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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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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1-5)(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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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泪花。

    趁丁小琴没反应过来,刘永贵抓住她领口猛力一扯,那棉绸连衣裙如同纸张,瞬间撕拉成烂布块从身上滑落下,胜雪肌肤随之裸露。

    即便丁小琴立马就用双臂护住胸口,但雪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都在告诉在场人,她有多秀色可餐。

    几名粗鄙汉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身子,他们恨不得马上恶狼扑食尝鲜一把,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滚开!”刘永贵自然要吃“头一轮”。

    “老规矩,我先来!”他霸道得很。

    他现在都不急着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儿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捣黄龙!

    硬得发烫的东西让他不顾一切扑上去,丁小琴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窑洞……

    “我说……”突然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从窑洞口传了进来,打断了侵犯进程。

    “原来兄弟伙们在这儿啊,让我一阵好找。”

    几人循声望去,门口是个高大健壮的身影。

    废弃窑洞乌漆麻黑让人看不分明门口人的脸,直待他走进来,丁小琴才看清他的浓眉大眼。

    他皮肤黝黑,常年的农活劳作在他脸庞上留下了岁月的“刀痕”,但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应该称得上剑眉星目。

    同样因为常年劳作,他身体线条犹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他从天而降,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一圈银白色的轮廓,凸显得他强壮而俊朗。

    可是……他会是救命稻草还是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见这刚进门的糙汉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还有疑惑与惊讶,她连忙用双臂紧紧抱着胸口,又羞又臊。

    “秦伟忠?你这厮怎么来了?”刘永贵皱了皱眉,丢下一句“排队去”就继续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刘永贵居然把侵犯当成了家常便饭,完全没有要避讳其他人的意思,竟恬不知耻的要人“见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谬!

    “放开我!”丁小琴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她不指望秦伟忠会伸出援手,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该以一敌三,把刘永贵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语打商量……

    “永贵、永贵……”秦伟忠轻轻拉住刘永贵。

    “干哈?!”刘永贵不耐烦地把手一抡,打掉了秦伟忠伸来的手,嚷道:“没见老子在忙?坏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是严队长……”

    “严队长?那厮怎么了?”

    “他要派任务了,见你们半晌没到叫我来寻……”

    “寻个鸡巴寻!早不寻晚不寻,偏偏这时候寻!”

    “本来每日这个时候就该上工。”

    “放屁!今儿个老子和兄弟们放假,你不入伙就赶紧走!”

    刘永贵下逐客令,秦伟忠却没有挪步。

    他继而说:“今日芒种,生产队要咱们收麦子好腾地儿种苞谷,你忘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刘永贵想了起来。生产队人手不够,严队长是叫他们帮忙来着。

    奈何他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路遇丁小琴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在村口步步生莲,让他入迷,孜孜地想一亲芳泽才耽误了事儿。

    但刘永贵不会承认搞忘了,便说:“你这地主崽儿也想强出头?平时见你不言不语,今儿个这么多话?”

    “是差事不敢耽误。影响种苞谷大家日子都会不好过。”

    听到这话刘永贵吊儿郎当地说:“别啥都推在活儿上头。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晓得,想英雄救美是吧?”

    “没有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可告诉你了,你一个地主家出身的坏分子别想横插一杠子,这婆娘我要了!”

    他要了?丁小琴听到这话一惊。

    “可人家姑娘刚死了爹,那老汉还冻着没落葬呢,这不是在守孝期嘛,不好那啥……”

    “你果然对她的事儿门清……”刘永贵眯着眼,满脸怀疑,“看上这小骚货了是不是?”

    “不是,是全屯子都对她家的事儿门清。兄弟,时候真不早了,咱再东拉西扯严队长该发飙了。”

    “呵!严队长,他算个球,不过一个老色鬼罢了,也对这骚货动脑筋。”

    “那没有。”

    “怎么没有,他不是男人?”

    “严队长是男人,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哈哈……”刘永贵仰头大笑,问道:“那他为啥对这婆娘额外不同?”

    的确,严队长对丁小琴分外不同……

    第三章母老虎是终极武器

    严队长不但管吃管喝,还安排丁小琴负责队上的养殖工作,工分算一个壮丁劳动力的满六分。

    今次丁老爹出事也是他找来的冻库,不然丁老爹非得提前埋了,丁小琴便见不到老爹最后一面了。

    这还不止,屯子上的人都晓得在丁小琴读书那会儿,丁老爹可是要她辍学去种地的。

    当时严队长出面规劝,劝不动,就把自己的粮票油票肉票换来吃食,保证父女俩吃得饱、吃得好,丁小琴才把小学踏踏实实念完。

    别人问严队长为啥这么好,他只说丁小琴应该要读书。

    别人又问屯子上没学念的女娃还有好多,怎么独独帮助丁小琴,严队长不说话了。

    于是谣言四起。

    其一,有人如刘永贵一般,自己脏,看别人也脏,说严队长看上了丁小琴。

    毕竟丁小琴面若桃李,身形窈窕,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难道严队长不是男人,成天往丁家跑也坐怀不乱?

    其二,与其一的论调出入颇大。

    有人说,严队长与丁小琴的娘有过一段“自由恋爱”。

    在老一辈的眼中,自由恋爱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它约等于“无媒苟合”。

    所以有人猜测严队长其实是丁小琴的亲爹,而丁老爹是个老实人,接了严队长的“盘”,养大了闺女。

    现在严队长回乡管着生产大队,屯子正好归大队管,他对丁家父女好上加好也就说得通了。

    孰真孰假一直没有定论,当事人也没有回应,丁老爹一死,这事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现在屯霸刘永贵把丁小琴拖进废窑洞想实施侵犯不肯放人,对严队长又颇有怨言,其余三人听到秦伟忠说会耽误种玉米,一想到来年可能没有收成,便跟着劝刘永贵算了。

    “算了,操女子嘛,啥时候都可以,可肚子不能饿着,家里还有老人小娃等着吃食下锅哩。”

    “是啊,小琴婆娘回来了来日方长嘛,今儿个真迟了,俺们还是走吧?”

