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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哼出声道。
这话是越说越变味了,不对,这才符合我们的深夜路径。
「又不是没进去过……我是你儿子啊……你这拒绝我干什么……」我带点委屈说道。
到这母亲总算也意识到话语变味了,「啊呸……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话……脑子能不能想点好的。」
不知母亲瞬间在心理建设了什么,总之下一句,她是有点干脆任性,就「直面」那个羞耻的指向,宣示强势又夹带挑衅道,「你爸现在进来都难……别说你……」我心里忍不住要为母亲的一语多关叫好,尽管她本意非如此。
看似平平无奇的话语,确实对恋母少年的杀伤力太强了。看似竖了一座巍峨的关山,但只要开始攀登,心理满足就登天了;哪怕什么还没做,母子间开始滑落人伦陷阱,心理就高潮了,当然这高潮时复杂但又丰沛的。
母亲这话听得我是邪火几欲跳出胸腔,呼呼作喘。大人、小孩、父子、夫妻、母子、禁忌、家庭伦理,母亲的话把我拉进了这些概念的大杂烩中,对我心理的刺激感增加了几倍,肉棒硬得更加发疼;她越是强调身份的间隔,越激发我对于打破禁忌,偷取味道最让人难忘的禁果的渴求。她健康诱人的成熟之躯是基础,少年驭熟母啊……碰到这最终概念的边缘都会令我阵阵激躁。
「妈,让我进去吧,我跟阿爸不一样……」我像个劝降使者。
我决意再挑破一些心绪,说道,「你别管啊爸了……你还有我这个儿子……我都可以帮你……我绝对听话。」
提到了父亲,自然会想起种种埋藏心底的胡语,母亲相对地沉默了;也会想到我这个存在如今意味着什么,能带来什么。
「你……不行……走开……别吵我……啊哼……」母亲呢喃着,带上了呻吟的意味,也不改声音沙哑而性感。
我不想装了,装作惊讶又好奇地问道,还敲了几下门,「妈……你不会是在……自己那个吧。」
母亲几乎是低吼出声,感觉被挑破了又一个私密,「滚啊~」然后我还听到了门板被什么砸出了声。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已经默不作声。
「黎御卿?」,母亲忽然叫了一声,但话里好像忍着颤栗忍着什么。
「我在」,我精气十足地回道。但也诧异母亲的反应转换。
忽然,她的声音从低哼变成了哭喊:「啊……黎御卿……你走开……妈受不了你……吵我……啊哼」,尖锐高亢,又附上了颤人腻人的呜咽悲泣感。我甚至能想象,此刻母亲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身体抖得像筛子,眼神明灭,从平和的欢愉到涣散。
接着,门板第二次被砸。
异物砸到门上,具体什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会碎裂的物体,这沉闷的「砰」的一声并没有吓着我,没有实物的毁灭没有震慑到我;我近乎病态到与门板融为一体,似乎这样才能更贴近母亲的状态。
但也打断了我的「作法」,攀涌的潮流被挡了回去。我确实也是能感受到这砸来的裹挟的情绪,貌似没有多大的暴戾,只有茫然的愤恨,染着歇斯底里的「哀诉」,她恨门外这个人,但这种恨又站不住脚,就像面对一个非但不解风情,还要故意令人难堪乃至坏人好事的人渣,而这个人是亲近的人,他坏的事是你无法明说的事。
这就化作了近乎悲鸣的控诉。
因为某种状态,她本有的愤怒无法凝聚。
我可以说怕,也可以说说不怕。我感觉我破坏了一个极致美妙的事物,令我有种异样亢奋,心理刺激感受好几轮好几层。我产生了「退缩」的心思,就在房内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小孩子,闯了祸,自然是逃了,我也不敢赌直面母亲后她的精神状态。我不觉得她会像色情小说一样,羞赧中向我展示她的自然流露的媚态,她向来是会「一反常态」的。
我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如同一个恶棍小孩,刺激又紧张,并有种成就感,心跳的声音好像都要掩盖我带上房门的声响。
我哪还能睡得着,肉棒还是最硬状态,但欲望暂时被掐住了一般。
我继续认真「打量」起外面母亲的动静。
过了很久很久,没有等来可能得「秋后算账」,母亲「善后」的动静也细碎安静。我那股邪火重新燃了起来。
