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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随意地放下了手,放过了一束发,不在意刚才做了无用功,散落的头发擦着脸侧垂落,恰好掩住左耳烧红的耳尖,却漏出右耳垂想要摇晃的黑痣,眼睑剪影正随着她呼吸在颈窝打颤,饱满的酥胸要靠自己的力量在t恤上顶出轮廓,娇小的蓓蕾几欲挣扎而出,对我而言这是在夜晚中的魅惑之眼。
良久,看着不知要干什么的我,母亲转过身,往楼梯走去,拖着长长的腔调,「省省心早点睡吧……」
我被她扭胯摇曳的身姿吸引了脚步,也「追」着走出了冲凉房,冲她说道,「妈……像昨晚那样就好……」然后装出一副痛苦的难色,好像不得宣泄下一秒就身爆而亡。
母亲已经走上了几级楼梯,正好侧身居高临下看着我,她顿下脚步,音色有点缥缈磁性,「你是真不知节制啊……小心成你爸那样。」
我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惊讶,疑惑,还有丝丝震撼,但母亲根本不打算给我细节;确实如此,很多时候她说了就说了,不会跟你太多解释或延伸,她可不管听者意会与否,我追问道,「妈……什么意思……爸怎么了……」我的心开始不再因为欲望而狂躁,是另一种复杂情绪,说不上信念坍塌,也说不上激动过头。想起不久前,在她房门外,我听到的那些「开放」的言语,此刻隐隐约约捕获到了点真相。
母亲不是因为我的追问,是因为我这幅神态,她像是快速地想到一个羞耻背德的念头,耳根红得更厉害,脸盘反因咬唇垂目变得生动有感染力,睫毛在眼下投出凌乱的影,像碎裂的自尊落满双颊。随之有些不安地别过脸去。
立马,母亲又闭眼摇了摇头,为自己的荒唐无聊自嘲一般,她略带疲惫开口,「我真是疯了……三更半夜在你跟你乱掰扯……」说完又即刻转身,然还是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听的了……」最后说完,跨步上楼梯,裤子紧贴,蜜桃显形,几乎一颤一荡的,给我无尽的刺激。
我急得跺脚,「那我怎么办呀妈……」
在中间的梯台上,母亲撂下一句,「那你要怎么对我好……」可惜我看不见她的神色了。不知这话是回避当下情形,还是抽象的暗示呢。
「安抚」一下肿胀的小兄弟,我再度回头看了看那堆带有母亲气息的衣服,往上看了看楼梯拐角黑洞尽头般的深渊夜色。关了一楼冲凉房的灯,凭着熟悉,轻手轻脚地走回二楼;我内心是急躁的,行动却能压制着。
我借着点点月辉忐忑摸行,当踏上客厅的门头处,看到母亲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才「安心」;看来她没有开主灯,那是小功率的床头灯;那点光线对于黑夜来说微不足道,可也孤傲地对抗着,如在茫然无际的大海中看到岸边的灯塔,多么的暖人心。
它指引着人们回家。母亲没有关门,显然也没有睡觉不得不令我觉得指引的信号强烈。
我没有控制自己的脚步声,让其自然传播,可不想吓了母亲一惊一乍。
我看到了此刻母亲背身按住靠窗的柜台,身体微微前倾的站立着,灯光从胯骨位置横向切开身体,将丰盈臀腿轮廓拓在纱帘上晃动,她的手指在台面上蜷缩又舒展,像个在风暴中颤巍巍绽放的玫瑰,贴合着臀部的那些裤子的布料,没有完全平整,女人任由下身的肉滚滚描勒,似乎每个褶皱都浸着禁忌的暗香。
我穿过了刚刚求而不得的那道门。
毫无意外惊诧,母亲转过身看到我时,她好像早就料到了,但也迅速架起恼怨的目光,为我的贼心不改,背德欲求。
她竟是快步走到我面前,手却是按在门把上,将门拉到了我的站位,看起来像是,要赶我出去了,然后她要关门休息了,但没有将整个流程推下去,做做样子罢了,我心里想着。她故作无知地说道,「不回你自己房间睡觉,过来我这干什么……」
然而她本可以早早关门的啊。
「妈……你都知道了……看你开着灯,开着门……」我嘟囔道。
