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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姑娘已成淫奴咯。」水月楼主面不改色,笑嘻嘻地说出极为凶狠的话语。
所谓壁尻,就是将身体嵌入墙中,只露出屁股任人奸淫的酷刑。
巡花柳心下愕然,告知天下?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说什么。
浊厢是风月楼最卑劣下贱的妓厢,这里的妓女没有任何身为人的尊严。
风月楼共十一城,地上九层,地下两层。
第一层最为宽广,设饭食厅堂,配有戏舞歌台,歌妓舞妓成群,但此层并不接客。
第二层至顶层,才是妓娼接客所在,从上至下依次分为纯厢、贵厢、清厢、和厢、媚厢、淫厢、滥厢、浊厢,将妓女分类安置,整出个高低贵贱。
水月楼主说让自己吸取霓漫雪的功力,巡花柳愕然之后便是暗暗窃喜。
吸一人功力足以能抵半年的苦修,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事不宜迟,他立刻脱下长裤,露出那根恐怖的阳根。
胯下的阳根长八寸,宽两寸,散发出暗淡的金属光泽,是世上万里无一的至阳巨根。更令人恐惧的地方在于——巨大的阳根上布满暴起的青筋,宛若巨龙的龙鳞。
「这么着急吗,这就脱裤子了。」楼主笑吟吟打趣道。
「我时间不多,谢过楼主了。」
巡花柳暗运玄功,漆黑如铁的根身立刻充血挺直,颜色由暗转红,似被烈焰烧红的精铁。
他手深入霓漫雪阴部揉搓,经他救治后的小穴粉红精致,宛若处子一般。
穴内似乎也恢复如处子般紧致,硬长的手指伸进小穴,干燥的壁肉紧紧吸吮着指根。
简单玩弄了一下小穴后,他不顾小穴是否湿润,两只拇指掰开花肉,将紫红龟头顶在穴洞上,抬腰挺枪入洞。
前戏调情根本没必要,能让霓漫雪多感受一些痛楚最好。
粗壮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狭小的穴洞中,随后布满暴起青筋的龙根一并惯入,整根阳具彻底塞进花房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石室,凄厉惨烈,霓漫雪下体巨痛,不禁失声尖叫。
巡花柳如若未闻,面不改色,动作不停,粗暴至极,晃动腰部疯狂抽插精致红润的小穴。
他没有一丝丝怜香惜玉,横冲直撞。
根身上的青筋龙鳞刮在温软的穴肉上,传来一阵滚烫的刺痛,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泪水淌流不止。
巡花柳挺动腰身,将通红旋转的阳根猛然拔出又狠狠惯入。
霓漫雪被巡花柳一通暴奸半个时辰,巨大的痛苦充斥全身。双眼翻白,几欲晕厥。
忽然阳根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她不禁浑身颤抖,腹部痉挛。本是寻欢作乐的男女交合,此刻却是单方面的折磨虐待。
巡花柳一阵激烈抽送后,终于停止不动,深入小穴吻着宫心的阳龟头跳动几下,将一道滚烫阳精灌入子宫中。
霓漫雪张着嘴低声喘气,精致的容颜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还没得松口气,突然感到深入自己体内的龟头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
并无惊讶,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补之术。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将成全他人,悲伤之感再次涌现,泪水又夺眶而出。
身体的力气逐渐消失,丹田好像被剖开个口子,刻苦修炼多年的真气一泻千里,从子宫流向阴道,最终汇入那粗壮龟头的马眼中。
采补之后,她的修为将会尽废,未来不知道还会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内心的痛苦和身体的折磨双重打击下,终于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风月楼浊厢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墙板中无法看见,只露出雪白的圆臀和柳腰,修长细致的双腿被绑在墙上,固定在身体两边,摆出任人淫玩的羞人模样,阴部粉红的两眼美穴一展无遗,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为一只单纯供人享乐亵玩的泄欲淫器。
雪白圆臀旁边,放着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么的呢?
