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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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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68-70)(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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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文件,就被几个警察抓住了,被带到了当地的警察局。她一口咬定自己是从乡下来寻找亲戚的。他们对她严刑逼供,她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警察局并没有她是共党分子的任何证据,几天后就把她放了。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乡下的亲戚家躲了几天,等风声过去后才回到重庆。她没有向丈夫说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说她发现情况不对,就销毁了文件,躲到乡下去了。丈夫夸奖了她,说她做得很好。她欺骗丈夫是因为她有难言之隐:在被捕期间,有两个警察多次强奸了她。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害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瞒住了没有说。但是,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个心病。按照地下工作的规定,她必须向上级报告自己被捕的事。让她为难的是,她的上级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为这件事在心里自责,有好几次都想去找组织上说清楚。后来丈夫老汪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时牺牲了,她这才打消了向组织上坦白的念头。因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会受到组织部门的调查,很可能会受到比较严厉的处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会被蒙上一层阴影。更为重要的是,女儿汪霞的前途也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文革开始后,目睹那些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的同志们的遭遇,她确信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一切都结束了。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为人民服务,夜里却经常做恶梦:不但梦见她被那两个警察奸淫侮辱,还梦见自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被定性为叛徒和混进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她头上戴着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游街示众。

    两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级王局长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组织部门发来的公函。信上说,有一个解放前当过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狱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传,详细地叙述了自己反动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许多罪行。其中说到他曾经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强奸侮辱过一个女共党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因为王局长是当时四川党的地下组织的领导之一,组织部门发函给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王局长很为难。他是韩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韩淑芳也很熟。他们的女儿汪霞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帮忙安排去当人民警察的。他知道冷馨就是韩淑芳做地下工作时使用的化名,还知道韩淑芳的档案里并没有她被捕并且被警察强奸的任何纪录。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里,想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淑芳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她流着眼泪向王局长如实说了当时的情况,她隐瞒自己被捕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她说自己是一直是忠于革命事业的,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背叛党的行为。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热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他痛苦。

    王局长当然能理解韩淑芳的苦衷。老汪夫妇一直是公安战线上的楷模,干起工作来任劳任怨,从来不向组织上提任何条件。老汪牺牲后,韩淑芳没有改嫁,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儿拉扯大。她长得端庄漂亮,为人热情大方,与同事们相处得很好。同志们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长个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欢她。他的爱人病故后,他曾经动过娶韩淑芳为妻的念头。只是他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没有勇气向她当面提出来。

    经过反复思考,王局长做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组织原则的决定:他没有向四川的组织部门报告冷馨就是韩淑芳这一重要情况。韩淑芳知道,王局长这么做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的。她把王局长请到家里来吃晚饭,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她记得那天王局长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们互相拥抱着大哭了一场,然后他们就脱光衣服上了床。那是丈夫死后(遇见柳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韩淑芳不知道王局长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销毁了。王局长这人生性谨慎,姓谭的不太可能从他那里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猜的一点儿都没错。谭德明手里拿着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组织上发给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份公函,就把它交给了谭德明。谭德明当时把它塞到抽屉里,后来就忘了。直到最近他才重新发现了它。

    谭德明担任过省公安局组织部门的负责人。因为一直觊觎韩淑芳的美貌,他阅读过她的档案材料,记得她曾经使用过冷馨这个化名,同时也记得她干地下工作时从来没有被捕过。他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想,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韩淑芳一直没有受到组织部门的审查,肯定是王局长在充当她的保护伞。王局长是个鳏夫,她是个寡妇,两人的关系又那么融洽,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奸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来到韩淑芳这里,就是为了找其他的证据,最好是能找到他们两人通奸的证据。他跟踪了韩淑芳好几天,知道她的工作习惯,不到晚上十点她是不会回家的,没想到今天她提前回来了。不过回来就回来吧,他对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该是他发泄的时候了。最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强奸了她,谅她也不敢去告发他!

