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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
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
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
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
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
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
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
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
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
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
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
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
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
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
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
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
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
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
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
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
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
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
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
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
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
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
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
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
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
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
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
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
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
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
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
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
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
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
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
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
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
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
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
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
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
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
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
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
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
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
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
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
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
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
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
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
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
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
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
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
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
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
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
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
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
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
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
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
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
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
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
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
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
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
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
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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