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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才敢拿出她藏在床下的那些黄色杂志和
光碟偷偷看,几乎每一次都看得面红耳热,但日积月累,她也学到了许多。
为了报答游乔语按摩在自己阴茎上不断带来快慰的纤纤妙手,杜浚昇也把自
己的左手放到了游乔语的阴部,温柔地打开了她的阴唇,并用手指在凸起的阴核
跟两片阴唇间,蘸取些许的黏润,搓捻在阴道的周围;同时嘴巴也在不停来回享
受着心上人的香吻,跟她椒乳上传来的甜腻的乳香——甚至在那一刻,只是被杜
浚昇用舌头和手指刺激乳头,游乔语竟然就此感受到了一阵從从脊背处蜿蜒扩散
到全身、最终冲至头顶的酥痒的乳头高潮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下体里的阴精喷
洒到不听自己的控制,眼睛里也忍不住流出了滴滴欢畅的热泪。
又大概是经过了几千年那么久的浑身酥麻和大脑中带着不停不断的痒呵呵的
空白,有一股热滚滚的乳白色液体,从杜浚昇的阴茎马眼出不住地喷射了出来,
搞得游乔语的下巴上、脖子上、锁骨上、乳房上、大腿上、阴毛上全都是,而游
乔语也在一阵震颤之间,喷出了略带骚咸味的透明的热泉。
——从那以后,他俩每一次都主动地包揽了每周六下午的宿舍清扫任务,哪
怕是后来杜浚昇不在宿舍住校了,也依旧如此。
而且,大概除了插入身体之外——当然还要排除杜浚昇教会游乔语为自己舔
吮肉棒和深吼吞精——他们俩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一遍;而他俩当
初最喜欢的,是杜浚昇或把游乔语抱在宿舍的桌子上、托着她的屁股跟双腿,再
用自己的阴茎垫在她的肉缝处摩擦,或者让游乔语站立又背对着他,然后他再一
边用阴茎塞进游乔语的屁股缝处、让游乔语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把手绕到前面
放在游乔语的蜜穴那里抠挖、按柔,用游乔语当时的话说:这样子,确会有一种
自己在被杜浚昇真的肏进去、真的在做爱的感觉;
但也并不是每次都这样,毕竟每个学期都会有那么一段临近期末考试、累到
让人懒得做一切事情的时期,到了那个时候,杜浚昇和游乔语躺在床铺上,可能
连衣服扣子都不会解开,而仅仅是依偎在一起,头顶头、肩靠肩地躺着,心里躁
动了就搂着对方亲吻一会儿,最多再相互摸摸娑娑,亲久摸累了,就互相贴着小
憩一会儿,等着放学铃声打响。
——「抱歉,我真的有点记不清了……」
杜浚昇苦笑着,看向游乔语。
「哼……还亏你当初一个劲儿地、一遍一遍地说喜欢我。你跟我是从初中开
始认识的,然后你跟我上初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事儿没事儿就总吵架——
就好像把上辈子在一起没吵完的架,在那三年都吵完了似的;等上了高中之后,
你我之间总算有点甜蜜的回忆了,可你这家伙,居然说忘了?」游乔语说着,挡
到了杜浚昇的面前,收齐了笑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脸:「虽然你跟我这么长时
间不见了,但你知道么?你和我之间的点点滴滴,包括从国中一年级开始,你跟
我说话的第一天,我俩是怎么认识的、你用什么颜色的橡皮什么牌子的钢笔,到
高一的时候那天下午,你是拿的哪块抹布、朝我身上甩自来水的时候先打中我身
上的哪里,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杜浚昇抱歉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手中的小喷瓶和小蓝片,此刻的他,很想再
牵一下游乔语的手、再去抱抱她的身体,可终究是不敢,只好歉疚地说道:「怨
我了!哈哈……我有『玉玉』症的嘛!你是学这个的,你应该也知道:真得上这
个破病的人,脑子早就秀逗了!记忆力,是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够用的……没办
法,脑子里头和心里头,被太多太多的不幸的、悲伤的、愤怒憋气的事情填满了,
以至于好些像你说的那种甜蜜美好的事务,很多时候我都得自己想上半天,才想
的起来。对不起了,小语。」
听了杜浚昇这样的自怨自艾,游乔语的脾气,多少也平复了一些。她用鼻子
吸了吸气,又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来:「喏,我也有……回国了
发现哪哪都没有足够的纸巾,所以我也在身上的口袋里都带着了。擦擦吧。」
「擦擦?」
杜浚昇有些诧异。等他发觉游乔语此刻正盯着自己的脸颊,拿着纸巾的手又
对他抬了抬,他才发觉自己流泪了。
「哈哈,没事!风吹的——冬天天气干,风还大,风一吹我就这样。」杜浚
昇边笑着边擦了擦眼睛,想了想,壮着胆子看着游乔语,继续说道:「后来的事
情,我倒是都记得,但是那天的情形么,哈哈,我只是记得,那天最后……我其
实也没得到你……」
「呵呵,说得像现在你得到过我了似的!」
游乔语说这句话的时候,听似不经意,但却确实是带着气的。
杜浚昇低下了头,擦干了那么一两滴眼泪后,又猛地眨了眨眼,抬起头深呼
吸了几番:「呼……确实。但是当时你我毕竟是有『君子协定』来着的么。」
「什么『君子协定』?」这次换成游乔语疑惑了。
「你看,你也忘了吧?」杜浚昇笑着说道,「你记不记得还是那天,你我都
到家了之后,在手机短信里,你跟我说的——你说,毕竟我家里管得特别严,你
妈妈对你管得也不轻松,我俩也没法去买『杰士邦』『杜蕾斯』什么的;然后咱
们学校是专攻考大学的、不像别的高中,新生一入学,就会有医务室和教导处的
老师给学生发放套套……你说你其实特别喜欢跟我在一起『那样』,但就怕『擦
