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佳人两相宜】(八)烈马难驯情难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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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倒是你……你不是说小事一桩吗?亏……亏你还有脸说。」
师轩云:「本来我是会骑的,只是跟你骑在一块,啊,啊,就摊上大事了!」
面对全身瘫软只剩下嘴硬的师家大小姐,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摇起
乳浪登上极乐。
女婢也暗自犯起嘀咕,这两位姑娘在外头被吊了几天几夜也不见疲态,可见
确实是修行者无疑,可既然是仙家门派外出历练的弟子,怎么没折腾几下便像是
要屈服的样子,就算被邪兽奸过后又被李家调教,也不至于一浪一高潮吧,水儿
泄成这样,抹多少润滑油都不够用啊。
端坐在长椅中的头目一边剥着瓜子,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春宫,一边听
着艳曲,在这趟百无聊赖的旅程中,有什么比欣赏名门正派的仙子们高潮迭起,
高不可攀的小姐们纵声淫叫,更有趣呢?
头目优哉游哉地打了个响指,马尾一侧的狱卒会意,连忙拉下扳手。
本来抵住如月凛子后腰的挡板随机括转动而翻落,少女巫女大惊失色,连忙
调集起全身的力气意图用大腿夹住木马,可在木马上高潮了不知几回的她又能使
出什么劲?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身子随船身倾斜而向后滑去,两腿之间的耻部因生
理本能反应而猛然收缩,紧紧啜住锋锐的棱边,非但未能止住去势,反而加剧了
阴唇与棱边摩擦而产生的疼痛,如月凛子只觉得仿佛有根被烧成通红的烙铁,径
直贯穿了她的私处,在她的蜜穴深处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想淫叫,却无声淫叫,她想高潮,却无法高潮。
因为第二波痛感马上就要来了,眼看师轩云那边的挡板并未撤下,她们的三
点之间还连着那三根头目所赠的细链,要命的细链!
如月凛子的惨呼响彻船舱,她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异乎敏感的穹顶红梅和私处
蚕豆随着身子后滑而被拉扯到极限,等于是用身体上最为脆弱的三个部位去承受
大部分的拉力,那可是乳头和阴蒂啊,就算她修为再高,体魄再强,也练不到那
两处要害呀!
三点连心似断肠,月下悲歌云上殇,如月凛子伏法遭罪,同样开罪过头目的
师轩云又安能独善其身?
痛,无以言表的痛,无法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痛,细链拉扯着她的身子,
撕裂着她的魂魄,师轩云的两颗酥乳跟如月凛子一样,扯成拔地而起的笋状,两
圈粉色乳晕氤氲紫青虐痕,染上悲伤的色调,至于私处那枚掌控着欢愉的瑰宝,
连同周遭嫰肌被紧绷的细链往外夹出些许,别看只是些许,每一寸的劫掠,对少
女而言都是千刀万剐的酷刑。
女婢看得眼皮一跳,身上三点没来由地泛起不适的恶寒,胸前衣衫上当场便
微微凸起两点,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刚要别过脸去,不成想一旁长椅中的
头目竟是一把拧住她下颌,逼迫她继续观刑。
头目皮笑肉不笑说道:「给老子好好看着,谁让你是这艘船上唯一的医官呢,
刚你不是跟老子较真吗?那就给老子较真到底!」
女婢冷哼一声,嫌恶地拍开头目手腕,却也没出言反驳,只是不自然地捂住
腹部。
渡船又朝另一侧倾斜,如遭车裂之刑的如月凛子终于得以朝师轩云滑去,短
裙之下重蹈覆辙,两腿之间再泄春雨,又遗下一声缱绻悱恻的叫床,只是比起方
才那三点拉扯互淫之苦,这趟磨研骚屄的归途也显得没那么难熬了。
如月凛子惨遭性虐之余,又两度滑过马背,下体有如火烧,瘫软无力地靠在
师轩云怀中,娇喘不已,胸前两对弹性十足的肉球儿挤在一块,压成诱人的圆饼,
引得狱卒们喉结滚动,咕噜作响,兽欲在闷热的船舱中悄悄膨胀。仙子蒙难,在
文人笔下定是凄美诗篇,可在这些邪徒眼中,何尝不是人间佳话?
