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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根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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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根痒痒的】(16-20)(修仙后宫)(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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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就遥看见人影蹒跚。

    “狗贼何处逃?我今天就用你周家的剑斩你!”说着,更催一张疾行符冲去,举剑劈砍,周森只待回头一望,就立刻人头落地,张望的表情犹在脸上。

    这边段玉紧赶慢赶,却比不上楚梦涵迅速,刚到外围,只能见这边火光冲天,等再往近处走,又听到一声娇呵。

    “周森已死!”

    轰……轰……轰……

    连着数发陨火术,把整座房屋烧起来,房柱房梁被高温火焰顷刻烧断,瞬间就倒塌下去。

    火焰之上,一袭红衣潇洒,脸色从容,剑眉英目,雪面红唇,横空而立。

    真可谓:

    飘飖凌绝顶,纵火倚玄穹。

    第十九章 又见彦慈

    楚梦涵好像感受到了段玉的目光,回望了一下,风采依旧,顾盼生辉,真是云顶仙子,仗剑自威。

    她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凌空,只逞了一阵威风,便飘然落下。却不向段玉这边走,只是挥一挥衣袖,往楚家而去。

    她是不是在说:你看我厉害吗?小心你的头颅?段玉估计这位大小姐可能真的是怀着这个心思。

    她也挺可爱的,就是太强硬,不能容忍自己的风流。

    摇摇头,热闹看了,回去吧。段玉也转身回家,却突然看见大火近处有一个女人呆呆站立。

    远看纤瘦却有料,曲线虽然丰满,但整个身形却不显得丰腴。

    大概是个美人,在这儿看热闹吗?段玉心想。

    他本着是口肉就要看看的原则,凑近了提醒道:

    “姑娘,大火熊熊,离得远些吧。”

    “多谢公子关心,我早不是个姑娘了,我是这户主人的妻子,家房一朝烧毁,在此感伤罢了。”何婧怡扭过头来,让段玉心神为之一动,仔细端详过去。

    微微垂落的发丝显得柔情似水,桃花般的面容此时透露出伤感,让人心痛。

    纤细的柳腰却有着夸张的曲线,巨乳丰臀,细枝挂硕果,一扭一动婀娜妩媚,尽显风流销魂。

    眼里媚意十足,却又有着难言的哀伤,既让人有征服的欲望,又有想要疼爱的可怜。

    这是个风情万种的人妻,而且,还是周森的妻子……段玉感到自己的金木灵根都一动,立刻明白,她妩媚柔情,也重利多过重情。

    一番端详,段玉又看向眼睛,正好与何婧怡的眼光对上,她仿佛害怕这眼光似的,提袖掩面垂下眼帘,眼眸盈盈含水,娇艳的姿态给人无限遐思。

    “我认识他,你不必为他伤心,自作孽不可活也。”何婧怡见段玉神采飞扬,又对周森之事颇为了解,猜他是个有背景的,有意和他多说几句,也给自己找个后路。

    半掩桃花般娇艳的面容,眼神哀伤,仿佛抽泣,对着段玉说道:

    “周森今天受难,奴家也不为他伤心,只是奴家今后不被周家所容,只怕要独自为个尸体守贞了。”说到守贞,何婧怡特意看了段玉一眼,那眼神勾魂摄魄,身子也随之摇摆婀娜,真是风情四射。

    这个荡妇,段玉身体被提起性趣,心里却有点不屑,丈夫刚死,就急着找下家。但是未亡人……确实是个难得的玩法,不能错过。

    林韵也是出轨,也是丈夫死了,可惜她和段玉有情意基础,再加上基层修士,往往没有守丧的习惯,错过了“要想俏一身孝”的风情。

    “夫人日后在哪里谋生,我虽然没什么家财,但也愿救济你这样的可怜佳人。”“奴家就在这附近找个小屋住下就是,以后独自生活,自己尝尽空虚寂寞,哪里劳烦公子救济。”何婧怡说着更加花枝乱颤,情深意切,马上要掉出泪来,那巨乳被衣裙包着,却禁不住这颤抖,随之而动,颤颤巍巍,显出柔软和分量来。

    好妇人!好人妻!段玉胯下被勾的一阵火热,周森有这个妻子,真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段玉却不知道,唯利是图的人往往才能守住寂寞和欲望,因为不守妇道带来的是欢愉,失去的可能是自己所享受的优渥生活。

    而且,诱惑却不代表着给出身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种女人往往用性感吸引人,却用贞操身子来绑住人。

    但是,遇到段玉的灵根,到底是谁绑谁呢?

