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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初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头一看,糟糕,原来我坐姿不知不觉屁股靠
椅背,球裤顶起的帐篷已经暴露,母亲稍微一瞄就看到了。
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内心却不是很恐慌,毕竟母亲也没过多深究
这回事。
其实我还挺希望她深究,不管本意如何,母子间一旦谈论到这个问题,禁忌
枷锁将不可避免松动。
母亲走到我房门,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了句」就快高中了,什么该想该
做的自己心中有数。」
我无比懊恼,这么快就暴露,这趟写作之行目的还未达到呢,下回母亲必然
有所防范,我也得畏手畏脚,连视觉享受估计都得断了。
一直到我写完,母亲这个甲方收货为止,我再没有逾矩行为,组织申请书这
事就过了。
一直到稻谷收割时,我都没有机会接触母亲的身体,当然很大原因我的心也
被夏天的乡村生活吸引走了,都在山野间放浪,不伦并非少年生活的主旋律。
这个时候已经流行收割机,加上我家耕种不多,稻谷的农活倒也不多,就是
晒跟收,与反复无常的天气拉锯。
有时候吃着饭天气说变就变,也得放下碗筷去收起晒下的稻谷,人的潜能在
磅礴大雨面前发挥出色,动作迅速,又感疲于奔命,是农民劳苦的一个缩影,是
为孩提时代农忙时节一大记忆。
龙眼挂满枝头,稻谷开始收割放晒,丘陵旱地的花生也差不多成熟。
8月初,我们家也开始收花生了。
那天因为要运载装袋的花生,所以就开了男装摩托去。
去的时候母亲也坐我摩托,肩挑两个空簸箕,两把长伞,老旧的铝制长筒饭
盒装上米少水多的稀饭,开始这一天的劳作。
与北方不同,我们这里没有大片的芦苇丛、高粱地,这些8 月份的木薯林,
就是我们童年时代的隐蔽乐园。
小孩子对于能藏匿的场景都十分好奇和喜欢,仿佛躲了进去,就真正拥有了
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做很多事,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怕被别人嘲笑;可以释放情
绪,也可以只是静静的躺着,与山野与自然融为一体。
小山坡的旱地本来就少人来往,来的也在埋头苦干自己地里的活,钻进了木
薯林,谁都打扰不了我们的小秘密。
我记得好笑的是,小学时候有个同学,很嘚瑟地带我去看了看他埋在木薯林
的「宝藏」,偷摘来附近人家种的半梭蕉,在地里挖坑,覆盖上一些叶子,一段
时间就成熟了。
当时没有熟,他还「警告」我不准拿他的蕉,这不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吗。
最后我还是算了个时间,起了他的老底,将他的蕉一网打尽,直接当场就吃
了几根,并把蕉皮填回那个坑。
我一想象他看到自己老家「被偷」的情形就觉得十分好笑。
蕉林也是个很舒适的地方,这种地方更少人穿行。
林正英的电影曾经出现过芭蕉林妖精,不过没吓着我,白天的光线还是充足,
遮阳不避光天然的空调效果,置身其中,空无一人,消暑解燥,身心舒畅,颇有
「独坐幽篁里」「返景入深林」的意境。
家里主要几块花生地正好在山坡边缘,被河道弯曲环抱,往外往下是树高草
密的古河道河滩,虽然马路就在对面,但基本没人能穿行上来,只得绕一大圈。
也就是说,我家花生地,是人迹罕见的,除了我们自己,谁没事来这里。
虽然有时候有几个相熟的同寨人也在地里劳作,一声招呼过后,甚至人都没
见着,又隐入黄土地里。
我首次体会到北岛的那句诗: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
默默死去,默默永生。
望着远方的稻田,回望我周边木薯林、大蕉林提供的的秘密天地,想起了张
艾嘉那部关于高粱地的电影,在最初的悸动中,我也期盼着某一天,就在我们脚
下的土地,在大自然里,在孩童时代的隐蔽乐园中,去做一件不能在世俗中公开
的事。
为了遮阳母亲也是穿得严严实实的,长袖的确良衬衫,戴上草帽,利索地干
起活来,不像我,总要酝酿一下状态。
看着地里的这罐粥水平平无奇,可就是解饿解渴的神器。
需要的时候,直接倒一点到饭盒盖子,痛快地喝一口。
有时候粥水和一点米掉在黄土地上,饭罐粘上泥土草屑,引来少量蚂蚁在周
围奔忙,这样看上去「很脏」的一罐粥水,最是滋养辛勤的劳动者。
到了地里后不管太阳晒着没有,撑开伞用扁担或者周边找条长棍绑着,插在
地里,制造一个阴凉地。
不过很多时候都用不着,大部分花生地就是木薯地,二合一;木薯林8 月正
茂,为收花生的人民抵挡了烈日。
找个好地方坐好,阴凉又要坐得舒适,方便活动。
母亲负责将花生从地里拔出来,我负责摘,扔进簸箕里,最后装袋。
接近中午时分,山地里的人民陆续回家吃饭,万籁俱寂,四周恬静而安谧,
没有一丝清风吹拂松树和杉木,它们在烈日透射下挺直身子,只有乱石间淙淙的
水流,像琴儿那样发出喁喁细语。
早上收获了两大袋后,绑上摩托,我自行运回家,母亲则是走路,也不远。
吃饭午饭休息到两点多,继续前去,直到把那一带自家的花生地都悉数收割。
在我装车完毕准备回程时,意外来了。
母亲看到不远处别人的年迈龙眼树下,有些砍掉的枝丫,想着自己反正是空
手回去,就打算去捆了当柴火。
就在树下呆了那么一会,便被一种我们叫做「大蚕」的超级恐怖的某类毒蛾
幼虫「袭击」了。
这个季节,正是它们的成长期,隐匿在树枝表面,有时又与树枝融为一体按,
恐怖的是,正因为粗长肥大,不堪重力,时不时会掉几条下来,在我们见识过之
后,从此经过一些高大的有一定年份的龙眼树下面,都得加快脚步。
说到这个大虫,忍不住废话几句。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被它吓到过,爬树摘龙眼的时候,很容易就中招,因为不
