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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土著有什么自己的手段就当我没说。”
“好了,那就请这位多管闲事的可疑人员出去吧,员工!”妹妹拍了拍手。
“砰!”又是一个大飞脚,年轻男子同样消失在了迷雾中。
“为什么会有这样出去的方法啊。”不得不说,我大惊。
“请出去当然是出去了,我想应该是穿上这身皮之后不会有人会想的是把别人这样完整的送出去吧。别想了,快去找欣雨,唉,这个倒霉蛋。”
“所以,这算是卡bug?你看这些员工都拿着拖把和水桶,你要是想让他们打人那绝对是用那些石油一样的液体往人身上招呼的,谁能想到你直接让他们把人家踹出去!”
“别惦记着你那逼推理了,怎么?是欣雨不够漂亮,激不起你的保护欲吗?你宁肯沉迷于推理游戏也不想着救救人家。”
“两不耽误,而且,我很专一。”
“你专一个屁!”
“我这还不专一?”
“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新加那个找你补课的小姑娘。”
“这是工作。嘿!你怎么关心上这个了,是王欣雨不够善良,勾不起你的同情心,还是你们是塑料姐妹花?”
“去你的,那个黑影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有很强烈的预感。”
“那要是错了呢?”
“错了咱们两个在这里扯皮的大傻蛋就是罪人!”
门没锁,妹妹一拧开门把手,我登时就是一脚把门踹开,然后一手工兵铲一手登山斧冲进去准备开无双。
里面一片漆黑,从门外照进来的灯光延伸到那一边的墙角,有一个小姑娘缩在那里,就是王欣雨。
我正准备开口询问王欣雨的状态,却突然有股风儿从我的脖子后面吹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侧后方闪到了正后方。有东西一直缩在门边!它趁着我进来的时候出去了!
我立刻转身,“砰!”门关上了,房间里再次一片漆黑,妈的上当了!
我甩开工兵铲,用力拧开门,猛地一开门,然后就看到妹妹一记断子绝孙脚就踹了上来,我本能地往后猛退,后退了几步才站住脚步。我人傻了,黑影呢,不是出去了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正看到就在门边,在同样一脸懵的妹妹身后,那个和我长得十分相似的黑影还在那里,它根本就没出去,它只是把门关上了,该死,它动起来没声音的!
妹妹刚才应该是把我当黑影了,发现是我之后人愣在了原地,然而不愧是我的妹妹,她就算察觉不到也靠直觉转过了身,然后把手里的十字架拍了上去。
黑影一下子被拍散了,视觉上化作了无数的颗粒,随后融入了漆黑的环境中,我和妹妹同时都深感不妙,我拽起墙角瘫着的王欣雨,她就好像按下电源的机器一样蹿了起来,朝着门外猛冲,把门旁的妹妹都撞倒了。
我正要冲上去扶妹妹,一根漆黑色的尖刺却从我的脑后将我整颗头颅贯穿,连带着贯穿了妹妹的脑袋,我们两个对视着,眼神里都是难以置信。
奇怪的是,没有鲜血,只有剧烈的疼痛和一种漫长的顿挫感,我感觉身体好像都麻木了,尤其是脑袋,又疼又麻,以至于我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令人难以承受的不适感上,而当不适感褪去的时候,我和妹妹已经到了家门口。
记忆慢慢涌现,我想起我们三人一起出了快餐店,分开,打车回家,然后上楼走到家门口。
我本想对妹妹说些什么,或者问上两句她的情况,但我们两个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疲惫和茫然,便都沉默了。
妹妹开了门,我们两个进了门,连洗漱都没有就回到了各自的卧室睡觉了,至于现在几点,管他呢。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也是累的,跟我第一天教书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睁眼一看,屋里一片漆黑,几点了?
我拿手机一看,凌晨三点,起床上个厕所,上完回来继续睡。
我下了床,正好听见屋外有响动,估计是妹妹也起来了,我有些担心妹妹的状态,尤其是在快餐店里是她穿的那身员工服,我怕真有什么影响,便赶忙开门出去。
我一开门便感到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香气带着一种木头的气味,还有点甜丝丝的味道,而香气的来源则是客厅茶几上的那个小香炉。妹妹此时正穿着白衬衫跪在香炉前用右手划十字的同时轻声祷告:
“主啊,我心渴想你,如鹿切慕溪水。我投靠你的翅膀下,到你殿中,我就得到灵性的饱足。我的心平静安稳,如断奶的孩子在他母亲的怀中。”
除了香炉的一点光亮外没有任何光源的客厅中,一个穿着单薄白衣的少女在香火的香气中轻声祷告着。如果不是这里是我家、香火气味是好闻的、少女念的祷词是向善的,还有这个人是我妹,就算从背后看也很可爱,我一定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撞见鬼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妹妹结束了祷告,做了个深呼吸。
我问道,“不睡觉在这里烧香干嘛?”
“我要是能睡着干嘛来这里烧香。”
“睡不着?做噩梦了?”
“你猜得挺准,”妹妹站起身,“我饿了,你吃吗?”
“吃啥?”
“甜饼,还有酒,我一定要喝一点,呼——”妹妹说完又做了个深呼吸。
我们家里有地暖,妹妹却不是就要打个颤,“你这是咋了?做啥梦了?”
