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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治大夫
2024/02/28
第九章
当卢克站在大门口准备离开时,维多利亚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流泪。
「你确定不要我开车送你去机场吗?」她又问了一遍。她没有穿高跟鞋,比
她儿子六英尺的身高矮了几英寸。
「不用了,反正大伙儿都拼了一辆出租车,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开车回去。」
他把她拉得更近了。「我会想你的。」他慢吞吞地说。
维多利亚踮起脚尖,把嘴唇凑近儿子的嘴唇。她的手伸进他的头发,把他拉
向自己。他的嘴唇碰触到她的嘴唇,她感觉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了下来。
在出租车到来之前,她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不想浪费在言语上。话可以在
电话里说。她必须用这个吻来弥补接下来几天没有儿子的日子。
当儿子的双臂环绕着她的后背时,她感受到了儿子对她舌头的热情。他把她
拉进自己的身体,后仰着把她举到空中。她听到了出租车的鸣笛声,但还是继续
亲吻着儿子。直到第三次听到喇叭声,她才放开儿子。
她睁开眼睛,透过泪眼看到了儿子模糊的脸。
「我爱你,宝贝。」
「我也爱你,妈妈。」
「我爱你,妈妈。」看着出租车消失后,卢克的话在维多利亚的脑海中回荡。
她抑制住内心的空虚,准备去上班。
「过几天他就会回家了,」她在去厨房倒咖啡时这样安慰自己。
「我的儿子几天后就会回到他妈妈身边,」她在洗澡时这样提醒自己。
「过几天,我的爱人又会和我在一起了,」她向自己保证,然后就去上班了。
*** *** ***
「我们今天出去吃午饭。」梅根在那个星期四对维多利亚和瑞秋说道。梅根
通常每个月都会请她的两个朋友吃几次饭。
「该讨论什么话题呢?」瑞秋兴高采烈地插了一句。午餐时间是讨论一些办
公室八卦的好机会,这也是三个朋友的一种爱好。
「我的悲惨生活。」梅根不紧不慢地拿起皮包。
「你刚才说的悲惨生活是什么意思?」她们在餐厅坐下后,瑞秋问道。
「我亲爱的丈夫说他不会回家过感恩节了。」梅根低着头回答道。
「特德在感恩节前告诉你的?」维多利亚插话说,她不想让大家察觉到她阴
郁的心情。
「更糟糕的是,迈克和摩根也不会从大学回家了。显然,他们必须交一些作
业。什么样的大学会在感恩节前布置家庭作业?」梅根继续发泄着她的不满。
维多利亚和瑞秋此时都无话可说。她们都知道梅根想继续说下去,而她也确
实这么做了。
「我以为结婚生子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一个人在家里过感恩节。还记得吗,
维姬,我因为你怂恿卢克逃学而狠狠地训了你一顿,我现在欠你一个道歉。」
维多利亚挥挥手,不想把卢克那天的逃学和梅根没有家人陪伴相提并论。她
的儿子离开她几天已经够糟糕了,她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假期离开他。
「你应该和孩子们谈谈。如果他们知道泰德不在家,我相信他们会回家的。」
维多利亚插话说。
「我不知道那所大学里发生了什么。摩根第一年几乎每个月都回家。但现在
他们都走了,他们似乎把我忘了。」
饭菜端上来后,梅根把头发往后推了推,抹了把脸。「好了,我的牢骚发够
了。跟我说点好消息吧。卢克怎么样了?」
一提到儿子的名字,维多利亚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悲伤的情绪。「我不应该每
次听到儿子的名字就心慌意乱,」她暗暗责备着自己。
「卢克出城工作去了。周末后他就会回来。」
「他在和谁约会吗?」梅根又问道。
「为什么这两个人就不能管好自己的事呢?」维多利亚在心里呐喊着。我。
他在和我约会。我在和我儿子约会。这是你们想听到的吗?
「我不认为他现在有对象。工作让他很忙,你知道的。」
「哇!母子俩都有同样的借口来解释为什么不和别人约会。」梅根忍不住笑
了起来。
「呃……」瑞秋开始玩弄她的食物。「我不确定卢克是不是没有对象。」
维多利亚的心跳瞬间停止了。「你在说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几天前斯泰西看见他买了一盒避孕套。我告诉你这个,只是觉得你应该知
道,维姬。」
维多利亚稍稍松了口气,但她的思绪还在继续盘旋。他们可能不知道我和卢
克的事,更不知道他买避孕套只是为了避免让我怀孕,但在这两个人面前我必须
小心。他们已经知道我很多事了。我不应该给他们任何理由去联系任何线索。
她试图表现出对瑞秋的重大发现感到震惊。她睁大眼睛说:「你确定吗?我
该怎么办?跟他谈谈吗?」
「你至少应该知道那个女孩是谁。」瑞秋建议道。「我是说他还不到二十岁。
他可能玩得很开心。也许这对他有好处吧。」
「在他这个年纪找点乐子没什么不好。」梅根表示赞同。「只要确保不是某
个性饥渴的已婚婊子在利用他就行。你不会想让他卷入那种混乱的。」
「是的,你说得对。」维多利亚有些为难地说道。不幸的是,梅根居然说对
了,她就是那个已婚的婊子。
瑞秋把手放在维多利亚的手上。「嘿,你也不用太担心。可能是他学校里的
一个朋友。天哪,梅根,看看你对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维多利亚。我只是随意一说。」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种可能。」不,不是可能,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婊
子—一个喜欢跟自己的儿子乱伦性交的婊子。
维多利亚回到家后,脑子里一团糟。我该怎么确保没人发现我们的事呢?这
对卢克来说意味着什么样的生活——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藏在家里的四面墙里。
他不能去约会,不能去跳舞,甚至不能在公共场合亲吻他爱的人——这样的生活
会怎样?
