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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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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74-76)(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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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面。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危险接近,赶紧从水桶里抬起头来,可是已经晚了。黎芳草已经举起自己拿着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柳侠惠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晕了过去。我们身具超能的男主角,遭遇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挫败,而且是败在了一个越南女人的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柳侠惠醒了过来。他觉得头痛欲裂,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透不过气来,下体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还伴随着‘噗噗’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两臂被拉开,绑在支撑井台顶棚的两根柱子上。黎芳草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她正卖力的将自己的肉穴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鸡巴上套弄着。他的鸡巴还处在半软半硬的状态,她的动作比较粗鲁,弄得他有些疼痛,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聚集。

    “妈的,我被一个越南女人强奸了?”柳侠惠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可是,他刚才确实是被这个女人打晕过去的。此刻她两只暴露着青筋的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胸脯上的肌肉,她正在满头大汗地‘肏’他。她的奶子不小,但是形状不是太好看,就像两只布袋一样吊在他眼前晃动着。柳侠惠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大怒还是应该大笑。

    他的两手虽然被绑着,可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他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突然发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以他的力量,肯定能把她跌个七晕八素的。捆绑他手臂的只是很普通的草绳,他完全有把握挣断它,关键是要抓住时机,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些声响,好像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怒吼声。“萍姐!” 柳侠惠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黎芳草既然在井台边上强奸他,那黎辉肯定是在屋里强奸阮氏萍了!

    黎芳草也听见了屋里的喊叫声。她停止了下身的耸动,扭头往屋子里望了一下。显然,她在担心着什么。也许她担心黎辉是个瘸子,不一定能制服阮氏萍吧?

    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趁她心神不定时,快速将她制住,然后再去救阮氏萍。可是还没等到他动手,黎芳草突然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她的肉穴脱离了他的鸡巴,带出来一汪淫水,他的脸上也被溅了几滴。她走后,柳侠惠猛地一挣,没有挣开。那草绳比他想象要结实,他的手被勒得很痛。他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力,半分钟后才将绑着他右手的那根草绳扯断了。他赶紧用右手解开绑着他左手的草绳,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裤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约一斤重的石头,拿着石头赤身裸体地往屋里跑去。

    推开门一看,只见阮氏萍躺着屋子中间的地上,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被塞着一团布。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黎芳草跪坐在靠她头部的那一面,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死死地按在地上。黎辉赤裸着下身,把阮氏萍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挺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啪啪啪’地在她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着,同时他还用手在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只奶子。

    柳侠惠没有多想,举起手里的那块石头对准黎辉的头部狠狠地砸下去。黎辉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黎芳草见黎辉被打倒下了,大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向柳侠惠扑了过来。柳侠惠好整以暇,一记勾拳打在她脸上,将她打得身体转了半个圈,然后扑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来到阮氏萍身边,取出塞在她嘴里的那团布,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萍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氏萍什么也没有说。她两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也许是她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吧,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比刚才黎辉肏她的时候还要红。

    柳侠惠抱着她走进里屋,将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的身体。随后他返回身来查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黎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黎芳草依旧昏迷着,她原本不算难看的脸因为柳侠惠的那一拳,左半边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妖怪。

    他找出一根绳子将黎芳草的手脚紧紧地捆住,然后拽着黎辉的双脚将他的尸体拖进屋旁的菜园子里。他使出超能,飞快地用锄头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将黎辉埋了下去。他把屋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又去厨房里舀水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接下来他又提着一桶水进里屋替阮氏萍洗了洗身子,找出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两个人都换好了。做完这一切,他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他的后脑还是很痛,但是谢天谢地,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超能的发挥。

    他从厨房里找到半锅米饭,用碗盛了,拿进里屋和阮氏萍一起吃了。这时已经到了下半夜了。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道:“现在总算是安全了,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再走。”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谢谢你,小侠。多亏了你。”她掀开被子,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道:“那你 …… 也进来一起睡吧。”

    柳侠惠没有再客气,也爬上了床。他们都没有脱衣服。阮氏萍主动靠过来,和他依偎在一起。他们很快就睡着了。

    柳侠惠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了。他坐了起来。天已经晴了,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还有远处村庄里的鸡鸣狗吠声。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倒像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倚在他怀里的阮氏萍动了一下,显然,她也醒了。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萍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侠。”

    阮氏萍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也许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经历吧。她很想亲吻一下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对。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跟柳侠惠同床共枕了一夜,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她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在想:要是他现在需要女人,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她该怎么办呢?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兴趣的。他两次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拒绝他。最要命的是,她内心深处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后的障碍,亲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时外屋传来了一阵响动,让他们两个吃了一惊。柳侠惠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查看情况。

    原来响声是黎芳草弄出来的。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挣不开,但是她可以靠扭动身子在地上移动。她成功地移到了厨房里,厨房的后门上的门栓已经被她躺在地上用脚趾头拨弄开了。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她碰倒了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柳侠惠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拖回到屋里。阮氏萍也从里屋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问道。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时,她的脸因为愤怒红了起来,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柳侠惠害怕黎芳草能听懂汉语,就用英语跟阮氏萍交流情况。他说,虽然他们可以杀了黎芳草或者将她扔在这里不管,让她自生自灭。但是最好还是先审问一下,至少要了解清楚她和黎辉到底是什么人。阮氏萍听了,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审问是她用越语进行的,柳侠惠不时用英文告诉她该问些什么。

