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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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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41-50)(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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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0-10

    (四十一)他只怕她死

    白倾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说再多在修之行眼里全是废话。

    她边摇头边气的想起身逃离,眼里充满绝望地说:“当时我就不该帮你。”

    帮他度过创业失败的低谷期,可曾想那些都是骗她的,修之行在s国的商业圈里,是最有名的企业家,整个修家早已扎根在s国,里面的水有多深,修之行不可能不知道,不用一天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每分每秒都是钱。

    修之行为何会偏偏看上白倾?

    他不懂爱,他的爱是把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困在身边,锁死。

    修之行沉默地放好东西,朝她走来。

    白倾缩靠到床角,也躲不掉他的逼近,  被他搂进怀里。

    她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被修之行制止住,她反手用力地把戒指甩出去,既然他不愿放她走,也别想靠近她一点,她绝不会顺从。

    白倾时常怀疑修之行不易动怒,对她的容忍度太高了,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弄,他都不会生气,把她丢出去,厌烦她。

    修之行唯一不允许的就是:白倾自己弄伤自己。

    白倾见桌傍的一把剪刀,她刚要拿,可修之行把她抱的太紧了,静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说,仿佛能让她在无形中冷静下来。

    “之行,我不跑,先放开我。”她服软道,目光全在修之行身后的那把剪刀上。

    修之行感到怀里人的妥协,慢慢地放开了,但并未完全放开,只是松开了一点。

    这一点对于白倾来说足矣,她一手快速地从他身后拿起那把剪刀,对准自己的颈部。

    修之行本以是白倾想开后,主动靠近自己,没想到是靠近危险。

    但在白倾眼里修之行可比一把剪刀危险多了。

    剪刀被她施力地往自己的颈部钻去,鲜血淋漓不断地流出,还好不是大动脉。

    修之行照着白倾的指示往后退,他害怕白倾冲动,一步又一步地选择退让。

    白倾哭笑不得,以往她使用过很多的办法都没让修之行真正后退过,每次都不断地向她逼近,窒息且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一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e.v i p

    金属剪刀尖锐地穿破她的皮肤,她却感不到疼,感到的是喜悦,是自由,她有这么一瞬间想弄破颈喉。

    但她怕修之行会想各式各样的把办法,把她救活,继续骗她,让她活在谎言之下的囚笼里。

    她向往自由,这也是她为何选择隐退,不单单是享受生活,更是与自由做朋友。

    白倾放狠话地说:“再离我这么近,我就死给你看。”

    她曾经最讨厌把死字挂嘴边,可修之行把她逼到绝路,她没的选。

    要么自由,要么死去。

    她一手拿着能威胁到修之行的东西,一手拨打电话,并让修之行亲口默许她出国。

    白倾等待着来接她的车辆,不忘盯着修之行怕他突然过来,抢走她手里的剪刀。

    血液流的她衣服哪里都是,她也丝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自由的喜悦,这下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修之行站在一傍见她身上全是血迹,眉头紧皱,动也不敢动怕白倾冲动。

    接她的人很快上楼,无意地看了眼修之行。

    白倾感到什么,大喊道:“出去,你们都滚。”

    她刚想放下剪刀的手,更加地往里延伸,她能感到自己经脉的跳动。

    修之行赶忙制止道:“白倾,我放你走,真的。”绿眸中的诚恳使她渐渐平静下来。

    接她的司机也解释道:“白小姐,我都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司机说的是中文,白倾的警惕心逐渐放下。

    她坐上轮椅,方便她出行,,在白倾的安全视线下,成功坐上车,车越开越远。

    白倾忍不住回头看,修之行还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她,他的人影越来越小,只要没跟上来就行。

    她手中的剪刀缓缓放下。

    司机见状给她递上一个止血的药箱与药膏。

    白倾毫无防备地接过,刚想说谢谢,她越感不对劲,这些东西像是早已为她准备的,她惊恐地望向车外。

    这一定不是出国的道路,她反射条件地想打开车门,可她坐在后座,司机再前面,与她隔着铁栏。

    司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

    白倾喉咙发哑地说:“我要下车。”拿起傍边的水刚想喝,她想到什么,放了下去。

    “小姐,这里不好停车,前面下,行吗?”司机往前方下高速。

    白倾妥协了,下车坐上轮椅,她往前移动等下一辆车,可等的途中,她的双眼被蒙住,陷入无望的黑暗中。

    恐惧地未知里,令白倾吸入了刺鼻的气体。

    她以为再次进入可怕的囚笼,晕了过去。

    (四十二)动不了,有知觉

    砰砰的响声,她费力地睁开眼,隐约地看到医生拿着仪器往她身上输出,把她从鬼门关救出来。

    白倾无感地闭上眼,心跳渐渐放慢,意识越来越薄弱,她是不是要死了?

    阳光打在她脸上,耳边熟悉的声音把她吓醒,她瞪了修之行一眼。

    死了还要缠着她,真是要命。

    不对,她这是在哪?

