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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月色h
夜阑人静,月华如练。
钟沁儿朦朦胧胧小睡了会,忽然感觉到腕间有一股热流注入,她一下清醒过来,不动声色地卧在榻上。
容渊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上,正在探查她身体的情况,沉吟片刻,才是低低叹息了一声。
“师姐。”他轻声地唤她。
看来他是察觉到她醒过来了,钟沁儿不得不睁开眼来,这时她的身子也被从褥中抱起来,坐入他温暖的怀抱。
只觉柔滑的触感自她的面颊一掠而下,他已经解开蒙住她双眼的绸带。
玄色丝绸,黑色边缘镶了一丝的明红,竟是他的发带。
容渊此时已穿了一件里衣,面色透出一点薄红,嘴角轻轻勾起,似是自之前的情事中得到了餍足。
他咬住发带一边,抬手向后将凌乱的发丝高高挽了上去,发带的一边绕了上去,他才是松开了牙,将另一边发带转上去系了一个结。
高高的马尾荡了荡,发梢在她赤裸的肩头拂了一下,又垂落下来。
钟沁儿的目光追随着马尾转了转,才是望向了他。
触目之处,银色面具在月光之下闪着耀眼光芒,露出的薄唇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有几分明艳的笑靥。
她刚从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得了满足,此刻看他也顺眼了许多。
钟沁儿一言不发,长睫微扬,她静静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双眼,只见他正一瞬不移地盯住她。
澄澈的眸子倒影着她的眼睛,和他的眼神一般沉静似泉,涓涓细流,于无声之处,润人心腑。
良久,嘴角的笑意似是也染进了眼眸,他眼里静谧的泉似被春风吹皱,有涟漪一点点地荡开,渐渐扩散开来,迷离了她的眼,让她心头一荡。
这样的他,看上去好年轻。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看着他额间的美人尖,像是被蛊惑般地抬手,去拂了一下他脑后的高马尾。
“师姐。”他忽然笑意加深了,漾在眼角唇边,“真是好久不见。”
钟沁儿沉默着,又抬指去搓了下他的发尾,感受到指尖柔滑的触感,才是有点依依不舍地收了手。
容渊的呼吸拂在她的面颊之上,轻轻叹息了一声,感觉她眼里的一点迷恋,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楚。
这就是你从前喜欢过的样子。
只是,你早已弃之如敝屣。
“师姐,寒毒你虽有法子一时克制,但如若有万一,情形还是过于凶险。”
他停顿了一下,将一件外衫轻轻披在她的肩头,“既然来了,我们还是双修吧。”
钟沁儿打量了一下四周,一间不大的房,清雅整洁,她知道这是他和归思晚等人休憩的行舟。
刚才他一定在这里下了结界,才敢与她如此放肆。
果然,他带她来的目的还是为了双修吗?
他的红莲业火不消,这天山派掌门的位置终究是不稳。
他不知道,赤练子可完全解她的寒毒,但是与他双修自然也是益处多多。
她沉默地点了点头,他却是抬起她的下颌,双眼深深地望进她眼里。
“师姐,不开心吗?”他将额抵上她的,叹息着轻声说道:“但再见到你,我是真的很开心。”
她终于是叹了口气,“我没有不开心。”
明明当初是逃离的天山,再见到他就应该赶紧躲开,可此时为何她一点没有要避开的想法。
容渊松了口气,偏头想了想,才又问道:“那个莫寒是你什么人?你们为何会冒充青云门的人混进这里?”
钟沁儿垂了垂眸,“我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吧。”他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道:“再怎么样,他总不能像我们这般亲近……”
白天的时候,他看见他们亲昵的样子,嫉妒得不得了。可当夜晚将她整个拥入怀里,狠狠占有之后,那一点妒意才是慢慢消散了。
钟沁儿闻言心头一跳,他说的亲近是指刚才那事。
她不能否认,她实在是爱极了和他做那事。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顶峰,那种美妙的滋味如诱人的罂粟,让人浅尝一点就欲罢不能。
一点明红的光芒映入她的眼帘,她侧目望去,只见他已在手心放出了一朵红莲。
他撩开她的衣衫,指尖慢慢向下,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让那朵明媚红莲在她的周身缓缓游走。
玉白的指尖携了一层妖娆的红光,所过之处,轻柔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
雪白肌肤在他的指下染上了轻红,曲线玲珑,美得惊心动魄。
“师姐。”他的唇摩挲着她的颈项,低声呢喃,“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钟沁儿明白,他说的是没有戴面具的她。
他抬手摸了摸她丰润的双峰,两指拈着那一点樱红碾转着。
“不过还好身子没有变……”他低首说道。
一个伏身舔了舔峰顶渐渐挺立的蓓蕾,舔得它在暗夜里水光潋滟,红艳湿润得如一朵春花开在莹白的双乳之上。
“嗯……啊……”
她被他舔得娇躯酥了一半,脚心蜷缩,仰首抬手揉住他的高马尾,指腹细细地摩挲,心里想着的是,等下可能又会弄乱了。
容渊抬起她的身子,撩起了下袍,她也轻喘着低首看去。
就着红莲明媚的光芒,只见她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那一根硬挺的肉棒,胀得又红又紫,圆翘的龟头正地抵住她的下身。
他又仰头看她,眸光温柔如水,音色微哑,却是无尽缠绵,“师姐……有没有想过我?”
