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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沦陷于这个姑
娘了。
「见个面吧,怡涵,我想跟你在一起。」
杜浚昇发了这样的一句话。
同时,他的心脏又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如果
人家姑娘不嫌弃自己是个丧父、休学、患有抑郁症的废柴的话,他希望她能够做
自己的女朋友。
「那……你来我住的地方吧。正好我一个人住。等你来了……我俩……可以
把今天的这个游戏,玩得更刺激一些呢!嘻嘻!」
杨怡寒答应的也很痛快,痛快得让杜浚昇对此毫无怀疑之力。
一直到杜浚昇第二天趁着卢玉珠去了学校、自己偷偷到了杨怡寒给的住址的
时候,他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原本以为这个商贾之家出身的姑娘就算是独居,
也应该是在高档公寓,而他到的位置,却是一栋那种老旧筒子楼;等他按照楼层
位置,打开了杨怡寒的房门之后,才发现原本就只有50平米的一室一厅,还被隔
成了两个套件,杨怡寒就在其中一个套间里租住着。
但他还是把心一横,推门而入。
等他进了门才傻了眼——
等着他的不是什么肤白貌美大长腿、出身于商贾之家的师范大学的大三外语
系的女大学生,甚至杨怡寒的年龄都是她编的:她实际上只有19岁,没上过学,
国中都毕业就辍学了,f市e县d乡甲村出身,她来f市,名义上的由头是来打工的、
但实际上她每天都在游手好闲地瞎混着;她的父母倒确实都是做生意的——在e
县的农贸市场卖菜的;她的确长得很苗条,可她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影响了发
育的缘故,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有胸,并且她的身高只有158,整个人看上去,
像一棵缺乏滋养的枯树干一般;而且她的肤色简直就跟用墨汁或者沥青浸泡过一
样,跟「洁白」二字根本贴不上一点边儿,更让杜浚昇大跌眼镜的,是杨怡寒的
半张脸上,还长了一块发红的胎记;后来才知道,原来个人资料里的那些照片,
全都是从某个网红美女的抖音主页里盗来的,而她跟杜浚昇刚开始搭讪时候聊的
那些话,全是她从网上一点点复制粘贴下来的,至于微信里传来的那个女孩子自
慰的视频,也分明是她之前从色情网站上事先下载的。
——应该马上离开的。
那天之后的杜浚昇无数次地检讨着自己。
但他又的确挪不动一步——在他进到杨怡寒简陋的出租屋里之后,盯着他全
身上下的,不仅是女孩那带着挑逗意味的双眼,还有那对儿如同黑蜜枣一样的小
乳尖,以及女孩胯下那剃光了阴毛的阴缝儿。同时,在和煦的阳光之下,女孩子
黝黑的肌肤,竟似镀了一层油亮亮的金光。而未等杜浚昇及时做出任何理性有效
的思考的时候,早把自己脱得赤身裸体的杨怡寒,就一把将杜浚昇的身体抱在了
自己的怀里,又根本让杜浚昇来不及反应,就把双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面,一下
一下有节奏地用双手轮番在他尚未真正开刃过的男性武器上头撸抓了起来。
