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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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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1-19)(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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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如冒热气一般,变得温红。

    她说完灰溜溜的躲进房间里,开始胡思乱想修之行会不会误会她?往他身上凑?

    (六)跟踪

    早知道她就不该看鬼片。

    吃完饭,白倾洗完碗,拿好钓鱼的装备准备出门,与孟谦赴约。

    修之行跟上来,“倾姐,你是去钓鱼吗?”他明知故问。

    他不知怎么白倾这几天老与他保持距离感?

    他哪里做错了?

    “对,我和别人约好了。”白倾快速否决道,她看出修之行想跟着她一起去。

    她拿好车钥匙从修之行身傍借过,关门时,她停了下来。

    “晚上我就不吃了,早点睡,之行弟弟。”她微笑道,关上大门,仿佛修之行真的成为她的亲弟般。

    可修之行并不想把关系发展成这样,趁白倾没走远,他从停车场开出一辆磨砂黑的机车,戴好头盔缓慢地跟在白倾的车后。

    白倾一下车,见孟谦在不远处等她,她拿好装备道:“我来了,谦哥。”

    她大步走了过去。

    孟谦穿着休闲服,整个人随和了不少。

    “慢点,摔到了,我可不负责啊,倾倾。”孟谦玩笑道,在他眼里白倾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女孩。

    “谦哥,这地方不错嘛,肯定能钓上大鱼。”

    白倾环视周围,没什么人,树茂成荫,前面的水库很大。

    她纯是陪孟谦才出来钓鱼。

    白倾不是很懂为什么孟谦喜欢钓鱼?

    一问孟谦就搪塞她:“你钓一下,就知道了。”

    闻言,白倾继续反问孟谦缘由,而他只是笑而不语。

    钓就钓喽,白倾也没事干,正好个老朋友陪伴。

    设备摆好,白倾戴好帽子,惬意地躺在身后的小椅子上,等待着愿者上钩的鱼。

    一道声音打了下来:“倾倾,听说你救助了一个男人?”

    孟谦把男人二字咬的很重,他坐在白倾傍边,扶了扶眼镜,掩饰着双眸里的微怒,观察她。

    “谦哥,你派张姨通风报信啊?”

    白倾说着拿出口袋里的糖,甜意扩散到了味蕾,她只有在钓鱼的时候吃糖,不会打瞌睡,专注着鱼竿。

    张姨是孟谦介绍来白倾家里工作的保姆,她家里并不乱,偶尔过来打扫一下。

    孟谦没回她这句,担心道:“你一个女孩子,让一个男人住你家里不安全,他万一对你有歹意,后果不堪设想。”

    他刻意的把这件事,说的很严重。

    白倾含着糖,不以为然道:“放心吧,谦哥,那小子像弟弟一样,他有喜欢的人,对我有啥坏心思?”

    “再说了,我那空出来的房间是租给他的,利益关系。”白倾轻描淡写地道,说到底她还帮了那小子一马。

    孟谦听后,并没有妥协,反对道:“那也不行,倾倾,我给那小子安排到别的地方住,你放心,不会亏待他的。”

    他找人暗中调查过那男人底细,可怎么查都查出不来,绝对没有白倾想的这么简单,她被那小子伪善的表面蒙骗了。

    “谦哥,你就放心吧。”白倾劝说道,她的鱼竿动了,她惊喜地站了起来。

    “谦哥,你看,我也钓到了。”喜悦占满了头脑,她把那小子的事完全抛之脑后。

    孟谦无奈的轻微摇了摇头道:“我帮你。”

    躲在大树身后的修之行,暗暗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想解决掉孟谦这个人,挨白倾这么近……

    钓完鱼,收拾好东西。

    孟谦看向周围,附近有餐厅。

    “倾倾,就去那吃吧。”不远很近,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

    进餐厅坐下,孟谦把菜单递给白倾,让她点,她点什么他就吃什么。

    修之行则偷偷坐在他们身后,站在他傍边的服务员眼睛都直了,没见过这么英朗高俊的外国人。

    服务员亲切地问:“先生,你好,需要点些什么?”

    修之行一听才反应过来,他光顾偷听他们讲话,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我先看看,谢谢。”

    他虽手里拿着菜单,心却不在这。

    白倾见孟谦出来玩,也不忘回手机里的工作消息,她知孟谦一般不看手机,除了必要信息。

    “谦哥,我都退了,你啥时候退啊,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差不多可以了。”

    她看破了这世界般,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了,她现在不追求所谓权势。

    “马上就好。”孟谦温柔地看了眼白倾。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倾,他没忘十年前他们出来打拼时,白倾对他说的话:

    “我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可孟谦当真的。

    (七)吃醋

    菜上齐了,他们吃着饭。

    忽然,傍边一桌的其中一名男子,窃窃私语地恶笑道:“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女的,真骚啊。”

    白倾坐在这个位置上能清楚地看见,前面的女孩和同伴闻言停下。

    女孩放开同伴的手,转身走了过来,看上去是高中生。

    女孩不知是哪个男的,她站在那桌傍边,冷静又怒气地道:“刚才是哪个畜牲说的?”

    男子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骂谁?”

    “你没妈?是野种?怪不得这么可怜。”女孩不服输地道,手紧张的握紧拳。

    男子装腔作势地要起身干架。

    一瓶好酒直接砸了下来,男子惨叫几一声,他刚要喷脏话,被眼前白倾的气势,吓得屁都不敢吭声,特别是多了两个陌生男子的凝望,打压在他身上,好似要打死他,使他不敢正眼看。

    “谢谢姐姐。”女孩松了口气道,感激地望着白倾。

    “没关系,这种畜牲,该打。”白倾冷怒道,还不忘擦手。

    孟谦诺无其事的坐在座位上,仿佛早已习惯般,他知晓白倾的性格,很果断且有分寸感,绝不会忍气吞声,务必当场解决。

    白倾准备坐到位置上时,傍边的女孩并没有走开。

    不知是气愤还是天热令女孩红了脸,她紧张的对白倾说:“姐姐…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白倾见她双手轻颤的拿出手机,仿佛这手机很烫手。

    白倾不好拒绝,怕伤害到女孩的自尊心,拿起手机加了好友。

    女孩喜悦又激动的与同伴小跑地走掉了。

    此时,孟谦与修之行的心理是一样的,不禁苦恼女的也会喜欢她......