钟沁儿默然不语,指尖却禁不住地去抚摸他飞扬的眉,想象着他在面具下朝气的面容,心里泛起涟漪阵阵。
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而是留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朝夕相处,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
这是他曾经问过的话,如今心里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容渊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低声呢喃道:“真不想你和别人走得太近……”
他柔情脉脉的样子,将她心底刚才那股烦闷,那股要与他较劲的想法给完全驱散,化为乌有。
数月的分别,如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此刻忽然生根发芽。
她双唇轻启,无声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心里莫名地忽然涌起和他一样的想法。
若是,他们中间没有别的人就好了。
此时,容渊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将自己的饱胀的欲根直直地嵌入了她的体内。
她惊呼了一声,被他尽数吞入了唇间,又随着他下压的动作,化作了声声嘤咛。
他将她的身子下压,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径,将她一寸寸地撑开。
钟沁儿双手扶住他的肩,腰肢摆动,不住地起伏调整,将他的整根肉棒给完全吃了进去。
容渊被尽根而入的快感冲到头皮发麻,低喘着按住她的细腰,不停地挺胯,肉刃硬挺挺地直入直出,将她彻底填满。
她搂住他的颈项,想了想,还是将他的马尾揉进手心,手指绕住了他的发带,咬唇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心里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龟头碾磨着娇嫩的花心,越肏越深。每一次抽离都翻出粉色的媚肉,溅出淋漓的汁水,又用力直捣而入,反反复复,将她的花穴肏得烂熟红艳。
她上身后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任他上下不停地狠肏。
忽然,一股热液浇到了她花心的深处,她娇吟着扭动腰身,双腿将他夹得紧紧的,又一次到了高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还没射……”他悠悠说道。
看着她沉浸在欲海之中神色迷离的样子,一下还未能抽身的样子,他低低地笑了笑。
他面孔向前,贴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师姐,别忘了双修。”
她一下怔住了,双颊醉红,侧眸看他,见那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有些恼怒地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自然,也不忘慢慢地运转起周身的真气。
容渊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唤道:“师姐……”
她心里一动,也抱紧了他,满头青丝流泻在二人裸露的身躯之上。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偏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念着双修的口诀。
月光如瀑,自窗外斜斜照射进来,光影朦胧,映了一地。
忽然一阵红光漫过,地上多了一道明红的影子,一朵莲花的影子。
一朵亭亭玉立的花苞,在满地月光的清辉之中,瓣瓣舒展,千娇百媚地开放到了极致。
第六十四章·轻吻
这一夜睡得很沉,许是太累。
清晨醒来的时候,钟沁儿发现她已回到了原来的行舟之中。
万缕金光透过窗棂正在映在她周身,周围的女弟子们纷纷已起身整理行囊,未见任何异常。
而她的身上也是一片清爽,被换上了昨夜就寝时的衣物,想来那人一定是半夜又偷偷把她给送了回来。
还真是……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他好。
等他们来到那片秘血伽罗树林之前,领头的几人已经站在那里商议事宜。
含光见她来了,微微侧首,“师妹。”
钟沁儿见状,朝他轻轻一颔首。容渊侧对着众人,正和归思晚等人说着话,知道她来了也没有停下。
一缕金光映在银色面具之上,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线条流畅,又不失英挺。
身形挺秀高颀,此刻双手环抱,下颌微扬,透出一股清高傲岸的气韵。
她望着他高束的发尾,想着昨夜情动之时,她是如何将那把长发绕在手里把玩。被他肏得狠了的时候,甚至不顾章法地乱拽一气,疼得他紧蹙眉心。
发梢柔滑的触感仿佛仍拂在手心,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她。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然而几人的谈话还是不偏不倚地飘入她的耳中。
此刻他的声音清亮悦耳,与昨夜的低沉沙哑全然不似。
“逍遥谷从前最擅长奇门遁甲,这秘血伽罗树林虽不知是何时出现,但难保其中会暗藏机关。”
“看来一切还是得多加小心。”归思晚也点点头,侧眼细细打量着这一片茂密的树林。
每棵大树都生得十分粗壮,有些高达数十丈,高耸的树尖指向天际,没入云端,旁枝横生,树梢尖锐,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林间藤蔓丛生,乌色青苔与血色泥土交织蔓延在整个地面,显得十分的阴森怪异。
袅袅白雾似从地底升起,弥漫在整个树林之中,甚至飘散到树林的上方,就连阳光都无法驱散。
一番商讨之后,无夷宫留下了一艘小小的行舟和几个弟子,驻扎在原地。
林中不可用术法,只得按江湖规矩,给每人发了示警的烟火弹。一行不过三十人,便向着树林行进。
奇异的是,茂密的树林之间自有一条小道,像是专门供人行走,但是地面苔藓湿滑,又完全是无人行过的痕迹,仿佛这片密林一直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蒙蒙的林瘴不仅克制术法,甚至干扰着人的视线,不过数步之内的人都似笼上了一层薄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钟沁儿与含光二人并行,走在队伍的末尾,不时在交谈着。
越走越进入密林的腹地,渐渐地,她甚至连含光的样子都看不清了,只有他的声音在左侧不时响起。
忽然,她右侧的手被人一下握住,动作十分的轻柔。
她心头一惊,正想要挣脱开来,那人的声音已幽幽传来,“害怕吗?”
清亮悦耳的声音,分明是容渊。
她记得他明明是走在最前方,和归思晚在一处的,什么时候又跑下来了?
手被他拉动,她低头仔细看去,只见他的手指正缓缓地分开她的指缝,与她的手指交迭在一起,稍微一并,两人的十指就紧紧扣住。
她又不是初出江湖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轻易就害怕?
“不怕。”她抿唇回道,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扬的弧度,轻轻浅浅。
容渊低低地嗯了一声,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背,又出其不意地问了她一句,”还疼吗?“
“什么疼?”她压低了声音,诧异地反问。
容渊轻笑了笑,“没什么。”
钟沁儿蹙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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