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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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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83-86)(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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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送到美国去。

    因为柳侠惠马上就要出访北美,他不得不把偷渡计划的实施提前了大约一个星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产生问题。他愿意为此多花钱,可是那个蛇头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通过电话。这个年代没有手机,不是想联系就能联系上的。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时间上太紧迫了,他已经来不及再做其他的安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国务院奥运会筹备组已经定下了这次出访北美的代表团的人员名单,共有七个人,除了柳侠惠,还有代表团团长赵政宏,乒乒球运动员徐银生,林慧青,郑明芝,前跳高运动员郑风容,羽毛球运动员陈玉姑。这一次赵政宏再次担任团长,大概是因为他和柳侠惠上一次的合作在上级的眼里看来是很成功的吧。柳侠惠无所谓,有了赵政宏这个团长,可以帮他挡住很多麻烦的人和事,他能轻松很多。赵政宏和其他的团员们将从北京乘飞机直达香港,跟柳侠惠在那里会合。

    天黑后,柳侠惠带着柳淑惠离开了寡妇家,往罗湖桥这边赶来。还好,一路上没有几个行人。若是迎面碰上单个的人,他们就直走过去。若是人多,柳侠惠就抱着大姐使出超能从旁边飞绕过去。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罗湖桥旁边的那个小山坡上。他从腰里解下来一条绸布做的带子,准备把大姐绑在自己的背后,然后向罗湖桥做最后的冲刺。这条带子是妈妈黄玉琴用了三条床单缝制的,很结实。他告诉妈妈,什么行李都不要带。因为这是偷渡,无论带多少东西都不会有用的,反而会成为累赘。他只让妈妈在大姐的内裤里面缝了一个口袋,他在口袋里放了一千美金,以防万一。

    “大姐,你怕不怕?”

    柳淑惠没有吭声,而是转头看向了远处,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他用手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发现她眼睛里含着泪水。是啊,几天前刚与亲生女儿和父母生离死别,如今马上就要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了,她能不担忧,伤心吗?这两天晚上睡觉时她不是抓住弟弟的手臂就是搂住他的腰,好像生怕他一转眼就会消失了似的。

    柳侠惠相信自己的做法是对的。问题是,大姐她能经受得了这些巨大的变故吗?看着她美丽无助的脸,他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他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的身子,开始热烈地亲吻她的嘴唇。大姐的眼里终于哗哗地滚了出来,嘴里发出了抽泣声。

    “大姐,你放心。一切都会变好的,等你治好病,我就把你接回来,那时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你也能见到杨清和杨澄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背。

    大姐听了他这番话,心里似乎好受多了,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可是柳侠惠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没有松开,他有些舍不得松开她。大姐长得很像妈妈,论美貌只比妈妈略差那么一点儿。她娇弱无助的神态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他不但要保护她,甚至还想占有她。只是,这种欲望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好不容易他才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松开了大姐。

    “小侠,我 …… 问你 …… 一件事 …… ” 她的声音发颤,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姐,你别害怕。你是我最亲爱的亲人,有什么事你就尽管问吧。”

    “我看见过 …… 妈和你 ……. 她 …… 也是你的女人 …… 等我治好了病,你会要了我吗?”

    柳淑惠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她想问的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柳侠惠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他仿佛看到了埋藏在那里的渴望。他向她伸出两臂,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亲吻起来,这一次他把舌头伸进了大姐的嘴里。亲完嘴后,接着又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胸脯,同时他的一只手还伸进她的裤子里面,抚摸了她多肉的屁股。

    “大姐,亲爱的。等你治好了病,我就接你回来当我的女人,我们永远都不再分开了!”