    白倾再次睁开眼环顾四周,是一间高档的病房里,上面几个英文大字,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她既没出国,又回到家里,也没死成。

    她的手被修之行轻柔地握住,那绿眸的泪光又浮现出来,低落在白倾的手背上。

    白倾的颈部被绷带缠绕,稍微一转头就疼,她真后悔伤口弄的这么深,想转头摆脱掉某人的注视,完全做不到。

    她翻不了身,全身被车碾了一样毫无力气,她平躺的闭上眼,真想把耳朵捂住。

    修之行不停地说:“对不起,倾姐,别走好吗。”

    白倾听的出他不是再问,而是一模一样的话术,分文不差地告知她:别离开。

    她想张嘴说话,却又想到他压根不听,说了也白搭。

    白倾干脆死死地闭上眼,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丝情绪起伏,要不是修之行捂热了她的手。

    她真的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梦,一个死梦,只要她睡过去就醒不来。

    慢慢修之行安静下来,附身亲上了她的脸,白倾一下子就怒了,抬手想反抗,猛然发觉自己抬不起来。

    白倾惊慌地看向他,休息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是有还击之力,但她现在好像除了头部......以下都不能动弹。

    修之行扶起她给她递水,她毫不犹豫地喝下,润下沙哑地喉咙,不小心呛到,喉咙的撕痛感疼的她脸色发白,咬牙道:“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修之行眼神闪躲了一下,安抚她道:“医生会治好的。”

    他把期望强加在医生身上,让白倾放下心里的那份顾虑。

    白倾渐渐恐慌起来,身体完全不能自理没,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除了她的大脑能运转,其他无异。

    她单单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

    语气地坚决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并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倾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动不了跟个木头一样,她的颈部再怎么受伤,也不可能连身体上的机能都出现问题。

    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虽无力但她是有知觉的,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角不禁流出绝望地泪水。

    她一天天应付着修之行,白倾问过医生:想下床有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方法?

    医生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后那位,她更加地确信这家医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护士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为她打上一针,她反抗过,后果是被强行按压在床上打完针。

    她绝望地呐喊与求助都毫无作用,眼眸渐渐变得无神,不管修之行怎么跟她讲话,都是有说无应。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观念里只要:不离开,就没事。

    终有一天,在白倾快坚持不住与死无别时,她见到了商晚,商家的千金,怎么会来这?

    商晚注意到她,连忙走进来问:“倾姐,你怎么了?”坐在了傍边下来。

    刚好这个时间修之行回家做饭。

    白倾泪水止步不地流,既然修母亲想让商家与修家联姻,自然不会得罪商家。

    白倾哽咽地开口求救道:“救救我,修之行他......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眼角通红地望向商晚,呼吸不由得剧烈起来,感到抽痛与生机。

    商晚心疼地反握住白倾颤抖的手,眼神坚定道:“倾姐,我会救你的。”

    她没想到修之行会是这么个丧心病狂之人,还好当初死心了。

    白倾眼里去掉了死灰,明亮地望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商晚一通电话,一路无阻地回到商家。

    里面有保姆、厨师、保镖等,人虽多但看上去却很清冷,可能是房子太大的原因。

    商晚推着白倾进去,帮她联系好医生,明天就到。

    白倾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商晚微笑道:“倾姐,我该谢谢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倾。

    白倾微微摇头,“  没有你,我都出不来。”

    声音发哑,难受中夹杂着喜悦。

    保姆想帮白倾擦拭身体,她脸冒红地拒绝掉了,她身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个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过。

    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谢谢你,明天我就痊愈了。”

    听商晚说那个医生很有名,什么病都能治好。

    (四十三)招她人喜

    咚的一声,门被打开,白倾恐惧地望去,看到是商晚,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商晚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点头离去,关上门。

    商晚牵起白倾的手说:“倾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说着她抱起日渐消瘦的白倾,往浴室里走去。

    白倾看不出来商晚这么文静清瘦的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她自己变瘦了?

    她动不了,摇头着急地道:“晚晚,不用,真的不用。”

    白倾脸越来越烫,可商晚并未听她的,脱下她的衣服,手顿了一下。

    商晚看到白倾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牙印,气的手在发抖,装作看不见般继续往下脱,直到脱光,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白倾难堪地闭上眼,羞耻的泪水从她眼里流出,她被商晚放进浴缸里,温热地水包裹住她,让她渐渐回温。

    商晚抬眼见白倾脸上的泪水,慌忙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心疼地说:“倾姐,别哭,你得救了。”

    对,白倾得救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眼笑着与商晚含笑感谢对视。

    商晚的脸更红了,她的心怦怦狂跳,赶紧转移视线,帮白倾擦洗身体,忍不住咽了咽。

    商晚帮白倾洗完,擦干,小心地抱出去。

    白倾这才注意商晚的脸色,担心地问:“晚晚,你不舒服吗?”

    商晚快速道:“没...有。”结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念出:“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白倾笑着说:“可以呀。”这是商晚的家,她想上哪里睡都行。

    白倾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占了商晚的床?

    商晚激动地抱住白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小心翼翼地松开。

    她们挨的很近,手靠着手,商晚侧身问:“倾姐,你真的想离婚吗?”

    白倾想都不要想地说:“真的,务必离。”

    一想到离了婚,修之行还是会纠缠这她,白倾就难受地呼吸不畅,她得躲起来,让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商晚跟个小孩似的,牵住白倾的手,在她手里转圈,吸引她的注意力。

    商晚发觉自己问到白倾的痛处,自责地说:“倾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倾毫不避讳道:“躲起来,在某个地方自由的活着。”

    她渴望自由,无比的渴望,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修之行,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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