枪走火』,出了问题——哈哈,我说如果我跟你弄出了『问题』的话,我妈肯定
会打断我的腿的,而你说你要是被我弄出了『问题』,你妈妈肯定是会先杀了我、
再杀了你,然后自杀——所以你叮嘱我,无论怎样都不能跟你……不能跟你进行
我最想进行的那一步……」
游乔语羞涩地看着杜浚昇,想了想,又上前朝着杜浚昇的身躯和脸庞凑近了
一步,惋惜而落寞地说道:「……然后你跟我说,要么就等到你我都考完了高考
的那一天,你说到时候,你妈妈应该不会管你管得那么严了,我说,我也是,我
妈早就同意了我考完试那天之后可以出来跟同学疯玩;然后你说,到了那天之后,
你我都是法律意义上的成人了,你就可以带着身份证、花一笔大价钱,去到f市
最好的星级宾馆开个房,我俩在外面住一晚——我当时还说,我要带私人温泉的、
并且可以喝红酒的那种……」
「对。然后我俩还约定,一起去同一个地方上大学——哪怕去不了同一所大
学、也要去同一个城市。」
「是,去同一所大学、去同一个城市……」紧接着,游乔语原本就充满了清
澈水光的眼眸中,也开始闪动起泪花来,「但最后,你我到底走散了。」
「是啊……走散了……」杜浚昇苦笑着说着,又从游乔语递过来的那包纸巾
里抽出了一张新的,抬起手来,轻柔地帮着游乔语擦着眼睛——为了不让彼此搞
得太难堪,杜浚昇还有些不适时地开起玩笑来,即便他知道这玩笑肯定一点都不
好笑:「你说两个才二十三岁左右、记忆力就全都这么差的人,能不走散么?呵
呵……」
「你讨厌!」
游乔语撇着嘴,抬起拳头重重地砸在杜浚昇的肩头,接着又伸手去抓住杜浚
昇帮自己擦泪的那只手。杜浚昇也不知道她是要抢过手中带着眼泪的纸巾,还是
就为了握住自己的手而抓过来的,但他的确在游乔语的手伸过来过后,反过来攥
住了游乔语的那只自己久违了的手。
——而她手上的中指处,现在却多了一只钻戒。
杜浚昇朝着游乔语的那只钻戒看了一眼,仍然选择紧紧握住。
游乔语想了想,把都双手抬了起来:「……要不,我摘了吧。」
「没事,戴着吧。无所谓。」
接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那样手拉着手,走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学校的
大门虽然紧锁着,但他们俩似乎还是能看到大门打开的样子,并且,在五六年前,
有一个男生,曾经想去拉住一个女生的手,那个女生也等待着男生来牵住自己,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都想靠近对方却又都跟对方保持着一段距离,一直到走进
校园里,两个人也没有靠近彼此任何一步。
杜浚昇想了想,又找了个话题:
「你说你别的都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你我之间在短信上发过的话,怎么却都
记不住呢?」
游乔语抿着嘴看着杜浚昇,难为情地笑笑:「除了那个『君子协定』,你还
记得什么啊?」
「多了!国二的时候,有一回也是我俩在教室里吵了一架,然后那天晚上正
好你妈妈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去了,我妈他们学校加班开教学研讨会,我爸又加
班,于是那天你我都能在家一边做作业、一边看手机——然后那天晚上,你我在
手机上几乎是吵了一整宿!」
「哈哈,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事儿我记得,当时也是因为班级里的破事
儿:同学的桌椅的螺丝都松了,但是学校说什么不给修不给换,校产维护办公室
那个破老师,愣说是咱们自己造成的;一开始班上同学都还能挺着,结果后来有
好几个人的椅子坐着坐着就塌了——哈哈,我还记得何秋岩,『小石头』,他上
上课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结果一坐下,直接摔了个大马趴!哈哈哈……」
「你还笑呢!当时他可摔惨了——屁股直接被椅子横梁上支出来的铁片给划
伤了,那鲜血哗哗流,浸透了半条裤子!等我和宋振宁带着他去医务室、把屁股
上包扎好的时候,这哥们嘴唇都发白了!」
「是么?那确实挺严重……反正我当时觉得不能再这样了,我当时寻思的,
是鼓动扈羽倩、吴纶,还有你,还有班级里其他的一些干部,一起写举报信给学
校——学校后勤处、校产办公室怎么可能没钱没材料?给咱们集体修个桌椅怎么
了?」说着,游乔语又抬了抬眉毛,略带嫌弃地笑着说道:「但你可好!你非要
让班里每个人都交十块钱、咱们班干部拿着这笔钱去买点螺丝跟扳手什么的,自
己维护自己修!」
「——然后咱俩就因为这点儿事儿,吵了一整夜。」
游乔语也不禁懊悔地撇了撇嘴:「那咱俩还真都有点像……也真都有点太无
聊了。」
「嗯,然后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人家校产办公室主任,是校长的
小舅子,你怎么告状?哈哈。除此之外,还有件事我记得一清二楚呢。」
「什么?」
「初三的时候,你跟我的关系终于有点儿缓了。然后当时班级里那阵不知道
是怎么了,桃花妖作祟是怎的,班级里一大堆人开始趁着省考之前搞对象、谈恋
爱;我俩当时对于这种亡羊补牢似的校园恋情特别不齿……」
「诶诶诶!当时是我说的,说那是『亡羊补牢式恋爱』,但我当时管这叫
『车撞树上他们知道拐了、股票涨了他们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他们知道改了』…
…还有一句更恶心的,我就不说啦!」
「『大鼻涕流嘴里、他们知道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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