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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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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1-17)(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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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订间客栈罢。”

    -

    做梦一般到了客栈,一转眼已到房内。贺羽从身后抱住宛然,吻上她的脖颈。

    宛然抬头,唇勾住他的鬓角,一下下亲吻着。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这是一场美梦。梦醒时分,什么都会消失殆尽。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贺羽。

    贺羽的呼吸急切,身体滚烫。他的手指自她胸口探入,隔着小衣抚摸她的一对乳儿。

    宛然忍不住出声:“唔……阿哥……”

    贺羽一低头,扒开小衣,含住那对乳儿,轻吮慢咬,乳儿在他手下慢慢挺立起来,像是一朵莲花开放在他手中。手掌在那处肆意揉捏,引得宛然娇喘连连。

    宛然身子瘫软成泥,任由贺羽摆布。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块面团,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然后拆吃入腹。

    贺羽手指略有笨拙地解开她的腰带,褪掉她的裙裳,只留一条亵裤包裹着她纤细的腿。他吻住她的小腹,轻咬柔舔,宛然浑身发软,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哑声在他耳边道:“阿哥,轻点……”

    情至深处,哪里管得上这些。贺羽扒掉二人亵裤,两人终究坦诚相待。肉棒从布料下弹出,贺羽让宛然握着,缓缓撸动,他则上下抚摸她的乳儿和小穴。二人皆是浑身发热,身下潮湿一片。

    “你不晓得……”贺羽道,“近来梦里,我把你肏了多少遍。”

    宛然道:“是吗?没想到阿哥竟如此慕色……”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笑了。

    贺羽吻上她的嘴唇,手指滑入小穴,宛然忍不住嘤咛一声,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肯放松。

    “宛然姑娘……”贺羽笑道,“怎么上下不一呢?”

    阿哥……别闹……宛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贺羽不言,抽出手指,拉出透明的细丝。他道:“湿了。”又问:“可以吗?”

    宛然含羞带怯,闭上眼睛,一只手拢着他的肩,一只手轻锤他的胸口:“阿哥说笑……”

    她面色潮红,鬓角被汗打湿,贺羽见这模样,不禁更加情动,将那巨物放到小穴口磨蹭,蹭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咬着唇求他:“哈……别闹……别磨……”

    贺羽怎么能忍,终于将性器整根送入小穴中。两人都是头一回经事,不免有些莽撞。宛然被刺得叫了一声,贺羽喘息未定,问:“可有伤到你?”

    宛然摇头,手指抚上他的眉眼。未等她说话,贺羽便大操大干起来。于是所有情话化作呻吟,辗转摩挲在下身交合之处,渐渐的都消散了。

    (八)温柔乡h

    这一回,红帐摇动到后半夜方停下。

    二人喘息还未平,贺羽抬手拿了枕边帕子,为宛然拭汗。宛然回身抱住他,喃喃道:“阿哥……”

    贺羽拢住她,道,“小碗儿莫怕,我会负责的。”

    他突然有了些模糊的记忆,好像在他十二岁那年,确实救了一个小女娃。那女孩眼睛溜圆,看着着实机灵,他带着她从劫匪的船帐中逃出,奔跑在布满鹅卵石的河畔。

    只是为何遇到她,又为何救了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贺羽通通记不清了。自那以后,他大病一场,那一段噩梦般的记忆也随着病痛消失。而身体逐渐好起来,也是在那之后。

    -

    宛然见他失神,嗔道:“贺公子又在想什么?”

