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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嘴上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是想乱来就能乱来的吗……我是你妈~”。老实说这强调身份的申明压根没震慑力,也不会激发我道德感,只会让我更亢奋。
没几秒,母亲放下了那只在面前的手;前后各种漫不经心,看来要出去了。
然后她在镜子中看我“无动于衷”,她就仍旧是一手搀着,身子还保持前倾,镜子斑驳,模糊了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准备说点什么,又似乎等些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接受的东西。深宵清凉的初秋夜,总轻易让人的情感浓烈泛滥。然而我听到了母亲语气中的的一些嗔怪,那声音带点娇柔魅惑,如热油般浇到我滚烫的身躯。
秋风都吹不散了。
语气的值得玩味是一方面,母亲在这个姿势下的诱人才是让我压制彻底崩溃的原因。圆滚滚的蜜臀穿透了轻薄的布料呈现光滑亮面的浑圆印子,挺翘在我面前,眼底下,短裤遮不了多少大腿根,缝隙间看得出腿部与臀部的区隔,大腿往上肉嘟嘟的隆起,给人轻轻一拍就能荡得我心神杂乱的感觉。
分不清身与心哪个先动,我抱了上去,将眼前的软香温玉揽入怀抱,我的双手环绕到她的小腹,这样不便于母亲挣扎。我的脑袋抵在母亲背脊,隔着衣服,来了个顶级过肺,各种磬香钻入鼻腔,浓而不重、熟而不骚,确定是我沉迷的熟女女人味。
出人意料地,母亲没有受惊表现,只是微微歪头,温厚的双手又盖在我的双手上,也不作掰脱意思,反而是略带磁性地宽慰语调,“闹什么呢~黎御卿……还小个吗~”。
我正贪婪地感受着母亲身躯的气息、温度、丰腴的触感,还有某些紧致硬挺,吱吱呜呜道,“妈……我就想跟你亲近一下~很久没这样了……很想……”。
可是我胯下正对着母亲的臀部坚硬无礼,早就肆无忌惮地杵上,隔着多重布料我轻摇慢扭的摩擦,让我肉棒能从涨硬化作酥麻,这情形下纯属是心理刺激,我甚至觉得母亲屁股这时候是紧紧的硬硬的,我好像在怼一堵肉墙。
母亲如何能不意识到什么,我摆正脑袋,从镜子看到她脸色微变,身躯有丁点发抖,她开始抓起我的根根手指,屁股没有摆动,否则不就成了姣媚的迎合了吗。
母亲像是现在才看穿然后挑明,恨恨地说道,"你看你看~又动什么坏心思了是吗……”。
我乞怜道,“可是一个多月了……我太难受了……妈"。
母亲放下一只手,继续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没用什么力掰我,啐骂道,“你真是病得不轻……难受什么……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处理……”。
我脱口而出,“反正我们都试过……也没什么坏影响……”。
母亲脸色火烧云窜上半边天一样,那僵硬的屁股都有点松软下来的意思,也像是在年轻儿子的肉棒撩拨下逐渐破防,她像是更站不稳了,那腰身看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低下来的感觉。
忽然她一下子睁开我的“束缚”,转过身站直了起来,面对着我。
我还来不及打量她面容于身躯,就被她赏了个不大不小的敲脑壳,疼的我龇牙咧嘴。
看得出母亲已经很想酝酿愤怒了,但绯色脸庞,慌乱神色,温涟藏水的眼眸,都令她破功,不知盯着何处
“过去发生的不代表什么~我盼望着你上高二了更懂事了会消停~”。
我热烈地回道,“保证懂事……下次考试你就知了”。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入去。
说罢这句,母亲忽然目光凌厉,扭着我耳朵怒叱道,“哪知道你个混蛋一言不合就想……”。说着忽然卡壳,“就想……”,这下我直接忽视耳朵的痛苦,非常期待地等着她说下去。
自己卡住不怪别人,母亲硬坳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脸上的肌肉在咬唇下微微颤抖,我听到了小声的嘀咕,"你妈……”。