    今晚罗湖桥靠香港一头站岗的英国士兵名叫约翰,他最初是属于皇家陆军汉普郡步兵团第一营的,一个月前才被抽调到罗湖桥来担任守卫。和他一起站岗的还有一个名叫彼得的,是和他同时来的。约翰的父母分别是英国和意大利人,彼得则是印度裔的移民。他们都不喜欢夜晚站岗,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

    刚才他们两人正在谈论赛马的事。约翰转身跟彼得借火点烟,突然,他感觉到身旁刮过一阵疾风。等他转头看时,却什么也没看见。不过,那根拦在人行通道上的金属杆却在不停地晃动着。

    “彼得,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好像是刮了一阵风。”

    “哪有这么强的风?它好像是一列飞驰而过的火车。”

    “哈哈,约翰,你的脑子里生出幻觉了吧?广九列车已经好几年没有运行了。”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继续聊赛马。

    这时柳侠惠背着柳淑惠已经过了罗湖桥,来到了五里地之外。他解开身上的布带,将大姐放了下来。柳淑惠刚才听他的话,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能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那风刮得比在火车上把头伸出窗外时还要急。她终于相信弟弟确实能够打破短跑的世界纪录了。

    柳侠惠按照王素芬在电话里的描述,牵着大姐的手沿着马路走了大约三四里,终于找到了那个破旧的仓库,这里就是那个专门帮人偷渡的蛇头落脚的地方。王素芬说,这个蛇头的真名叫王振华,人称华仔,据说他在干这一行的人当中算是相当有信誉的一个。至于其他的情况,王素芬一无所知。

    仓库里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柳侠惠从旅行包里取出一支手电,推开门往里走。柳淑惠很紧张,她牵着弟弟的衣服跟在后面,牙齿不停地打颤。柳侠惠用手电四下里照了一遍,发现有一个角落里的地上铺着帆布,帆布上放着被褥。他在墙边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了它。借助于灯光,他看见地上堆着一些空酒瓶。他拿起一个酒瓶仔细看了一下,酒瓶上面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刚喝过不久的。这说明王振华确实是住在这里的。也许他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才出去活动吧。

    他对大姐说道:“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不在,天亮后他应该会回来的。我们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吧。” 临来之前,他们在寡妇家里吃了饭,肚子不怎么饿。

    于是他关了灯,拉着柳淑惠靠墙坐在帆布上,将被褥拽过来盖在身上。被褥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柳淑惠因为精神极度紧张,很容易疲倦,她两手搂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柳侠惠这些天也在忙碌,主要是操心偷渡的事情。在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这一步是否走得对也不是没有一点儿疑虑的。但是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得继续走下去。他这么想着,慢慢地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大姐的尖叫声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相貌威猛的男子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正对准他的胸口,左手拽着柳淑惠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大姐可能因为挣扎,胸前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颗,能瞥见她衣服里面晃动着的两个大奶子。

    “淑惠,你不要动,也不要叫喊。” 柳侠惠镇静对柳淑惠吩咐道。“这位就是华仔吧?” 后面的一句他是用粤语问的。他粤语说得并不好,听起来怪怪的,真正的广东人听了肯定会觉得好笑的。

    “你是什么银?”

    没想到对方说的是普通话,还带一点儿山东口音,把‘人’字说成了‘银’。

    “华仔,或许我该称你为王大哥吧。我姓肖名侠,事先已经委托人跟你联系过了,请求你把我身边这位女士带到美国去,她是我大姐。我的委托人已经向你的同伴支付了一半的费用,另一半等人到了美国后一定照付不误。只是,我这边突然出了一些状况,不得不提前几天把她送了过来。”

    王振华盯着柳侠惠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是警察,也不像是黑道上混的人。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匕首。

    “肖先生,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啊,想改日期就改日期?这是偷渡一个活银,任何疏漏都会坏了大事的!”

