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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上身的体恤一片狼藉,裙子依旧别在腰间,黑丝上也有些白浊和她的眼泪,可是纤细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她不顾已经滴落下来的精液,仰起头小心地微微张开口让陈逾检查她口里慢慢的白色精液——少爷的东西射进了口不允许漏出来。待到陈逾点头,才小心翼翼地吞咽,舔净嘴角的痕迹,复又张开口向陈逾示意。
“嗯。”少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也不让陈穗处理胸前的狼藉,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于是少女的小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少爷清洁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住不做任何吞吐。这是少爷的又一恶趣味,她的湿润温暖的口在伺候完少爷的肉棒之后便是陈逾的鸡巴套子,负责让少爷有轻度又不至于勃起的快感。
直到司机的提醒:“少爷,老宅子快到了。”这里司机师傅的快到了,向来是指到达前的五分钟。
陈逾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够他上去冲吧热水澡好好换个衣服,不过……好像这是小奴隶第一次参加家庭聚会。这时候的陈穗刚刚被少爷调教完两周,她还并不知道家庭聚会的规矩。陈逾示意陈穗吐出鸡巴,他穿好校裤,上下打量了下陈穗此刻淫荡的模样,内心不免有些遗憾,真不想让她收拾干净。
“郑叔叔,后备箱里备了衣服吗?”陈逾把手机放回口袋。
“都准备好了,少爷。”
“那么,”陈逾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现在给我脱光,等会儿停了车自己去后备箱拿衣服穿。”
陈穗瞬间白了脸。
是了,她没听错。
是“先”脱光,“再”去后备箱拿衣服……
04.回忆(剧情)
15岁的陈穗在遇见陈逾之前,是个乖巧的好学生,母亲很早就和父亲离婚,全家的生活全靠父亲在大户人家做帮厨所得,刚好维持生计。于是,她从小便学着为家庭分担,洗衣,烧菜做饭,样样都会。
直到中考完的那个夏天父亲把她叫到卧室,告诉了她身份的真相。
陈家是这个城市的大户,从几百年前起就有两个家族作为陈家的半生,竹氏和颜氏。这两个家族之前受到陈家恩惠才得以保留血脉,于是签下协议:千年之间所有的子女结为陈家奴仆,而陈家要保留两家的香火延续。
从此,生下的女孩便为奴婢,生下的男孩成为仆从。百年之间,时光荏苒,文明发展,两个家族的后代并非没有反抗,只是都被无情的镇压了。最后陈家遵守约定,只留下少许不曾参与反抗的人的孩子作为香火的延续。她的父亲和母亲便是其中之一。
“那么母亲去哪里了呢?”少女看着爸爸的眼睛,第一次看清自己生活在谎言里,最先意识过来的,便是不合逻辑的“父母离异”。
父亲只是长久的看着她,最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知识少女听过太多。这样父亲的无奈,早已习以为常。她的印象里,父亲是一个很无力的人。她忽然懂得,原来父亲承载着很多很多可怕的秘密。是怎样的秘密,让父亲活着,依旧为陈家服务呢?
父亲告诉她:“按照辈分和年纪的规定你是陈家二少爷的家奴,按约定,你15岁生日过后便要住到陈家去,二少爷会为你提供住处和教导。从此以后你没有父亲,只有二少爷。”
直到很久以后,少女才知道所谓少爷的“教导”是怎样无情。
原本的姓氏被改变,冠以陈姓。原本的记忆被擦去,从空白开始。原本的人生被否定,没有尊严地苟延残喘。那么,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你想做一只乖一点的狗,还是被调教成一只乖一点的狗呢?”陈逾站在窗边逆光而立,他看着跪着的少女。
少女被仆人按着,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决意,她说:“我不做狗。”
陈逾笑了:“你是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
那时的少女16岁,自以为能对抗全世界,直到希望被打碎,自尊被毁去,身体被玩弄,她一百万次想回到那一刻,跪在陈逾面前,重新回答那个问题,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后悔药。
此刻,17岁的陈穗跪在陈逾面前,泪水一滴滴滑落,她没有选择。被精液弄脏的校服t恤和校裙丝袜被褪下,小心叠放在身侧,白嫩的手搭上了内衣扣,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她很清楚抗命的后果,可在被别人看见都恐惧下,仍然控制不住挣扎。
陈逾抬了抬眼皮,陈穗惊恐地一抖,内衣扣子最终还是被解开了,两粒圆润白嫩的奶子发育得极好,裸露在陈逾的视线里。
陈逾看了一眼,随便抬手搓揉了一把。嗯,不错,比一年前大了不少,得有d了吧,木瓜牛奶算是有效,可能用不上催乳剂了。这么想着,少年的指尖碰到了挺立着的乳头。
嗯?陈逾只惊讶了一秒,随后就嘲弄地笑了:“看来你这对贱奶子挺喜欢让人玩呀,奶头都能有反应。”他拍了拍少女的胸乳,手掌拍在两只牛奶一样白净的大白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奶子晃荡了一下,这声音,在车厢密闭的环境里一清二楚,少女忍不住羞红了脸:
……郑师傅,一定全都听到了,甚至,甚至看到了……自己这样淫荡下贱的样子。
陈穗咬住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这时,郑师傅的声音传来:“少爷,到了。”
“嗯。”随意的应一声,陈逾似乎就要下车。惊慌失措下,陈穗拉住了少年的校服裤脚。待到陈逾的眼风扫过来,陈穗的手已经放开,少女颤抖的声音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已经冲口而出:“求少爷,给贱奴留一点脸吧。”
陈逾看着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的少女,“你,配有脸么?”
陈穗脑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委屈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她跪坐起身,纤细光裸的手臂伸向底裤:“回……回少爷的话,贱奴,不……不配。”生理性的哽咽让她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光洁的无毛嫩穴失去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少女的手无措地摆放在身侧,不敢遮挡。泪水落在少女的腿上,胸上。
“算了,”陈逾瞧着陈穗乖顺委屈的模样,少的可怜的怜悯心难得被勾了上来,“底裤就穿着吧,上身披一件我的外套。”
他转头对郑师傅说:“请开一下后备箱。”
他坐回原位,把校服外套丢在陈穗脸上:“快点去拿了,然后换上。”