仅它自身毒刺毒毛,它趴窝过的地方,它的茧,它幼时的虫房,表面都有毒毛,
人触之痛苦无比。
大的有两指粗,十几公分长,毛毛虫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且它本身毛不多,
甚至能看到它身上的皮肤。
直到2023年,我某度都找不到这种虫子叫什么。
我就奇了怪了,按道理这是龙眼树上常见的毒蛾幼虫,应该挺出名的,怎么
找不到信息,莫非只有我们这里的龙眼树有这种虫?我看了上百张毒蛾幼虫的图
片,都找不到它的身影,其他毒蛾幼虫跟它比起来,简直是个弟弟。
如果有朋友知道我说的是哪种虫子,知道它的学名的,麻烦告知我。
有时我甚至想,不会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幺蛾子的幼虫吧,会不会这就是它
本身的终极形态。
它对人造成的痛苦呢,我觉得传说中的洋辣子都难以望其项背。
不小心触碰到它的毒毛之后,仿佛甩都甩不掉,好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埋进
了你的皮肤,灼痛无比,而且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你的手不红不肿,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剧痛无比,你看不到你皮肤有沾上什么,
可总感觉有无形的针刺在。
总之,因为忌惮这玩意,我们那里不少老龙眼树都没人敢摘,直接烂树上。
用竹竿做夹子在树下捞到多少是多少,爬的话简直有生命危险,这虫视觉和
触角都给天不怕地不怕的乡下人造成极大威慑。
加上上了年纪的龙眼树结的果品质也一般了,不完整摘下也不觉得浪费。
据母亲所说,有一条直接掉在她后脖,她一时紧张,直接被虫子从衣服里面,
自己的背部滑过,才掉落地上。
我看到母亲在哪里,面露痛苦,整个身躯扭动,伸手到后背像鼓捣着什么,
我才过去,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痛死我了,大蚕掉身上了」,当然,母亲言语上的反应也不夸张。
但灼痛是实实在在的,不断的用手搓自己的后背,想要缓解这种痛苦。
要是掉我身上,我恐怕当场升天,鬼哭狼嚎响彻天际得了。
我看到她脚下,那条罪魁祸首已经惨死当场,绿色的内脏肝汁流了满地,显
然,被母亲一脚踩死。
我暗暗咂舌,这鞋子不能要了吧。
我曾经就中招过,也不懂什么科学的缓解方法,基本是硬扛这痛苦,最多就
不断在草地上或者自己的头发上摩擦中招的部位,试图把那似是而非的「毒毛」
蹭掉;还有个土法,我认为没用,就是……涂口水。
农村嘛,也没什么常识,凡是中虫毒都用口水招呼。
回家后,母亲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涂上皮康霜。
直到晚上忙完,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我以为这「创伤」就这么过了。
不过到了快睡觉的时候,「黎御卿,快过来」,很小声,又似乎带点不好意
思,母亲呼叫我。现在回想,每当涉及到母子间过分的亲密举动的时候,母亲叫
我的语气都跟平时其他事情的命令式口吻大为不同。总有种下了某种决心,但还
是淡淡羞涩,稍稍扭捏的感觉。我应了声」来了」,进了她房间。
母亲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后背,一边受尽折磨的神色,说道,「嘶,后背还
是很痛,感觉有些针有些毛没弄掉」,「你帮我仔细看看,有的话帮我弄掉它。」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那
条死去的大蚕。
母亲又开口道,「你去拿一块小毛巾沾点热水,这样好抹掉。」
我拿了毛巾回来后,就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手双手分别攥着白色汗衫两边,
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带,几乎整个后背逐渐显露,像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
着你做那种事一样的脱衣姿态。
看得我小腹痒痒的,瞬间就龙抬头。
但这样两手提着衣服,肩胛骨处还是被遮盖着,不方便。
我强装自然地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都挡住了,反正穿着
内衣。」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就高举双手,利索地脱掉了汗衫,
扔在床上。
客观说,哪怕皮肤再差再衰老的人,后背都是均匀滑腻的,就算不白,也是
肉乎乎的耀眼。
何况母亲皮肤不算差。
母亲就这样站着,任由我将她只剩红色文胸背扣遮挡的顺滑后背,近距离地
看了个彻彻底底。
我脑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着的坚挺双峰,丰满而有种尖锐,
撕裂了平庸的空间。
我浑身似是被某种火焰燃烧着,看得走神。
母亲开口了,「愣着干嘛,快动手啊。」
我这才再靠近一步,探头过去,并伸出了双手,扒拉着母亲的脖子和后背,
由上而下地一路认真观详。
我整个脸都距离母亲滑腻的后背肌肤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妇人香,
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我发现我每次呼气,
母亲身子都微微颤动一下。
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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