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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妻刚过世,竟然碰到了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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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妻刚过世,竟然碰到了艳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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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2-06

    第一章错误的开始

    「嘟!」

    强光袭来,「碰!」

    巨响炸起,随即,天旋地转。

    耀眼的远光灯,碎裂的车窗玻璃,还有身边惊恐的她,最后,是无尽的黑暗。

    ……

    「猜一猜~我是谁?」

    一双小手,盖着龙玉堂的双眼。

    「妳啊,咳咳……妳是一个为了酝酿结婚纪念日的情绪,在学校穿了一整天

    情趣内衣,然后下班一回家就朝老公发骚的变态人民教师。」

    「哎哟~龙教授!您好会装呀!

    您那些学生们肯定不会知道,您这位风度翩翩的文艺中年,竟然这么会说骚

    话吧~」

    「呵呵,我再会装,还能比妳会装?刚认识时,玉女掌门。熟了之后,欲女

    魔头!」

    「你说得人家好害羞呀~别说啦别说啦!」

    小手拿开,搂上了龙玉堂的脖子。

    「说说看,你怎么知道人家穿了这个?」

    深秋的衣料虽厚,但压在后背上的两团丰盈和两粒弹弹的肉疙瘩,触感格外

    充实。

    龙玉堂放下画笔,转身抱住妻子,用没沾水彩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白

    小蕊,妳所有内衣都是我给买的,没有错吧?」

    「你是大画家嘛,而且才28岁就在美院混了个荣誉副教授,人家相信你的审

    美啦~」

    龙玉堂扬了扬下巴,很是受用,这是他今年最得意的事儿。

    这女人,总能挠到人心里的痒,舒坦。

    「今天一大早妳刚走,我就想挑一件满意的让妳晚上穿来着,谁成想,发现

    少了一套没穿过的。嗯……就是,黑色蕾丝,没有钢圈,专门在奶头位置抠了洞

    的那件。」

    「哼~什么都瞒不过你耶。」

    白小蕊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小手,摸上了自己的紧身毛衣,捧住胸前的丰盈,

    专门拿胸罩抠了洞的部位,往丈夫的胸膛上,蹭啊蹭,蹭啊蹭。

    「毛衣,痒痒的呢~」

    龙玉堂看着那两粒激凸,双眼一瞪,「哎哎哎!白小蕊!这种穿法,也太显

    眼了吧!今天一天妳不会就是这么上课的吧???」

    「想什么呢~人家肯定穿了外套的呀!

    怎么,怕我被一群臭小鬼看光了?」

    白小蕊忽然贴近丈夫的脸庞,娇俏地盯着他的双眼,好一顿瞧,「吃飞醋的

    样子好可爱呀你~老师喜欢!」

    接下来,便是红唇献上,香舌轻吐……

    「唔……唔……白老师,请收起妳的口水,注意妳人民教师的形象!哎哎哎

    ……别亲脸,有颜料,脏的……」

    「我不嫌,我就亲,么啊么啊么啊~」

    诱人的小嘴,没闲着,一条修长而不失丰腴的大腿,也开始往丈夫的腰上盘。

    「你猜猜看,人家下面……现在什么样子?」

    怕妻子一只脚站不稳,龙玉堂只好托住她抬起的那瓣屁股,维持平衡。

    「水……水帘洞?」

    「嗯哼~真聪明耶!人家漏了一天水了,快来帮人家堵一堵嘛~」

    「额……现在?」

    「立刻~马上!」

    「那电视塔最顶层,旋转餐厅,妳最爱吃的法餐,铺满花瓣的大水床,足够两

    人扑腾的大浴缸,这些,都不要了?」

    「哎呀呀,真是败给了这浪漫的仪式感呢~那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说法?饭

    前运动,开胃口。饭后运动,助消化。」

    龙玉堂把勾人的长腿放下,装模作样地锤着腰,「坐着画了一天的画,老腰

    受不了哎。」

    白小蕊白了丈夫一眼,一双快要拉丝的桃花眼中,有风情万种,「那就快出

    发吧!早点儿结束,然后,早点儿开始~」

    ……

    束起的中长发,考究的西服套,严加修整的稀疏络腮胡透着一股温润的艺术

    气息。

    蓬松的大波浪,精致的晚礼服,纤细足踝下的高跟鞋摇曳出一丝荡漾不羁的

    节奏。

    酒足饭饱的夫妻,在服务生的礼貌问候声中,走出了电梯,走向夜色中的停

    车场。

    龙玉堂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爱妻披上,顺势搂住她,稳了稳那略显凌乱的

    脚步。

    「小蕊啊,妳说妳,酒量不行还非要喝,这下醉了吧。」

    「嗝儿……你又不陪我喝,别逼逼了。」

    「我要开车的嘛。」

    「玉堂。」

    「嗯?」

    「喝酒啊,就是为了放空自己。

    你,是大画家,应该懂放空的哈?」

    「哦,略懂……那妳现在放空了,然后呢?」

    「放空之后,才能填得更满嘛~嘿嘿嘿~今天晚上,让我们,干!个!爽!

    吧!」

    「嘘!小点声……那边还有人呢!」

    「哎哟~我家龙教授怎么害羞了?」

    「切,我一个大男人,我害羞?」

    「人家啊,就喜欢看你扭扭捏捏,装腔作势的样子,真可乃!么~~~啊!」

    「唔……熏死了!」差点被强吻到憋岔气的龙玉堂无奈擦了擦嘴,「这要是

    碰上查酒驾的……」

    「嘻嘻~怎么?嫌酒精含量不够?让姐姐我啊,再给你补点儿~」

    「妳起开!臭流氓!」

    「别躲啊,小帅哥~」

    俊男,靓女,夜色之下,放浪形骸,一番拉扯,终于上了他们来时的座驾。

    帮醉眼迷离的妻子系好安全带,龙玉堂打开导航,朝订好的五星酒店驶去。

    ……

    「哎哎哎……妳别动,坐老实点,很快就到了。」

    「老公~~」

    龙玉堂咽了下口水,这一声嗲,简直叫出了他的魂!