    贺羽低头,笑道:“舒服了叫阿哥,不舒服了便叫公子,宋姑娘倒是双面人一个。”

    宛然羞得耳根红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贺羽看的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再来一回。”

    二人本就赤身裸体,此刻上下而对,更是无处不点火。贺羽将女孩翻了个身,巨物磨蹭上她的臀缝,宛然俯趴着,被磨得吟哦不断,出了水,淅淅沥沥滴在床罩上。两只乳儿半垂着,随着磨蹭的节奏晃动,仿若被雨打湿的花枝,乱颤不停。

    贺羽挤进去,宛然下意识夹住,贺羽被夹得忍不住一声喟叹:“好紧——”继而整根挺入,缓慢律动。

    宛然溃不成军,唔呀叫起来,贺羽揉搓着她的乳儿,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

    “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他跑调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转眼间贺羽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啊”的叫出声,心思又分散了去,终是无暇顾及。

    就这样缓缓磨蹭,深入浅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贺羽睁眼,怀中哪里还有那温软的小女儿,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浅痕迹,他要以为这彻夜缠绵又是一场春梦了。

    出门去,掌柜的道:“那小女子已经结账走了。临走前为您留了张字条。”

    贺羽展开字条,上面是四个娟秀小字:“有缘再会。”

    -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四月,天已渐渐热起来。宋家班有段时间没出来唱,贺羽也忙于朝中事务,暂时忘却了这桩风月。

    只是夜深梦醒时分,他常常想起宛然,想到她娇娇软软地叫“阿哥”,想到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儿,被他压在身下时皮肤的触感,便久久不能自已。

    也更加痛恨自己,为何那时大病一场,忘记了她。

    初夏时节,贺羽南下省亲,要走七日的水路才能到阮城。秦嬷和阿鸿也要跟去,老太太很高兴,忙里忙外地收拾了诸多物什,预备着走。

    阿鸿道:“在下看公子,兴致倒不高。”

    贺羽道:“我自幼与父亲不亲,母亲因少子,也对我颇有辞色。虽要感谢双亲的教导与养育,感情却不算浓厚。老宅于我,伤痛多于欢乐。”

    阿鸿宽慰道:“公子莫要难过,您与老爷夫人虽感情淡泊,但毕竟是亲生骨肉,如今几年未见,二老怎能不想念?”

    贺羽嗤笑一声,未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胭脂与螺子黛,给华春园送去了么?”

    “送去了。”阿鸿道,“顺便也说了您省亲一月不归的事。”

    “小小年纪,倒是很懂。”贺羽忍不住笑,弹了一下阿鸿的头。

    阿鸿:没有公子您懂!

    (九)再遇

    船行了三日到江城,贺羽决定在江城歇脚一日。

    到了城中客栈,一行人点了些饭菜在堂子里吃。贺羽听身后一食客道:“宋家班前日来了江城,据说是要在这里呆一个月。”

    另一食客道:“我家那位爱听戏,倒是听她提起过。怎的,王兄想去看?”

    那位王兄偷笑道:“陈兄莫乱讲……我倒是不怎么看戏,只是听说宋家班的那位女伶,嗓子好,人也漂亮,只是想去会会罢了。”

    “哦哟,”陈兄也笑起来:“那小娘子年方十八,可是水灵得不行,不知道……”

    他顿一顿,笑道:“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贺羽听不下去了,端了杯热茶起身,转头就泼在那二人身上。随后忙道歉:“哎哟!对不住二位老爷,是小生不长眼了。”

    二人被烫得脸热,陈兄骂道:“竖子!我们可是江城官府的人,你得罪不起!这道歉,岂是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哦。您也知道一句话没法带过啊。”贺羽笑道。

    陈兄恶狠狠瞪他,贺羽毫无惧色,道:“那宋家小女儿的名声,您二位也能一句话带过了吗?”

    两人瞬间哑口无言,陈兄气愤,拳头都起来了。贺羽道:“不知二位在官府的哪处高就?在下礼部侍郎贺羽,说不定我们还能讲得上几句话。”

    王兄顿时慌了,拉着另一位便道歉:“大人有大量,小的们从未在官府任职,这都是他瞎说的。实在对不住大人,您好好吃饭,小的就先走了。”说完了便要走。

    贺羽拦住他们,道:“二位给我道什么歉?不该给被污了清白的宋姑娘道歉吗?以后还嘴不嘴人?”

    王兄要哭出来了,道:“小的给宋姑娘道歉,以后再也不瞎讲了!”

    贺羽笑,放他们走了。

    阿鸿疑惑:“公子平日里最不爱以权压人,今日怎的如此?”