只见隔开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墙上,贴着一张白纸。
白纸黑字,寥寥几语,尽显她的卑贱。
正是:琼华派贱人霓漫雪,一文一操。
第二章 西湖
四月十二,清晨。
时间还很早,但风月楼已是人声沸腾。
霓漫雪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耳边是喧嚣的人声。
隐隐约约能感觉出,腰身被一块木板卡住,将上身和下身隔开。
下身足踝、膝弯被绳带缚住,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
自己显然是被做成了供人泄完的性器,想起昨日水月楼主说的话…这就是壁尻吗?
霓漫雪的双手冰冷,身体冰冷,心也冰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忽然一声“叮铃”声回荡,像是铜钱被扔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刹那间喧嚣吵闹声大盛,无数污言秽语清晰地流入她的耳中。
「操她!老哥操她!」
「卧槽,好逼!」
「快操!打响第一炮!」
一人挺着雄伟的阳根,哈哈大笑,走到雪白粉臀前,双手捏住微微颤动的花瓣,使劲揉搓。
艳美的小穴中顿时涌出淫汁来,粗糙硬长的手指顺着淫液滑入深穴,抚摸温腻的壁肉,挑逗敏感的花心。
快意袭来,霓漫雪浑身一抖,小穴更湿了。
她湿润的眸子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巡花柳给她下了焚情媚药。
……
风月楼浊厢,人声鼎沸。
「楼主,这样真的好吗?」巡花柳看着霓漫雪接客的模样,突然问道。
她被做成了壁尻,上身嵌入墙中,只露出屁股和双腿供人淫玩。
在那雪白圆臀前,排了一列长长的队伍,服饰各异,各族皆有,他们都等着品尝霓漫雪的小穴。
队列中几人正言谈甚欢,一汉子淫笑道:「这么好看的屄一文一操?还有这好事?」旁边一人兴奋地盯着雪白浑圆的粉臀,腿缝间那抹粉红诱人无比,他舔舔嘴唇道:「听说还是琼华派的女弟子,出自名门的婊子,屄操起来会不会舒服一点?」暗处巡花柳望此景,担忧道:「楼主,你真的要和琼华派结梁子吗?」水月楼主望他一眼,奇怪道:「不然呢?你有其他法子吗?」巡花柳思索半晌,摇摇头。琼华派是现在唯一的线索,几日前风月楼遭某伙人夜袭,夺走半月辛苦经营的钱财,可谓损失惨重。
唯一活捉的贼人便是这霓漫雪,其余贼子都逃得无影无踪。
……
又是一声“叮挡”,铜币叩击在石缸上,回荡着清脆的碰撞声。
霓漫雪记不清,进入自己身体的阳根有多少根了。
花瓣被粗糙大手随意拨弄几下,小穴不受控制地流下淫水,粗壮的阳根在穴口轻轻摩擦,就着淫液捅入窄穴中,花肉紧紧包住肉棒,吞吐着侵犯自己的阳根。阳根兴奋地不停跳动,在小穴内猛烈抽送,操得霓漫雪淫汁飞溅。
片刻之后,插速一缓,阳根拔出小穴,伸向小穴之下的菊花。霓漫雪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人肆意淫奸屁眼。
阳具顶在菊蕾上,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在菊穴略微张开时,阳根猛烈向前一顶,硬生生插入紧致花心中,肛窦蠕动,阵阵紧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侵入后庭的阳根。
「啊~」
霓漫雪忍不住低声娇喘,焚情媚药奇烈无比,全身炽热,性欲高涨,身体泛起一层艳红。粉穴酥麻,淫水横流,被这一插之下舒服地失声叫出,但她又马上将嘴捂住。
含泪的双眼绝望又悲切,武功被废,任人淫奸,这样的折磨还有多久?