师轩云怜爱地看着怀中相识不久,却意外志趣相投的巫女少女,笑了笑,忽
然一嘴亲在如月凛子樱唇上,迷糊间,在神社中备受调教的如月凛子也半推半就
地挑出丁香小舌,没法子,被师轩云这么一个大美人主动亲上来,任谁也生不出
恶感啊,何况,她们又不是头一回亲嘴儿!
两位几近全裸的绝代佳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饶舌亲热,十足的香艳,十
足的诱惑。
狱卒们望眼欲穿,裆下凶器高高顶起,痴迷地盯着两位磨镜美人,似乎下一
刻便要制不住彭拜的心潮,一发不可收拾,顾不得这船上的规矩,誓要将这两位
仙子奸完再奸,轮了又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肏过这样的女人,赔上性命又如何?
头目到底是货真价实的修行者,重重地干咳一声,波澜不惊地说道:「都不
要命了?赶紧把球卸了。」
狱卒们蓦然惊醒,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方才一念之差,险些铸成大错,命是
自己的,做鬼再风流,终究还是不如做人来得踏实。
负责机括的狱卒连忙拉下扳手,悬挂于两位少女膝下的实心铁球失去支撑,
在一众玩味的笑意中,黯然滚落……
双唇顿分,旖旎离散,两位不擅骑术的性奴少女来不及为从前的懈怠而后悔,
七魂六魄便连同沉重的铁球一道坠入无底之渊,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膝内侧逐渐
因血气不通而勒出淤痕,来回摆动的漆黑刑具似在嘲弄仙子的矜持,两人下边那
张在以往调教中吞咽过各种异物的小嘴,迫于铁球所施加的重重威压,不得不让
骚屄与马背棱边结合得亲密无间,难分彼此。
师轩云两眼迷离,她茫然中回到了从前,师墨雨一身盛装长裙,神色淡漠,
负手伫立闺房暗室内,而她则跨坐木马之上,逢场作戏,佯装娇吟,没过一会儿,
娘亲转身离去,她无意中惊鸿一瞥,娘亲手上拿的不正是她悄悄替换下来的木马
部件?
如月凛子星眸翻白,她恍惚间回到了儿时,黯淡烛光照不亮那永无天日的密
室,母亲如月久美子轻轻哼着那首熟悉的摇篮曲,轻轻抱起在木马上昏厥的女儿,
轻轻骑到调教女儿的木马上,代替梦乡中的女儿供长老们淫乐。
师轩云大腿前的挡板亦被撤下,风浪中的渡船摇摆不定,监牢内的木马腾挪
跌宕,两位少女追忆着往昔的调教岁月,任凭淫具磨砺性器,携手去往极乐彼岸。
短裙如花,蜜汁似露。膝下铁球来回相撞,纵马少女交替悲鸣。端的是,凄
凄惨惨戚戚,嘤嘤咿咿呀呀。
兴之所至,木马首尾两个狱卒时不时又拉起其中一面挡板,让竞相发情的仙
子们刚尝过百合舌吻的香甜,便又要饱受双乳离散之苦,阴核离别之痛。
淫叫惨叫,声声慢,春水泪水,点点愁。
良久,头目起身,吐出最后一粒瓜子壳,拍手道了声好,他打着酒膈将长椅
拖到木马边上,双脚一蹬便跃至椅上,随即窸窸窣窣解下长裤,掏出裤裆中那杆
挑落过不知多少美人的银枪,朝着师轩云与如月凛子的酡红脸蛋,迸射出男人对
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浓精的腥臊味儿与少女的馥郁体香混淆在一起,宣告着淫戏的落幕,白濁点
缀红颜,琼浆划过桃色,刚被颜射的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痴痴一笑,互相挑出巧舌,
舔舐着彼此俏脸上滑腻粘稠的余精。
狱卒们狞笑着如法炮制,一个个轮番踩上长椅,放开精关,拿出十二分本事
打赏仙子。
两具仙气飘飘,却又香艳十足的胴体纵马同淫,全身乏力地互相挨在一块,
彷如那踏青出游的同门姐妹,恰逢天降祥瑞,避之不及,唯恐身子着凉,衣衫尽
脱,却偏要自欺欺人地留下一抹短裙聊以自慰,行至春光烂漫处,双双内急,四
下难寻遮掩,便干脆羞耻地在马黯然失禁,发端上淅淅沥沥,嘴角边淅淅沥沥,
乳沟中淅淅沥沥,两腿间淅淅沥沥,二女莺声燕语,同吟那「绿树带风翻翠浪,
红花冒雨透芳心」的名句,好诗,好湿!