尽管这是个其貌不扬的姑娘,她的身上也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符合自己审美
的,但她的身体却是那样的柔软跟温暖……
杜浚昇太饿了,他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每一只毛孔、每一处毛细血管和末
梢神经,都已经变得饥不择食。
冲动之下,杜浚昇抱起杨怡寒就深吻了起来,而且他竟然走火入魔一般、学
着小电影和小黄书里的招式、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到了女孩的嘴里搅动着,并且
一边深情地吮吻着女孩那混杂了薄荷脑冰凉的尼古丁跟浓烈焦油味道的口腔,一
边把她抱到了用木板搭成的床铺上,三下五除二也将自己的脱了个一丝不挂,又
在女孩子的帮助下,在自己粗壮雄伟的阴茎上头戴好了女孩事先准备的安全套之
后,他急火火地握着肉棒,对着女孩尚未完全湿润的淫穴就抽送了起来;
可就在杜浚昇多多少少缓过来点神,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单刀直入、而应
该至少做些前戏、于是马上把嘴巴从满是烟味的口腔处移到了带有淡淡汗碱味道
的乳头上舔吮起来的时候,女孩只是用力一抬屁股、双腿再一用力、带动着淫穴
的膣腔轻轻一夹,杜浚昇自己都毫无心理准备地,就那样缴了械……
然后,早在14岁就破处失身、在此之前又已经经历过五个男生常年的性接触
的杨怡寒,根本没顾及杜浚昇跟自己是第一次的缘故,直接给杜浚昇起了个「秒
男老公」的外号,当然,实际上除了杜浚昇跟自己确实是三秒就射以外,她还有
个更奇葩的只管杜浚昇叫这么难听的外号的理由——杜浚昇的名字,她因为识字
太少,所以根本不会念。
而杜浚昇在那次从杨怡寒的阴穴里拔出来之后到现在,一直都在被杨怡寒嘲
笑着,原本在性事上渴望但却自卑的杜浚昇,这下更是有了心理阴影。他其实很
想就此忘了杨怡寒,可这个农村姑娘却跟被他踩到了鞋底上的口香糖似的,杜浚
昇不出家门倒还好,一出家门,走到哪好像都能遇上她;而这姑娘好像倒也不是
故意跟踪他,只是她也没个正经工作、也不用上学,身为一个街溜子,成天满f
市的大街小巷瞎晃悠,也似乎是理所当然,杜浚昇真是不想遇上都不行。
「不是,你咋……你咋来了呢?」
杜浚昇一脸疑惑又无可奈何地对杨怡寒质问道。
「啥叫我『咋来了』——哈——呀嗯……」杨怡寒说着,仰天打了个大瞌睡,
然后讪讪地笑着看着杜浚昇,「我这不昨晚打听到我认识的一帮朋友,在这附近
的网吧包宿么……我就来蹭网上,外加蹭觉睡来了。正好这会儿到点儿了,他们
都走了,我去上了趟厕所,他们也没等我;我这一出门,这不就碰见你这大傻个
子了么?还问我『咋来了』,你咋……哦!我知道了!你住这附近是吧?」
杜浚昇黑着脸,一言不发。
看着杜浚昇的模样,杨怡寒更是乐出了声:「哈哈!瞧你那逼样儿!你是觉
着我能赖上你、住到你家是咋的?我知道你爹去世没多长时间!我能趁这个时候
去你家『砸窑』『打秋风』?你让我去我还不乐意、我还嫌晦气呢……」
杜浚昇仿佛撞了瘟神似的叹了口气,想了想,对杨怡寒说道:「你要是没啥
事,你就赶紧回家补觉去吧。我这还有事儿呢。」
杨怡寒眼巴巴地看着杜浚昇,黑溜溜的眼珠一转,混不吝地笑着说道:「对
啊,我是没事儿。但我也不困啊,我回家干嘛?正好,我没事儿,你不有事儿么?