由于没有人可以倾诉,她的情绪持续低落。她想:我把卢克拉进和我的关系
中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不能要求他永远和我在一起。他的生活中应该有其他的乐
趣。瑞秋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他可能正玩得开心呢。」
「是这样吗?不,不可能。我很了解他,知道他对我是认真的。但这是好事
吗?虽然我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我不应该强迫他。这应该是他自己的决定。」维
多利亚去厨房开始做晚饭,希望能用其他事情占据她的思绪。
当她的思绪平静下来后,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准备她一个人的晚餐。「我
想你,卢克。」
这就是她当时唯一的想法。
手机响起时,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嘿,妈妈。」卢克脸对着维多利亚的手机说话。「我吵醒你了吗?」
「是的,我这么老了,8点半就睡了,对吧。」维多利亚笑了。「对不起,我
没给你打电话。不想打扰你。」
「没关系,妈妈。我一进房间就给你打电话了。」他停顿了一下。「你看起
来不太好。没事吧?」
「是的,一切都好。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想你。」维多利亚不想因为自己对
两人关系的想法而不必要地惹儿子担心。
「你不知道,妈妈。」卢克回答道,然后笑了起来。「你可能也很清楚我有
多想你。」
「工作怎么样?希望一切顺利。」
「说实话,很忙,妈妈。业务量比我们预计的要多很多。这意味着我们要打
败很多人,才能赢得生意。这将会很艰难。」
「我对你有信心,亲爱的。你应该知道你能做到。」
「谢谢妈妈,我想我也应该谢谢你,你留在我包里的惊喜礼物。」
那天,维多利亚想儿子想得太入神了,以至于忘记了她偷偷放在儿子包里的
礼物。她调皮地笑了笑。「很高兴你喜欢它。我想,在你自慰的时候,能有个东
西让你记住妈妈会很好。」
「这是上周末我们去湖畔小屋时你穿的那套红色内衣吗?」
维多利亚笑了。「是的,就是那套。我没有很多内衣,否则我会给你多准备
几套,让你整个旅行期间都用得上。」
「你是最好的,妈妈。」
「我是『最好的女人』,还是『最好的妈妈』?」维多利亚笑了。
「都是,妈妈。我真不敢相信有你这样的妈妈有多幸运。」
维多利亚和儿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她不想让他熬夜,就结束了通话。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自从我们开始做爱以来,这是我第一次24
小时没有和儿子做爱,」她自嘲道。
她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她的阴部。她想,我还能连续四天不和他做爱吗?他
还能再过四天没有我的日子吗?
她想象着卢克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用她的内裤抚摸着他的阴茎。她能感觉
到自己的内裤越来越湿。她赶紧把手拿开,自嘲地笑了笑。「让我们看看我能等
多久,」她挑战自己。「你撑不过两天的,」她脑海中的声音回答道。
她试着入睡,脑子里满是他们前几天所做的事情。她打开手机。锁屏显示的
是她亲吻卢克脸颊的照片。她打开相册,换成卢克之前拍的照片。那是一张她戴
着卢克为她做的花冠的照片,卢克正在亲吻她的脸颊。这是一张纯真的照片,没
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看着这张照片,维多利亚想起了他们之后做的事情。她
戴着这个花冠给儿子口交。她试着想象儿子眼中的画面——看着他美丽的妈妈含
着他粗大的鸡巴,戴着那顶美丽的花冠。
「我应该让他拍一张这样的照片,」她想。她注意到自己的乱伦论坛上有一
封未读邮件。
她迅速登录论坛,发现论坛好友琳达给她发了一条信息。琳达是唯一一个知
道她和儿子关系的人。事实上,是她鼓励她对儿子采取行动的。她打开了聊天窗。
我需要找人倾诉,莉娅。我快疯了——琳达
莉娅是维多利亚在论坛上使用的用户名。
嘿,我在这里。你在想什么?——莱娅
答应我你不会评判我——琳达
评判你?你很清楚我和我儿子对彼此做了什么。我想你现在是在一个无评判
区。——莱娅
好吧。请原谅我的直率。但为了我的理智,我必须这么问。你后悔对你儿子
所做的一切吗?——琳达
维多利亚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虽然她的大脑一直在思考着她和儿子的关系
以及他们的未来,但她不需要一秒钟就能回答这个问题。
不!——莱娅
如果他继续这样秘密地生活下去,你认为他的人生会受到阻碍吗?——琳达
这个问题让维多利亚陷入了沉思。这是她整晚都在纠结的问题。
每个人都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我会是最后一个阻
止他的人。——莱娅
好吧,最后一个。如果你的儿子想让你怀上他的孩子,你会答应吗?——琳
达
尽管这个问题很严重,尽管她对儿子和她在一起的未来的想法很挣扎,维多
利亚还是立刻知道了问题的答案。这个答案消除了她一天中所有的疑虑。
我想我会答应的。—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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