她的脸还是轻易泛红,闪烁道,「我不知道……反正不关我事……你别吵我睡觉了……」手又佯作将门往外推。
我见状,身子一闪移,没了我的卡关,门就顺着母亲的力道关上了……我也被「关」在这个房间了。
看看眼前的熟母,看看不远处的床榻,意淫画面已经汹涌地编排出来,共处私密空间,少年与生理健康的成熟女人,蛊惑暧昧的气氛很快在房间内弥漫。
「诶……你出去呀……」母亲喊出声。
「我不……我就要进去……」我倔强地说道,信念感十足;当然也是故意整出歧义的话语,就看母亲能否「配合」理解了。「我都没答应你,你还敢进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母亲轻声喝骂道。
「当然有……这些日子我想的都是啊妈……我真的好想进来……」我的声音已经跟我的气息一样紊乱急促,胯下的帐篷也明刀明枪地擎起。
当听完我这句后,母亲有点后知后觉前后寥寥数语的不正经的歧义……羞恼交加,耳根通红,圆润的肩头微微发抖。
再到瞥见我身下顶起的帐篷,母亲目光好像被什么烫到似的,「你怎么对着你妈色里色气的……还有个人样吗?」
「那是因为我太爱自己阿妈了……」我面无愧色说道,其实我真发酵不出男女之爱,这才是血缘的阻隔吧,只能有生理性的喜爱,造物主真是倒反天罡,按常理应该是先有前者的。
母亲白了我一眼后,一边合上又睁开眼,同时较重地呼了一轮鼻息,挽了挽耳边的零散发丝,啐道,「哼……你是爱那些下流的事吧……」
我祭起深情,(该死,明明是我比母亲要高,为何看她总像仰视,可能这更有撒娇的观感吧),「妈~难道你爱自己儿子吗?」,我还眼含点点沮丧失落。
母亲看着有了不忍,似被击中心中柔软,但又不能正面回应我那些要求,弱弱道,「那……那不一样……」
一会母亲发觉自己这样不对劲,哪还有母亲的威严了,又「振作」起来,略带嘲讽挖苦,「你刚刚都拿了我衣服干坏事了……现在还想要什么……真当自己身子铁打的呀。」
我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很是肯定道,「没有……你不是不能接受吗……所以我放弃了……」然后脸上是邀功之色,感觉像是告诉母亲,我在这事上听你话了,悬崖勒马了,你是不是该奖赏我,或者换个方式让我解决青春期的生理困惑。
母亲看我这幅德性,直接叉起双手抱在胸前,任自己的一双大白兔被挤压着,半恼半笑说,「少干点恶心事,你就觉得了不起了是吧……」
说完她摇摇头,对我一幅无可救药的无奈,放下了双手,当我不存在或不想再理会我一般,往床尾迈去。
我得不到指令,傻站在原地,不明白母亲什么个态度。但是她已经不赶我,抗拒就当是默许,我身心都沸腾得厉害,只是染上老毛病,不知从何着手开启禁忌事端。等母亲巧笑倩兮勾勾手指,加上开口邀约,这方面我是从来不敢想,长久以来的经验看来,母亲也做不出这种举动;不主动开口,已经是她能维持的最大矜持。
不过我当她默许,自然是感恩地隔着几步、看着已经去到床边的她的玲珑背影,喊声道,「妈……你真好……我也要永远对你好……」
听到我这话,母亲的身形顿了下,但没有回过身,只是假装不在意地说道,「切……当我小女孩糊弄呢……男人说话呀……靠不住。」
这句完后,才转过身看着我,一幅还算受用欣慰的模样,但不多,更像是小小地配合一下我的「温情」,点点头道,「嗯……不过还算比你爸好点……起码能说几句好话……」
我打蛇随棍上,炽热地回道,「我比阿爸好的还不止这点……」
「噢……比如呢?」,母亲好像绕有兴致地问道,眼眸因心态的放松如星辉璀璨,细长的睫毛眨巴着,让她面容更抓人眼球。
「我……我年轻力壮……」我骄傲地说道。
「噗嗤」,母亲笑了出声,丰腴的身段摇曳生姿,收住后才啐道,「你以为有力气就一定顶用吗……」那神态是大人对小孩幼稚心思的小小无语。
我的欲火更旺盛了,感觉母亲在挑衅一般,感觉她不是很认可我的「强壮」,我年纪虽小也是男人,如何能认得下这种「轻视」。
「我会证明的……」我梗着脖子发声。
