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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开两朵花难折】（5-8）(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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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妈妈的想法，也许只有她在我生活的存在的痕迹越来越少，我才能少收点折磨。每次看到她发的消息，每次接她电话，每次听她温柔地说这说那，我的心情都很烦躁。
对于妈妈的联系，我的回复也越来越敷衍。有时候妈妈发好多条消息，我才会勉强地回个“嗯”“哦”之类的字词。
在开学不久后，妈妈也再次来到了祁州，开着车来学校门口接我。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和她上一次来学校门口那次，几乎一模一样。
可此时的心境却全然不同，我没决绝，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后座。
妈妈看到我做到了后座，不由地愣了一下，随后转过头去，苦笑了一声。
还是那个饭馆，还是那个包厢。我只顾埋头干饭，妈妈则在一旁时不时地给我夹着菜。
等到我吃的差不多了，妈妈轻叹了一声，幽幽地说道：“小牧，非得对妈妈这个态度吗？”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也在思忖该怎么说。
片刻后，我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妈妈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还是咬着牙说道：“妈，和您说实话吧！我……我觉得，我们俩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以后也尽量少联系。”
听到我的话，妈妈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目光怔怔地看着我，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小……牧，你这是在用刀子割妈妈的心啊！”
妈妈的眼眶突然变得通红，语气中带着颤抖的哭腔。
看到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像是被刀割一样。可我只能这么狠心，要不然，我明知道自己对妈妈又那种想法，可每天还得假惺惺地扮演一个好儿子，我真的会被折磨疯的。
我低着头，不敢再看妈妈的眼睛，低声说道：“妈，对不起。我就是个心里变态的人渣，我也想做您的好儿子。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感觉自己就像中了赌咒一样。我明知道我对您……，要是让我每天还要假扮一个好儿子，你让我如何面对你，我真的会被折磨疯的。”
“小牧，你为什么要这么偏执。你知不知道，你嘴里说的事，是要下地狱的。”
说道最后，妈妈已经有些哽咽。
“我知道，所以我才决定和你保持充足的距离。看不到你的人，听不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消息。或许我才会慢慢忘记那些事吧！”
我苦笑了一声，这或许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其实我到现在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我想通过这种残忍的方式，逼妈妈就范。虽然方法很畜生，但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妈，答应我好吗，以后别来祁州了。你就在那边经营你的公司，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那就好好组建个家庭吧！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浑身恶臭的臭虫，令人作呕。”
说道最后，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妈妈一把拉着我的手，紧紧攥在手里，心疼地说道：“妈妈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在妈妈心中，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别怕，妈妈已经找人在联系这方面的心理医生了。妈妈带你去接受治疗，只要你好好配合，以后心态肯定会恢复正常的。”
“妈，你也觉得我有病是吧，也觉得我是个变态是吧！”我自嘲地笑了笑。
“你相信妈妈，妈妈永远不会那么想，只是你这年龄，因为各种缘故，心态还不成熟，很容易受到一些事情的影响，从而产生一些心理问题，妈妈这是在帮你。”
“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一个陌生的心理医生，说我喜欢自己的妈妈？”
“这没什么，他们这方面病人见多了，不会歧视你的。”
“我死也不会去的。”
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妈妈，我能勉强接受得不到妈妈，但绝不接受和一个陌生人谈这种事。
“可是……”
我挥手打断了妈妈的话，笑着转移了话题：“妈，早点回去休息。今晚就不用送我了。我说的话，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之前八年没联系，不也这样过来了吗？”
说罢，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家时，看到苏音正坐在客厅。看样子好像是在等我。我瞬间有一种错觉，苏音就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
“你妈来找你了？”
苏音看着我，平静地问道。
“嗯，吃了顿饭，我就自己回来了。”
我做到苏音身边，自然而然地靠着她，她脸上也没任何异常。
“你怎么对我妈的事这么关心？”我笑着问了一句。
苏音平静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些许笑容：“我不是关心你妈的事，我是关心你的事。”
“呵！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吃顿饭。”
自从回来后，我发现苏音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怀疑，紧张！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些情绪。
晚上苏音还是照例给我送了一杯牛奶，只是今晚她放下杯子便转身离去了。我心里正奇怪呢，以往苏音每天晚上过来，或多或少都会和我聊几句，今晚是怎么了？
就在我疑惑之时，苏音却抱着被子枕头，再次推开了我的卧室门。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没想到苏音却直接将被子和枕头扔在我床上，然后拍了拍我的大腿：“往里面点，今晚我睡你这。”
我差点被口水呛着，苏音这是要闹哪一出。我不信她猜不出我对她有意思，那她今晚睡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难道……
想到这，我心里突然兴奋起来，眼神也变得火热起来。
苏音看了我一眼，瘪着腮帮子，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眼神收收。我只是晚上想找人聊聊天，你爸今晚又不回来，只能找你了。您今晚给我老实点，再像上次一样毛手毛脚，我一膝盖废了你那里。”
说罢，苏音还用眼睛瞄了一眼我的裆部，似乎还带着几分杀气，吓得我赶紧捂住裤裆。
