媳有暧昧却进不了下一步,仍旧在原本牢不可破的平衡中。

    如猜想那样。子坚搬出杜家大宅,接下的日子,大哥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几乎已没再回家了,让老管家打听下来,不是说去出差就是去进修,听说至少要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他意识到自己或能一尝所愿,上天突然给了一份恩赐,让他能藉此来制造亲近媳妇的机会。

    其实和公公的日常关系倒是变化不多,前后没有什么新情况。要说有什么新的互动,无非是两人更似亲父女,也仅在洗浴接触上像孝顺的女儿而已,长辈很自然,晚辈无非就矜持一点罢了,除那部位,其它每寸都十分仔细洗刷。

    但义兄还是无法突破小语的那份矜持,在次次累进接触中,她的穿著变化不就都是宽大的毛巾浴袍,虽有时会故意换上泳装,然而严严实实的遮掩着让公公眼馋,如此就是她那底限了。都说女子悦己者容,心理情好时发现有人欣赏,也会换好性感内衣在他身边转呀转,调皮的像似花蝴蝶,“欺负”残疾老人。

    一段日子下来,他果然开窍,找准时机就愈频繁的对小语骚扰,只要不过份,以他对儿媳的性格了解,她多半会选择息事宁人,其实这便是两人在潜意识的划下一道红线,他们却不自知而已。

    因阿兄欲望还不大,暂时这种状态是能满足的,伤势也在可见的好转。

    「真是发骚的小蹄子!」

    「你才是…浪荡花公子…」

    「这么说来,我们天生绝配!」

    听她没羞的挑逗公公,也彷佛同步撩拨我似的,突然还有点小兴奋,抬起手拍着她白嫩的屁股。

    果然就如我判定的那个平衡。但身为女人的小语随着日子一长就感觉越发地烦躁,时节又进入夏天,沐浴的时机更多了,让公公更轻易的接近了。由于来去都是相似的暧昧,很快的就挑不动女人那点好奇欲,她突然觉得杜家实非久留之地。

    理智一开,她觉得待久了,弄不好要忍不住堕落。加上越来越优越的平逸日子,渐渐当惯少奶奶,养尊处优的闲适大脑容易疲倦,身体都变得迟钝,她自觉地需要多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不能让身体和大脑闲下来。

    再待过第三个月,就向上头递请出外地进修,也正好为回来升迁做准备。

    这一去要几个月,与他约定的半年期,虽后来已不当回事了,而现实上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到期,外训结束后约定也就过了。

    离开杜家一到了d校,让她彻底放松下来,这一个人的生活,她不用考虑以什么态度来去面对公公。而这些日子对自己婚姻也太需要冷静下来,重新捋过。

    在她快乐还不满两月,一天下午,她接到了公公来电。原来他到附近的工业区视察,顺道来看望她,想晚上一起吃个饭。

    视察?她可从未听过公公有这种闲工夫,这不是罗三叔的工作吗?

    因失去双腿的缘故,公公整个人变得是越来越消沉,也不太爱与人交往。二十几年没怎么出过杜家大宅,像是将自己与外世隔绝。

    本打算直接拒绝的,但是电话里突然换成校领导的声音,这可让她发怵了,什么情况,公公还认识校领导?而且电话中还不只有一位领导,几位大佬不停的催促让她赶紧过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听到此处我的笑脸凝滞了,杜哥开窍了,旁边有高人啊。我撑张着如铜铃般的眼睛吃惊的眨了眨,这跨张的表情让小语见到猛然大笑,见我原本听着快睡着了,现在重点来了,又表现的特别紧张,她也感到很欣慰,知道我在为她担心。

    这样子是我认识的义兄吗?我倒是立即反应过来,杜哥明明就没往校务方面结交,他怎么知晓往校方施力来达成迂回接触?应该由官方来牵线的。

    无奈的挂上电话,嘴角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请过假离开学校,单枪匹马赶到当地最豪华的酒楼。

    怀着极其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地点,站到入堂门前的贵宾车道旁等待。才站定不久,从身后来了一长列黑头车队,公公那台防弹的奔驰保姆车缓缓停在了正门口,绕过几台杜家随扈的幻影,义兄坐的那轮椅是被人搀扶在车旁,怔怔看向步心语一身警常服伫立望这边瞧着。

    他一时失神,最后在杜管家提醒,才抬手招了招道:“小语,这呢。”

    几月前那旖旎的一幕幕,已然浮现在了这个体态微微发福,神情过于苍老的中老男人心头。

    眺望到对她笑意盈盈的公公;原本是神色俨然端坐着,不发一语看着在他一旁搭话的二人。

    让她愣怔了下,脸色倏然变了,两人都是她在电视上常见的,现实生活还不认识的大人物。一个是邻省…也就是本地的一把手领导,另一是该省公安一号人物,他还是在中央大员的叔公教出来的学生,自己该喊叔叔的。

    公公不是寻常人,在商界,他的身家与影响度,身份排名是最高的那几个,也是最为尊贵的存在。

    这两个月里,整日可谓饱受思念之苦,所以这次便决心要来将这个负心…不负责的媳妇找回来。

    杜哥情愿抛头露面并下了重手,以他的性格认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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