小心翼翼重回母亲房门前,犹豫着是否叩门;我感觉不是很乐观,没有任何符合逻辑的发展能支持母亲开这个门,这下我自己设定了失败。
但我不甘心就这么地轻易宣泄,于是想起了老派的途径,想起了母亲今晚洗澡后,似乎一结束便上楼了,残留她气息的换洗衣物可能还没处理,又蹑手蹑脚走向一楼卫生间。
偌大的房子一隅角落昏黄灯光亮起,影影幢幢间一个少年做着合符青春期躁动却又不合人伦道德的羞耻癖好。
「常规」的做法,却永不过时,也是性意识启蒙后的男性无师自通的举动,这是最轻便的轻易接触女性私密的行为,那些复杂的并不全是磬香的气味是最契合雄性的荷尔蒙了。气味气息给了我真实的幻想,好像所有感官都融入了母亲的身体,自己正予取予求地拥抱着这具肉体。
对私密衣物的猥亵,这是意淫起家的人永不丢弃的优良传统,即使我已经真刀实枪地拥有过女人身体的柔情。
常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还是上半身,对欲望的反应,总是口鼻最为强烈。我翻开了洗漱台上堆放的衣物,从轻到「重」。一件件掂量审视而后品味。渐渐浮现母亲今天(白天)的模样,印花轻纱开衫作为小外套,主要还是洗衣粉香气,我一拿起即放下了,没什么兴趣,这不算是贴身的衣物了。
然后拿起那件打底的横压纹白色无袖t,女人味已经初见端倪,摊开面积不大,好在面料柔软,不然如何遮盖得住母亲丰腴的上身呢,谁能联想到,这件女人的小衣服,包住的胸器是如此挺拔胸围。
渐渐对这些表面衣物失去耐心,就当「打个」卡,赶紧放下,拿起沉甸甸的天蓝色兰花刺绣胸罩。要说女性就是天生比男性「洁净」,没有粗重活的情况下,油脂与汗水分泌轻微,也就不会给贴身衣物染上脏兮兮的污迹颜色,内里还是洁白无瑕,如果不是带有一种淡淡柔柔的气味,是清新的,也令人心旷神怡,就跟新的没两样;因为都是手洗,也不会太用力,结构没变形。
新归新,但它已经有了符合我所想象的女人双乳部位的所谓女人味。
毛躁激动地胡乱嗅了几口后,我将其完全覆盖于自己脸庞,更投入让所有感官地置于它的包裹,这胸罩的份量恐怕比上衣更重,单边就几乎能遮盖我的脸庞,我想象着母亲主动捧着自己傲人的丰乳,置于我口前;更喜的是,她带着狡黠又神秘又有点骄傲的神色,居高临下看着我,身段慢慢下压,直到吊坠的双峰落到我脸庞,她惬意地扬起了脑袋,母爱与对生理欲望的羞耻渴求交织一起,只得欲言又止。
想象逐步递进,用尽最淫靡色气,或跟母亲身份违和的言行举止,跟随着被手动刺激的鸡儿传来的酥麻。但无论我幻想出如何浮夸的场景,在里面母亲都是维持着口嫌体直,端着母亲的架子,不同于女人对侵犯自己的其他异性暴徒的恨不得生死相向,彻底抵触,我这么做,她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荒唐行径的训斥,带着羞愤委屈和极力凝聚的凶粝,但又常常被快感打断,或自身抵挡不住的对快感再加码的索取。
她打骂何止的语句,都跟日常场景差不多,甚至还有母亲对儿子的关怀,例如,「你年纪还小,不能这样做了」,「会伤身体的」;而「恐吓」的那部分,要么是怕别人发现,要么是过后狠狠教训我。
但要说最刺激的,还是提及父亲,「你爸发现了你就死」,「你爸都不敢这样做,你居然……」「王八蛋……你比你爸还要混账。」最美妙的还是来一句,「不行,你爸都没这待遇……你敢!」,这样会令我觉得同为男人角色,我在母亲身上更有地位,我获得了更优越的对待,弥补了他们夫妻多年事实对我造成的失落感不平衡感。
简单而言,我是大人了,我是比父亲还要令母亲重视、照顾、赋予更多权利的男人了。
至于娇滴滴地媚声媚气,带着哀求一样,「别弄了……妈受不了」,「你弄得我好难受……」「放过妈吧,我都一把年纪了。」其实我总是联想不起来,或许我心目中始终认母亲是强势一方,我一个小男孩没有底气说降服这个女人,因为想象都是理想化的,理想化的发展就是如此;当然实践中另说。
那是因为,现在中多了许多许多对情绪、感知有影响的事物、场景,遭受的冲击更大,也许这个女人会很容易破防,至少在生理上是。
大件的女人胸罩遮住了我头顶的灯光,我躺在想象中不愿醒,对周围的一切没了感知……肉棒的刺激带动邪火燃烧旺盛,我渴求更多,更有浓郁女人味,需要更贴近母亲宝贵私密地带的物件作桥梁。
我放下了这件胸罩,拎起了相对小巧的内裤,连长裤都忽略了,那已经不足以匹配我的狂热。
我全然不知危险将至……我已将那件女士肉色三角内裤攥在手里,揉作一团状,拿到自己口鼻之间,顶级过肺还没完成。
