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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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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艳医】(1-7)(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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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女儿阴沉的脸。

    山杏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山杏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田青山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女儿反而不会那么怀疑。

    果然,山杏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田青山又换了一副神情,轻松地笑道:「没错,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山杏脸红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长辈,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少被他捏捏摸摸,别人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山杏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爸,你是不是应该在找个女人了,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田青山抬起头,道:「杏儿,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爸,你以为你女儿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田青山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山杏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见鬼了呢!」田青山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儿,下午有什么事吗?」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爸,以前你怕我们姐妹几个被后妈欺负,所以不愿再婚,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成了家,很少有时间回来照顾你,二妹三妹还在上大学,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现在是时候再考虑找个女人照顾你了,只要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们都有男人,很多还都是你的侄媳妇,你不会想听别人骂你扒灰公吧,听女儿的话,找个好女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山杏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田青山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山杏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田青山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杏儿,爸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山杏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杏儿,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山杏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么吞吞吐吐的?」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山杏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么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田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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