    贺羽叹道:“阿鸿,你聪明时很是聪明,笨的时候又很是笨。”

    阿鸿:我文化程度低你不要打谜语!

    -

    晚上,贺羽披了衣想出门绕绕,阿鸿跟在身边,问道:“公子去哪里?”

    贺羽道:“只是想逛逛。”

    阿鸿道:“在下打听了,宋家班今夜在江城春香楼有一场戏。公子不去看看吗?”

    贺羽没表态,兀自开了门。阿鸿道:“公子沿着街向东走,走到尽头再向南拐,再过两个道口便是春香楼。”

    贺羽无言,阿鸿又道:“在下今日已飞鸽传书过去,宋姑娘会在春香楼二楼的走廊等公子。阿鸿不去了,在房里守着。若秦嬷问起,便说公子睡下了。”

    贺羽:“……”这小子!

    -

    今夜宋家班唱的不是牡丹亭了,而是西厢记。宛然又是登台,演的是崔莺莺。

    一场戏散后,贺羽起身向二楼走。二楼是一排排包间,很少有人经过。他往里走了好些,正疑惑怎么没见到人时,忽然一扇门开,一只手伸出来把他衣袖往屋里拽。

    他抬眼,是宋宛然。便跟着她进屋了。

    两人许久未见,皆是无话。四目相对,贺羽先开口:“螺子黛和胭脂,可有收到?”

    宛然道:“用了。用的很好。”

    贺羽道:“那便好。”

    二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贺羽从袖子里拿出先前宛然留下的纸条,舒展开来:“宋姑娘那日不辞而别,留了张字条,在下一直读不明白,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

    他走近一步,道:“还请姑娘为在下解读,何为‘有缘再会’。”

    宛然眼神闪躲,不语。贺羽又逼近,指尖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说话已经有了微微的怒气:“既然说了有缘再会,为何还要接阿鸿的飞鸽传书,自牵缘分呢?”

    宛然受不了他的眼神灼烤,终于颤抖道:“是,我……我想见你。”

    (十)云泥h

    “在下送姑娘的东西,怎的都沉底了吗?竟求不来姑娘的一句回音。”贺羽咬牙道:“宋宛然,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

    宛然缩回下巴:“公子莫意气用事。小女子并未因想依靠谁而出卖色相。那夜只是宛然恍惚了,将公子错认为故人,才有了后来的事。”

    贺羽更气,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身前,“你明明知道什么。那日你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

    宛然低头:“并没有。只是宛然眼花了。”

    贺羽怒道:“依你所言,你我只是睡一觉,又不负责,这和青楼里的那些妓子娼客有何区别?你就这样作贱自己?!”

    宛然颤抖,最终还是点头:“贺公子大可以只当做春梦一场。”

    贺羽气得心里火烧,道:“那便如你所愿。”言毕,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舌直率探入,贺羽心中气愤,咬了一口宛然的唇,力道颇重,血腥味冲入口中。

    宛然一震,下意识向外挣脱。贺羽没有束缚,任由她挣开怀抱,缩在一边。眼中还有些许泪花,让人看了动容。

    贺羽笃定道:“你是有心事。”

    宛然默然。贺羽走上前抚她的脸颊,宛然蓦地缩回去,摇头道:“贺公子,我是伶人。”

    你堂堂朝廷官,怎可娶得一个戏子做妻?

    “台上还唱着崔莺莺杜丽娘,台下却是这般老古董的模样。”贺羽道,“我不在乎。”

    宛然终于哭出声来。贺羽低头吻掉她的泪珠,抚慰道:“不哭了。”

    女孩还是啜泣。贺羽的唇于是向下走,试图用亲吻堵住她的口。于是身体渐渐火热,唇舌缠绕,不分你我。

    分开时两人皆喘气不已。贺羽将宛然抱到床前的木桌上,剥开外衫,亲吻她瘦削的锁骨。宛然虽已换回常服,衣服颜色却还是深红色,衬得她的肤色白净如雪。

    宛然两只手不由自主慢慢地抱住他的肩,闭着眼睛,任贺羽向下探索。贺羽拽掉她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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