    “我知道的,王大哥。只是如今我已经把大姐送来了,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愿意补偿日期的改变给王大哥带来的麻烦。” 说罢,他从旅行包里掏出来一叠崭新的美钞,递给王振华道:“王大哥,这里是一千美元。不论您做出何种安排都行,哪怕是按原来的日期送她去美国也行,只是得麻烦您多照顾她一个星期了。”

    “一千美元不够,至少两千。” 华仔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开口答道。柳侠惠的那个旅行包不大,睡觉时抱在怀里。他刚才用手摸了一下,知道里面装了衣物,估计不会有太多的空间装钱了。

    “王大哥,你果然是个痛快人。” 柳侠惠笑道。他又从旅行包里又掏出来一叠美钞来,递了过去。“王大哥,我只求你一件事,请您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我姐的安 …… ”

    “住口!我华仔是说话算话的银,不需要你啰嗦!好,你可以走了!” 王振华拿起匕首指着仓库的门对柳侠惠说道。他的口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柳侠惠只好看了一眼大姐,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一个人走出了仓库。接下来,他要从原路返回,三天后再使用公务护照重新进入香港。

    柳侠惠没有想到这么突然就跟大姐告别了,心里很不踏实。大姐她落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手里,她会不会出事?王振华看起来像是一个能干的人。只是,偷渡本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在这一过程中她可能会被转手好几次,她会不会受到黑道人物的侵犯呢?

    柳侠惠越想越害怕。是啊,王振华一看就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男人。他只是保证把大姐安全地送到美国去,并没有保证他不会趁机占大姐的便宜啊。我怎么能够轻易就相信他了呢?

    “stop!hands up!”

    前面突然传来几声大喊,同时还要枪械的碰撞声。原来柳侠惠只顾担忧大姐的命运,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罗湖桥边上。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看见两个身穿英军制服的士兵,一左一右地端着枪向他一步一步地逼近。

    这两个士兵就是在罗湖桥上站岗的约翰和彼得。今晚真是诡异,他们平时要防的是从大陆那边偷渡过来的人,没想到会有人从香港这边往大陆去。这个时辰是不可能有的需要正常过境的人的,真是见了鬼了。

    眼前这个人身穿灰色的毛式氏服,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大约四十来岁(柳侠惠化了妆),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他们走到跟前,约翰还是端着枪指着他,彼得伸手夺过了他的旅行包。

    突然,约翰的眼前一花,太阳穴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是柳侠惠出手了。他一拳将约翰打懵,抢过他手里的枪,用枪托在他头上又狠狠地砸了一下。彼得扔了旅行包,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枪端平,头上就被柳侠惠砸了一枪托。他们两人全都昏了过去。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柳侠惠决定了他不能就这么回去。他必须想办法保证大姐的绝对安全,于是约翰和彼得这两人就成了倒霉蛋。他将两人拖进旁边的树林里,然后转身向那个破仓库的方向飞奔而去。两分钟后,他看见了仓库的灯光。他放慢了步伐,慢慢地接近仓库。

    仓库里传出来一阵男人的放肆的笑声,好像不止一个人。柳侠惠的心咯噔一声,悬了起来。他悄悄地移动着,来到了窗户跟前,往里一看。只见整个仓库的灯全都被打开了,将里面照得通明透亮的。仓库里面除了王振华,还有四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浑身都是刺青,裤腰上别着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那匕首像是王振华的。他的两个小喽啰正在把王振华往一根柱子上绑。旁边的另外一个小喽啰从后面搂住柳淑惠的腰,拿着一块布往她嘴里塞,显然是要防止她叫喊。柳淑惠吓得浑身发抖,王振华看起来倒是比较镇定。

    难道是碰上黑吃黑的了?柳侠惠决定先看看再说。这时那个身上有刺青的大汉开始说话了,他说的是粤语,柳侠惠只能听懂个大概。原来他们是来要赌债的,王振华欠了两万港币的债。他看见自己刚交给王振华的两千美元已经到了那个刺青大汉的手里。他还在逼问王振华,要找出更多的钱,王振华则一口咬定再没有其他的钱了。

    这时刺青大汉的目光转移到了柳淑惠的身上。他似乎刚发现,这个穿着很普通的女子竟然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少妇。他笑着对王振华说道:“华仔,既然你拿不出钱了,那我们只好用你的相好来抵债了。哈哈哈哈。”

    王振华说道:“曹哥,这个女的不是我的相好,她是我的客户。你不要动她,她是有来头的人,动了她你会后悔的!”

    光膀大汉笑道:“客户?客户怎么跟你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

    姓曹的对他的喽罗们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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