    明天要见彦慈上修,今晚天色已晚,段玉也刚和二女颠鸾倒凤,性欲不强,就礼貌地说:

    “无妨,我姓段名玉,今日天色已晚,不好与夫人多说,日后必再来找你。佳人难得,定不能孤芳自赏于荒野。”“多谢公子了,奴家姓何名婧怡,就在此恭候公子。”两人相互一拜,十分和谐。但转过身去,一个在琢磨该怎么玩这个人妻,另一个则开始思索段玉的身份和能带给自己什么。

    回到院子里,乔希芸缩在自己房间里,林韵和顾冉儿则凑上来,逼问楚梦涵的事。

    顾冉儿最激动,声音急促:

    “那个红衣服女人是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精致的脸庞逼近段玉,手攥着他的衣服,一摆一摆的。这就是段玉说的软弱了,同样碰到这种事,楚梦涵符都掏出来了,顾冉儿却是娇声着问。

    摸住顾冉儿的小手,刮了刮琼鼻,段玉哄着把和楚梦涵的往事都一一道来,昏迷中的交欢也没隐瞒,顾冉儿听了若有所思,林韵却一下愣住了。

    当初张石和段玉一起出去,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一个人,具体细节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遇到危险受难了。

    因为情分已尽,她也没过多伤心,今天听到细节,却不免沉默下来。

    段玉看见林韵默然不作声,也不安慰,他知道这个少妇对自己用情极深,不会为了张石多么伤心,于是只拉过怀里,左右齐拥。

    “冉儿,韵儿,以后我要随上宗使者去弘虚宗,一定会带上你们。

    以后得成筑基,赢下楚梦涵,她也只是我的一个女人,和你们无异。”说着,搂的更紧些,感受着她们各自的美好,丰腴和匀称,成熟和青涩,少妇和少女……“别看她家境多么高,我若为筑基,她又能逞什么威风?”“那要是她也是筑基了呢?”

    顾冉儿在怀里抬起头来,娇憨地问。

    “你呀,有我在呢,总不会让她欺负你。”段玉捏住顾冉儿的娇俏琼鼻,感受皮肤的滑腻。

    “再说,你和韵儿在床上配合起来,还不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色鬼,放开我啊!”

    顾冉儿故作生气,声音仍然娇俏可爱,软糯清脆,夸张地对段玉提出指责。

    “那我可得让你看看什么叫色鬼,韵儿,帮我制住她!”段玉也乐得和她开玩笑,还顺便让林韵活跃起来。

    “啊啊!色鬼段大哥!”

    “色鬼要吃你喽~”

    这两人打闹着躺到床上,连带着林韵也脱鞋上去。三个人一番折腾,都出了微汗,心情却变好了些,身子贴着身子,其乐融融。

    “冉儿,还叫不叫色鬼啦?”

    段玉摸进顾冉儿的肚子,挠着她软软的小肚。

    “明明就是色鬼,哎呀哎呀,好了,咯咯,不是不是!”顾冉儿笑的停不下来,爬进段玉怀里,粉拳轻锤。

    “坏蛋!”

    “哈哈,你们不就喜欢坏蛋吗?”

    段玉把她们的头都按在胸前,嗅了嗅头发的清香。

    “睡觉!”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或许是因为睡前的玩闹吧,段玉一醒就感觉形完气足,颇为舒畅。

    自初次双飞晋升练气八层一来,段玉和二女日日交欢,火木两灵根得到滋补,一骑绝尘,超过其他三个。

    段玉估计那个何婧怡虽然妖娆,却只是个小菜,给水灵根补一补也就没了,正菜还是要放在乔希芸身上。

    “乔希芸,我从进这个院子开始就觊觎,没想到竟然还没能成功。”没办法,如果他迫切地把顾冉儿和乔希芸都收下,那今天的后宫绝不会这么和谐。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把这些女人当人,总是放不开手脚。等他的心里装够了,大概也就学会视女人如弃履了。

    “嗯……”顾冉儿半醒不醒地在段玉怀里发出一阵呻吟,眯着眼睛看了看醒来的段玉。

    “段大哥,醒了啊。”

    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头发散乱,段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摸得更乱了,说道:

    “韵儿都早起了,也就你个小懒虫天天睡不醒。”“你不也睡着呢吗?而且……我是因为昨天你顶的太厉害,累了……”顾冉儿狡辩起来,咕咕哝哝的。

    “那你以后别和我们睡啦!”

