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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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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十章:情留上海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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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鹅肝,火腿等。大家谦让一番,尝过,纷纷叫好。每个人的酒杯倒上2014年的法国白葡萄酒后,有人提议,主人该致祝酒辞,主人说,我们不搞那一套,又不是开中央全会。

    店老板过来敬酒,三十来岁,已经走了半个世界,自谦口才欠缺,讲不出个所以然,敬请原谅。大家理解,为他解围,说,静水最深,实干为王。主人这才站起来,说,我们为美酒美女美食而来,欢聚一堂,前世缘分,干一杯!

    用过老鸭汤后,主人开讲:说到开会。昨天到复旦演讲,我说了一小半就上火,底下坐得黑压压的,抬头的没几个,其他的人都在滑手机。我准备好的话题全乱特了。

    一位瘦长的陪客,高级西装,身板笔挺,说,现在的复旦,早就不是原来的复旦了。现在的上海,早就不是原来的上海了。阿拉从小长大的上海,阿拉认不得了。

    另一位很富态的陪客,国字脸,浓眉大眼,说,就是。当年我读中学的时候,读遍国内外名著三百本,现在的上海小赤佬做得到吗?

    一直未发话的女士开腔,说,现在的上海小赤佬也不是原来的小赤佬,都是新上海人,只讲普通话。还有,见女人就叫美女,见男人就叫帅哥。

    瘦长男人说,你本来就是美女,没叫错呵。

    女士说,你说可以。被街上的猥琐男追着叫,问我酱牛肉哪里买,我的个天哪,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勒。

    瘦长男说,你不脱衣服,鸡皮疙瘩哪里看得到?

    他们明显在调情,其他人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主人试图纠偏,对着厨房里面喊:差不多了,该上热炒了!

    陆续登台的有油爆虾、韭黄鱼丝、蒜子闷河鳗和虾子大乌参。我觉得道道味美。大厨跑出来打招呼,说今天只做两桌。主人不客气地说,我以为你只做一桌,你两头跑,端给我们的韭黄鱼丝总归差一歇歇温度,韭黄的香不够浓足。大厨谦虚地说,您是大腕,我虚心接受。

    有人说,很不错啦。老字号里没几家守得住初心。

    饭局有序地进行。主人对范婳说,你既是画家,又是收藏家,绝妙组合。给大家讲讲两种心态。

    范婳说,作为画家,出了得意之作,被人叫好,心里当然爽,得一知己难哪。真要卖,很不舍得,就像嫁女儿。所以呢,有时候干脆送人,送给想送的人,比换一堆钞票开心。

    众人夸她懂经。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主人品出味道,对我说,你乃有福之人。

    一会儿,瘦长男和女士相继离位,向洗手间走去。十几分钟后,那个男人小步走了进来,为临时缺席迟到道歉。几分钟后,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竭力表现得随意些。她脸红了,头发凌乱,坐下时,莫名其妙地说,我的手机掉了,找半天,他帮我找到了。

    她努力与那位男人避免进行眼神交流。

    范婳洞若观火,低声问我,我要上厕所,找手机,能帮我找吗?

    她说过,我们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帮她到厕所找手机?我不敢。

    吃过麻酱拌馄饨和姑苏绿豆汤,饭局结束。范婳和主人约好次日中午去他家看画,完事吃云南私房菜。主人邀请我列席,我说我已经有约。

    我送范婳回酒店。晚风习习,吹散了白天的暑气。她挽起我的胳膊,说不急打的士,先在附近散散步。

    我们说到老上海人的失落,我说,人斗不过大势,顺势者昌。不过,上海摊最有实力的人还是本地人,这个圈子的能量极大,后代的嫁娶基本不出圈。

    她说,上只角和下只角的观念还是很强,就像美国东部的犹太人。

    我说起白天碰到杨总,杨总好像对王鸥华的画很感兴趣,但不知靠不靠谱。她说,上海上层男人的毛病不少,也有几只爱穿红衣裳、满口跑火车的娘娘腔,但普遍低调不爱胡吹,我觉得靠谱。王鸥华是个好女孩子,她跟我联系过,对你印象很好。我也会尽力帮她。

    我们走了几个街区,穿行在人潮之中。她突然问,你晚上还有安排吗?

