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十一、十二章-2.2万字)(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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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身份中神圣性与此时堕落性造成的反差,又营造了难
以抗拒的吸引力,几乎让我颅内高潮,刺激得鸡儿都跳动了几下。
手上接触丰乳的滑腻绵软,胯下感受臀肉的紧致绷弹和不知名的潮润温热,
耳边是母亲看似乏力娇弱的哼吟,还有鼻子嗅到的发香和成熟女人幽兰馥郁体香,
每种感官体验都让我情欲大涨,像被微电流穿过酥酥麻麻,一时间不知道专注哪
方,只任由自己的各个器官各自为政。
良久,所有意识聚合在小鸡儿,它才是指挥官,一切都要配合满足它的感受。
于是我尽量保持不弄出动静,我主导发力,看着母亲的圆臀像主动地一直在
与我的鸡儿不断碰撞,摩擦;加上我把玩她丰乳、乳头所带来的刺激,母亲又发
出了一点哼哼唧唧的的细语,从她耳背看出脸庞的潮红热烫。
我头往下看,看着母亲挺翘圆臀发生的一切,有了目光相助,我不再盲目地
乱戳乱剐,我尝试用小鸡儿代替曾经的中指,奋力地想要挤进将母亲屁股分割成
两瓣的沟壑。只是臀肉紧绷,有点后撅,又将内裤撑满,给了股沟很好的防护,
我那比中指粗长的小鸡儿又没手指的灵活,戳向臀沟就被柔软布料反弹回去,始
终挤不进去,始终享受不到被两瓣臀肉夹紧的体验。
这样的动作实际上也没能撩拨到母亲敏感的部位,我戳了好几下,母亲也没
有什么反应,这倒是让我觉得多了几分真实感,也自以为是地认可了母亲身体的
矜持,不是什么夸张的欲女,碰到男性的性器官就沦陷,就不能自拔。不过嗔骂
少不了,「没听妈的话,你怎么哪里都敢摸呢」
后来才知道,一来母亲确实是被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意识和为
母人伦;二来我这一同胡搞毛搞其实时间不长(虽然我罗里吧嗦了很长篇幅),
她错误地以为,那时戳她禁地的,还是手指,都这个地步了,内裤没脱,手指碰
就碰吧,最多关键部位点到为止;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位母亲在有所保留的情况
下满足儿子的好奇,就当一种亲情互动,出格了点,但不为外人所知就行了,就
当每个家庭小隐私,总会有的。
只要第三者不知道,就不会冲击公序良俗。
说回现场,虽然鸡儿勃立肿胀,我却联想到它像暴露滩涂、滑溜无骨的泥鳅,
燥热焦急得只想找个水分充足的泥洞钻;我三翻四次都攻不进内裤防守的臀沟,
我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都快将这部分布料淫浸透明了,这让蓄势待发的我急躁了
起来,又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奈感无力感。母亲好像也意识到我的情绪,以
为我疲倦了,用圆盘似的屁股往回轻顶我一下,像是提升我什么,说道,「累了
就滚去睡觉,还像头驴似的」。
我一听,顿时不爽,就像被心爱的女人鄙视某样能力一样,更加执着了。
在内裤布条的「拒绝」下,我小鸡儿渐渐失去准心,越戳越下,终于不小心
滑了下去,龟头顶中了一处肥嘟嘟的、软嫩的凸起,似乎我下体一直寻找的潮润
源头就是这里。
「嗯……哼……」,母亲一声绵长的,身躯还有不易察觉的哆嗦。母亲的反
应让我情欲大震,精神抖擞,又有了一种少年人的成就感。她此刻的反应令我回
想他们夫妻床戏时她的娇媚骚动,平日傲娇强势的母亲,终于在我的行为下,就
算没到这个程度,也踏入这个序列了,况且是意识清醒状态。
想到这,小鸡儿都好像粗长了几分,我不禁又沉沉地顶上这处柔嫩软乎,并
用龟头碾磨了几圈,隔着布料,也向我的布料传来温润潮热,令我快感直冲天灵
盖。
「啊…住手…不准碰那里……」,母亲轻声娇呼,由于不敢放大音量,又像
压抑下的浑身发抖,双腿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丰腴臀瓣连着大腿根,夹住了我
的鸡儿,温润的包裹感差点让我一泄涂地,那里的松软地带的潮润气息又弥漫了
几分,像一池春水满溢,浸满了房间,让人从头到脚的舒畅,我「嘶」的长吸一
口气,不得不让鸡儿离开了这里。我觉得我还可以享受很久,不想这么快缴械。
很巧妙,正是我无意的及时抽离,才令母亲没有感知到刚才碰她禁区的是什么东
西。
我的离去是因为惊奇,母亲好像以为我在无耻地嘲笑她的出丑反应,有些恼
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
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隐秘的排泄孔道?这么明显的
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
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
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
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
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
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
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
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
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
画的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
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
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
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
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
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
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
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
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
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
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
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
望。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
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
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
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
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我
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
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
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
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
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
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
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
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
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
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
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
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
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
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此
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
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
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
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
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
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
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
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
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
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
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
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
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
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
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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