    说着,段玉骤地起身,穿衣往外走。

    “段大哥,段大哥!”

    顾冉儿一下子急了,别啊,怎么开不起玩笑?

    段玉最近越来越喜欢和顾冉儿开玩笑,这种感觉好像是学生时期的恋爱,给他一种幸福感。

    未来他一定会有很多女人,但有的是身体上的关系,有的则触及心脏。

    早饭简单很多,灵米灵蔬,不炼体的也不宜多吃妖兽肉。

    吃过以后,段玉和顾冉儿一起去多宝阁见彦慈上修,一路上又是一阵玩笑,直到进了陈宗的符区,顾冉儿一下子收起了笑脸,十分乖巧。

    “还是怕师傅。”段玉笑着摇摇头。

    “道友,你什么时候去上宗?”陈宗看顾冉儿到了后面,问起段玉以后的事。

    “秋天吧,得等上宗使者来。”

    “那可是要带冉儿?”陈宗郑重地看着段玉。

    “当然。”段玉说得理所当然。

    “哎,道友天资纵横,只怕冉儿在上宗过不好啊。”“陈老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

    陈宗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一口气,让段玉上楼去见彦慈。

    他是顾冉儿的师傅,处处为她着想,段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但临走的时候,他却又彷徨起来,不知道是对是错。

    段玉不知道他的许多心思,也无心理会,他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彦慈的修炼室外。

    “好像只有第一次有威压,以后都不怎么有感觉。”段玉心里嘀咕,递过令牌,不用通报,直接便让进去。

    “两位道友今天来找我,正好这个小辈也来,就认一下吧。”还是彦慈那沧桑的声音,不知道这两位道友是?

    段玉刚进房门,看见彦慈下首有两个人坐着。

    一个鹤面童颜,身着道袍,上绣一背脊燃火的巨兽,吐出一个红丸,工艺精美。

    另一个是头发黑白掺杂的中年男子,眼眸深邃,身上只穿了一件碧蓝色长袍,并没有多余花样。

    “这两位是大河坊市筑基,中流砥柱,楚邦昌,周则远。段玉,你要尊敬。”原来是两家家主,楚梦涵爷爷可比彦慈上修的衣服都气派,反倒是一直以为是反派的周家老祖显得朴素。

    段玉一一作揖见礼,不像平常那样坐在蒲团上。

    “筑基难得,段玉你也该向两位道友学习,出身微薄,却能砥志修行。我愧在上宗,却连筑基后期也进不了,不值一提。”“不敢不敢,彦慈道友过谦了。”

    “道友厚积薄发,功成定在不远。”

    楚周两人都极谦逊退让,态度相似,关系竟也看着很和谐。

    “谦冲则近道矣。”彦慈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又转过话题问两个家主。

    “两位今天来是为什么?”

    “周家逆子周森,勾结黑云盗暗害楚家贵女,则远管教无方,特来请罪。”“楚家梦涵依仗修为,纵火作案,伤人十数,邦昌愧疚,特来请罪。”“没有罪,小儿辈的恩怨,何罪之有?”

    彦慈笑起来,好像真的毫不在乎,但又接了一句,让楚周二人紧张起来。

    “两位家族确实人员繁杂,最近风波不断啊。”“我等专务修行,疏于管教,扰乱坊市,请上宗赐罚。”楚邦昌和周则远异口同声,都站了起来。

    “没有的事,你们坐下。”彦慈又是一阵安抚,话风再一转,问道:

    “楚道友,你可认识他?”一指段玉。

    “不认识。”楚邦昌确实不认识段玉,但心里却有揣测。

    “他是段玉,和你家的楚梦涵有段缘分啊,以后还要一起去宗门。”“哦?竟然如此?缘分难得,段玉小友可以来楚家坐坐。”说着,拿出一块玉佩给段玉,雕刻的是座山,看着颇为雄伟。

    “这是防御法器,可抵筑基一击,小友不妨收下。”段玉也不知道收不收,正要询问彦慈,周则远却又站了出来,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柄宝剑。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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