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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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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8-9章(上下):扶着墙进 扶着墙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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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告诉你,看画的时候,我想一只脚踏入画框,把你拉出来。

    想拉到哪里?

    我扳过她的身子,抱住她,微微上提,让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她的手搭在我肩头,直勾勾地望着我。她说,我领你来看画,不是让你冒犯我的。

    我说,我怎么觉得我被人诱惑?

    我以为你金枪不入。

    世上只有你可以攻破。不费吹灰之力。

    她张开嘴,嘴唇抓住我。我们亲吻,长而有力。我贪婪地吸着她发间的香波味。我的手伸进她的衬衫,她的手下移,紧紧捏住我的阳具。

    我扯掉她的胸罩,手伸进她的底裤,轻声说,在这里?

    她笑着说,怎么,还挑地方?

    你的阿姨怎么没动静?

    不用担心。我不喊她,她绝不上楼。跟你说过了嘛。

    我的阳具威武不屈地挺立。她来回套弄,说,没想到你支持这么久,吃药了?

    没有,我也纳闷。看来我们是天生一对儿。

    对,万分之一的一对儿。恭喜你,你过了第一关,来,跟我走,还有第二关。

    (下)

    画室连着一间小房间,床铺了驼毛垫,三个枕头叠在一起,床板上方是一幅巨幅的抽象画,一盏蔚蓝色的吸顶灯发出暧昧的光芒。她说,这个小房间,画累了休息的地方。

    我们脱光衣服,躺下来。她推推我,说,别太靠里,中间点,可以放开驰骋。

    她枕着我的肩膀,手搭在我的胸膛。我伸手抚摸她的背,说,皮肤真好,像摸到瓷器。

    她嗯嗯应着,握住我的阳具,用拳头捏住睾丸。我猛地一跳。

    她说,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说,就等你一声令下。

    她仰躺着,双腿张开。我看到她的阴部,阴唇柔软,阴毛稀疏。我摸了摸阴唇,说,那么多水?

    她微笑着说,防洪指挥部命令:十万火急,赶紧堵上!

    我笑着爬到她身上。她的双腿盘住我的膝盖,手抓住我的阳具,在她的阴唇上摩擦。我问,要不要我先亲亲那儿?

    不要,她急不可耐地说,快放进来。

    我向前推进。她的阴部湿得一塌糊涂。她说,我喜欢男人进入身体的感觉。你的那个像赤道才有的香蕉,每个地方都填得到,喔,一双双温暖的小手。喔,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感觉阳具已经不属于自己,它快乐得不可思议,我的每个抽送从她的嘴里带出快乐的抽泣。

    我喃喃自语道,我要一直操,操到你跟我一起升空。

    我放慢节奏,她摇摆臀部,发出“好吧好吧”的低语。她的下腹部开始颤抖,阴道变得更加潮湿。我对着她的耳朵说,范老师,你到底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会遇到你?

    她死命抱住我,说,我们有五百年,不,再加五百年的缘分。来吧来吧,我想得到你的一切。

    我说,你作好准备,我会淹没一切。

    她的双眼迷离,似乎飘到很远的地方。她耳语说,我听到火车的汽笛声,不,是水坝要塌的警告,哦,哦,近了,近了。

    她发出一声被噎住的抽泣。她提起湿透的背部,伸出双腿,仿佛要将我撂倒。我不屈不饶,夹牢她的腿,让她屈服。

    火车呼啸而过。大坝轰然倒塌。

    我摊在她身上,精液喷射,向深处喷射。

    我从她的身体抽出,倒在她身边,大口呼吸,心脏剧烈跳动。

    我多此一举地问,你来了吗?