    “你不走俺们走,俺们可不想完不成工分饿肚子!”

    “为了个婆娘不值当。再说了,她可能是严队长的闺女,俺们还是给严队长留点面子,不动她吧?”

    秦伟忠趁热打铁,拉着犹豫中的刘永贵就往外头走。

    他见刘永贵裤裆里的玩意儿软了下来,猜他兴致应该减了,便说:“走吧走吧,迟了迟了。”

    “操他娘的!”刘永贵骂骂咧咧,扎紧裤腰带说:“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真扫兴!”

    “扫兴就把力气都用在活儿上,先顾一头。”

    秦伟忠一边安抚刘永贵,一边回头给了丁小琴一个眼神。

    丁小琴一怔。

    她看到那眼神中依旧有光。

    她知道这外表粗犷的糙汉是救她于危难。

    她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把衣服拉上。

    不一会儿,窑洞静悄悄。

    结束了?

    可该如何是好?好好的连衣裙,刚到省城买的,这会儿已经成烂布块了。

    丁小琴气得眼泪汪汪,恨死刘永贵了。

    “今日你如此待我,将来我必定加倍奉还!”她咬牙切齿,暗自在心中发誓。

    环顾四周,废墟中没有可用之物,即便有,也早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该拿什么遮挡身子?

    丁小琴只能解开麻花辫,用头绳和发卡固定住关键部位的衣料,勉强蔽体。

    “就这样吧……”

    还没松一口气,屯霸刘永贵突然出现,冲进来压住丁小琴想和她亲嘴,秦伟忠拉都没拉住。

    “够了!”丁小琴干脆利落甩了刘永贵一个嘴巴子。

    “啪”一响,掌掴声特别清脆,秦伟忠都看懵了。

    他见刘永贵捂着脸不言不语,忙一个闪身拦在丁小琴身前。

    “起开!”出乎意料的,刘永贵没有暴怒,反而露出“可怕的”笑脸。

    “好女子,够倔,像辣子,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丁小琴没好气。

    “你迟早会喜欢的……”

    “放你娘的屁!你还是喜欢自家婆娘去吧!”

    “你……”

    “我我我啥?听说你婆娘是只母老虎,被她知道你干这勾当,不知会不会罚你跪搓衣板?!”

    丁小琴抛出杀手锏,噎得刘永贵吃瘪。

    这下没有笑脸了,刘永贵一脸铁青摔门而去。

    “呼……终于走了……”

    走了也彻底得罪了。丁小琴抹了抹额角的汗。

    “管他娘的,先过关再说……”

    “母老虎”是丁小琴的“终极武器”,前头如果秦伟忠不营救,她打算搬出来试试自救。

    此时秦伟忠傻愣在这儿,盯着丁小琴看,眼都不眨。

    不知是被她的泼辣吓到了,还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

    “叔想看到几时?”丁小琴发话。

    秦伟忠回过神来尤为尴尬,立马把身上的衫子脱下来递给丁小琴。

    “这是……”

    丁小琴话未说完,秦伟忠撂下一小包东西就走了。

    她披上秦伟忠的衫子,打开油纸一看,里头的红粒粒满满当当。

    原来是一包酸棘子。这附近最是丰产,儿时的她常来此边摘边吃。

    她捏一颗丢进嘴里,酸甜开胃,还是熟悉的味道。

    去了省城半年,那段情亦犹如这小小的红粒粒,一半甘甜,一半酸涩。

    不做多想,此处不宜久留,丁小琴丢一把入口,裹着衫子、夹着裙子、嚼着棘子就往家里方向走。

    灶屋里还存着“老爹嫁女”得的三斗白米呢。

    为此,她和老爹决裂,老爹还被人捅死了,可不敢浪费了。

    她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在省城她已经连着几天只吃一个馒头充饥了,就为了省下票子坐上汽车回家。

    那位带她去省城的知青——周楠生,半月前已与她分道扬镳,哪怕她什么都给了他,依旧无法挽回这段感情。

    屯霸刘永贵没说错,她与知青周楠生钻过高粱地,但那时她害怕,不敢,完璧归家。

    而这次浪漫的“逃婚之旅”让她丧失了理智,半推半就间她也不知道算不算真成事。

    她害死了她娘,从小没娘教,只有爹带,何谓男女,她不懂,只能任由周楠生引导、摆弄。

    结果命运也被他操纵,她被他丢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自生自灭,靠着打零工捡垃圾维持着生计。

    若不是碰到同乡,得知她爹被张三癞子捅了,她还不会回家。

    若不回家,她也不至于差点死了……

    第四章严队长要母女通吃?

    丁小琴差点死逑了。

    在被屯霸刘永贵几人调戏之后,她被人丢淀里头去了。

    调戏她的是几个糙老爷们,而丢她下水的是这几个糙老爷们的娘们。

    她们早看她不惯了。

    在丁老爹还没被划破肚皮死得像只野狗前,由于丁小琴的相貌她们总对她品头论足。

    “一双杏眼最是风骚,勾得我家永贵恨不得爬她床!这样的狐媚子,最好是赶出屯子。”

    “就是嘛。你瞧她细皮嫩肉,那小手白白净净的,一看就不是个干农活的好手。严队长居然安排她搞养殖,她懂个逑?!真是滑稽。”

    “她养殖便养殖吧,喂鸡喂鸭、养猪养狗就是了,她非撅着个臭腚,扭着个水蛇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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