    我说,没有,只想睡觉。

    她捣我一下,说,刚才吃的东西都是补的。

    我反问,你有什么想法?

    她说,我住外滩边的酒店,套房,一人没意思,要不要陪我?

    几陪?

    什么几陪?

    陪吃陪聊,还有陪……?

    她的手插进我裤兜,摸了摸虚实,说,算了,陪我再走走吧。

    一小时后,我随她去了她住的酒店。她住高层,朝东望,通亮的东方明珠塔仿佛就在眼前,无声无息地照耀夜空。

    进门后,她踢掉鞋子,脱下衬衣。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脱下短裤,转身面对我。她把手伸到背后,胸罩和内裤很快都掉了下来,说,恐怕你要牺牲一些睡眠。跟我来。

    她慢慢走进浴室,我听到淋浴间的门打开了,水开始流出来。我尽可能快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我们身体靠近,抚摸彼此的后背,我勃起的阳具压在她的肚子上。她把我抱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我。我尽量拉开距离,给她留出更多活动空间,趁机按摩她的乳房,并涂上肥皂。我弯下腰,把乳头含进嘴里,她紧紧抓住我的阳具,轻轻地呻吟着,说,你的家伙好硬,没有白吃。

    我放开她的乳头,盯着她的眼睛,是的,真材实料。

    她走出淋浴间,抓起挂在门上的浴袍,行不行,床上见。

    我们倒在床上,先拥抱亲吻,陶醉于两人的亲密。

    我说,吃饭时见到的那位女士,手机指的是什么?

    她说,手机有多种,能震动,能屈能伸,能发声,都算。

    我说,除了能发声的,我也有。你找找看。

    她摸了摸我的下体,作惊恐状,说,我听见了,听见了。

    我问,听见什么?

    她用力一捏,我止不住“呀”地惊恐一跳。她说,怎么样,发声了吧。来,咱们学学他们俩,不过,不用着急。可以了吗?

    我保证道,不是一般的可以。

    范婳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哦,宝贝。

    我凑上她的嘴,用温暖的手指代替了我的嘴唇。她滑下去,吞没我的阳具。

    啜吸几下,她咧嘴一笑,眼睛闪闪发亮,冲着我说,他们干的肯定是这个。当时我就想,我欠你一个口交。现在送货上门。

    我沙哑着声音说,我会加倍偿还,给我机会。

    我不想在她口中爆发。我拉直她的身体,推着她,她没来得说什么,我压在她身上,进入她的身体,她倒吸一口凉气,说,辛苦了。我现在非常需要它。

    我的阳具冲破她的开口,耻骨在每一次抽动中都压迫她的阴蒂。她用手催促我走得更快,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每当我重击她,她的胸部在颤动。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撕裂她内心的快感中。我感觉她的阴户收紧,我放慢速度,然后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再用尽全力推回去。她爆发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把我的嘴拖到她的嘴边,我们的嘴唇长时间地贴在一起。

    她催促道,别停下来。继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填满我。只要给我一点点,你就可以拥有我的全部。

    我趴在她身上,用鼻子蹭着她的脖子,低声说,你是奇女子。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有性幻想,幻想你蹲在桌子下为我服务。这些,都实现了。现在,我要和你做爱一整夜。

    她说,做到地老天荒。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缓慢地动作,在她湿漉漉的阴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臀部,眼皮颤动着。她说,哦,就是这样。对头,嗯,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吃饭时,说到送画给我,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阴户抓住我的那种感觉,都是一往深情。

    她收紧阴道内的肌肉,鼻孔张开,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双腿环上我的臀部。我告诉她,我恐怕撑不了多久。

    她说,我明白。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如果我身上没有一点你,我就会觉得人生少了点什么。

    上次在她家做爱,她没有提保险套。我随她而动。女性不怕,我怕什么?这次,她为何特意讲呢?

