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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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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71-72+番外1-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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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不需要你入赘,我嫁给你。”

    ······

    冰岛时间1月1日凌晨十二点,国内1月1日上午八点。

    周骐峪的微博同步更新。

    发的是,两人在极光下接吻的照片,天空皆是一闪而逝的绿光,一片接一片很漂亮。

    天气极冷,而恋人爱意滚烫。

    他附上短短一句英文:she   said   she   would   marry  .

    (正文完)

    番外一 立誓

    周骐峪把微博发完,就将手机往边上一丢,什么狂轰滥炸的信息都不管了。

    厮悦端详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越看越喜欢。

    当天晚上无需多说,气氛早已酝酿得足够。

    因为是玻璃房,抬眼便能看到无边的星空。

    厮悦坐在周骐峪腿上,当着他的面解开头发,脱掉厚实的毛衣,周骐峪隔着贴身的衣料咬上她的柔软。

    他今晚的耐心很足,在温暖的壁炉旁,拆礼物一般缓缓褪下她的一件件衣物。

    脱完后,捧着她的脸,凑近便吻住。

    厮悦想到什么,气喘吁吁推开他,伸手挡在两人的唇中间。

    “周骐峪,我好像没对你说过一句话?”

    “是什么。”

    “我爱你。”

    周骐峪满意了,听到她这句话怎么样都值。

    偏头换目标,啄吻她的耳垂,整个含住,手也覆上嫩白乳肉。

    直至她动情不已,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拽下那一层遮羞布料。

    她的芳草地不需要他的爱抚,水流早已潺潺流淌而出。

    周骐峪将中指刺入,在里搅动,感受她的动情。

    “很想要?”

    他问得又坏又刻意。

    加入一根手指,动得更快,直到她喷泻出水渍,弄湿了他整只手。

    他将手抽出,舔了舔上边的液体。

    这对厮悦来说是视觉冲击。

    他怎么,怎么可以吃下去。

    脸在那一瞬间爆红,耳垂也变得粉嫩。

    周骐峪将她两腿折起,抵到她胸前,花径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那儿微微张开,似在欢迎他的进入。

    于是,他的坚挺抵在入口,极慢的进,入得极深。

    厮悦被胀得娇哼一声,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受力,背部与地毯摩擦。

    他在她快到之际忽而抽出,整个人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软肉,舌尖探入,在里边搅。

    厮悦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蜜液尽数喷出,洒在他的半边脸颊,而他只是缓缓直起身,当着她的面,舔掉挂在嘴边的透明液体。

    那天晚上挺疯,做了大约四五次。

    让厮悦记忆深刻的一次是,周骐峪不知从哪拿来一瓶红酒,开了瓶塞,闷头喝一口。

    再亲她,将酒液尽数渡入她嘴里。

    随后将酒全倒到两人身上,空酒瓶搁一边,俯身喝掉她身上的酒液。

    满是酒味做了次,白浊喷到她的胸乳间,空气中满是红酒的醇香以及淡淡的腥,混合在一块儿。

    她忍着晕乎乎的劲儿对周骐峪说了句,“回去之后,你和我去见见我的爸爸和哥哥吧。”

    不等他回答,便累得睡着了。

    反正她知道,周骐峪一定会同意的。

    ······

    厮悦将照片po上微博前,还被室友三人以及陈衿问候了一通。

    全都是在问,周骐峪是不是真对她求婚了。

    她便直接对着手上的钻戒,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世界安静了。

    周骐峪的微博关于她,但她的大多关于自己。

    这次也不例外,只发了周骐峪帮她拍的在极光下的照片,一张拍立得。

    似乎是开心极了,相片里的她将针织帽摘下,小巧的下巴被防寒服的衣领遮挡,她高举着帽子,微微歪脑袋,笑容大方的看向镜头。

    另只手贴在右胸前,上边的钻戒夺人眼球。

    没配文,相片内容就是最好的答案。

    从冰岛回来一段时间后,又计划着要去厮悦的老家看看。

    要出发的前一天到出发当天,周骐峪罕见的变得话少了许多。

    厮悦怎么问他,他也没太高的兴致回答,只沉默着收拾好要带去墓园的东西。

    更为反常的是,他平日里开车时脾气就可好,今天路上遇到人违规驾驶超车之后没忍住爆了句粗。

    厮悦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周骐峪,你是不是紧张?”

    “没有。”

    “那你手抖什么。你别忘了我还在车上。”

    “我真没抖。”

    他笑了声,拿起边上的咖啡喝了口,提神。

    但厮悦不太信。

    两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墓园外。

    天气入深冬,她身穿浅咖色高领毛衣,外边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

    下车后往保安室走,走几步后发现周骐峪没跟上来,一回头,那人站在树下打了根烟在抽。

    她又返回,周骐峪蹙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

    他呼出烟气,“我紧张,你不懂。”

    还说了和她当初见他爸妈时一模一样的话。

    这相当于正式见她的爸爸和哥哥,周骐峪很紧张。

    今儿起了个大早,就开始对着衣柜挑衣服,看怎么穿会比较合适。

    所以车上才备着咖啡,起得太早他也困。

    “可是,你刚还在车上给我嘴硬呢周骐峪。”

    厮悦毫不留情的嘲笑他,抱臂,指尖在衣料上一点一点,划拉出些许声响。

    看他抽完一根烟,烟头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厮悦上前,拉他。

    “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也同样对你说一遍。”

    “你说你爸爸和妈妈会喜欢我,以后他们也会是我的爸爸妈妈。那我也一样,我爸爸和哥哥会喜欢你的,周骐峪。”

    他皱皱眉,显然不太信服。

    “我让你哭过,你爸知道会打死我的吧。”

    厮悦哭笑不得,“不会。你一看就很靠谱,是我爸会常挂在嘴边夸的那类人。”

    “你哥会。”

    “啊······这倒是有可能,不过我会护着你的,怎么样?”