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母亲出现在门口,她依然还是身着那件单薄的棉麻t上衣,宽松的垮落在灯光下露出光洁的脖颈,贴身的衣物勾勒出她成熟丰满的身材曲线,下身是素色长裤,衬得双腿健美修长;长发松散地绾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颈间,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脸色早已铁青,不久前的生理愉悦褪去后,已不见娇柔媚情,此刻的冷艳冰霜更加强烈;我感觉她这幅面容在推门之前就已经呈现。我觉得有些无奈,似乎她不须当场抓获,就断然知道是自己儿子在做污秽羞耻的事,知子莫若母得很默契;也有可能是「注意」了好一会。
她像是还没看清我手上的「脏物」,我的行径,便是愤怒待发,当目光一瞥见,银牙咬得生响。
我瞬间僵在原地,手中的东西像烫手山芋般让我无处安放,羞耻与慌乱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母亲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满是震惊、愤怒与深深的失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让我无处遁形。
母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上衣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白了。她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那脚步声沉重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让她的身形更显丰韵,可眼神却锐利如刀,「你在干什么?」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过刻意压低了音量,不想惊扰这黑夜;眼底的瞳孔似平在放大,又似乎在收缩,仿佛在努力消化眼前这幅令人作呕的景象。眼角细微的皱纹,此刻不再是岁月的馈赠,反而像是刻下了深深的责难。
我却注意到,虽然母亲的怒火在烧灼的寂静中具象化成细密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起伏的胸口,薄衫被汗水洇出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随急促呼吸在峰谷间明灭;然而我总感觉到这香汗不会是因为我这一出而生,那是过去欢愉的留痕;那丰满而依旧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这成熟身体的生命力,此刻却成了怒涛的具象化。我「回过神来」,更大胆的事都做过了,当下有何好惧的,主要是在这逼仄的空间,娇艳熟透的美母带着一身肉欲之香倾轧到我眼前,那先前「聆听」的女人骚吟,刚刚贴着她衣物的幻想,脑海中散乱的淫靡场面争先恐后跳动起来。
更令人激动所致倒吸一口气的是,被水洗磨薄的白色布料上,母亲高耸峰峦顶端,蓓蕾在她呼吸起伏中以黑褐色的鲜明若隐若现,她还是真空状态。
本来我已经利索地放下了她换下来的内裤。
母亲紧拧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毕竟我手上当下老实,场面没那么令人难堪。
母亲又是提了一口气,胸前的峰峦如缓慢隆起,顶端的黑色葡萄(在白色薄衣衫下的视觉)清晰显现,在撩人的成熟气息下,看得我呆呆的,一只手不受自身控制一般,母目睽睽之下,又伸向了她穿过的内裤,一下就是翻到了裆部,白色里料相比于面料的肉色,上面的痕迹斑驳如地图,既黏,又有发硬的一边,拿上来这轻微动作刮起的空气流动,就带上了一股浓郁的雌性独有腥臊,不可否认,还有刺激的尿素浸染透布料的那股异味,可都是令人上头,欲望之下,对污秽,肮脏反感的事物接受度奇高,大脑神经也会作出相对反应,不认为这是令人抵触的信号。
母亲睚眦欲裂,身体发抖得厉害,呲牙而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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