    刚开始时,黎芳草一点儿都不配合。无论阮氏萍提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还用眼睛狠狠地瞪她。柳侠惠只好去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当着她的面开始磨刀,还时不时用那把刀去砍一个桌子腿,像是测试锋利的程度。黎芳草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实了下来,开始回答问题。到后来她好像想开了,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没有问的都说了出来。她说的那些事虽不是惊天动地,但是也让柳侠惠内心感叹不已。

    原来黎辉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亲弟弟。他们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长大后黎芳草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的丈夫姓李。十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她丈夫和弟弟黎辉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后来她丈夫战死了,黎辉的脚被炮弹片击中,成了瘸子。他领到了一笔钱回到家乡,想娶一个媳妇过日子。只是他的钱不够多,又是残疾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钱花光之后他只好来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黎芳草没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强力壮,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温饱不成问题。丈夫去当兵的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过。她的名声因此在本地变坏了,丈夫死后,没有本地的男人愿意娶她。后来她就跟亲弟弟睡在了一起,两人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

    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昨晚她看出来了,这一对来她家讨饭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她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绑起来送到木登堡的驻军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到一些赏金。可是弟弟黎辉不同意。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了。她自己见了柳侠惠健美的身体,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于是姐弟俩商定,先把这对男女睡了再说。这就导致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柳侠惠心想:在这乱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了,因为生存是第一位的。严格地说来,这姐弟俩也不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强奸罪在和平年代不过是判两三年徒刑,够不上枪毙。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战争的受害者,这年头很少人能逃过命运的摆布。他低声跟阮氏萍商量,问她能不能放黎芳草一条生路?她点头同意了。

    柳侠惠把屋里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放在黎芳草的身边,还舀了几碗水也放在一起。他又搬来很多干柴堆在一旁,点燃了一盏油灯,放置在一个小板凳上。他通过阮氏萍对黎芳草说道:“你弟弟已经死了,就埋在屋外的菜园子里。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要是想活,就把这盏油灯吹灭,然后靠这些食物和水生存下去,等候别人来救你。你要是想死,那就弄倒这盏油灯,引燃这堆柴火。”

    说完这些话,他就和阮氏萍手拉着手离开了。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黎芳草正好也向他看过来。她的眼光里似乎有一丝感激他的意思,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酸。

    到了外面,柳侠惠再一次将阮氏萍背在背上,两手托住她的屁股飞快地奔跑起来。他一口气跑了七八里路,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黎芳草的家,那里已经升起了一股浓烟。她没有选择活下去,而是选择了死!

    第75节:回国

    当阮氏萍领着柳侠惠找到她的劳动党的同志们时,他们正在一个山谷里召开誓师大会。参加这个誓师会的有三百多人,大部分是年轻人,有男有女。他们组成了敢死队,准备去强攻木登堡,救出阮委员。

    见到阮氏萍安全地回来了,他们都激动得热泪盈眶。阮氏萍说自己是趁看守的敌人打盹儿时从木登堡逃出来的。她向大家介绍柳侠惠说,他是从中国来的柳侠惠同志,他们在河内就认识。她逃出来后伤痛发作,又累又饿,幸亏得到柳同志和另一位徐同志的帮助,她才挺了过来。她还说:要不是柳同志,她都不一定能坚持到和战友们见面。另外,那位徐同志为了掩护她,还留在后面与敌人周旋,生死不知。

    阮氏萍这么说是柳侠惠的意思。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越南人民心目中的抗美英雄。而且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可能会对中美之间交换战俘的安排产生不利的影响。

    一天后徐明也来了。他身上负了几处伤,但是不太严重。游击队的领导对柳侠惠和徐明特别优待,安排他们住在营地里最好的一间木屋里,还派了两个女游击队员来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开始时,徐明心里颇有些怨气,他为他的‘柳首长’抱不平。但是柳侠惠命令他不得透露营救阮委员的任何细节,他只好服从命令。那两个照顾他们的女游击队员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才十七岁。她很崇拜阮委员,因而对为了掩护阮委员而负伤的徐同志很有好感。才一天功夫,她就对他产生了感情。徐明喜不自胜,他心中的不平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柳侠惠心里惦记着交换战俘的事,想尽快回国向上级汇报。但是游击队的大队长武伟同志说,根据他们的情报,敌人又增派了一个连的兵力进驻了木登堡的兵营。他们在附近的各个路口都设置了关卡,搜捕可疑的人,估计是与阮委员的成功越狱有关。因此武大队长不让他现在就走,说要再过两三天,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后再走不迟。

    柳侠惠出于礼貌,只好接受武大队长的意见。如果他不告而别,使用超能的话,这时恐怕早已回到河内了。他在游击队的营地里又过了两天,他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决定明天天亮就走。吃过晚饭后,他为了给徐明和那个小姑娘制造独处的机会,一个人走出了木屋,到外面去散步。这两天,徐明一有机会就和他的小情人腻在一起,卿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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