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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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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8)(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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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轻柔的动作,一口气朝着深处狠狠地刺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抽插了起来。这好色的龙女当然受不了这骤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后背向后挺直了起来,发出放浪的叫声:

    “啊,啊……尼古拉,突然,突然这样的话……啊,哈啊……”

    “嗯,怎么样,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我一边努力呼吸着灼热的空气,一边合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在她的龙穴内抽插的快感。

    “哈,啊啊……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满足我呢……啊啊……!”

    尽管嘴上说着一副逞强的话语,但德拉克少女的身体却十分老实地起了反应。内壁的褶皱紧紧地缠绕住了肉棒,像是熔浆一般的热度就像是要把我烤化了一样,让那根阳具不断地膨胀起来。我感觉自己就算这么插进去不动,也能很快就直接射出来,但这样的话作为男性就实在是有点太让人失望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挺动起下半身,用力地插入了进去,直到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极限,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用力地插入。每一次这么做,塔露拉都会本能地绷紧那条长长的尾巴,从口中流露出来的娇呼声音调变得越来越高,就仿佛在演奏一段不断提升的音阶一样。而在激烈的动作中,不只是我们身体相碰的声音,甚至连她的叫声与结合处响亮的水声都会回荡在这雪夜里的温泉洞穴中。

    “塔露拉……”陶醉在那片快乐的氤氲中,我在继续着结合的同时用手抱住了她纤细的柳腰,“跟你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好舒服……”

    “咕唔,啊,尼古拉,太狡猾了……一边抱着我,一边说这种话……这不是就只想着,让我受不了吗……”

    她的龙穴慢慢地收紧了起来,而我也不知不觉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而细细地用肉棒磨蹭着她体内每一寸的褶皱:并不只是希望延长这场性爱的时间,同样也是因为自己想感受这个德拉克少女的全部。慢慢地重复着深深的抽出插入,塔露拉身体内温热的褶皱都会紧紧地缠上来,就彷如要感受我那根性器的形状,将我留在她身体里一样。那是与快速抽插时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对美味的食物细嚼慢咽一般的感觉

    “啊,哈,啊,啊,好想,一直这么做……好想,一直这么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好想要……”

    “我感觉到了,塔露拉……你变得非常的敏感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将抱住她腰部的双手慢慢地享受挪移,自下而上地包裹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托举着像是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柔软的重量揉弄着,这让还在被我干着的这个龙女变得更加有感觉了起来:

    “啊,嗯,没错,胸部也好舒服……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就连最深处都好好地疼爱……啊,唔,啊啊……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幸福,好开了……嗯,啊啊啊……!”

    即便她不这么说,我的下身也已经怒张到不能再大了,就这么全数埋入了塔露拉的身体里,尽情地摩擦着。现在哪怕是有人进到了这个温泉洞穴,恐怕已经醉心于交欢中的我们也不会察觉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的两人沉迷于互相之间的身体,只顾着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互相渴求着彼此的身心。就如同身体已经被温泉泡得化开了一样,塔露拉的膝盖几乎都在颤抖,我的双腿也感到一阵阵发软。即使是现在这一副几乎站不住的样子,我们也毫无顾忌地继续在那温暖的水雾中动着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啊啊啊——!”已经接近了快乐的极限,塔露拉发出了高亢的叫春声,深深地将腰部向后压了上来,用尾巴捆住了我的腰腹,在龙穴中倾吐出四溅的爱液,简直就是在请求我插到最深处一样。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

    “唔,射了……!”

    就像是她所期盼着那样,我将自己全数的情欲注射到了塔露拉的子宫里,脑中满是让人神志不清一样的快感——当然,刚才和她的那一次性爱也很舒服,但却没有现在这种几乎抽骨吸髓般的晕眩感。或许是因为温泉的热量让我们的血液循坏不断地加快,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已经习惯了互相之间的身体,亦或许是因为,我们快乐的感觉真的已经融为一体了。

    “哈,啊,哈……”像是要快要站不住了的龙女的身体就这么接受了我的精种,“我收到了呢,你的,心意……”

    “要这么说的是我啊,真是……”

    扭过头来的塔露拉,眼中积攒了薄薄的水雾,不知道是温泉的氤氲,还是她的泪水。我深深地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将那意犹未尽的阴茎从她的龙穴中退了出来——

    “唔——!”

    似乎是拔出来后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缘故,下腹部再次升起的一阵快感让我按耐不住,就这么再一次朝着塔露拉的脊背射了出来。肉棒就趁着拔出来时弯曲的反作用力跳动着,精液就趁着这个势头再一次猛烈地喷射了出来。那朝天耸立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对着她喷洒出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分量的白色浊液,玷污着她白皙的身体、灰色的发丝和摇晃的黑尾,用炙热的温度让这个龙女体会了一把被精液所淹没的滋味。

    “哈,啊……射在,外面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飞散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我连忙张开臂膀抱住了她的身体。一边在我的怀中剧烈地呼吸着,德拉克少女还像是闹别扭一样像我抱怨着,“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好过分啊……”

    “抱歉,那个,稍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嘿嘿,开玩笑啦。”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塔露拉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嘻嘻地看了过来,“不过下一次,要好好地内射给我哦?”

    “下一次……?”