    她没看我,微笑着。她的眼睛紧闭,说,一点点,我觉得。你别急,等会儿你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实话。她的身体反应,绝非“一点点”。

    我们相继在附设的浴室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我盯着屋顶吸顶灯上方的江南水乡壁画,由衷地说,想不到一个中国女画家,能过这么好的日子。

    她说,得感谢我先生。他在广州很有名气,跟名流交往,九十年代开始收藏字画,在二级市场初具规模的时候,他一边出售一边收集,倒来倒去,名下掌握上百幅名人画。当年给我办投资移民,全部费用靠他卖的一幅名人画搞定。

    我佩服地说,这样的画家恐怕不多。

    她说,很少。不过,他出道的时候,并不十分光彩。卖过临摹画。卖过假画,样样来。他的绘画才气不如他的商业头脑。他越来越像商人,越来越不知自重。画家本来就风流,他在中国画家里面算最无耻的一个,不放过每一个模特,上街也找漂亮女人搭讪,还打朋友老婆的主意。跟人在番禺开房,被朋友带人抓奸,他毫无羞耻,说就他的名气,跟他睡觉的女人等同宠幸。

    我问,你先生那次没事吧?

    算他运气。那个朋友也是窝囊废,我先生答应赔一幅画,他居然答应。我先生给他的画不值多少钱--对那个窝囊废,可能足够。

    我说,世界无奇不有。

    她气愤地说,最过分的一次,我俩和几个朋友喝酒,他喝得无耻,把我最隐私的地方兜出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

    他说了什么?

    他说,一般而言,女人的嘴唇和阴唇相似,上面阔下面也阔,上面窄下面也窄。他说我是反着长的,上面阔下面窄,他的理论有必要推翻重写。

    我说,wow,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别人说?他说的有道理吗?

    她翻起身,不客气地坐在我胸膛上,然后微微上提,单手掰开阴唇,说,你自己判定。

    她的阴毛又黑又浓,盛开在丝绸一般的大腿根。她已经兴奋,两腿之间的肉膨胀,肉缝微微张开,汁液渗出来。阴蒂从藏身之处露出尖儿,就像一颗菱角从嫩绿的荷叶中崭露头角。

    我仔细看,凑过去闻,感觉它的暖气,陶醉般地说,没错儿。你先生说的没错。

    她说,你自己说说吧。

    我问,说什么?

    她说,观感呀。你是作家,张嘴来几句。

    美景之前,我的灵感大发,真的一边动作,一边即席蹦出:

    我把你的外阴唇拉开,把内阴唇拉向外阴唇的开口,可以看到阴道的全貌。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体验。它柔软、舒适、蓬松。还有,色彩斑斓,从粉色到紫色,再到红色。喔,在我视线快消失的深处,它是最迷人、最诱人、最美丽的。

    这个阴道会在你达到高潮时收紧,跳动几下,一直到你高潮,高潮结束时更加湿润。

    这就是你想榨干我的一颗珍珠!

    赶快制成标本,送到巴黎卢浮宫“奇异东方馆“收藏!

    她笑起来,说,算你及格。我乐意送给卢浮宫,只要他们开的价够好。你都这么看过了,想起别的什么没有?

    我仔细想,摇头,说,想不起什么。从今天起,我余生难忘。

    她好像有点失望,叹了一口气,说,男人啊男人,永远不长记性。

    我被说得莫名其妙。

    这会儿,我闻到她的体味,从她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兴奋产生的气味。冲击之下,我就像一整天没吃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只是饥饿了。我的头脑和身体充满了需要、渴望和欲望,以及一些我无法描述的原始冲动。

    她说,哈哈,激动成啥样了。再说几句吧。

    我再次嗅了嗅,嗅得更深,我已经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你……你,闻起来真是……太……太他妈的性感了。

    范婳把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将手指插入阴道,然后把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上,低声说,来吧,我身体的精华。这回来得好猛,因为你。

    我吸入浓郁的气味,呻吟道,我的那个天哪!你真色!超过你老公。

    她吃吃笑,摆动臀部,说,告诉你,时代不同了,那个只让渣男画家阅尽人间春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男女必须一样。来吧,吃吧。

    我身体前滑,移到她阴道的顶部,用嘴唇含住阴蒂,把它拉进来,像吮吸乳头一样吮吸。我张大嘴巴,尽量覆盖她的阴部,吮吸并吞下她所有的汁液。她用手抵住我的后脑勺,使我的嘴更用力地贴向她,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她突然把我拉起来,再用力推倒,说,不行,力道不够。

    她反转身,张开双腿,膝盖从我的耳朵旁滑出,湿润的阴户在我的鼻子和嘴唇上伸展。那股麝香味太强烈了!我用胳膊抱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越来越用力地塞进我的嘴里。她柔软的身体在我胸口和腹部滑行扭动,进攻性极强的动作使我渐渐失去抵抗力。她用双手抓住我阳具的根部,手指压进我的阴囊,将阳具下侧的皮肤拉紧,使它变得非常敏感。