……
「卧@槽!这屄踏马紧的一批。」
终于轮到先前那帮交谈的汉子了,当先一人才将阳根塞入小穴,立刻产生一股射意。
小穴内温润又湿腻,穴壁紧紧挤压着阳根,温柔地吮吸。
比他这辈子操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舒服。
红艳的两朵蝴蝶花瓣盛开,入手温热柔软。
在阴蒂上揉揉捏捏,花瓣顿时一颤,挤压阳根的嫩肉夹得更紧了。
「卧槽,极品啊!名器啊!」汉子兴奋叫喊道。
「有那么牛逼吗?」身旁一人奇异道。
「你等会儿插一下就懂了,卧槽,我他妈好像要射了。」……
竟然无人能在霓漫雪的双穴中,抽插超过百下。
水月楼主不禁赞叹道:「你的锁阴丹还真是神奇。」巡花柳嘴角拂过一丝微笑,片刻后消失无踪,显得心事重重。
「楼主,你觉得夜袭的贼人,真的仅仅是夺些财物吗?」「嗯?」水月楼主看向他,面带不解神色,「你细说。」巡花柳深吸口气,坚定道:「虽然他们确实盗走些财物,但我总觉得另有所谋。」「怎么说?」
他沉声道:「因为有五人直奔地下二层,显然是有备而来。证据就是路过我的药房没有多看一眼。」「你是说,他们真正的目标在地下?」
巡花柳肯定地点点头。
水月楼主仔细回忆,地下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被人如此觊觎……没有啊!
「但地下…啥都没有啊。」
巡花柳眼眸中流露一丝怪异,试探着道:「据属下所知,地下有间藏宝室…」水月楼主不禁失声笑出,「确实是有一间,但绝对不可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嗯?为什么?」
「我带你去看看吧。」
……
风月楼地下二层,空气冷澈,寒意袭人。
巡花柳随水月楼主来到藏宝室,不由得面露震惊之色。
摇曳的灯火,照亮这间石室。
藏宝室不大不小,里面空空荡荡。
「如你所见,风月楼穷得啥也没有。」水月楼主苦涩道。
「楼主,你逗我吗,风月楼终日客似云来日进万金…」为何这么穷?话还没说完,一只纤纤素手已捂住他的嘴。
「因为要还债,」
楼主精致的容颜浮现纠结神色,半晌才道:
「前任宗主经营不善,负债累累,现任宗主举全宗之力才开了两家青楼,债务仅仅偿还四分之一。」巡花柳更加诧异,脸色聚变。
「楼主…你…没骗我吧?」
「没有,这是宗门机密,不许和别人说!」
……
琼华派霓漫雪于杭州风月楼从妓的消息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上午便传遍中原武林。
虽然霓漫雪不太出名,知道她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但琼华派名震天下,门下高手如云。
如此大派,养育的女弟子竟然到青楼从妓,一时间人人谈论。
流言传至琼华派,众人皆是面上无光,有些年龄尚小者甚至勃然大怒。
「真是岂有此理…」
少女气愤道,握住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琼华派沐晴雪,新一代弟子的翘首,容姿秀美,气若幽兰,能操琴弄玉,耍剑舞刀,行侠仗义,冰清玉洁,此番听闻同门师姐从妓,不由得怒火中烧。
「奇耻大辱!她竟然从妓…」沐晴雪的声音微微颤抖。
「沐师姐,冷静一些。」温柔声音传来,是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
少年面如温玉,风雅随和,容颜平静恬淡,看似诺澜不惊。
「霓师姐这不要脸的,师门脸都给她丢尽了!」沐晴雪恨愤道。
书生少年叹口气,无奈道:「诶,师姐你看开点,霓师姐一定…也有她的苦衷。」「林苏师弟,和我去风月楼问个清楚。」
……
与此同时,西湖刚至正午,暖阳当空。
「李燕,我真应该拿两份工钱。」
午休饭时,巡花柳难道有闲暇,邀好友李燕至西湖旁饮酒闲聊,一吐心中怨气。
微风拂过,荷叶随风摇,湖面辽阔宽无垠。烟雨江南,良辰衬好景,游者流连而忘返。
李燕冷淡道:「你现在工钱是多少?」
「一点点,二十五贯。」
「你知道我多少工钱吗?」
「多少啊?」巡花柳摸摸头。
「十五贯,呵呵呵,堂堂风月楼大主厨的工钱才十五贯,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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