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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校服到婚纱】（5）(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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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2
第五章 空虚
我想改变许欣桐母女的关系，是因为我认识到许欣桐完全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但是，再怎么说这终究是许欣桐自己的事，如果她实在不能接受她妈妈，那我不能也没必要管太多。
黄偕两个月前在家里人的帮助假释出来以后就开始不间断的用各种方式骚扰朱美原，甚至还有两次堵到并抓住了她。黄偕曾今还想侵入她们家，不过彼时我已经全面控制了小区，黄偕自然进不来。
这个男人对朱美原的迷恋已经进入了丧心病狂的阶段，他的行为完全就是个神经病。
有一次，在某政府部门大楼仅隔着两条街的小巷里，朱美原被迫来和黄偕谈话。
“你有病啊！我说了我在工作，是不能出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生气美原，我昨天翻了好久，终于把这些翻出来了，你看，这些照片都是我们学生时代一起······”
“黄偕！你个神经病发疯别拉上我！就这为这种东西你威胁让我出来！”
对方一愣：“你的工作不就是你公公给你找的，其实你根本不用做事吧，而且你公公就快死了，你也要待不下去了，干脆别干了跟着我吧，我会把你女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会······唉，别走。”
女声远去：“跟你这种疯子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你要是不听我说，我就去找你的女儿了。你的女儿简直和你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黄偕又发出一声惨叫，像是被朱美原狠狠踢了一脚。
“你要是敢去找我女儿，我就是死也会拉你做垫背的。”
我让许欣桐听完了这段录音，她大概知道了这段时间里朱美原一直面对的是什么恶心货色，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许欣桐慢慢的开口和我说道：“我想要她承受后悔的苦果，但不是这种形式的。我们把黄偕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我知道她会这么说：“可以，这件事情是你说了算的。这里就是黄偕的整套材料，给你。交上去就可以让黄偕说再见，不过里面真正的重点是有关于李杰的材料，那会引起李家的注意，但这不是坏事，正好给了我途径去控制李杰。所以我不建议你把材料交给你爷爷，这样李家那边的人就不会来了。由你妈妈来交，效果是最好的。”
许欣桐沉默了一会儿：“你是要我亲手解救她。”
“这是效果最好的方法，借此彻底排除掉李杰这个隐患。”
“但我不想救她。”
“这就是你的偏执了，你为什么不试着理解一下你妈妈呢。”
“······”
然而过了好些天，许欣桐也没有交出去。
她说我固执，其实她也一样。
这天早晨，我照例送姐妹俩去学校，许嫣因为起得晚还在车里吃早餐，她姐姐突然和她说道。
“嫣儿，你周六的家长会姐姐去不了，有很重要的事······我，到时候让妈妈陪你去好不好。”
我和许嫣都震惊的看着她。
许嫣不敢出声。
许欣桐：“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姐姐，我···”
“那我就帮你找别人。”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就让你妈妈去，让父母去总是天经地义的。”
许欣桐：“这哪有什么天经地义。许嫣的家长会每次都是我去的。”
我：“所以才要······”
许嫣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我。
“既然姐姐没时间，那不如让哥哥去吧。”许嫣笑着拉住我。
“唉？”我和许欣桐同出声，然而许嫣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反正哥哥和姐姐的关系那么好，让哥哥来当我的家长也没关系吧。”
许欣桐看向我，仿佛是在检查食品有没有过期，最后犹豫着说：“这个，明天再看看吧。”
见没有得逞，许嫣马上瞟了我一眼，表达对我没用的嫌弃。
许嫣与我们道别进入学校，校内好像刚举办过什么活动，每间教室的内外都贴着花挂着装饰，小孩子们都兴奋在早课之前玩闹着。
许嫣做到自己位置上，没人其他人搭话只是拿出一本漫画就默默的看着，时不时笑笑。
然而几分钟后，许嫣神情恼怒竟拎着书包又走出教室，背后是两个男生在嬉笑。
午饭的时间，校园里熙熙攘攘，以食堂为中心正是学生最密集的时候，上下三层都是进出的是一片蓝白色的人潮，搭配着红墙白砖，确实是一副标准学院风的美景。
我，高凯，还有几个男生一起从食堂出来，说着无聊的闲话，他们要回宿舍休息，一起吃完就和我分开了，毕竟我不住校，望着他们离开，我突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我居然和同学一起吃饭，还等待他们吃完一起走。明明是一种束缚，我却比以前更觉得自由，真奇怪。
他们中高凯不必多说，有一位是我在做风纪委期间因某次违纪问题救助过的，其他两人都是在班级活动里合作了几次混熟的。也真亏他们会带我这个不会说话的人玩。啊，不过我们一班，也就这么几个男生。
言归正传，他们走后我独自一人去操场散步，入秋气温渐爽，很多学生老师都在操场上散步晒太阳，我默然隐匿在人群中，不会有人搭理，果然这才是适合我的状态。
直到我在前面的人群中看见了许欣桐，蓝白条纹的校服下是她纤细美丽的身形，背后是一束我强迫她留下的及腰间的马尾辫，在学校里留这么长头发的女生极少。
我刚想过去搭话，与许欣桐结伴而行的短发女生转头让我看到了侧脸。