母亲想到了不断上演的歧义话语,又啐了我一口,「我才不看你证明……」
不过现在又是提到了父亲,母亲忽然正色起来,「咳」了一声,「可能你爸都快回来了。」这话似曾相识,那种意含催促提示的感觉。
是啊,废话太多了,我早应该猴急地实践,我缓缓向母亲走去,她看着我,没出声喝止。
当还有一步即可贴中她身躯的时候,母亲别过了脸,看着幽暗的窗外,一如她忽然变得幽怨,千丝万缕浮上她的侧颜侧眸,上齿压在唇瓣上很久很久,知道月牙白的痕迹出现。
这是提到父亲的另一种「效果」。
母亲松开了牙,转正脸庞,目光移驻我身上,我们对视了一会后,母亲才淡淡开口,「不早了,该睡觉了吧。」
这种场景听到母亲这种话,我不需要细细品味其中意思,小腹生起的邪火似乎就已经在体内蹿了好几个来回。
母亲则是把这话说得毫不在乎,像是压根没预估我会听这字面意思,正儿八经的睡觉去。
她毫不犹豫地背对着床尾,坐了下来,身体后倾,反手撑着,胸脯也抵抗地心引力一样在衣服上撑起丰隆弧度,蓓蕾软蔫蔫地顶在薄透布料上,一双长腿前伸舒展,向我小小的挑了挑眉,太轻浮浪荡的感觉她还做不出来。不过身材已经是大方展示,不管她是否意识到无论有意无意,这都是对男人的引诱,我看在眼里,这就是进入了那个状态。
「开诚布公」的阶段,大家不再扭捏。
在我快控制不住「扑」上去的时候,母亲忽而坐直身子,扬起双臂,扭了扭腰肢,松了松肩膀,闭上双眼,放松了几下后,虽然眉头紧锁,嘴上却突然骚魂地「啊哼……」一声在这房间里格外的清脆入耳,那本是正常的放松后的舒适宣示。听得我心肝都颤了。
母亲当然知道自己这叫出的声音多么的令人误会、躁动,她睁开眼后,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脸上不好意思的模样,想恢复「正常」。
只是你摆出了身段,又发出了那令人误会的声音,再装作抱歉,看起来,时不时更像真真假假的挑逗了。
我带着发酵已久的欲浪,踉踉跄跄但坚定地坐了过去,带着所有生理和心理的狂躁,声音颤抖地喊声,「妈……」呼唤的同时,我已经揽过她柔软的腰身,脑袋已经往她脸庞凑了,好像被邪火蒸腾了我的水分,口干舌燥,本能地要找点湿润水灵的地方亲过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幕袭击,母亲压根来不及反应,当我嘴唇碰上她嘴唇,她拍打着我的肩膀,嘴巴被堵住因而焦急地支支吾吾,但发不出清晰完整的言语。
揽着魂牵梦萦的这具温软且充满成熟女人香的身子,就足矣让我整个人都上头得迷糊了,更别说我的口舌还攻略着她的唇瓣,闻着一股陈酿美酒般的醇香气息,在她的鼻息,红烫的脸庞。
没有胸罩束缚的两团酥胸如面饼一样被压在我们紧贴的身躯之间,软绵绵的蠕动滑动,活像大白兔的徒劳逃逸,我一双手则在她后背攀摸着了,感受着她的温度也很刺激。
我一切行径透露着稚嫩生疏,但急躁的姿态又会像性爱老手一般。
若我能当场分离出上帝视觉,一定会觉得这一幕滑稽又违和的。
亲嘴,上下其手,都是一场完整性爱的开头戏,我现在看起来就是这么操作的,那迫不及待,那坚决,其实反而不契合母子禁忌操作。
那种上头的凌乱,看起来是热恋的男女;其实作为母子,照应我俩的性子的话,应该是恒怩踌躇,慢慢吞吞的推进,母亲跟应该是将期待与狂热藏于心底,佯装羞愤或难为情。
我迟迟撬不开母亲的唇关,舌头不断地往里面挤,钻都不得入,不知为何她这里抵制得坚决,我只好噙着她唇瓣小部分,母亲嘴唇湿热柔软的触感铺满了我的嘴巴。
我虽然急,也能理解,可能未够动情,不轻易开唇端。
于是我双手在她后背胡乱地抚摸了一阵后,开始探到母亲腰身、夹臂下方,虎口已经碰上她胸器的软弹的边缘,好一番来回游走,本能告诉我,这么无章法的抚摸,也能给予女人刺激,也能撩起她的情欲。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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