头目与狱卒们虽说存货泄尽,可毕竟不是射在骚屄里,意犹未尽,闹着要在
赌桌上再决高下,只留下女婢一人料理后事。
女婢呆呆望着马背上那两个淫如妓却又美如画的两个女人,幽幽一叹,正要
收拾残局,却忽然眯了眯眼,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并拢着双腿缓缓蹲下,脸颊
上红云弥漫,桃花怒放。她不安地拢起腰身衣衫,平滑小腹上赫然是一枚触目惊
心的淫纹,那是她曾被邪兽玷污的铁证。
她又能如何?亲朋好友皆以她为耻,街坊邻里皆劝她自尽,天下之大,就真
的容不下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反倒是这些十恶不赦的邪徒,对她算不上客气,可
好歹给她吃食住宿,而且居然还发放月例工钱……
幸好,她长得实在太平凡,平凡到连邪徒们都不屑碰她,瞧瞧监牢里的那些
曾经锦衣玉食的美人儿,如今穿着刑服喝着精液,上岛后怕是连人都当不成了
……
唯有这淫纹发作时实在难熬,不过这艘押送祭品的渡船上,缺什么也不会缺
了淫具。
她痒了,她也想……骑马……
女婢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泛着异味的短裙,窸窸窣窣地替换掉身上的衣衫,熟
稔地收紧缠腰上的绑带,她跟马背上的两位仙子一样穿上了刑裙,三点毕露,而
且显然不是头一回穿得这般……不要脸了。
仙子们打扮得色情暴露是因为太漂亮,而她穿上刑裙则是她觉得自己有罪,
虽说迫于生计,可她毕竟也是邪徒们的帮凶,也曾亲手迫害过那些无辜的女子。
当然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穿着这身短裙自亵,让她觉得更舒服
……
她明白,被邪兽奸过身子的她,欲根深种,积重难返,早晚是个不折不扣的
荡妇,早晚会在那月黑风高的午夜,摸到乞丐窝里,央着那些肮脏的男人轮奸自
己。
女人啊,都是命……
女婢刚想把师轩云和如月凛子扶下木马,不曾想本应耗尽体力的两位仙子竟
是忽然转过头来对她清浅一笑,她揉了揉眼眸,确实没眼花,她们确实醒了过来。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捂住小腹,想解释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三个女人,三枚淫
纹,她又哪需要解释些什么。
她们……都是可怜人……
师轩云朝女婢招了招手,说道:「坐到姐姐这边来吧。」
女婢捏着裙角,细声道:「我这身裙子脏……」
如月凛子笑道:「莫非你觉得我们这身很干净?除了刚泄的淫水,还有新鲜
的阳精咧。」
好像是这个理儿。
女婢解开两人四肢上的束缚,忙不迭地翻身上马,坐到两个大美人中间,酥
胸抵着师轩云双乳,后背枕着如月凛子双峰,耻部伴随着被棱边切入的痛感,涌
起愉悦的狂潮,她舒舒服服地慵懒淫叫,立马又羞涩地捂住小嘴。
女婢:「我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师轩云:「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女婢:「每次都得等渡船归航后我才敢拿这裙子出来洗涤,会不会很难闻?」
如月凛子只觉得身前女婢可爱,玩心大起,玉臂从她腋下探出,抓住那对可
盈一握的燕乳,轻轻揉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在少女肩上吸了两下鼻子,笑道:
「香着呢。」
女婢:「仙子姐姐又笑话人家,啊,啊,姐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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