居然是部长——不对，冷月。
冷月保持着一贯漠然的表情在和许欣桐谈话，她转头的那一下，也立刻捕捉到了我。
她那不经意的一瞥却让我莫名的感到害怕。
只见冷月又和许欣桐说了两句，许欣桐就自己先离开了。而冷月站在那里，侧目盯着我。
我转头就像走。
“过来！”
冷月直接喊了一声，喝住了周围的人，顺着冷月的目光，众人都盯上了我。
要不是你是冷月，我就要用能力整你了。
几分钟后。
“所以冷部长有什么事找我。”
我和冷月绕着操场散步。
“没什么事。你对学生会最近的情况有了解吗。”
“都是听别人说的，黄英媛自己辞职了，然后宿舍的自管委突然申请和学生会合作管理，所以你们又开始忙了。”
这两件事其实都和我有关，黄英媛是我命令她辞职，孔经那边我命令那帮公子哥不要在生事，没想到他们就只是放弃权利了，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不具威胁的办法。
“对，新的组织部部长已经确定了，宿管管理也已经用旧方案开始交接了。风纪部和主席团最近都忙得不可开交。”
我看着她，冷月的神态永远是那么淡定，她以前是过肩长发，在美丽而冷艳的同时还有一些学生气，现在突然改了短发，气质变得成熟和严肃，也就脸上还有些小女生的婴儿肥，不至于被认成老师。
为什么我会对冷月换发型这么诧异，因为我和她认识快一年了，我很敬佩她，从刚进风纪部对冷月部长的敬畏，但后来熟识后了解到她并非是表面上那么冷酷的人，她把我们看做部下和朋友，会展露罕见的人情味。但她的形象几乎都是固定的，永远是强大而美丽，生人勿进，并且锋芒毕露。
她是旗帜，而就像旗帜不会倒才重要一般，我以为她应该也不会改变形象。
但她现在，竟然微微的笑着，丝毫不掩饰笑里藏刀。
“盯着我干什么。”
“啊没有，但是冷月部长，你再说这些和我也没关系了。”
“但是你和许欣桐有关系啊。”
我们在操场最外圈走着，我不自觉的配合着她的脚步，以前也经常有这样的情况，我们部门的人一起放学散步，一起盘算怎么调戏主席团那些人。但现在她完全不回头看我。
“反正这类事情，我是不会去管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刚才和许欣桐就是在聊这件事？”
“你觉得可能吗。”
“说的也是。”
冷月一直都不喜欢许欣桐，但我们谁都不明白是为什么，或许这就是漂亮的女生之间莫名的排斥吧。
“我和她在聊你，你们的关系发展很快啊。”
如果我在喝水一定当场喷出来。
“为什么聊我。”
“我觉得你一定会对她有行动，但是学校里却很少有你们的传言。”
这自然是我控制了谣传，不然许欣桐会不高兴的。
“许欣桐的态度意外的有些奇怪，明明很重视，对你却没有半句好话。不过我对八卦也不感兴趣，所以我让她走了。”
冷月的语气越发冷淡。
我小声嘀咕：“不感兴趣你还问。”
“那某人最近总是躲着我又是为什么。”
“额······”其实也不算我躲着她，她从没来找过我，只是自从和许欣桐走近之后，我就越来越不敢和冷月说话了，看见她在我就会绕道或者赶紧跑开。
“你已经不是我的部下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冷月停了下来，用往日里那双锐利而澄澈的眼睛看着我。
“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也好。但不要变成她那副样子······许欣桐的本质没有看上去那么完美，她是个很别扭的人，每每在关键时刻或陷入威胁时，就会做出出格的决定，因为···算了，再说就成我在你面前说她坏话了。”
我想起这些天的事：“你是不是想说许欣桐性格里有偏执的一面。”
“那是由她的过去所决定的，你如果改变不了她也至少不要被她改变了。”
“冷月部长，我以前就一直觉得，你和许欣桐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惊讶于我的回答，她继续往前走。
“是不一般，但我不想说，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她。另外第二件事，宿舍管理大体是归风纪部管的，但人手不够，小鱼她们都乱套了。”
我往后撤一步：“你不会想拉我吧，我知道现在学生会是许欣桐和你的话语权最大，调人不是一句话的事。”
她冷笑着：“我还怕你把我出卖给你心上人呢。被美色迷得忘乎所以的叛徒。”
我闭嘴了，就因为会被骂我才躲着冷月的。
“现在的确是许欣桐和我权力最大，但近些来发生的事情，连我也看不透，超乎预料的，甚至是诡异。”说罢，冷月看向我。
以前共事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她会教导我，事物之间都存在联系，只要存在过、发生过就会留下痕迹，要从细枝末节中分析态势。所以哪怕获得了控制人心的力量我也很怕她。
“看我做什么，我早就不关注了。”
“撒谎，我还没问呢。”
“······”我撇过头去。
“算了，反正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如果是你们做的，也好······你回去吧。”
“是，那冷部长再见了。”我马上就开溜。
“对了，我还给许欣桐丢了个难题，或许你可以去帮帮她。”
我回头看去，有了以往熟悉的感觉，我们以前也会给秘书组出难题，但现在是冷月在给许欣桐和我出难题了。
回到教室许欣桐并不在，我就坐下来写习题，一直到午间课开始。
短短的午间课本来是用来修整的，但班主任老胡开始整活了，他认为我们班学生都只知道学习太死气沉沉，就开始搞活动，午间课变成了一个小分享会，由同学按学号上台分享，也可以自告奋勇。美名其曰促进班级和谐和锻炼能力，但我们都暗地里竖起了中指，需要吗。
自告奋勇的人也有，今天就是我们班长林慧敏，她很认真的做了ppt开始讲解。
“我今天要分享的书是理性、真理与历史，是由······”
许欣桐回来了，坐到我前面的位置。
“欣桐，你最近怎么又开始忙了。”她同桌沈千惠小声的问道。
“嗯，这次是宿舍自管委的事情，很麻烦。”
我插入对话：“但我听说，自管委的事不是由旧方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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