我也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黑色的诱惑近乎出神,感受到一股不知是谁散发的人体热浪,口舌、咽喉、硬挺的肉棒,应接不暇地千万种反应。
明明是我比母亲高,哪怕站立不挺直,可此刻感觉我就是在仰望肉山,仰望这挺拔的胸器,如狂热信徒开口,“想我妈……有错吗……儿子想你你不高兴吗……"。
也不知母亲是否看到我毫不避讳的帐篷,此刻变成了顶着她阴阜的部位了。
不知是儿子的话语令她放软,还是少年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尤其下身自己生出的玩意一副要侵犯自己最私密禁地的态势,令这个成熟的女人迷糊了,因为对她而言,在这个年纪感受一把年轻的身躯,也是会有难以招架的身心刺激的。
母亲眼尾弯成月牙状,睫毛轻颤,放下了扭我耳朵的手,“瞧你点出息...你无非就想那些事……”,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这哼声不是抱怨,更像猫儿满足的咕噜,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优越感。
接着母亲干脆反撑双手到洗漱台,一半认真一半玩味,任由我视奸她胸口,她又是啧了一声,道“你就这么惦记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你说你心理是不是有毛病”。
我注意到她抬起的脸庞,在光线下忽然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那半眯促狭的双眼,那微微张开的嘴唇,都传递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感性。
我回道,“我只惦记阿妈而已……”。
母亲没想到我这么的赤裸裸,羞红带慌乱。
只是母亲很快转换过来,忽然神色认真,目光锐利,语气严肃道,“才一到家第一晚上就敢乱来……可由不得你……”。说着还微侧过了脸,张望着别处,几乎想要轻快抖腿了,显得这事不容置疑。
听到这我如霜打的茄子颓丧下来。
母亲瞥见我这死样,突然就严肃破功了,悦耳地噗嗤一笑,轻嗔道,“有必要这样吗黎御卿";这瞬息间的转换差点让我反应不过来。那只能说她前面是装的,这怎么有点像逗我一样,好像捕捉到一种乐子。
这样的母亲,介乎于轻盈自得与轻佻轻浮之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痴迷。我觉得我眼前的空间如白昼般明亮起来。
不经意间,我“不小心”举着高耸的帐篷明晃晃地顶了一下母亲的阴阜部位。
母亲“呀”的轻呼一声,嗔怒地看着我,训骂道,“干什么呀你~拿开你的臭东西,也不知丑~",装作一脸嫌弃。
她挪了挪屁股,避开了这种荒诞接触。
“懒得(理)睬你”,母亲没好气地说道。
然后低下头,双手搭在纽扣上,看起来,是要把那暴露黑色诱惑的敞开封堵上了。
但她自己看到胸前的模样,手上便不再动了,瞳孔泛着猫儿似的幽光看了我一眼,轻骂了一声,“混蛋~”,却有几分娇滴滴的味道。
我有种预感,一旦她系上了那纽扣,那就什么都没了。
容不得多想,最终还是扑了上去,“撞”入她的怀里,埋在她的胸口。好像被一股软绵绵的弹力承接住。而下体,顶母亲顶得更凶悍了。
“哎哎哎~发什么神经呢~”,母亲无奈惊声连连,正想张开双手推我,又发觉重心失衡,只得撑在洗漱台上。
奶香和女人味在正面更浓郁,我感觉母亲的身躯和气息都是软酥酥的,尤其在普通居家服装上展露了丰腴娇媚,好像只要一掐,就能生出水汽一样,让我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熟母的躯体虽不是少女的鲜亮,而是像秋收后的田野,沉甸甸的,带着一种饱经风霜后依然热烈的生命力,让人忍不住想融入其中。
我呼哧呼哧地说道,“我就抱抱……妈……我不乱来~"。
“呸,信不过你,你都顶到我了……”。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真就一点定力没有年轻人……”,我在母亲胸脯像拱白菜一样胡乱地蹭猛猛地嗅,贴脸这伟大的饱满胸器,母亲则是昂着头,时不时扭动脖子,因为被我脑袋顶得不自在,同时压低声音道,“太不像话了黎御卿……我是你妈...你别贴我这里~”。
我正内心暗爽地想,这算什么,你生育出的鸡儿正顶着你的神圣禁地呢。