    我肆意膨胀。她含住我,头在我的阳具上上下摆动,大声地吮吸着。突然,她臀部有节奏的抽动停止了,开始痉挛地抽搐。我大声喘息,将一团团精液喷射到她的嘴里。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声。

    我们两人平躺着,好久没有再讲话。我怀疑,贝姨会不会生疑,会不会忍不住上楼。范婳先开口,继续讲她的老公,无缝接上前面讲的那件事。我只能叹服,她的脑袋真好使。

    她说,事后我先生改口,说男人喝醉酒的胡话不能往心里去。我才不信他的鬼话。从那次饭局开始,我开始彻底改变心态。画坛没一个正经男人,我不想再装什么贤妻良母,评三好老婆。我必须,必须,有我自己的生活。

    我说,那种生活的内容包括?

    她说,敢想,海阔天空,不自我设限;敢画,画日月花鸟,画彩虹性爱,色彩偏粉色,可以说,我已经走出自己的一片天,不再是某某某夫人,最近的一幅画卖到六十二万五千美金;敢做方面。向我先生学习。

    兜来兜去,又讲到她先生,让我心生不安。

    她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总讲我先生。是不是有点变态,不,很变态。他的阴影太大,我摆脱不了哇。有一年,我先生老家的美术馆来人,几番游说,他答应捐出35幅画作,建立个人艺术馆。我不反对他这么做,可是,他又跟美术馆那边的傣族助理搞到一起。人家结了婚,为他打胎,搞得沸沸扬扬。我不能再忍受,提出移民美国,他负责一切费用。

    我问,你们离婚了?

    她说,没有,我们的合法关系一直维持到他去世,但我的心里已经不把他视作丈夫。我承认,我先生其他方面很大度,对我十分大方。他积攒的那些名人画,分给我一半,我住的房子开的车子全部在里面。跟他这么些年,我不觉得遗憾,我做了选择,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从这方面讲,我感谢他。而且,他不再过问我私下的生活。

    我想问,那些被她画进去的男模特,是不是跟我一样,走进她“敢做”而编织的网,实弹射击?我不问,不应该问,该问的是,我自己在不在乎?不,我不在乎。

    她说,好了,不说了,说得够多了,好像不爆隐私,你不会跟我做爱似的。

    我摇头如风铃,说,你就是一言不发,我也会尽心尽力。

    她莞尔一笑,说,好吧。我们先穿好衣服。我叫贝姨上来,再补充一下能量。

    我问,你要开始干活了?

    她说,不,你需要调整一下,你还要干活。

    贝姨把陈年白葡萄酒和鱼子酱端上来。她肯定知道我们在楼上干了什么。她面无异色,盘子端的稳稳的。等她走下楼,范婳做了个鬼脸,说,别看她过六十了,有男朋友,比她小十五岁,可投入呢。怎么样,什么时候咱们再来一回合?

    我为难地说,要等会儿,再等会儿。

    我们躺在床上,她依偎在我身边,轻松聊开了,聊到她的家庭,她有一个小叔,川美毕业,在北京的望京和黑桥漂了十多年,始终没能混出头。他们之间的鸿沟太大,她为此感到内疚,时不时给他一些接济。

    她给我看了她小叔的照片。一张是小叔跟一批画家站一排,像是美国电影里,让受害者指认的嫌疑犯,前面地上摆了一溜小桢画,用小石头子压着。小叔穿三件带拉链的上衣,红裤子,在已经够寒酸的队列中显得最寒酸。还有一张,他的画室兼住所,挤在破旧逼仄的农家小院,后面矗立一个高压线架子。

    我说,生活挺狼狈的。也是画家,没机会当渣男吧?

    她翻出一张照片,说,看,他们几个男女画家凑一块儿吃火锅喝酒,餐具大家凑。看这两个女的,样貌普通,基本平胸,性方面,比男人还饥饿。

    我问,你怎么知道?看面相?

    她说,我在黑桥见过她们。一眼看穿。他们之间先玩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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