“起来就忘了,之前也做过。一般祷告之后喝点红酒就好了。”
“之前?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睡得太死吧。”
“不对啊,我之前可是熬夜党,天天三四点睡。”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妹妹从冰箱里拿出甜饼热上,又开了瓶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小口,“你躲被窝里看手机和我在外面祷告两不相干吧。”
“我总得上厕所吧。”
“谁不上厕所啊。”
“算了,你之前就做噩梦吗?我还以为是因为店里的那些事。”
“应该也有关系,但关系不大,至少对我是这样的。我看你们被食物香气勾得魂都没了。”
“我还好吧,主要是你同学。我是被他们盯得肚子疼。”
“看出来了,你们这就是遭到了侵蚀,受到了影响。这店的背后一定是个邪恶的魔鬼,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呢?我看你好像没啥事儿。”
“嗯哼,”妹妹双手抱臂道,“那个所谓的食物香气在我这个闻惯了沉香乳香的鼻子里可难闻得很,更别说从这个衍生出来的其他影响了,也就是最开始那油有问题,吃进肚子了确实没办法,除此以外我可都很清醒哦。”
这小妮子好像飘了,“就算被黑影捆在马桶上被某人肏翻的时候也是吗?”
“啧,当然是清醒的。我可是受害者,是你突然啥都不管冲上来的好吧。”
“你那能叫受害者?受害者能爽成那样子?”
“我都被捆上了,我还能怎么样?只能享受咯,怎么?给你表演一个誓死不从啊?您配吗?”
“哈哈,我确实不适合当那个ntr别人的黄毛。”
“可你在表现上也差不多吧,种马先生。”
“有这么叫你哥的吗?对了,那个员工服呢?你不是穿着吗?”
“那个衣服很臭的,扔洗衣机了。”
“你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那个穿了就能指挥那些诡异员工,感觉会很危险啊。”
“没有啊,没看出来有什么危险的,我还往上抹了些圣油,想看看它的臭味是不是来自上面的什么力量,最后我发现那些臭味跟你床上的衣服一样就是太久不洗了,就扔洗衣机了。”
“真的?”
“怎么?你要去送检?你认识人吗?”
“不认识。”
“那不得了,啊,一想到再过不到三十个小时老娘就要坐在教室里上课了,唉,啧,唉,啧,唉。”
“是不是又能睡着了?”
“甚至不想醒了。不行,”妹妹摇了摇头,“我都被你传染了,差点就也变成混日子的臭咸鱼了。”
“我很负责的好不好?”
“在你来这个学校当老师之前?”
“那我对家人也很负责的好不好!”
妹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是说这个负责吗?”
我大惊失色,“你怀上啦!”
妹妹眯起眼睛,“要真怀上了你早下地狱了。”
“呼——那就好。”
妹妹指着我的鼻子,“所以,下次必须用套子了,知道吗?”
“啊?原来还有下次?”
“那没有下次了。”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我们两个干到一起的孽缘,“虽然我从各个立场上也希望我们两个没有下次,但,嗯,这事儿我觉得,嗯,就,其实跟咱俩的意愿没啥关系。”
“看你这个态度,应该不止有下次,还会有孩子,然后就是德国骨科。”
“你要跟我结婚?”
“你看我这话说得像是在抬举你吗?我是说你要是还这种模棱两可随波逐流的态度,那些龌龊的思想侵蚀你扭曲你让你犯下大错只是时间问题。”
“那你呢?”
“嗯?”
“这里面又不只是我,不还有你吗?你看我堕入深渊,然后也跳进去是吧?发挥一下你的主观能动性,你又不是个物件儿。”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要想那么复杂,”妹妹摆摆手,“你心里所想肯定会影响到你的抉择,进而影响结局。”
“肯定的啊,所以我原则上不想有下一次。”
“你加了原则上就跟没说一样。”
“我总不能对你撒谎吧,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这方面的自制力还说,‘啊,妹妹,对不起,我不该三番五次地和你做爱,一定没有下次了!’这不像个渣男吗?”
“可如果连说都不敢,那不就更做不出来了吗?哥,如果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它一定会预言你的未来。”
“怎么可能,妹啊,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真没必要。”
“就是因为都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所以才要让你端正态度啊。”
我摆了个停的手势,“好了好了,到此为止。说回店里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好像很——熟练?”
妹妹歪了歪头,“有吗?那个老逼登只给我一种他很蠢的感觉。他们确实知道很多,而且还说了那种话,什么土著原住民啥的,还有什么规则。”
“我们是土著的话,他们是什么?西班牙殖民者吗?”
“你这么说不觉得自己头皮痒吗?”
我挠了挠头皮,“确实,你看他们说通关啊土著啊,还一副那种自私自利的嘴脸,从头到尾好像就是在想着怎么卖我,我好久好久之前看了些类似的小说,他们好像就是什么玩家之类的吧?”
妹妹摇摇头,“不知道,我从来不看那种小说,我刚看完国内名著,还买看完国外的呢,没精力看。如果他们真是什么从其他地方来的‘玩家’的话,那还是把他们归到魔鬼的范畴吧,我想不到和他们一起会有什么好事,至少这次接触下来对方是一帮子自私自利的人,只会给我们添堵。”
“如果他们是在通关这些诡异的场景的话,那我们又算什么?”
“我们就是我们呀,你想说什么?”
“就是,额,我总感觉,我们最近和这些怪东西的接触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有关系又如何?”妹妹把热好的甜饼放到我面前,又给我倒了杯红酒,“上帝自然有祂老人家的安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害怕的,反倒是那个黑影离谱得很,尤其是它还是你的样子。”
说到这里,我揉了揉还在隐隐发痛的太阳穴,“确实很麻烦啊,但还好被我们解决掉了。真是的,为什么会有那种诡异的地方和诡异的东西呢?”
“要是用东正教的说法,这可能是一种邪恶力量的显现,也可能是对你我道德行为的惩罚,也可能是一种考验。怎么说呢,还是知道的线索太少了,下次遇上好好了解一下。”妹妹把茶几往外面推了推,然后跪在我面前。
“不想有下次了。对了,你老说我被侵蚀了什么的,上帝他老人家能净化这种东西吗?”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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