没想到母亲马上接着说,但被我脑袋的动作扰得断续,"你……你下面……更过分..你挪开点..”。
眼前一半黑一半白,但都令我鸡动,黑的是母亲的胸罩,白的是那酥软的露出的小部分乳肉,我抬起头,从母亲的双峰间看着她的脸庞,我说话与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胸口肌肤上。
我这样抬眼,正对母亲低头下来的目光,她有点恍惚而愣住了。
轻眨的睫毛显得她没有强烈的愠意,倒是眼眸总有一汪春水,让我灵魂都要陷进去。
我的双手环搭在她后背。
我开口道,“妈……你就让我抱抱嘛...这都不可以吗..”。
但是刚刚少年只是贴着她的身躯,她被包裹的丰乳,就已经炽热得烫人,那疯狂迷恋自己身上一切的那股劲,还有少年胯下的活力,年轻人的气息,这些,多少也感染了她;她神色的清明摇摇欲坠,脸色的红晕可以说是愉悦所致的丰沛情感体现,眼含春水,嘴含笑意,还有凌乱的发丝,总觉得她在刚刚某些瞬间,有迎合的时刻。然后母亲轻柔地说道,“听话点~行吗~让妈去睡觉~”。
说罢,她竟然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将我高翘的帐篷压了压,当然是徒劳的,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安抚意味。
不是自己的手,感觉就是不同,只是经这么一碰,那酥麻感就要炸开似的,我哆嗦了一下。
“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这根玩意,不应该这样对你妈~”,母亲嗔骂道。
现在我哪管母亲是什么心思,我觉得她的模样就是有了那么一点上头情绪,想到她都“摸了”我的鸡儿了,我第一时间想到就是礼尚往来。
母亲还似笑非笑似是而非地看着我,我直捣黄龙,也探下了手,在她双腿间,隔着衣服,掐了一把,其实并不粗暴,但动作就是掐一样,所有手指用上,触感尽是软嫩如脂。
“嗯哼~不要”,她连忙抓开了我的手,在咬唇之前,母亲发出一声我魂牵梦萦的甜腻动人的媚叫声,同步紧皱起眉头闭眸。
她脑袋都前晃了一下,好像很敏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不知为什么,尽管我没有感受真切的湿漉漉的触感,可随着母亲这一声哼唧出来,我总觉得,她整个人都湿意更重了。或许是因为她出过汗?或许因为她刚才不知清洗了哪里,还残留水汽在身上氤氲。
抑或她本来就在临界点上,我就像刚好捏住了一个开壳吐露的河蚌,它本来就被自己身上的水分浸泡着一样。
没等母亲下一步拒止,我脑袋靠回她胸脯上,在刚刚触感刺激下,我的躁动更夸张了,我简直想用牙齿直接咬开母亲的睡衣,她的黑色胸罩,释放出那对丰满的大白兔。
在虚妄的湿意下,我更觉母亲像一棵汁液饱满的植物。她的成熟是透彻的,从丰腴的身材到内媚的眼神,都散发出一种让土地都为之动容的肥沃气息。
“混蛋~不是说只抱抱吗~”,母亲微愠道,只是她不得不被我拱胸口拱得有点身心凌乱,语气成了欲拒还迎的感觉。
这还得了,我直接蹲了下去,没错,欲望到了某些时候,就粗暴地成了“口舌之欲”,对于这个还有母性威严和居家妇女气质,但又显得娇滴滴的蜜桃般的女人,我第一时间是想用感官最集中的部位去触碰去贴合体味她。
这又要从最关键的部位开始,自然是母亲下身那肥沃水润丰美的芳草禁地。
不过一蹲下,正面的还不是那双腿间的肥软隆起。
性急之下也不管了,我凑前上嘴,在她圆润的大腿亲着,快要像啃着了……
怎么说也是女人的肌肤,笔直之下,肥瘦得宜,我嘴唇和脸庞蹭到的半是冰凉,半是温润,绒锻般的丝滑;欲望之下,男人对雌性气息气味的着迷也在尽情释放,尽管有沐浴露、洗衣粉遗留的芬芳,但我确信这具肉体,女人的肌肤本身就有味道,形容不出,但绝不难闻,我慢慢提起身子,脑袋向在母亲大腿根,双腿之间行进。越靠近母亲双腿间,我好像就闻到似有似无的酸骚涌出,似乎还有湿湿的热气,但又被她短裤与内裤的布料截留。
便混杂了洗涤用品的清香,到了最让人上头的状态。
与其说我在亲吻这温香软肉,不如说更像是吸收它的所有气味,嗅觉在高速运转,生怕错过一点气息。
我箍住母亲的双腿,她伸缩不得,可能也被这“突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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