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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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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1-21)(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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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腿,在那团硬胀上不住的磨蹭,那东西不仅是硬,还很烫,隔着裤子这么一熨,只觉得下腹空虚难耐,瘙痒至极。

    她不懂这些,完全凭本能行事,下意识扭腰着腰,自顾自的寻着更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张开的腿心往那块硬肉上蹭。

    桑鱼发现那东西撞到某个地方时尤其有趣,先是一阵阵麻颤上来,而后便是一阵阵的酥,尤其是偏上位置的那颗软肉,只往那圆头上一层,便是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尤其那东西越蹭就越硬,越磨就越大,还在弹跳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怎会这般神奇?

    桑鱼得了趣,腰是越扭越急,膝盖夹着贺安知的腰不住的往他胯间挤,那架势,仿佛想把那东西挤到身体里。

    贺安知被她玩得浑身发燥,性器更是胀到极致,肿硬到几乎要炸开。

    感觉到有热液从她腿间湿进来,他终是耐不住,掐住她扭动不停的胯部,抬眸看她:  “谁教你的?”

    跟桑鱼生活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她的性子,不通人事,更无男女之防。

    因着幼时得过一场大病,她年纪虽长,性子却依旧如同稚儿,不会懂这男女间调情的弯弯绕绕。

    如今这般做派,当是有人教她的才是。

    桑鱼还没磨够,被他这般硬生生按下来,当是不满。

    她扭着屁股想要挣扎,却发觉贺安知的手劲极大,竟是挣扎不能。

    当下鼓着嘴,坐在他身上不肯说话。

    贺安知也不催促,只沉默的盯着她。

    此刻,她衣襟大敞,衣衫从肩上滑下,直坠到腰腹处,一双被吃舔得圆胀的乳儿暴露在眼前,她却丝毫不动遮掩,稚儿般鼓着两颊,一脸委屈模样。

    一副妖娆淫靡的姿态,却顶着这副清纯无辜的表情,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贺安知喉头发紧,却是强撑着没有松开她。

    桑鱼被他这般冷着,果然就没撑住,自己就败下阵来。

    她眨了眨眼,怕他怪罪别人,便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是我觉着自己这些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如今想补偿于你,不行吗?”

    贺安知虽知她没说实话,但这翻话却也让他心中触动,下腹胀硬处贴在她腿间,不受控制的蠢动,他暗了嗓子,哑声问她:“那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桑鱼眼睛转了转,忙把那颗乳儿往前又托了托,粉色的奶尖急迫的凑到他嘴上:“我给你喂奶,哄你睡觉,给你唱曲儿…”

    贺安知眸色微动,喉结翻滚,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拢进怀里,声音微沉:“这般讨好我,又是意欲何为?“

    这般问,也不过是为了逗她一逗。

    且不说她不知他真实身份,即便是知道,以她这个脑子,也不会想到用色诱这一招。

    果然,桑鱼眼睛一亮,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说的话却是:“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娘亲’,成么?”

    贺安知黑眸盯了她好一会儿,就在桑鱼以为他又要发火之时,他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说呢?”

    此刻她正骑在他肿硬的性器上,而他刚把她的奶子吃得肿胀。

    就说谁家母子纠缠在床上是这般作态?

    桑鱼脑子不够伶俐,但脸色却是会看的,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她咽了咽喉咙,马上改了口:“那,我给你喂奶,你给我玩玩这东西,成么?”

    贺安知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下移,却是落在自己正被她骑坐的胯间。

    (十一)

    桑鱼第二天上工又是一副萎靡姿态,平常那般贪吃的人,今儿连午膳都用得愁眉苦脸。

    胖婶看她这副模样,靠过来关心道:“阿鱼昨夜没睡好?”