我陪你去办事儿不就行了么?你要办啥事啊?」
「跟你没关系……哎?」
杜浚昇刚要搪塞,没想到杨怡寒竟毫不商量地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停到了二
人面前。也不等杜浚昇说话,杨怡寒便拉开了车门,自己一屁股先坐到了车里,
且把车门对着杜浚昇大敞着:「上车啊,赶紧的!这么大冷的天儿,你好意思让
人司机师傅冻着啊?」
——刚才应该扭头转身就跑的。
杜浚昇在这一刻,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但他还是上了车。
「去哪啊,二位?」
杜浚昇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民总医院,谢谢。」
「哈哈,你去医院干啥啊?」杨怡寒又乐出了声,「治早泄去呀?」
杜浚昇立刻扭头猛瞪了杨怡寒一眼:「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你信不信我给你
踹下车去!」
杨怡寒登时就闭了嘴。
但其实她也并不理解「口无遮拦」是啥意思,她也不相信杜浚昇能给自己踹
下车,她闭嘴,一是认识杜浚昇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四岁的
「老男人」也会发火;二是她几乎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大凡有人对自己怒喝几声,
不论是因为啥,她都立刻会摆出一副老老实实的乖巧姿态——从她15岁进城开始,
别的没学会,在生气的人面前装乖这种事,她可学得比谁都溜。一见这小黑丫头
忽然消停了下来,杜浚昇一时间心里还有些不落忍,但是想了想,总算能让嘴巴
可以完全不停歇、一直跟自己叨叨的杨怡寒安静了,杜浚昇倒也觉得清闲;再回
想起上一次自己独自一人来医院拿药的时候,正好赶上那天早上杜浚昇肚子有点
着凉,前前后后的去了四五趟厕所,而每次一去厕所,到了药局窗口处就得重新
排队,一直折腾到了中午——倒是不耽误自己下午回家给卢玉珠准备晚饭,可自
从休学之后,杜浚昇就越来越不喜欢折腾。要是身边多一个人,能帮自己排队拿
药,倒也不是坏事。这样一想,杜浚昇就放弃了准备在医院门口甩掉杨怡寒的想
法。
但杨怡寒却是在车子往医院越靠近,越似乎有些害怕,乃至等到杜浚昇已经
进了医院的外院大门时,杨怡寒却还站在人行道上看着医院的门诊大楼发呆,额
角上冒着冷汗、浑身也有些哆嗦——杜浚昇也不知道她是怕得还是冻得,不过确
实,在平均气温零下二十八度的今天,只在身上一起套了三件棉毛衫、运动裤外
套迷彩牛仔裤、脚上又只是一双沾满灰土的帆布板鞋里头穿了廉价工地袜的这丫
头,穿得确实挺少就是了。
「你干嘛呢?你不是要跟着我么?」
「你……我就不进去了,你赶紧办完事儿赶紧出来吧。」说着,杨怡寒还掏
出了一包小细烟,抽出了一枝,放在嘴里叼着点了上,「我搁这抽颗烟等你。」
「算了吧!你还是抽完烟跟我进来吧,我这得一会儿呢!估计你抽完这一整
包我都不带完事儿的。唉……你跟我进来吧,外头多冷啊。」
「那么久啊……」
杨怡寒吸了两口烟,又忐忑地把半截香烟丢在地上踩灭、小心翼翼地跟在杜
浚昇屁股后面。
可随着杜浚昇七拐八拐,直到跟着杜浚昇上了七楼后,杨怡寒也根本没见到
一把手术刀、一把绷带剪、一管注射器、一台自己不认识的医疗仪器,她这才逐
渐放下心来。
「你到底啥病啊……精神科?你有精神病啊?」杨怡寒眼神愣,嘴也愣。
杜浚昇打心里觉得疲惫地叹着气,但也懒得多费口舌:「对,就是精神病。」
「我操!你是个疯子啊?我他妈跟疯子上过床?」
「……你看我像么?」
杨怡寒诧异地又从头到脚把杜浚昇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搁炕上是有点
笨……但你看着也不疯啊?」
「我有重度抑郁症加重度焦虑症,」杜浚昇皱着愁眉低下了头,「但我不疯。」
「啥症?」杨怡寒睁着那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杜浚昇。
「抑郁症加焦虑症,都是重度。」
「……啥意思?这都是啥病啊?」
「……」杜浚昇真不想再说话了,但这姑娘大概又确实不是胡搅蛮缠,而是
真的什么都不懂,所以杜浚昇又忍着不痛快解释道:「就是得了这病,每天几乎
就没有高兴的时候,这就叫『抑郁』;至于『焦虑』……」杜浚昇斜眼白了杨怡
寒一眼,「我跟你现在就挺『焦虑』的。」
「啊!那我懂了!那就是成天不乐呵、又一直都挺烦的呗!你早这说我不就
明白了?哈哈!你们城里人净整词儿!啊……『抑郁』,『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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