    她只是这么对我微笑着,而我也顿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寒冷又温暖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天依旧是一片灰色,飘散的飞雪洒落在高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刺骨的冷风下阴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们做了很多次,直到将旅途中所剩无几的精力挥霍殆尽,才裸身相待地挤在一个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直到早晨的时间将要结束,醒来后还拥抱着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匆匆地用温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各自那身有些破烂的军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个为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温泉洞穴。雪堆积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再回过头,那个洞穴便已经看不到了。

    我转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转眼来看我。我们意识到,或许此时便是彼此之间离别的时刻了。

    “你要去哪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继续一起旅行的期许,我一面翻找着行囊,一面问。

    “我哪里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语气坚定了许多,已经全然不像是昨天那个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女,“我要在这片了无生机的北原上成为一名战士,举起投枪,以我残躯化烈火,点亮反抗的辰星,对这个腐朽的帝国宣战。”

    说罢,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询问我相同的问题。

    “我嘛,或许会重操旧业,继续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矿石病、根治这片大地的良方。或许,我们还必须揭出人们的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作为战士,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

    “……嗯,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走在一条道路上,希望我们达到自己各自的终点时,都不会后悔。”

    我们最终决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将火种洒向大地不同的角落。在凛然的风雪中,将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给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别了。踩在厚厚的雪堆中,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有几分刺痛的爽快。天色依旧是一片昏沉,森林与大地都织在密雪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记忆到此结束。

    北原上的那个塔露拉已经被黑蛇杀死了。而看向眼前这个惨笑的塔露拉,我只感觉自己对她的感情与那时也没有变化。我敬爱着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恶现在的她。这憎恶是昔日同行者的憎恶,因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如今看到这个龙女的脸,我却只感觉痛苦、悲拗、哀伤、羞耻,因为我们曾经同路而行——爱之深,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枪。”我背过身,不再去看她,“作为一名战士,你向黑蛇妥协,你向憎恶投降,你输给了无物之物。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讲说,你相信了他的放着护心镜的心脏,你最终为他驱使,成为了以戕害他人为乐的恶龙。”

    “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颓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曾经这么想过,因为无论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这都是将你的罪孽斩断的仁慈。即便我不这么做,无数因你而受苦的人们也希望这么做。”我不自觉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紧了双拳,“然而凯尔希远虑,阿米娅善良,晖洁与你血脉相连,她们都不希望你的性命就此终结。于是,我也就此释然——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想让我在这流放中体会我曾经为他人带去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地狱。”说完,等待了许久,那个声音又缓缓问道,“是吗?恶魔博士。”

    “你说得很对。我不会自诩公正地对你展开审判,但也不会宽恕你对罗德岛、对这片大地犯下的罪孽。”我抬起头,正好到了预定的时间,那扇钢合金大门缓缓地升了上去,“一个人在这片地老天荒的孤独中,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吧。”

    我走出大门,将那道黯然的视线抛在了身后。

    “你们注定不会是一路人,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斯特凡.布雷比斯塔的影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靠在走道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紧闭着双眼。

    “或许吧,但我们曾经是。”看向了他的方向,我握紧了手中那柄收在腰间剑鞘中的黑火剑,那是这位君王栖身的场所——在刚才的会见中我带上了这把兵器,算是对那位原整合运动领袖最后的一点敬意,“为什么是现在?你几乎从不出来的,大帝。”

    “看着这一切只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巴萨。”说起他曾经的兄弟,斯特凡那古井无波的语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面对那个黑暗的时代,我们选择了两条不同的道路。我们无法评判选择的正确与否……只是,相比起还是孩子时候的我们,巴萨抛弃了很多,最后失去了一切;而我一直坚守着那要成为一名战士保护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的誓言——呵,这个时代,该称这种思想为幼稚吧。”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成为了现在的你,不是吗?”

    “或许吧,不过那一切也不过是人们强加于我的浮名而已。不过看到这一切还会不由得感慨,无论在哪个时代,同途殊归的事情,永远是分别的时候最让人感伤罢。”

    说完,他的身形便慢慢地暗淡下来,回归到了那柄颤动的黑火剑里,而我继续独自一人,走在罗德岛号方舟的过道中。

    同途殊归。

    是的,我和塔露拉,同途殊归。

    这是一切内容都结束后的余谈。

    塔露拉的眼前不再是那冰冷的灰色墙壁,而是跳跃的火光。那是一个无月的夜,在北原艰苦求存的人们暂时聚在了一起,靠在燃烧的火堆旁,温暖着寒冷的身心。

    高大魁梧的盾卫正纹丝不动地待在营地的最外围,与他们的领袖,那最后的温迪戈一同伫立,守望着这片小小的安宁;白发和黑发的两个孩子正在火堆旁欢闹着,白发的那个用有些不正常的嘶哑声音唱着断断续续的歌谣,黑发的那个正摆弄着一把木制的短弓;披着白色棉服与黑色衣袍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取暖;而在她的身边,那只白兔子正一如既往地用那张比冰雪还要凌冽的脸,看着她。

    “你的旁边,永远有一个空位。”白兔子看着塔露拉的身边,那里有着一片像是特意为了某个人留出来的一片空场,“是什么,重要的人吗?”

    “是啊,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抬起头,向着白兔子微笑了一下。

    “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尽管相隔万里,但我相信,他与我们走在同一条路途上。或许将来,你们也会认识他吧。”

    她又笑了。

    是的,他和自己,走在同一条路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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