    桑鱼闻言,脸上露出一副苦恼之色,嘴张了又张,低头扒了口饭,才哀叹了一声:“唉,当娘真是太辛苦了。“

    胖婶看她这模样立刻就懂了,挨过来小声道:“又是你家那娃儿?“

    桑鱼又往嘴里塞了口肉,嚼着满嘴的饭食,却是一脸哀戚,仿佛吃的不是寻常午膳,而是谁家的豆腐饭一般。

    胖婶家里也养了好几个娃,立刻便感同身受起来,拍着她的肩膀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家那几个臭小子也是皮实得很,可会折腾人了。“

    两人正说着,旁边吃饭的婶子立刻靠过来,关切地问:“怎么?昨日让你睡前给他喂点奶,你喂了吗?“

    这话正是问到了点子上,桑鱼有种被冤枉的委屈感,立刻接口:“我喂了的,他昨夜还吃了好久,两边都吃了,但还是发脾气,看起来比之前更气了。“

    桑鱼一想到昨夜的场景,脸上的怨念整个都要溢出来。

    他后面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发起难来,几乎是把她掀到了床上。

    整个人压下来,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往她脸上扑,那双猩红的眼,仿佛是山林里咬人的恶狼。

    桑鱼哪里见过他这副样子,当下就被吓坏了,连滚带爬的从他床上翻下来,一路颠颠的跑回自己卧房,当晚还睡出了一夜噩梦,梦里都是被一头野狼追得无处可逃。

    她真的搞不懂贺安知,明明吃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两句突然就翻脸了?

    那几个婶子围着听她抱怨,旁边有个盯着她瞧了瞧,忽然问道:“阿鱼,你现在还有奶水吗?“

    这话算是醍醐灌顶,浇得几个婶子都醒过神来,纷纷看向桑鱼:“对啊,你娃生那么久了,之前又不喂奶,还能有奶水吗?“

    桑鱼愣了愣,直听她们解释完才晓得,原来喂奶还得有奶水才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鼓囊囊的胸脯,可她只有奶,没有水啊。

    几个婶子一看她的模样就懂了:“那不怪得了,你没奶水,他就是吸一整夜也不肯能吃饱啊,当然会发脾气了。“

    “…那怎么办才好?“桑鱼看着几位婶子,满脸无助:”我感觉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夜里,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几位婶子看她那副可怜样,也很同情,但奶水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你回去多喝点汤水什么的,多让娃吸吸,说不定还能出点奶,只要出奶就好了,以后一直吸就会有的。”

    “不行就喂点米糊,也能顶饿。”

    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给建议,桑鱼都仔细听着,一一记在了心里。

    …

    桑鱼做事认真,却也是一根筋,听着几位婶子说多喝汤水,当天在后厨就给自己连灌了几大碗汤。

    回家的时候只见桌上饭菜,却不见贺安知,她愣了下,屋里屋外都找遍了,却是不见人影。

    平日里贺安知不管白日里多忙,只要她回家,他必然都是在家的,今儿天都要黑了,竟不知去哪儿。

    他平日里从不这样的。

    她忽地想到上回在路上,看到个沿街寻子的妇人,边哭边求,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家哥儿。

    后来听后厨的婶子说,那妇人的哥儿是被人给拐了,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桑鱼竟觉心里竟是又怕又慌。

    贺安知若是再也不回来了,那她以后可怎么活?

    “安哥儿?”桑鱼已然是控制不住,抽噎着跑进他卧房。

    那房间里就没几个物事,一眼就能看出没人,她却是不死心,趴到地上往那床底下瞧:“贺安知,你在哪儿?”

    声音颤抖着,已然带了哭腔。

    然而床底下空荡荡的,瞧来瞧去哪里有人?

    她抽着鼻子抹了把眼泪,爬起身又翻屋里的屉笼。

    也不想想,那样小的屉笼,怎么可能装得下贺安知那样大一个活人。

    桑鱼却是不死心,屋里屋外翻箱倒柜的找,却始终找不到。

    这会儿天全黑了,屋里没点灯,她站在院子里慌乱至极。

    一时想起此前听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个精怪故事,竟觉这满屋满院的甚是可怕,那黑洞洞的屋子,不知有多少精怪藏在里头,什么时候就会扑出来,将她咬上一口。

    桑鱼吓得汗毛倒竖,冷汗直冒,走路都不能,只能蹲在院子里抱头痛哭:“贺安知,你上哪儿去了,别吓我了…呜呜…”