    吃完,白倾抢着买单,到门口时,一个冒冒失失的小男孩跑过来差点摔倒。

    白倾手疾眼快地接住小男孩,使其站稳,慌忙地跑掉了。

    她不知什么东西刮到了大腿,一道血痕冒出,痛感随后跟了上来,还好穿的是裤子,要是群子得破一道口子。

    “没事吧,倾倾。”孟谦在身后跟了上来,见白倾腿上的血痕,还没碰到她。

    白倾被人腾空抱起,她一看,眼眸里布满疑惑道:“之行,你怎么在这?”

    修之行置若罔闻地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白倾见修之行不理她,气道:“我能走,放我下来。”

    她双手不敢用力推,怕一不小心摔下去。

    孟谦看着白倾离去的背影,眼镜后的双眸逐渐暗淡起来。

    高速公路上。

    修之行开着白倾的车。

    白倾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跟踪我?”

    她坐在副驾驶上,眼神一直盯着修之行,如确保他会不会说谎。

    “不是,刚好来这里,撞见你受伤,带你回家。”修之行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却把白倾蒙混过关了。

    白倾不知为何,感觉修之行心情不好,眉眼戾沉地死死看着前方道路,她便没继续聊下去。

    到家,修之行恢复成刚认识的模样,扶着白倾,像是环抱她走路,恨不得紧紧贴着她。

    这个人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他身边。

    他留意道:“倾姐,小心台阶。”

    “我又不是瘸了。”白倾笑道,用力挣开修之行的手,往前走去。

    修之行仿佛感不到拒意,又过去扶着她。

    白倾无奈道:“之行,我真的没事。”

    她不禁皱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挨这么近想干嘛?

    白倾被修之行扶到沙发傍边,见修之行拿出医药箱,示意她坐下去,他帮她上药。

    “不用了,之行,我自己来。”白倾见修之行闷声不说话,抬头一看,怎么又哭了?

    她没法,只好依着他。

    修之行单膝下跪,他小心翼翼的剪开结痂伤口傍的布料。

    他心疼的厉害,就不该让白倾出去。

    白倾低眼仔细一看,原来被刮的这么深,难怪流这么多血。

    修之行处理完后。

    白倾站起来,嘶了一声,怎么擦完药还更疼?

    “谢谢你啊,之行,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白倾忍不住笑了一声,小步地前行着。

    “倾姐。”修之行叫住了她,纠结许久后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心里默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白倾停下见他不说,没继续追问,她直径地走进房间。

    哪怕她已关上房门,修之行的目光久久不能放下,他能看很久。

    (八)偷亲

    听说宠物可以拉近关系,修之行连夜出门去宠物店,看中了个小白狗。

    他小心地把小白狗带进家里,取名久久。

    修之行躺在床上,抱着久久,明天它该以什么的方式出现在白倾面前?她喜欢狗吗?应该喜欢。

    他在思来想去中闭上了眼。

    吃完早餐的白倾,脚下出现个奶白的小团子,还会动,吓了她一跳。

    后面看清是小白狗。

    她把小白狗抱了起来,以为是误闯进来的,询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宝啊?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她跟小白狗玩了玩。

    修之行没想到久久跑了出来,它是怎么在有牵绳的情况下,逃出的?

    小白狗一见修之行出来兴奋地摇起小尾巴,对他汪汪叫。

    白倾看向修之行道:“你养的?它叫什么呀。”

    她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仿佛这就是小动物独有的治愈能力,它能给人带来快乐。

    “它叫久久,倾姐,你也养过狗吗?”修之行的绿眸藏不住喜,走了过去,久久激动的巴不得飞到主人怀里。

    白倾把久久还给修之行,眼里多了份悲伤。

    “养过,陪了我十年,走了。”

    它离去的那天,差点要了她的命,真的好痛,痛到窒息,仿佛她也跟着死了。

    从那以后白倾就再也不敢养任何宠物。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倾姐,我不知道...”

    白倾声音沙哑地打断他,“没事。”

    她转身抬手擦掉眼中的泪光。

    久久汪汪的叫声,如同在安慰白倾:不要难过,你的狗狗在天堂过的很开心,你难过它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之行,你养它可以,好好养,太吵了我就把久久丢出去。”白倾吓唬道,看着久久歪头不懂的傻样跟它真像,可久久是久久,怎么可能跟它一模一样,虽然都是小白狗。

    她反手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修之行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放下久久,跟了上去,他转头安慰久久说:“狗粮和水,你知道在哪,我先出门了。”

    他急匆匆的关上门,久久看着他们离去,仿佛它成了这个家最可怜的灯泡。

    白倾开车来到一个专门为狗狗建的坟地,她为它买了最大的墓,这样它就有宽阔的地方尽情玩耍,不会很挤。

    与它的回忆重现在白倾的脑海,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流满了她的脸。

    她打开自带的酒,此刻,喝下去的酒不是清爽的,而是滚烫的,她笑着说:“我又想你了,怎么办。”

    无解地答案,只有在这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仿佛它从未离开过,心里能好受点。

    白倾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可她愿意被这样欺骗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活久一点......”

    疼的她最后失声,趴在墓前,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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