苏音嘴角扬了扬，抿着小嘴，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后便甩掉拖鞋，将被子铺好，背靠着床头，躺了进去。
这让我恍惚之间生出了一股老夫老妻的感觉，甚是奇妙。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口是心非，我真的不信苏音今晚过来只是为了聊天。或许，她体内积攒多年的欲望，已经彻底被我点燃，今晚忍不住寂寞过来了。
想到这些可能，我也大胆了一些，不懂声色地来开苏音的被子角，准备钻进去。
“你干嘛！”苏音直接用胳膊肘在我胸口撞了一下，然后用手抓着被子，一脸戒备。
“苏姨，我就是感觉你的被窝比我的香，我感受下。”我厚着脸皮说道。
“呵呵！刘牧，你以前是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是我看错你了，还是你变了，现在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
苏音看着我打量了一番，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
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瞥了我一眼，开口说道：“还有件事没给你算账呢？”
“嗯？”
我一脸疑惑，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苏音了。
“上个学期的某天，你是不是动我的内衣了？”苏音一脸玩味地问道。
“果然，还真是被发现了。”我心中暗叹了一声。
“什么啊，我不知道。”我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装，继续给我装。”苏音双臂环胸，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我装什么了？”
“敢做不敢当是吧！哎，本来还想……既然你不承认就算了。”
苏音咂着嘴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本来还想？想什么？
苏音的话，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难道是福利？
“有什么不敢当的，我就是动了，怎么样嘛！”
我扬着脑袋，算是给自己撑了几分勇气。
“咯咯……我就是随便炸一炸，没想到你还真上当了，啧啧，你这智商……”
“你……”
“算了，反正你已经知道了，我也认了。”我感觉自己的心眼子，在苏音这个狐狸精面前，根本不够用。
“不逗你了，真没意思。”苏音一脸无趣的样子。
这种事，既然已经戳破了，现在似乎也没什么羞耻的了。我也壮着胆子问道：“你明知我干了那事，那你后面为什么还会把内衣放在卫生间。”
苏音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着说道：“你们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啊，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也想的通。我是怕你忍不住去偷别人家的内衣。”
“我偷别人家内衣？”我用手指着自己，气急而笑。
“苏姨，你看我像个变态吗？”
苏音看着我端详了片刻，然后抿着嘴轻轻点了点头：“嗯，别说，还挺像的。你偷我的不算偷？”
“我那时借用，哪里是偷。”我底气瞬间弱了一大截，心虚地说道。
“呵呵！好吧，算你借。那后面怎么不借了？”
“那段时间我已经察觉被你发现了，后面也不敢了。”终归是自己做了错事，我低着头，丧气地回道。
这时苏音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似笑非笑的嘴角，秋水盈盈的凤眸。片刻后，苏音抬起玉手，用小拇指勾住耳边的头发，往后撩了撩。
我此时在这个女人脸上能看到的，只有妩媚和性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她今晚穿的睡衣并不暴露，算是比较保守的款式，胸部也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不过这也给苏音身上凭舔了几分随意和慵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饱满生动。
良久之后，苏音突然叹了一口气：“小牧，其实这些事我都不怪你，我能理解你，甚至我在一定范围内帮你，包括那天晚上你亲我，还有……。我做这些，不是我寡廉鲜耻，我只是想最大限度内，尽一个母亲的责任。你妈妈能做的事，我能做，你妈妈不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你明白吗？”
“苏姨，我当然明白了。”我连忙回应。
第七章
苏音抿着嘴，轻轻笑了笑。
如此平和清淡的笑容，可不知为何，我发现她眼中隐隐有几分不敢和偏执。
我知道苏音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从之前她和爸爸的吵架的只言片语中，我猜测她当初为了上位，可能用了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
我也清楚的知道，我和苏音之间的接触，很明显已经越界了。我不知道苏音为何会对我这些越界的动作一再容忍，甚至有时候我都会觉得是她在故意勾引我。
虽然苏音嘴上说着，是她想做好妈妈的角色，想尽可能地拉近她与我之间的距离。可我却不是很相信她这番说辞，这世间哪一个后妈，能对自己的继子宽容到这一步？
只是此时，我不想去想苏音到底有什么企图，我只知道，对于我而言，事情正在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就够了。
苏音这时却突然双手抓住我的右手，有些患得患失地说道：“其实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需要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归宿感和安全感。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家庭和亲情，化为灰烬呢？一想到以后我就要孤家寡人，我的心里就堵的慌，好像生活都没什么意义了呢！”
说到最后，苏音一脸的落寞，螓首也渐渐低垂下去，显得楚楚可怜。那双抓着我的玉手，也越来越用力，仿佛害怕我突然消失一般。
都说女人都是感性的，都习惯于多愁善感，患得患失。想来苏音也逃不开这样的定论。
渐渐地，我感觉到苏音的娇躯微微抖动着，我低头一看，发现苏音竟不知为何哭泣了起来。
还不等我出声安慰，苏音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坏女人，当初你爸妈离婚，或许也有我的缘故，现在为了留住你，又用这种不知廉耻的方式。可……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我也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我也希望自己能被别人保护，然后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的小幸福，我……我……”
苏音这时已经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顺着她那清秀的脸庞滑落，最后凝聚在那微翘的下巴下面，一滴一滴地落下。
在我的印象中，苏音一直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女人，在爸爸面前受了委屈时，也从来没哭过。
我不知苏音为何突然变得这般敏感脆弱，只是她这模样，让我一阵心疼。或许在我的潜意识中，我已经将苏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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