    那副可怜巴巴的凄楚模样,哪里是找娃儿的娘亲,她自己分明倒像那个被人丢下的小娃儿。

    正是无助,院门忽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她吓得一个激灵,一抬眼,却见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就着月色推门而。

    看到他,她愣了一瞬,下一秒整个人弹跳而起,却是猛冲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呜呜痛哭:

    “贺安知,你怎么能丢我一人在这儿…”

    (十二)

    胸前的衣襟很快被热液湿透,贺安知垂眸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凄楚抽泣的女孩,眸子像是融了夜色,深暗微沉。

    桑鱼将他抱得极紧,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会再次不见一般,抽噎的声音凄哽,全然是惊恐之后的控诉。

    自从贺家出来,这么多年了,桑鱼就从未跟贺安知分开过,她从未想过,有天回家会瞧不见他的人,寻不到他的踪迹。

    这种恐惧,不是失去那只兔儿可比的。

    贺安知站在那里,听她凄凄哀哀的哭声,终是抬手拢住她瘦弱的肩膀,将人抱进怀里。

    他抚着她颤栗不停的背,一下下给她顺气,声音却是低沉沙哑:“不是你先不要我的么?“

    昨夜撩他的是她,丢下他跑掉的亦是她,如今这般无辜控诉的还是她,而他却是奈何她不了半分,反倒因她此时的哭泣,而暗自懊悔。

    这世上若还有他的软肋,便就只剩她一人了。

    桑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却还是抬起眼,不服的控诉:“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明明是你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呜呜…“

    那双大眼睛此刻已经被她抹得肿成核桃,鼻子因为久哭也红彤彤的,小脸被她抹得乌七八糟,却又挂着满脸泪痕,边说边哭的样子看起来尤其可怜。

    贺安知看桑鱼这副模样,哪里还想跟她争辩,更何况她还是个傻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拦腰抱起,长腿跨着一路走进屋里。

    将人放到椅子上,他转身欲去点灯,衣襟却被她死死扯住。

    桑鱼几乎使了吃奶的力气,生怕他给跑了:“你又要去哪儿?“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扯得绷紧的衣袖,无奈叹道:“这屋里这般黑,灯不要点吗?“

    桑鱼闻言抹了把眼泪,又重重吸了吸鼻子,扯着他的袖子站起身:“我跟你去。“

    可不能再让他跑不见了。

    她这般想着,便是扯着他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安知身侧,他去哪她边紧贴着,小尾巴似的紧跟不放。

    等屋里重新亮起光,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还没用晚膳?“看着桌上未动的饭食,贺安知回身看她。

    “可不嘛,都忙着找你了。“她吸着鼻子抹了把连脸,鼓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贺安知看她这副稚儿模样,暗暗叹了口气。

    她口口声声想给他当娘亲,自己却这副还没长大的模样,就这样子,即便他不对她别有心思,也不决会将她认作娘亲。

    贺安知出门打了盆水,再进来,她已经吃上了,好在还记得擦手。

    “过来。“贺安知在她身侧坐下,从盆里拧干了巾帕,侧头看她。

    桑鱼这会儿倒是乖,嘴里塞满了饭菜,却也乖乖转头凑过来。

    她习惯了让他伺候,鼓着腮帮子边嚼饭便让他擦脸。

    贺安知捏着桑鱼尖小的下巴,将那张小脸上的脏污一点点仔细擦洗干净,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你用过了吗?”桑鱼下巴枕在他的手掌上,抬起水眸盯着他瞧,嘴巴还忙着一鼓一鼓的。

    “用过了。”贺安知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帮她蹭掉嘴边沾上的饭粒,指腹贴着她油润的下唇,有些舍不得挪开。

    “再用点吧,不然晚上饿了你又要发脾气。”她说着把手里抓的鸡腿抵到他面前,大方道:“这鸡腿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只被她啃了大半的鸡腿,啼笑皆非,他忍住笑,只道:“我不爱这个。”

    “哦。”桑鱼看了眼手里的鸡腿,点了点头,便是拿起筷子,从盘里夹了一叶素菜递到他唇边:“那吃这个。”

    贺安知扫了一眼她递到唇边的菜食,又垂目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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