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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都能遇到你。”一般小说里,她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都是整个加长林肯什么的?
“太显眼了,所以我让司机提前在路口把我放下来。”她琥珀色的眼睛中不带有一丝感情,静谧的如一潭幽深的湖水。轻易的看穿我的心思。
她还真有专车接送啊。
“我觉得以你的长相,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很显眼。”
“是吗。”
“是啊。”
梦依晨将抱在怀中的小说翻开,不再与我交谈。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好奇的问道,虽然知道不可能。
“你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她放下小说,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迟疑的回答。
“......”心里知道答案,但亲自从梦依晨口中说出后,我多少有点被打击到。
“你呢?”梦依晨突然反问。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我吗?”她越过我,缓步站在校门口的那棵桂花树下,初夏和煦的风吹过草坪、篮球场、教室,在茂盛的低矮灌木丛的枝桠间穿梭,带起街面凋谢的桃花,让话语乘着风送入我的耳朵。
“不喜欢。”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画面,笑了笑。回答道。
除了王馨悦,我还能爱上谁呢?
“那就好。”梦依晨波澜不惊的表情看不出变化,既不悲伤也不快乐,看着我平缓的说道。接着她继续说道。“现在好受点了吗?”
“一般。”
“我觉得效果还行。”她目光从书本中抬起,看了我一眼。
“嗯”我微笑的看着她。
这丫头还是挺可爱的。
湛蓝清澈的天空尽头,规整有序的居民楼排列在视线边际,街道从近处延伸向最远端。湿润咸腥的海风穿越城市的上方,呼啸而过。海鸥和不知名的飞鸟立于大厦顶端,高空的强风催促着它鼓动翅膀,再一次飞离地面。货轮沉重的汽笛声自南向北,一刻不留的在空中盘旋。
寻声而望,极远处深蓝色的海岸线被林立的高楼阻隔,切割过后的蓝色绸缎之上,漂浮着细小的白色灰尘。那是即将出海的捕鱼船。甲板上的渔民,忙碌的清理着渔网上被不小心裹挟的海藻鱼虾。
盘坐在天台,极目远眺。铁丝护栏之外的景色让我舒适。
“咔”
金属门把手缓慢旋转,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嗯?”
刺鼻的酒精气味闯入这片天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哪个班的学生?”
我手臂撑住膝盖,微微用力,站起身来。转过身,正想回答。
李红英。
看清楚来人,我吓了一跳。
李红英脸色惨白,挑着好看优美的眉头,神色烦躁。鲜血般火红的嘴唇叼着香烟,手指插在她酒红色的波浪卷发之中。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像是彻夜未眠。周身慵懒的气质莫名有种性感的意味。
“喂。”我的注视似乎让她觉得不适,她语气变得不耐烦。
“老师,我是二班的古思源。”
“你怎么进来的。”她手指往门口指了指,似乎这里一般情况下是进不来的。按她的意思平常天台的大门是上锁的?
“门没锁。”
“啧。”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砸砸嘴。“下次别来了。”接着摆出一副师道尊严的样子。
“知道了。”
“去吧。”李红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丝毫没有避讳我的意思,火苗迅速点燃烟丝。她深吸了一口,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色。
我装作一脸恭敬,推门离开。
与对方交错而过时,她用余光扫视着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回到教室时,午休刚好结束。
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比起其他课程,我听的更为认真。前世身为量子信息专业的高材生,我一向对于物理领域是很感兴趣的。尽管毕业之后找到的工作是个完完全全的文职。之所以没有选择去科研所或是继续深造,很大程度是因为助学贷款已经到了不得不还的地步。
于是自打工作之后我便在没有接触过与专业有关的事情,领着微薄的收入,花费了4年的时光还完贷款。
贷款清零那天,我其实有些后悔。倘若当时坚持一下或许现在我已经是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了,总要比现在的工作体面。
人啊,总是走在一条路上,怀念另一条路。
我看着黑板上的物理学公式,心思飘的好远。
......
“你听过熵增定律吗?”物理课刚结束,前排的梦依晨问道。
“一个孤立系统中,物质总是从有序朝无序发展?”这是高中物理的热力学第二定律,我不明白她突然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她垂着脑袋,手中依旧是那本小说。
“我怎么觉得你这本书看了好久?”虽然小说封面被枯黄色羊皮纸包裹,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同一本书。
“我喜欢”她翻了一页。
“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书名。
“某人的日记”
“好奇怪的名字”
“那不是书名”
“嗯?”
“那是书的内容。”
我觉得她是在拿我寻开心,我说前门楼子她跟我提胯胯轴子,前言不搭后语的。干脆不再开口,终止了话题。
梦依晨毫不在意,接着沉浸在小说的情节之中,好奇心驱使我瞥了一眼。
“1966年4月3日晴
我知道,我成功了。
再一次踏在故土,我的心脏跳得根本停不下来。周围尽是战争过后的废墟,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个乱世存活。至少我的理论是对的,我完成了破壁。只希望老天保佑,最后这一步别再出错。”
还真是日记。
笔法、内容都是以日记体描写,我以前读过类似的小说,比如著名的狂人日记什么的,这并不稀奇。可就内容而言,没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感觉上除了些专有名词,没有特别的。
这有啥好看的?
