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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少年】（第一章）(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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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然后敲响了隔壁房门。
妇人敲击半晌，房内无人应答，妇人尝试着拧了拧门把手，房门却是应声而
开了。
房内漆黑一片，少年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鸡巴高高耸立，其上沾满了白色
污垢。
妇人红着眼框，打了一盆水，将少年全身擦拭了一遍，哭泣半晌，最后咬牙
钻进少年的被窝。
这夜，叶秋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第二日清晨，叶秋早早醒来，看着身旁睡姿安逸宁静的妇人，不由心思复杂。
妇人的眼睛有些红肿，睡梦中偶尔会抽泣一声。在一个成熟妇人身上出现这
种小儿女姿态，这也是不常见的。
不管了，以后难得见面了，哄哄她也无妨！叶秋告诉自己。
片刻后，叶秋低头俯下身子。
清晨时分，酒店的卧房里响起了高亢欢喜的呻吟声……
此后几日，叶秋和妇人夜夜笙歌，他们二人在的客厅里、在卫生间、在阳台
……在套房各处谱写了一曲爱的华章。
最后一日，叶秋参加完全国数学竞赛，和妇人渡过最后一个难言的夜晚。
叶秋和妇人招手再见，登上了归家的汽车。
微笑着送了叶秋上了大巴车，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妇人失声痛哭，不能自已。
叶秋回到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考试完后，在教学楼上的天台上，使劲抽
插着身下高高撅起屁股早已失声的英语老师，口中一遍遍深情的喊着：「妈妈
…妈妈……」脑海中却浮现出杭州城里那个骚浪的林主任。
手里提示音「叮叮叮」的响起，叶秋却充耳不闻，闭目冲刺起来。
待浓浓的精液射进身下老师的阴道，叶秋罕见的有些走神。
英语老师转过疲累的身躯，抓起叶秋沾满白垢的肉棒，吞舔起来。
叶秋回过神来，看着伏在自己胯下吞吃吸舔的成熟女人，马上硬了起来……
叶秋没有在学校多呆，放了暑假他就背着书包回了乡下。在那里，有能使他
心安的人，能给他心安的力量。
叶秋又见到了爷爷，老爷子年龄大了，年轻时受过太多的苦累，到年老又要
抚养唯一的孙子，一生劳累压垮了他。
岁月从没有优待过这个老人，叶秋看着床上卧病在床的老人，看着眼前老人
那沟壑纵横、满是老人斑的老人，叶秋痛哭着扑倒在老人床前。
老爷子强忍着病痛的折磨在等着他回来，待他到床前，老人伸出骨瘦如柴的
手，无力的握住了他的手。
叶秋不敢放手，他怕一松手，老人就没了。
老人看着叶秋，眼中老泪纵横，张了张嘴，却无任何声音发出，老人提起最
后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随后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叶秋紧紧握住老人的手，感知着老人手掌的温度的逐渐冰冷，鼻涕眼泪肆意
横流，他明白，老人的意思是要让他好好的。
叶秋并未通知父母，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联系那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天晚上，他的英语老师给他送来了十万块钱安葬费，然后留下来帮着叶秋
操持丧事。
周围的亲戚邻居过来帮忙，丧事开始办了起来。
第三日，叶秋的父亲、母亲和一个叶秋从未听说过的妹妹也来了……
叶秋在灵堂内，看着当先走进来那个唯唯诺诺不像个男人的男人，一阵记忆
涌上心头。
跟在男人身后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当叶秋看到走在最后的那个女人时，叶秋呆住了。
那个女人看到叶秋，先是一喜，又是一惊，最后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
老人的丧礼办完后，叶秋的英语老师表达了想要抚养叶秋的想法，那个唯唯
诺诺的男人不住点头，然后他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听到这话，犹如疯了一般，像个疯婆子，不顾仪态的大声咒骂。
叶秋冷冷撇了那女人一眼，那个女人顿时紧紧闭上了嘴巴，叶秋把英语老师
送上车，给了对方一个安定的眼神，然后转身回了房内。
叶秋并没有跟着那对男女去杭城生活。
那个男人带着小女孩去了杭城，那个女人做了内退，在叶秋身边伺候着叶秋。
在那个盛夏，在乡下的梨花树下，那个女人撅起屁股，给了他那朵黑色的菊
花的初夜。
那个女人对叶秋说：「叶秋，妈妈爱死你了！」
在那个女人的述说中，叶秋了解了女人的半生。
女人从小在高干家庭长大，因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有些任性，最终选择了外
貌出众的那个男人。后来二人成婚，因为生他难产，她又是父母宠坏的性格，所
以把她送回了老家。其实那时男人稍微硬气一些，女人也会妥协，可那个男人实
在太软弱了。
她看透了那个软弱的男人，和教育局一个领导搞在了一起，双方偷情三年。
她和叶秋第一晚所用的避孕套就是偶尔和那人偷情用的。
女人告诉叶秋：「你那么帅，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不想当你妈
妈，我想当你女人！我们哪有什么母子感情？我们是男女之情！」
叶秋看着这个在自己胯下发情的妇人，有些爱怜、有些厌恶，他也分不清他
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叶秋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在她身上，大概找不出太多母
爱了……
叶秋开始调教胯下的女人，胯下的女人把他爱到骨子里，对叶秋的调教乐此
不疲。叶秋从头到尾改造着她，想把她改造成梦中母亲的模样……
最后，叶秋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女人愈发听话，叶秋的话语对女人来说就是圣旨。叶秋在山林、在田野、在
学校、在马路上、在饭店……各处调教女人，可叶秋愈发寂寞，他发觉这不是母
亲的模样。
他不在日弄女人，而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妈妈。可那个女人就像对他说的：
「我不想当你妈妈，我想当你女人。」当她发现叶秋和英语老师在床上时，那个
女人疯了，她真的疯了……
叶秋一边攻读着学业，一边照顾着女人，疯女人只有在他身边，才会显得正
常些。
叶秋给疯女人洗澡时，疯女人要让叶秋日弄她，叶秋不做，疯女人就开始大
哭大叫。
叶秋想：自己上辈子该是欠这个女人的。
当叶秋把疯女人压在身下肏弄时，疯女人的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开始不断
地聚光。
又一次疯女人哭着喊要，叶秋进入疯女人身体，把疯女人肏到第三次高潮后
射出浓浓的精浆后，女人哭泣出声。
那日，女人把自己的黑屁眼又一次给了叶秋。
当那漆黑屁眼处鲜血淋漓时，女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大声呻吟着，大声
哭嚎着。
等叶秋射精过后，她给叶秋吸舔干净，躺在叶秋怀中，流着泪水说：「我以
后学着做你的好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那一刻，叶秋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亲的味道。叶秋抱着她，口中喃喃道：
「妈妈！妈妈……」
怀里的赤裸妇人，胯下流着精浆，屁眼处流着带着精液的血渍，身子因疼痛
不时抽动一下，但她口中幸福的回应道：「小秋，妈妈在！小秋，妈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