    我继续在她体内滑进滑出,直到大释放的时刻到来。我给了她渴望的东西,用精液填满了她。她抱着我说,谢谢你,丁东。你对我太好了,对我太好了。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我连忙说,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她咯咯笑起来,说,我们是一对儿,天生的一对儿。我们好像共同经历了一切。

    我说,除了在洗手间找手机。

    她说,下次补上。

    我们沉浸在做爱的余晖中。她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手向下抚摸着我的阳具。那儿黏糊糊的,混合着我们的汁液。我的感觉,她好像想滑下去,将我的阳具吸进她嘴里。她抑制了那个冲动,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说,今晚我是个饥渴的婊子。

    我说,我们都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但不表示,我们不能享受人之根本的快乐。哪有什么婊子君子,我们不都是从猿猴那儿变来的吗?

    她咯咯地笑着,说,精辟。接着讲,可别睡着了。

    我勉强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小便。回到床上,我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她说,撑得下来吗?

    我没理她,眨眼间跌入梦乡。

    等我醒来,已是中午。我看一眼腕表,腾地跳起来,扯下正在充电的手机,急忙拨通薛永虹的手机。

    薛永虹问我,你关机了,人在哪里?

    我说,x酒店。

    她说,你不是说住y酒店的吗?临时换了?

    薛永虹答应等我,但难掩责备的语气。

    范婳已经不在。她在工作台上留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晚上。我要飞香港。前些天在那儿看了一场画展,印象特好,再看一次。

    你的那幅春宫画,是我先生所作。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我为他打胎,从此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他最杰出的作品。那个模特是我。那个你极力夸赞的器官属于我。我跟你讲,那是我保持女性尊严的最后防线。我必须保留它。希望你理解。

    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美好得不真实,不可能持续或者复制。我们不妨就此打住,给彼此保留美好的记忆。

    我们美国再见。我承诺的插图不久将通过贝姨交给你。

    留言用唇膏写出。名字上印了她的唇印。

    终章:一场游戏三场梦

    王鸥华的几幅画作获得联展机会,她邀请我共襄盛举。她的努力终于结出果实,我由衷地为她高兴。我代她邀请斯卡亚和出版社的朱莉。我没有邀请范婳。她是王鸥华的老师,理应由她本人出面邀约。结果,范婳没来,叫花店送来了一只大花篮。

    展厅设在洛杉矶城中心一条安静小街的底层,外观毫不起眼,路人搞不好会误认为废弃的空屋。排队入场之时,一只手臂伸进了我的怀里,只见一位矮个子的中年白种妇女,化着浓妆,戴着昂贵的大珠宝。她用响亮的声音问道:丁东先生?

    显然她已经知道我是谁。她说,我叫艾琳,鸥华的经纪人,她让我来找你,带你进去。

    她闪闪发光的上衣太松,掩不住我见过的最深的乳沟,让我很难直视她的眼睛。她说,鸥华比较忙,让我们先认识一下,说不定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她陪我走到一小片空旷的地方,中间是一群衣冠楚楚的男女,大约五十来个。他们中的大多数看起来年纪较大,但也散布着一些年轻人,有的牵了宠物,有的为同性恋人。在轻柔的音乐伴奏声中,来宾们喝着饮料,三五成群地交谈,等待画家们出现。

    艾琳说,做布置挺花钱,我建议鸥华尽量省着点,她说她愿意多承担额外的花费,首次登场争取成为华丽登场。她做得对。谢谢上帝,跟她联展的四位画家都已有不错的名声,她选对了伙伴,将来对她很有帮助。

    艾琳在灯光开始变暗时对我低声说,我已经看过鸥华所有的画。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东西。她真的挖到了金子,成功很快会向她招手。

    就在这时,王鸥华和其他四位画家伴随音乐,从墙壁的隔断处出现。她身穿吊带黑裙,耳环、项链、手镯等配饰通通上场。吊带裙上的亮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跳跃。每个人开始鼓掌。

    她的目光锁定了我,双唇缓缓张开,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让我的心为她跳动。艾琳的嘴唇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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