“你不能看。”梦依晨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合上书。少见的语气里带着些严厉。
“?”我满头问号。
“你现在还不能看。”
估计她是想自己先读完再借给我?我猜测到。
“好,那你看完了借我。”我倒要看看能有多吸引人。
梦依晨的淡黄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光芒,某种质地细腻浓稠的褐色液体在瞳仁中流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目光穿越了时空,在高空注视着我的灵魂,我赤身裸体,在她的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下一秒钟。她的表情变回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却莫名的觉得她此刻一定非常悲伤。
“你在哭吗。”外人看来我这个问题绝对是愚蠢到家。眼泪都没有,怎么会哭呢?
“没有。”她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给我的感受是一种错觉。
沉默了许久后,梦依晨再度开口。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看完了,会借给你的。”说完,坐回座位
“好。”我认真的回答道,语气郑重,像是在确认什么要紧的事情。
至于做出这样的反应的原因,自己也搞不明白。
......
临近家门口,我来到了家附近的天鹅湖前。
湖边湿滑的草坪泥泞不堪,找到湖边的石椅,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梦依晨最后那一句话让我念念不忘。思前想后还是不清不楚。
正当我苦恼之际,感觉自己头顶暗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我身边。
“放学不回家?”
李红英脸色比中午看起来好多了,眉宇间少了许多戾气。笑盈盈的看着我。
洁白无瑕的长腿移动到长椅的另一边,拍了拍我的脚。
我让出空间,看着她上半身黑色的小背心,下半身超短裤的搭配,怎么看都不太像个老师。
李红英从手包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边。
看着她手中的香烟,说实话我有点想来一根。
“来一根?”李红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将嘴里的那根递到我的眼前。
烟嘴过滤器上清晰的咬痕和淡红色的唇印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调戏我。
“为人师表,教唆学生抽烟?”
“也是。”她耸耸肩,不置可否。点燃,两指夹住,深吸了一口。
“这么晚了不回家,呆这儿干嘛。”烟雾从鼻孔喷出,缭绕在我和他之间。
“你不是也在这里闲逛。”
“我不一样,我是成年人。”她双手搭在椅背上,抬起头向天上吐了一口烟,双腿毫无形象可言的岔开,缓缓说道。
真像个中年大叔。
“有道理,那我回家了。”我潜意识里排斥这个女人,经验告诉说这娘们儿不好惹。
“老师再见。”我假惺惺的说道。
“老师送送你吧。”她扔掉还剩下大半支的香烟,高跟鞋轻轻踩灭。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我刚好顺路。”
我觉得李红英话里有话,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当下没有太好的理由拒绝她。
无奈同行。
......
站在家门前,我无语的看着李红英。
“我到家了。”
“哦。”她假装没有听到我的弦外之音。“开门啊,等什么呢?”
我他妈也想问你,我都到家了你等什么呢?还想让我请你进去坐坐不成。
事实上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我投降般的插入钥匙,打开防盗门。没等我进入,李红英擅自跑进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没人教你去其他人家里做客要先换鞋吗?”我没好气的拎着一双棉质拖鞋,扔到她面前。家里不常来客人,所以给她的是母亲的备用拖鞋。
“哈哈,不好意思。”她这没诚意的道歉看得我来气,但她显然对于我的气愤乐在其中。慢悠悠的抬起她那双白的发亮的长腿,手指在脚后跟一勾,轻巧的解开金色的鞋链。手指挑起高跟鞋拎到我的眼前,耀武扬威的说“帮老师放一下。”
“你要呆到什么时候。”我接过那双还带有体温的高跟鞋,脑海中想着这双鞋给母亲穿一定极好看。
“这么着急赶老师啊。”她很喜欢用老师的身份来压我。
“我妈一会儿回来了,我怎么解释。”
“老师来家访不是很正常吗?”
“保健老师来家访?”我这辈子没听说过这种怪事。再说,就你这身打扮都快赶上大保健老师了。
“你妈又不知道。”她站起身,走到冰箱前,动作自然的打开冷藏。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拿出一盒牛奶。
他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客人啊。
李红英坐回沙发,插入吸管喝了口牛奶,可能是喝的急了,她脸色一白。
“咳咳咳。”她扶住胸口,激烈的咳嗽。口中的牛奶喷射出老远,地板上整的到处都是。
“......”
“哈哈”平复下来的李红英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干笑了几声。
“唉。”她绝对是我的克星,就不该让她进来。
刚放下书包的我,只得跑去卫生间拿出拖把,清理现场。
万幸只弄脏了地板,面积不算大,稍微费些时间,做完一切。
坐回沙发时,李红英老实许多。看来她多少有些羞耻心。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我回到先前的话题,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到跟我回家,是有什么东西吸引她过来吗?
“呵呵”她不说话,嘴巴含着吸管,时不时的吮吸着已经空了的饮料盒,不怀好意冲我笑。
“说起来,我听说你父母离婚了?”她放下空盒,嘴里那头的吸管被咬的扁平,齿痕清晰的在塑料上形成大大小小的凹陷,唇边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口水拉成银丝,粘连着吸管不断拉伸,直到某一瞬间崩断。
“不觉得你的问题很不合时宜吗?”我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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