    一想到即将享用韩淑芳这个性感的尤物,谭德明就兴奋得直打哆嗦。韩淑芳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称著,有好几个丧偶的朋友都向他打听过韩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谭德明自己也对她垂涎欲滴,可惜她这人根本就不上钩。

    他把韩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裤子,让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体。谭德明虽然年过五十了,但是身体各部位都没有什么毛病,体力跟一个青壮年没有区别。韩淑芳虽然学过近身格斗,但是她的双手被绑着,除了哭喊叫骂,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有绳索绑着,谭德明想下脱她上身的制服却不是很容易,搞不好会被她挣脱绳索跑了。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会儿,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个一个的窟窿,她身上的肉东一块西一块地露了出来。谭德明看了,叫道:“妈的,这样比全脱光了要好看多了。” 于是他扑在她身上,两只爪子不停地抚摸揉捏她,同时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因为这栋楼里没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韩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阴蒂,还将一根指头戳进了她的肛门里。韩淑芳因为屈辱,满脸通红,她嘴里骂出了她平生骂过的最为恶毒的话。

    “谭德明!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 …… 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注意,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她刚要站起来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声摔倒了。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些东西都是姓谭的搜索她的书柜抽屉时翻出来扔到地上的。谭德明看着那堆东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弯下腰拾起一个橡胶做的短棒。这东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鸡巴一模一样,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也不难猜出它是干什么用的。他一把将它抓在手里,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韩淑芳,这是你的玩具吧?没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还挺会玩的嘛!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因为有这玩意儿!你没有嫁给王局长,是不是他的鸡巴不中用,还不如这个东西?”

    韩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脸都快要滴出血来了。那个东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侠惠送给她的,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确实很有需要。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来缓解压力。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瘾,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几乎是离不开它了。可是现在握住它的是谭德明这个畜生,对这个人她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她的身心被极度的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着,难受极了,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谭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将这个东西往她阴道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这么用的,韩副局长?” 他一边捅一边大声问道。“这个东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鸡巴长多了硬多了?”

    听到他口吐恶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韩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惜她早已耗尽了体力,浑身都是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一会儿,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肢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起来,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爱的乐趣一般。谭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那个东西从她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她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空虚。

    “是不是还想要啊,我的副局长大人?想要就说一声,千万别跟我老谭客气。”  谭德明非常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感觉,就跟猫在戏弄一只老鼠似的。

    韩淑芳欲哭无泪。他已经把她的情欲给挑起来了,她非常渴望他继续下去,她真想大声喊叫,以发泄心中的欲望。可是强烈的羞耻心阻止了她,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这时谭德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淑芳有一个性感的屁股,它既丰满又结实,不过现在吸引谭德明的却是她的菊花。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这么好看的菊花。带着恶作剧的心理,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两腿夹紧她的头,用手里的那个东西往她的菊洞里面捅去。韩淑芳使劲儿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得逞。她的挣扎,只能让他更兴奋,他非要将那个东西塞进她的菊洞里不可。

    韩淑芳的肛门被撕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边哭一边向他求饶,谭德明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拿着那个东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体(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后对准她的肛门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进去!

    韩淑芳痛得差一点儿昏死过去。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了,只能趴在床上干嚎。与此同时,她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谭德明疯了,他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不止一次救过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侠啊,你在哪儿?你再不回来,阿姨可就见不着你了!”

    韩淑芳刚才觉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体里又生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谭德明还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经忘了他最初是来干什么的。他满头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个东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就跟用他自己的鸡巴干她一样来劲儿。

    这时‘咚’的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一个年轻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谭德明回头一看,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屉里的手枪。韩淑芳平时上班不带枪,她的枪一直锁在抽屉里。谭德明在她回来前撬开抽屉寻找‘证据’,因此知道她的枪放在那里。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枪的皮套子,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紧接着他下巴上也挨了一拳。他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小侠,是你吗?”

    韩淑芳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从床上下来,可是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结果身子没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轻人赶紧冲过来,伸手把她接住,解开捆绑她的绳子。

    “韩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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