    幸好,现在正在等红灯。

    「你开车的样子,好帅呀~」

    「嗯……也就一般帅吧。」

    「人家,帮你挂挡,好不好?」

    龙玉堂赶紧护住变速杆,「姑奶奶,求妳了,别捣乱,这是大马路上啊,可

    不是驾校的跑道……」??

    「嘻嘻~不是那里啦~」

    「!」

    龙玉堂浑身一僵,伸来的小手,竟然……

    越过变速杆,扶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起步该挂几档来着?应该是,先一档吧……接下来,该二档啦……然后是,

    上三挡咯……老公~你的变速杆,硬邦邦哦!硌得人家手疼呢~」

    「妳……别……别闹了,真的!过了这个路口,马上就到了!」

    受不了啊!

    真的要受不了了!

    就算是铁人,也得被她撸出火星子来吧?

    不舍地拍开狂发酒疯的小手,脸热的龙玉堂看到,路口的红灯,终于变绿了。

    挂挡,给油,起步,加速,他,被撩得,急不可耐!

    然后,「嘟!」

    他猛地向右看去,一辆卡车,轮胎冒烟,正冲过来!

    「碰!」

    ……

    「那边有几个路人被剐蹭到,你俩,先去给他们止血!」

    小蕊,别亲了,我嘴都要起泡了……

    「这位伤者肋骨快断了……」

    小蕊,别摸了,我想艹妳,但是要等一小会儿……

    「再做最后一组胸外按压,不行就上电击!」

    小蕊,妳今天的内衣,一定很好看……

    「停停停!别按了!」

    小蕊……

    「他睁眼了!」

    眼前,白茫茫一片,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脑袋,一直嗡嗡响,实在听不

    清他们说什么。

    龙玉堂挣扎着坐起身,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下了担架。他懵懵地,环顾四

    周,这里……

    这里,还是那个路口。

    刚才,脑子里放的,就是传说的走马灯?

    还好,命大,没死!

    这么说,车祸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小蕊……??

    龙玉堂抓住一位白大褂的肩膀问道,「小蕊……小蕊在哪里?」

    「……」

    见对方没说话,龙玉堂开始摇晃他,「白小蕊,就是我老婆,跟我一个车上

    的那个女人!」

    「……」

    不详的预感,冲上龙玉堂心头,他失控地大吼,「她在哪?她怎么样了?她

    受伤严不严重?你说话,说话啊!」

    白大褂垂了垂头,叹了口气,抬手,指向不远处,「请你……节哀。」

    孤零零的担架,染血的白布,人形的轮廓,那是……

    小蕊???

    「我们赶来时,她就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

    是一块很长的碎玻璃,造成胸外贯穿伤,很不巧地扎到了心脏,失血过多

    ……」

    龙玉堂不可置信,呆住了。

    被撞得七荤八素,刚刚清醒的他,仿佛又失去了某些感官。

    救护车的红蓝灯,把他眼中的世界照得光怪陆离……

    一位位白衣天使,忙忙碌碌,飘过来,又飘过去……

    掀翻的轿车,歪头的卡车,姗姗来迟的警察,围观聚拢的吃瓜群众……

    这世界,好不真实啊……

    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但泪水,已经划过了脸颊,在下巴聚成了河。

    「小蕊!」

    呆了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龙玉堂好似突然间换了个人,发疯一样朝

    妻子的遗体冲过去。

    「小蕊……」

    掀开白布,还是那美丽的容颜,只是,她已经不能再朝自己狡黠地笑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

    抱住她,紧紧地抱住!

    这是最后一次,能感受到她仅存的温度……

    「我们说好了……要白头偕老……」

    胸膛,狠狠抵住她胸前露出的玻璃尖,西服的面料,正在被无情撕碎。

    「妳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抱住她后背的手上,黄金婚戒被淌出的鲜血,染的通红。

    「如果妳真的要走,那我……就去追上妳!」

    「那个人要自杀!」

    「拉住他!快拉住他!」

    「小哥,你节哀啊!你妻子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肯定也会劝你好好活下去的!」

    负责带队的出诊主任,掰开龙玉堂的手,劝着。

    「小伙子,你看看我,我老伴走了十几年了,但她还活在我这里。」

    人群中的耄耋老者,戳着自己的心窝,劝着。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劝着。

    龙玉堂很快就听不见了,他哭晕了过去。

    ……

    头三,哀乐,抽泣,葬礼在悲痛中过去。

    小蕊死后,龙玉堂觉得,世界变得好虚幻。

    殉情的冲动,没有持续下去。

    他变得消沉,颓废,发懵,与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手边不断堆砌的空酒瓶。

    有时候,泪眼朦胧,想看看她的模样,却感觉照片上的她,没有了生动,没

    有了色彩,没有了灵魂。

    于是,拿起画笔,亲手画她。

    亲朋好友时不时会来家中安慰,劝他生活总要继续,要向前看……

    但他做不到那样,他需要酒精,需要醉着,去回忆与她的甜蜜时光。

    家里,不想呆了,因为不想听劝。

    于是他背上画板,拎着一瓶瓶烈酒,一边喝着,一边走过与她曾经走过的地

    方。

    奶茶店,初识的她咬着吸管,羞得不说话……

    咖啡厅,她优雅地端着杯子,人生中第一双高跟鞋随着钢琴声,敲着节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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