    厮悦笑笑,手碰上他的侧脸。

    “你会被说小白眼狼的,悦悦。”

    “不会,我爸和我哥特别疼我,他们对我的好不比你的少。所以你现在答应和我进去了吗?”

    她还是第一次那么耐心的哄周骐峪,像哄小孩儿。

    他点头,提起地上的东西,任由厮悦拉着他往墓园里走,路过保安室时还问候了几句里边在值班的保安。

    来到一条长阶梯前,拾级而上,大约二十个台阶后停下,往左走。

    深冬的天气大多是阴冷的,就连天空的色调也是如此,半点阳光都看不到。

    周骐峪是第一次看到厮以年的相片。

    兄妹俩长得像,只不过厮以年的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温和。

    厮悦则是由于经历种种事情的缘故,浑身带刺,时常冷着张脸,以至于大多数人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好惹。

    两兄妹只有眼睛像爸爸,长相更多是遗传了他们的妈妈。

    厮悦轻轻呼出一口白雾,她蹲下,从袋子里找出清扫的工具,细细的扫去厮父和厮以年墓碑上的尘埃。

    “爸爸,哥哥,我又来看你们了。”

    周骐峪也蹲下,用干净的毛巾擦掉墓碑上因长时间没人打理而沾染的灰尘。

    厮悦看一眼边上的他,“今年我不是一个人来看你们了。”

    “我······我带着男朋友一起来的。”

    第一次对着自己的家人吐露少女心事,厮悦有点儿害羞,小女生姿态尽显。

    她挠了挠额角,“他对我挺好的,我俩在一块好几年了。”

    周骐峪没想到的则是她会承认与自己那段没名没分的过往。

    他一直以为她不愿意提,尽管在周骐峪心里,从那段日子开始时她就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而现在她承认了。

    厮悦对着面前冰冷的墓碑伸出自己的左手,“爸爸,前段时间,他向我求婚了。老实跟您说,我觉得他会是您认可的男孩子。成绩好,人品好,他样样都好,最重要的是,他对我很好。”

    周骐峪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怀的样子。

    随即,她看向厮以年,那个淡笑着,和沐如春风的少年。

    “哥哥,前段时间,我无意从其他人那儿知道了一些事。”

    她没用“妈妈”这个称呼,也没说许女士,只用“其他人”来代替。

    “想骂你,但是我又不敢。以前你对我好严格啊,我只要考试没达到标准,你就会打我的手心。可是你对我也是最好的。”

    “你刚走的那会儿,我一个人不习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着说着便低下头,无声掉了两滴眼泪到衣领上。

    周骐峪没安慰她,他知道现在厮悦需要一个宣泄口,也知道她想自己调节情绪。

    厮悦抬手揉眼角,揉得发红后她才重新说,“哥,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说伤心事儿的。我现在,过得特别特别好。你以前总是说我脾气臭,长大了没人喜欢我,但是现在有了。”

    “他不嫌我烦,也不嫌我脾气差。”

    “他叫周骐峪。他很喜欢我,他爸妈也很喜欢我,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

    “如果以后你和爸爸想我了,记得到我梦里来看看我,我挺想你们的,真的。”

    厮悦说完后,周围忽而刮起风,吹动她的发丝。

    静默良久,“咚”一声。

    很轻的一下,在身边响起。

    她偏头,周骐峪双膝跪地,郑重其事的正对着面前的墓碑磕头。

    带着对长辈的敬重,以及心中许下的诺言,将额头缓缓贴到地面。

    看到这一幕,厮悦想起,来之前,周骐峪曾问过她:“如果我看到他们了,我要怎么称呼呢?”

    厮悦说,那就跟着我叫好了啊,反正我们是一家人。

    周骐峪当时没回应,此刻的他却一字一句,认真的在请求面前给不了回应的人。

    “叔叔、以年哥,如果你们愿意将她交给我,今晚就请到她梦里看看她吧,她很想你们。”

    “我会爱她,会保护她一辈子。”

    我在此立誓,他在心里说。

    番外二 他

    她怎么会知道,我那天看了她一下午。

    ……

    高二。

    清莱每隔两周放一次假,学生们虽然大多不住校,但短短的一个周末假期还是让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六,江景西夺命连环call,将周骐峪从家里叫出来去附近公园打篮球。

    下午两点他从家里开车过去。

    同一时间,厮悦来到公园外,她听说这儿风景好,想过来写生。

    学校的事属实让她心烦。

    女生们莫名的敌意,老师的教诲,他人知道她家庭情况时怜悯的目光,宛如一座大山死死压在她身上。

    她需要放松,也需要喘口气,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自己舔舐内心的伤口。

    来到公园寂静的湖边,湖面上零散漂浮着被风吹落的树叶和花瓣。

    她放下画板,还有一张在公园外租的塑料椅。

    从包里拿出笔,在纸上慢慢描绘着。

    “你到了没?”

    “快了。”

    周骐峪拐入一条小道,从这儿过去会经过公园中心的湖,离篮球场也近一点儿。

    “你快点儿,就差你了。”

    江景西在电话那头催促。

    他随手挂断,快步往里走。

    树荫遮挡着整条小路,偶有光线透进。

    周骐峪一眼便看到在湖边写生的人。

    对方穿一身白裙,在光线的照耀下,将她的皮肤衬得愈发白。

    只一个侧脸,便能看出外貌条件多优越。

    也不知怎么的,周骐峪忽然就不急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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